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安置
?第二天大早,楊承志起床,提著水桶進入空間,想看看昨天種下的種子有什麼反應,看看這空間是不是可以栽種作物。抬眼看去,空間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來到昨天種下種子的地方,拋開泥土找到幾顆播下的種子,不錯有效果,昨天才播下的種子經過一晚上,種子變得比剛買那會大了,仔細看去,有的種子上面也有了微小的突起,楊承志心中大定,這空間可以栽種作物,他又小心的把種子埋進土中,提水又澆了一遍。
提了一桶水出了空間,這時小黑狗也醒了,正在地上嗅他昨天畫地時留下的痕迹,這小東西,楊承志看著小黑狗一陣無語。小黑狗見楊承志突然出現也嚇了一跳,看看是救命恩人,瘸腿跑過,仔細聞了聞楊承志褲腳的氣味,抬起它綁著薄木條的左腿,對著楊承志一陣低吼,好似再說,老大趕緊看看我的傷腿。楊承志看著這看似懂人性的小黑狗,一陣開懷,心道:奶奶的這小狗太逆天了,如此懂人性,以後咱哥兩一統江湖,也不對不能和你這小東西稱兄道弟。是咱兩個配合天衣無縫,大殺四方。楊承志陰險的乾笑幾聲,嚇的小黑狗跑到屋外,楊承志看到,笑罵道,小崽子,趕緊回來,不回來,中午燉了下酒。小黑狗嗚嗚幾聲低著頭,用可憐眼神看著楊承志,瘸腿走進屋中。楊承志看著小黑狗的樣子,哈哈大笑,指著自己說:看好我以後就是你老大,我讓你朝東你不能向西,我讓你上樹你不能攆雞。知道不,小黑狗嗚嗚幾聲好似聽懂他的話。跑過來用小嘴撕了下他的褲腳,看似答應。
楊承志把小狗抱到炕上,輕輕解開昨天綁好的繃帶,效果不錯,昨天受的傷,今天就已經結疤了,看用不了幾天小狗的傷就能好了,這空間水的確逆天。他又用空間水給小狗清洗了下傷口,從新包紮了一次。
早飯楊承志熬了北方人最具特色的小米粥,拌了個小蔥豆腐,美美的吃了一氣。自言自語,好久沒這爽過了,還是家鄉的飯菜香,又把小米粥兌水熬成稀飯樣子,在裡面加了一點碎肉,給小黑狗也做了頓味美的早餐。看著吧嗒吧嗒吃食的小黑狗說:以後就叫你黑子了,小黑狗停下口中的早餐,輕輕地點了下頭。
吃了早飯,楊承志又到院子開始他的除草大業,看著滿園的雜草,又是一陣自嘲,小爺我好歹也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到頭來卻回村鋤草種地,泱泱華夏可能也就是小爺我一個啦吧。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楊承志天天在家除草,翻地。最終在第三天下午,五六畝大的院子雜草全部除盡,地都翻了一遍,楊承志又用自來水把院子澆了一遍。大功告成,明天就能栽種蔬菜了。
這幾天,空間基本上變了個樣子,空間中終於出現了一抹綠色,楊承志栽種的西紅柿,豆角,黃瓜。油菜,都有一寸來高,原本灰濛濛的空間也變得稍微明亮一些。楊承志知道,這都是的到神奇空間的作用。看著空間中三分大小的菜地,楊承志尋思,明天就把這些菜秧往院子的空地上移植一批,有這樣的空間和空間水,想來菜秧到外面長勢也慢不了吧。楊承志這幾天也發現,空間那一分大小的水塘中的水,怎麼用也不見少。
黑子幾天下來傷勢大好,綁在腿上的木條也拿掉了,基本可以用受傷的左腿慢慢的挨地了。
又過了一天,這天楊承志抹黑起來,在靠近院子大門的地方,澆了一塊半畝大小的土地。趁著空間水滲透菜地的時間,楊承志拿著一個小鏟子和兩個大筐進入空間,他走到栽種蔬菜的地方放下大筐,蹲下來用小鏟子開始往外挖那些比較稠密的菜秧,一個半小時,他看著已經變得稀稀拉拉的菜地,伸了伸早已酸疼胳膊腿,罵道,他奶奶的這真不是人乾的事,回頭再想想自己知挖了不到三分土地,這和村裡面種了幾十畝土地的人相比又算得上什麼,楊承志隊農民的看法又深了一層。
帶著兩大筐菜秧,楊承志出了空間,隨便吃了點早飯,他就開始栽種菜秧,整整一上午,楊承志才把兩大筐菜秧種完,顧不上滿身的酸疼,楊承志開始檢閱他自己的勞動果實,西紅柿栽了七席,約二分大小,黃瓜三席,油菜三席,豆角,辣椒,茄子哥兩席,看著院中這一片淡淡的綠色,楊承志滿眼欣慰。看著中午炎炎烈日,楊承志知道太陽光毒辣不能澆剛種下的菜秧,澆的話菜秧容易被太陽曬死,等晚上再澆吧。
楊承志累了個半死,草草的和黑子吃了頓午飯,倒頭就睡。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五點多,天氣也涼了下來,該出去澆菜了。從炕上爬起下地,哎,鞋就剩了一隻,楊承志一頭黑線,大叫黑子,黑子一瘸一拐拉著一隻沾滿泥土的鞋跑了進來,黑子拉著這隻「黃色」的休閑鞋,放到楊承志腳下,楊承志地頭看著地上一白一黃兩隻鞋一陣大罵。
這隻死狗,把小爺三十多塊的鞋當玩具了,小爺我鄙視你二十塊錢的死狗,黑子看著地上的兩隻不同顏色的鞋,也知道做了錯事,地頭跑到炕沿下,用小嘴輕輕嗅了嗅楊承志耷拉到炕沿下的雙腿,嗚嗚了幾聲,小臉還人性化的扭了幾下,楊承志不禁也笑了起來,有了這隻可愛的小狗,以後的日子也許不會孤單。
反正也是澆地,再乾淨的鞋最後也的變髒,楊承志拖拉著這雙看起來變扭的休閑鞋,提著水桶開始用空間誰澆灌上午移植的蔬菜,用空間水把菜秧全部澆了一遍,他又燒了一鍋開水,洗了衣服鞋子,把自己和小黑也大洗了一遍。
這時天也全黑下來,楊承志炒了個尖椒肉絲,擀了兩碗面,看著翠綠中夾雜這絲絲紅肉的飯菜,他不禁想到老頭子現在在幹什麼,他知不知道我已回到老家,隨即罵道,這老傢伙早不知道在那裡逍遙快活,哪能想起小爺我。
與此同時,與平城相隔千里的一處古剎,一位一身油膩道袍,年約六十上下,精神矍鑠,滿身干吧正和一位面目白須的大師談論品茶的小老頭,突然打了個噴嚏,不禁嘀咕道,那個傢伙又想老頭子了,也不知道那小崽子在羊城過的怎樣,好想念小崽子的飯菜,敢把老頭吧唧吧唧嘴。。。。。隨後又同那位高僧談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