第258章 只為破處下(三)
寧老夫人靜靜等著福媽的來報,今日雖只是第一天,但她很清楚昨晚一定會發生什麼?柯文迪就要回到南苑,正等著自己的裁決,這一次她不會在姑息,一旦結局不是自己所想,她會毫不猶豫的把雪兒給了寧昊軒的,那麼柯文迪也許永遠也休想踏足江南的文軒園,想要見到雪兒那將是不可能的事,就是再次出戰跟柯文迪對戰已成為定局。
看著福媽一臉的喜悅之情直奔而來,這會甚是激動的表情,寧老夫人緊緊抓握著佛珠,一瞬變得異樣期待緊切,慌忙坐立起來,她精神百倍「怎麼樣?這一次你可看的真切,你若是再次騙了我,你就可以離開寧府了。」
「老夫人,真的,這次大喜啊!雪兒真的破處了,我這次可是請的不一般的大夫,而且……」福媽湊到寧老夫人耳邊,小聲神秘嘀咕著,一臉的笑意「錯不了,這丫頭,確實有行……房的痕迹,還傷的不輕,確實是初次!」
「呵呵呵呵呵呵!好好好,總算盼到這一天了,福媽你去安排,給雪兒一些上成的補藥,另外跟那大夫說清楚,只要有機會安胎才是最重要的,俊軒的身體也要適當調理,這段日子雪兒若再懷不了孩子,俊軒就沒指望了,哎!總算讓他們湊在一起了,我不想再錯過機會了。」
「嗯嗯嗯嗯!老奴這就去準備,格格,我看雪兒這次一定能中,俊少爺也尤其的冷靜,而且看得出對少夫人不一般的憐愛呢?呵呵呵!這一次一定不會錯!」
長舒一口氣,寧老夫人想起還一直悶悶不樂不肯離開的寧諾軒,昨晚他急匆匆的跟自己撞了個正著,表情甚是複雜,看他的樣子似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今早也沒準備離開的意思,若昨晚她不去瀟燁軒,或許今早也不會傳來喜訊。可是這刻他卻怎麼都想不透,寧諾軒昨晚為何會情緒異樣悲痛不安回到他的軒堂。
沒有去往瀟燁軒,寧老夫人卻去了寧諾軒的木軒堂。見奶奶如此早的就到自己的住處,寧諾軒掩飾著自己昨晚驚恐的不安,盡量顯現的淡定穩重「諾軒,你在等什麼?我怎麼警告你的?為什麼還不肯離開呢?」
「奶奶,我本來就要走的,只是還有些不放心而已,又要過好幾個月才能回來,我會想念奶奶的,所以有些挂念的不想走而已。」
「呵呵呵呵!你這是討我歡喜吧?想我?呵呵呵!好,給你半天的時間,今晚再走也可以,不過我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雪兒跟你大哥算是真的圓房了,你就等著抱小侄子吧?或許過年之後,雪兒的肚子就大起來了,行動也會不變,諾軒,你就不要在奢望什麼了?好好祝福你大哥跟雪兒吧?寧家的將來就指望你了,好好的念好書,以後你就不要管理軍事了,好好經商,奶奶希望寧家的家世可以傳承給你,由你來好好的繼承下去。」
一瞬寧諾軒只覺得喉頭緊促的難以呼吸,這刻他不知道是興奮還是被這樣的喜訊衝破了頭腦,那就是證明雪兒真的破處了,小侄子,這簡直就是對自己戲弄,可是他卻聽得歡喜也倍感恐慌難以抑制那種衝動的激奮。
「真的嗎?奶奶,這些都是真的?」他顯現的很是平靜,但也有些慌亂的緊張難以平復那刻的激動不安,寧老夫人可以理解,因為現在她完全可以想象寧諾軒這刻的內心激動,可她並沒想到他想的卻跟自己卻完全的有出入不是在一個頻道上。
「怎麼?你懷疑啊?這可是寧家多少年來最值得高興的事情,諾軒,你現在還有想留下來的心情嗎?」寧老夫人很聰明的點破她對寧諾軒的看穿,雖然她並沒看穿他激動另一層意思。「是!我馬上收拾東西就走,呵呵,我的確沒有心情,想要留下來,呵呵呵!」不知道為什麼寧老夫人看到寧諾軒的笑卻不是那麼黯淡漠然無奈,反而有絲看不透的竊喜,難道自己都看錯了,他也一直想要撮合俊軒跟雪兒嗎?那些看似暖昧的東西也只是自己的擔心而已。這臭小子,跟他們兄弟幾個不一樣,隱藏的很深,尤其是內在所想跟表情絕不相同,高興的未必是高興,悲傷的也未必就是悲傷。
很是不安審視著他慌忙進入內室,寧老夫人還是在想著昨晚的寧諾軒去了哪裡?表情看不出他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可是寧老夫人卻敏銳的可以感覺到,這傢伙一定做過什麼?忽然她變得緊促不安,想著福媽跟自己在耳邊小聲嘀咕的那些,她即刻嚴肅起來,疾步轉身,吩咐下人立刻扶住自己去往瀟燁軒。
雪兒被宣到內室,看著寧老夫人甚是嚴肅的表情,一瞬心噗噗亂跳起來,很多次她被這樣審視的要檢查身體,而這一次由寧老夫人親自檢查還是頭一次。
「脫下衣服,所有人都跟我出去!」寧老夫人依然變得嚴肅認真,一瞬雪兒倍感驚慌不安,她有必要這麼認真嚴肅嗎?昨晚一切都是證明,她跟寧俊軒真的做了。
「奶奶,你還懷疑什麼?醫女跟福媽都已經檢查過了,你還要看什麼?」雪兒猶豫的緊緊看著寧老夫人,現在她覺得這樣脫去衣服是對自己最不禮貌的一種羞辱。
「雪兒,我是認真的,昨晚很疼嗎?告訴我,你跟俊軒做了幾次?傷勢真的很重嗎?」
雪兒一瞬臉變得通紅難堪至極,很是難以回答寧老夫人這麼直入的問題,也羞入回答她如此多直白「老夫人!您?」雪兒緊低著頭,氣急,想著這麼羞澀不堪的問題,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破身了,我只在乎你跟了誰,雪兒,昨晚的一切你記得多少,跟我清楚的說明白,你懂嗎?」
「我不懂,昨晚我一直都跟俊軒在一起,您竟然說,我跟了誰?哼!真的很可笑,你在懷疑什麼?如果你信不過我你可以去問俊軒啊?」
「我就是信不過他才要來問你,雪兒,退去衣服,我看清楚之後就會明白一切的。」
「呵呵呵!都說愛新覺羅倩如格格性情古怪,傲慢驕縱,還蠻橫無理,心理甚是扭曲,可見卻是如此,是,我瀟雪兒沒有家世,家當中落,窮困至極,可是,也不是由著你,這麼的不要臉面的羞辱,我不會給你看什麼?對不起,放我出去!」
「呵呵呵額呵呵!瀟雪,你竟敢,竟敢,跟我直呼其名,辱罵我的名節?呵呵呵呵!好,我就直說了吧?雪兒,無論以後發生什麼!我不希望你跟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如果不是白痴,就跟俊軒問明白,諾軒昨晚來過沒有?然後問他對你做了什麼沒有?」寧老夫人怒然說完,一瞬心氣都不能順暢過來。直覺告訴自己,一切不是那麼簡單,破處一定有詭異,但是雪兒的性格她也很清楚,剛強也烈性,她不會就這麼就範的,如福媽說的若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俊軒不會傷雪兒那麼重,除非是不懂性……事的諾軒慌亂促成,可是她沒有證據也沒有抓到正著,現在莫口難辨,也或許雪兒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而一切還真的是兄弟倆暗地促成的。
雪兒一臉的鄙視,這刻笑的很是憤慨,昨晚的一切她很清醒,之前也只是一場夢,一場讓自己倍感恐慌的夢,是,昨晚寧老夫人來的時候,她比誰都清醒,只知道那時候俊軒還在書房,一切都那麼安靜也順理成章,也就是因為寧老夫人的要挾她才那麼主動,可是現在她卻跟自己說,寧俊軒很寧諾軒兄弟陰暗的做了什麼?這種懷疑完全就是沒有道理污衊,這是怎樣羞辱,她再怎麼的無性沒有理智,也不會這麼不恥的拿自己貞潔來開玩笑,對象竟然是諾軒,而且,寧俊軒會謊繆的做出這樣的事情嗎?如果是,這一輩子她也不會原諒他的。
氣急敗壞的直衝出去,雪兒直奔寧諾軒的木軒堂,這刻她還真的想要問清楚,那個夢真的很奇怪,而且,她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
跟雪兒對視著,寧諾軒一瞬臉色變得蒼白,但同時即刻變得紅如布的避開著雪兒的直視。「奶奶說昨晚你做了什麼?我不信,才來證實的,是嗎?你跟俊軒真的做了我不知道的一切嗎?你告訴我,一直以來,你都喜歡著我,只是沒有機會,所以,利用了這次機會,對不對?」
「雪兒!」寧諾軒,不知道怎麼解釋,現在他能說透所發生的一切嗎?死,都不能說「你覺得會是這樣嗎?奶奶糊塗了,你也糊塗了嗎?你在懷疑什麼?昨晚的一切你不是最清楚嗎?你竟然跑過來問我?呵呵呵,嫂子,我可以這樣叫你了吧?早晨奶奶告訴我這個消息之後,我應該這麼稱呼你了吧?我寧諾軒是曾經仰慕過你,可是那已經是很久的事了,對不起,我一直讓你誤解,但你聽清楚,我只是為了你跟大哥好,別無它意,你如果誤解了現在我跟你解釋清楚,一切便明了了,我要趕火車,大嫂,請讓開。」寧諾軒一瞬的冷漠讓雪兒呆視痴楞在那。
緊緊審視著寧諾軒的眼神,雪兒蘇醒的很是激憤尷尬「什麼?呵呵!很好!是我多疑了,也是傻了,怎麼可以聽信奶奶的話!」雪兒只覺得自己心緒變得羞憤而難受不已,這不是自己喜歡的作風,可是現在她真的是氣糊塗了,竟然會跟寧諾軒問這樣謊繆的問題,不知道是氣的想哭還是被寧諾軒冷漠的反問冷冷相待而變得羞憤的想哭。
撞著雪兒冷冷離開,寧諾軒緊緊克制著自己內心的痛楚「對不起雪兒,我只能這麼做?不然我還能怎麼挽救你!我的確瘋了,怎麼可以那麼傷你,可是,事實,我真的比誰都痛,不能站出來的只能躲在一角,那個時候黯淡的變得陰暗可怕,但瀟雪,你沒有錯,一直都沒有錯。」淚水沿著眼角落下,寧諾軒忍著疼痛難受只能跟雪兒如此相對,疾步而去他知道永遠自己只能是這樣的角色,暗暗的躲在遠處一個人看著她難受,卻不能安慰不能替受,這就是暗戀一個人的痛苦,現在忍痛傷害她,這對寧諾軒來說其實承受的痛苦不比雪兒要少。
回頭看著寧諾軒遠去,雪兒卻還不能解氣的想要出這口惡氣,在寧家她為什麼要委屈的承受這些,如果想要背棄她早就做了,還等到現在,如果不在意,她跟方炯峙徹底放開一切就已經屬於他了,如果不在意,她想要背棄,機會也大有的在,那個時候,柯文迪那麼痛苦,她就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了他,可是雪兒心裡,腦子裡只記得一件事,她是寧俊軒的契約妻子,這一輩子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無論怎樣,她的第一次一定是他的。但結果,一切真的成事實了,可然而卻變成這樣。
柯文迪莫名被阻在上海卻不能回江南,他心急如焚的找到柳睿晟商議是不是可以偷偷連夜回江南。但卻被馮帥阻止住「就這幾天,你急什麼?文迪,你曾經答應我一旦平定江源,就娶伊伊的,都過去兩年了,你現在一點這種想法都沒有嗎?還打算等著雪兒?」
馮帥忽然提及這樁婚約,柯文迪一瞬變得難堪尷尬,無言以對,柳睿晟也有些難以預料的變得心緒緊促起來,很替柯文迪擔心。
「馮帥,你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江南一役我雖答應過你,可那時候,我真的沒有欺騙之意,但是你也清楚,我對雪兒的感情,雖然,她已經是寧家少夫人可是……」「對一個已經有了身孕,將變成寧家正式的大少奶奶瀟雪,你決定還等下去嗎?」
柯文迪,柳睿晟被這樣的消息一瞬獃痴的愣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對他們來說,這樣的消息不知道是一種傷害還是一種來不及的興奮「什麼?雪兒懷孕了?」柯文迪自語著,自嘲漠然笑著,這刻情緒變得複雜而有些神情錯亂一般,心情忽然變得黯淡也忽然變得開然的驚喜不已。兩年什麼都可以變,可是雪兒怎麼可以說變就變了。但這樣的消息也是一種令人驚喜不已的消息,「傻丫頭真的懷孕了,那麼她所有的幸福不就都來到了!」柯文迪說著,想要回江南的心境卻更急切了,已經拖延了半個月了,他再也不要拖延了。
江南文軒園。
放出這樣的消息,寧老夫人是有心計的,她只是想穩住柯文迪,現在不是急躁的時候,就如寧諾軒該放手的就必須放手了。她雖然還在糾結這樣的一個事實,破處的究竟是誰,但是,她必須警告寧俊軒,再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雪兒必須在規定時間內懷孕后,一切她便什麼都不在追究了。
寧俊軒好一會沒有出聲,寧老夫人也不想多說一句話,彼此沉默了好一會,寧老夫人總算說話了「一切都發生了,我不在追究,追究下去也是醜事一樁,反而會傷害很多人,尤其是雪兒,說不定,她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你記住,屬於自己的永遠是自己的,別人怎麼都搶不去,你要學會爭取,昨晚發生什麼?你最清楚,也最明白,我不希望是我想的那樣結果,真的很糟,如果你真的挽回了,就快點給自己種個苗吧?俊兒,想著你跟雪兒有了新的生命,我就開顏欣喜不已,這麼多年,我盼的就是這樣的一天,你擔心雪兒不如先給她一根救命草,給她活下去的希望,也給她可以依靠的精神支柱,那麼你真的不在了,雪兒的將來就不是你所擔心的,諾軒跟你的兒子也就相差十幾歲,為什麼選他而不是選擇自己的兒子去照顧雪兒呢?如果我是你,就多給她機會,一個兩個,多多益善,這樣,她的一生就不會寂寞也不會孤單了。還老有所依,兒女照顧多貼心?俊兒,你想清楚,自己寶貴的東西,你怎忍心給了別人?」
寧老夫人語重心長的跟自己說了這麼多,寧俊軒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感覺的不能備受感動,她或許說的有道理,選擇諾軒不如選擇的自己的兒女,但是俊軒明白,雪兒還小,她的一生怎麼可以耗費在兒女的身上一輩子,更何況沒有愛的婚姻,怎麼談及將來的幸福?兒女的幸福怎麼可以給予自己呢?
「奶奶,我知道了,你教訓的是,但同時我也希望你放下心來一切不是你想的那麼遭,我跟雪兒並沒你想的那麼不堪,還有,你對諾軒太不夠信任,所以今天才會傷害到他,傷害到雪兒,我知道雪兒很不開心,為這件事一直在糾結,這件事,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我寧俊軒做事怎麼是您想的那樣,如此沒有倫-理沒有教養的去撮合自己的弟弟跟妻子苟合。奶奶你都這麼多年沒有糊塗過,今天怎麼可以這樣的懷疑你的子孫,我對您真的太失望了。」寧俊軒說的口氣異樣堅定也絲毫沒有愧疚之意,這也是寧老夫人暗舒了口氣的原因,假如因為自己敏感還真的惹的雪兒心情如此不堪,她還真的很是抱歉,是啊,怎麼能如此懷疑呢?但是一切似乎就是這樣在想象中發展了,福媽所見怎麼是虛呢?哎,她總會看走眼,也許還真的看錯了。
雪兒很久也緩不過神來的獃獃想了很久,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昨晚是夢境還是現實,在跟俊軒之前,那個夢,是現實呢還是真的在做夢。寧俊軒到自己身邊她卻視而不見的還在苦苦冥想著,好痛苦真的好糾結。
「怎麼?還在想那樣的傻問題?我不是說了嗎?你做夢了,一個人在床角哭的那麼慘,我進來許久,你也沒發覺,這些你都忘了嗎?」
漠然看著寧俊軒很是柔和的雙眼雪兒卻不敢直視的低下頭,一臉的淚水抽泣起來。將雪兒攬入懷裡,寧俊軒出奇的淡定溫和細膩的讓人不敢去想象這些都是真的,雪兒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做夢了。
「還疼嗎?是不是還不舒服,第一次都會這樣?你聽信了奶奶的話是嗎?雪兒,男人真的很壞,總騙著花樣的跟心愛的女人說,第一次會很溫柔,會很小心,可是還是會傷害她,因為都是陌生的都是新奇的,都是不會的,也都是第一次那麼的不知道小心,才會很疼很疼,不是奶奶說的,諾軒的促成。雪兒,諾軒對你好嗎?他跟我一樣就是真的如奶奶說的那樣,怎麼忍心傷到你你竟然真的相信她。」
開始相信的看著俊軒,雪兒一臉的羞澀,想著自己還真的有些嬌弱不堪重擊一般的那麼嬌貴,其實只是自己有陰影而已,叫的那麼大聲,其實只是害怕,對疼痛很敏感而已,夢裡那麼痛叫,也只是好像真的被什麼戳傷的難受而已,但事實雪兒知道,她哪裡有受傷?就是那麼點皮外傷,真的不打緊,可是福媽卻那麼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半晌也說不了話。
「雪兒,那只是一個夢一個不堪回首的夢,也是一個不要在記憶的夢,把它忘了吧?再也不要揭開的去想了,不管是不是真的,雪兒,我只希望那個夢永遠不要在觸及,那是我最陰暗的一面也是我錯的最痛的一次,再也不會,不會有這樣的夢了。」
雪兒緊抱著寧俊軒感受著他的疼痛跟難受的愧疚之情,她不明白那個夢卻對他似乎那麼熟悉一樣,那麼一切不是夢是事實,不堪的事實,也不便說透的事實,真的跟諾軒有關,但是雪兒的記憶馬上被覆蓋一樣的漸漸將一切變得模糊不清了。
她只記得那晚自己清醒之後感覺****異樣的疼痛,緊縮在床角抽泣起來,寧俊軒出現在自己眼前時,她才感覺一切只是夢而已,夢裡她被人破處了,很疼很難受的那種疼痛。於是緊抱著他就大哭起來,那個時候,她看到的不是寧俊軒躺在身邊,而是轉動輪椅到自己身邊的,以至雪兒痴楞的想了好一會,也不明白就在那時候躺在自己身邊的是不是他?
「我是不是做夢了?夢裡為什麼會有那奇怪的事,好痛,是你做的吧?乘我睡覺的時候,你就那麼不顧一切的做了?」
「傻瓜,怎麼會?」寧俊軒很是淡定的騙著雪兒,不知道她究竟傷的怎樣?「很疼嗎?你是不是夢裡做了什麼?」
「胡扯!我沒有?」雪兒爭辯著,一臉的羞澀,「我只是覺得好痛,哦……?呵呵呵呵,不痛了,真的只是夢,哈哈哈哈哈!」
寧俊軒被雪兒笑懵了,看著身邊寧諾軒打過來的溫水,仔細的想著可能發生的一切。臭丫頭,真的是做夢?那麼諾軒還只是因為自己做了什麼?但是他確實射了,粘稠的那些白色液體就在雪兒身邊的床單之上,一切完全明了,雪兒在夢裡大叫著,寧諾軒緊張的急射完便倉惶而去,這就是眼前的一切,寧俊軒啼笑皆非,一瞬又興奮更加慶幸一切只是一次荒唐的錯誤。而寧諾軒真的沒成,可雪兒確實傷了一點點,很明顯的淤青潔白肌膚上隨處可見。
寧老夫人忽然的到來讓雪兒慌忙掩蓋住自己的身體,寧俊軒也急切回到的書房,這便是昨晚的一切,可是雪兒的記憶一直是零碎不齊的,因為記憶出現錯誤她的印記里永遠只記得她看到寧俊軒在書房裡的那個時候的片段記憶。所以她一直認為那個夢也只是寧俊軒遍給自己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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