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解放了吉林和黑龍江后,由原解放區內培訓的大批幹部立即北上朝這兩省移動，幫助兩省進行土地改革,並迅速建立政權完善的地方制度.政府解放人民,人民支持政府再通過政府的一系列的號召,所有民眾都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中去,解放區就此進入了轟轟烈烈的大生產中,到處都是一片欣欣向榮的局面.
歲月不留痕,兩個月的時間彈指即過.秋風瑟瑟,葉落人間,人們終於迎來了這一年的秋天.
一輪會議正在召開著.
「通過2個多月的土地改革，所有無產者通過到政府登記,都已經無償領取了自己的一塊耕地,而且政府保證在頭一年內沒有任何稅賦,在收穫季節,政府還可以向其收購一定數量的餘糧.對一些投機倒把的,我方是堅決處置,目前解放區內農民兄弟都堅持擁護政府.工商業方面，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一些商人對政府支持工商業的政策表示歡迎.政府還大力扶持工業辦廠,對於新成立的工廠，政府還提供低息貸款和先進生產技術.可以說目前解放區內的工商業已經初具規模.以眼前發展的趨勢來看,只要一到兩年的時間就可以完善了.眼下最大的難題就是缺少一些必要的機器設備,一些工業化的工廠難以擴大規模,這也近一步肘制了解放區加大改革的力度.」吳波正在做這一段時間的政府工作報告,講完后還呼了一口氣,道:「還好這段時間小日本的一千萬兩的賠償銀按時到達,要不還真不知道去哪裡籌錢了.」
「老吳啊,這政府主席你還真沒白當呀!」楊城聽完吳波的報告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是啊!政委就是政委,一切都沒得說.」周正剛才聽得昏昏欲睡,報告一結束立馬就來了精神了.
「你們少說風涼話了,要不咱換一下.」
「司令員您看今天天氣不錯啊!」周正一聽說要去搞經濟,立即雙額冒汗.
「是啊!不錯.老張,你講講目前情況吧!」楊城也會意的馬上換了一個問題.
對此,吳波也只能搖頭苦笑.
「大夥都知道東北三省是滿清的根本所在,丟了它們滿清怎會善罷甘休.目前,清廷這兩個月內在承德一帶布置了80個綠營和七千蒙古騎兵共四萬七千人；在唐山一線部署了40個綠營和五千淮軍,五千湘軍,八千練軍共三萬八千人,準備兵分兩路進犯我解放區.另外,俄國也分別在海蘭泡和伯力秘密集結了兩個軍,在我邊境屢生事端,不過都已被我軍擊退.」
「看來滿清亡我之心不死啊!俄國的陸軍也還沒被打疼啊!這兩個又要勾結在一起了.我軍目前如何了?」
「在解放兩省后,我軍又組建了七個地方守備師加上原來的五個師,在此基礎上合編為三個軍共十四萬四千人,全部裝備繳獲至日本的制式武器；新編了兩個野戰軍,合上原先的兩個野戰軍,這樣我軍野戰部隊已達十八萬人,裝備德國制式武器.第一野戰軍現在海青配合地方部隊沿烏蘇里江一線布防；第二野戰軍配合地方守備師在三卡到黑河一帶布防；第三野戰軍在寧城到興城一帶配合3個地方守備師防守；第四野戰軍和混成旅作為戰役預備隊,隨時增援各地.」
「報告,最新情報!據德國情報機關轉來的情報顯示--英國將以遠東即將發生戰爭為保護其僑民和商人人生安全的名義,派遣一支由8艘戰列艦,5艘裝甲巡洋艦和3艘防護巡洋艦組成的艦隊前往我國,到時其將配合北洋水師攻擊我解放區.預計將在半個月後到達威海.」一名參謀把剛剛得到的情報迅速向會議室內的眾人彙報.
「吆喝,牛鬼蛇神都來齊了.」
「半個月?這麼說我們還有15天的時間準備啊!」
「恐怕我軍已沒有這麼多時間準備了。」張海波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話。
「哦，為什麼？」
「雖然他們看似是聯合行動，但是其中英俄都是貌合神離的。英國一直都想擴大在華利益，而俄國卻怕英國擴大在華利益后影響其想要指染東北三省目的的實施，因此俄國決不會在那白白浪費時間等待英國艦隊的到來。我看俄國最遲7天後就會動手的，所以在烏蘇里江一線和黑河一線必須加緊布置。」
「這麼說那時間緊迫啊!那就命令部隊立即抓緊,還有趕快動員當地群眾轉移。」
「這在幾天前就已經動員了，可是沒有幾個願意啊！」
「唉！是啊，故土難離。沒有特別的事故，誰又願意離開生我養我的土地啊！」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安靜了下來，大夥又不由得想起了遠在另一個時空的親人們。
「大家這是幹啥，有句俗話說的好呀『既來之則安之』嘛！既然到了這裡，那還想什麼別的呀！李教授，你們科技部最近又有什麼好東西啊？給大夥說說。」楊城看到自己無意中的感慨引得大家彼此都沉默了，不得不轉移了一個話題。
「前段時間由於把精力全部投入到了造艦的研究中，沒有多餘的時間設計陸軍武器，所以在這一方面基本上可以說是毫無進展，再說也沒那麼多的礦產原料支持呀。現在不同了，有了東北三省這些問題都解決了。這在兩個月中我們部內的專家和技術人員已經相繼改進了德制77mm野戰炮和德制105mm加農炮的射程和射速，研究出了可用於突擊作戰和巷戰的攜帶型60mm迫擊炮，最大射程1000米，射速為12發/分，全重23千克，現已製造了30門；並自行製造了5門身管長為50倍口徑的155mm重型榴彈炮，其最大射程為17000米，射速可達2發/分，全重--5300千克。哦，對了我部已經成功的設計了一款新型的戰列艦，現在大連船廠正在建造中。」
「好東西啊！我看這些新型武器就全部運給第一野戰軍使用，先讓俄國人嘗嘗滋味吧，要部隊儘快熟悉新的武器。好了我看這會就到這吧，走，大夥都去船廠看看我們製造的大傢伙去。」楊城說完順手戴上軍帽，整了整儀錶走了出去。
大夥見狀也紛紛整理好自己的東西跟了出去。
坐落於大連灣的人民軍大連造船廠是解放區特別保護單位，廠內所有方位乃至距離船廠100米處的地方都處於人民軍全天候嚴密的監護之中，依水而建的造船廠外百米內到處都是鐵絲網並不時有一隊隊裝備齊全的巡邏隊經過，要想進入廠內沒有特別許可是完全辦不到的。此時在造船廠內正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有工人扛著鋼材的，有在船的半成品上敲敲打打的，有在往船上運材料的，還有在船邊記錄數據的...在這裡絲毫見不到閑著的人，要有也只是一些專家正匯同幾個技術人員在設計圖前商量著與船有關的事情。
李哲元（李教授）這時帶著楊城一夥通過了檢查（這是他自己定的規矩，任何人都不得例外）來到了一艘巨大的船舶面前，這雖然只是一艘戰艦的半成品，但是大夥還是被它的巨大形狀嚇了一跳。
只見船台上聳立著一艘黑色的巨型半成品艦艇，它的龍骨已經加裝完畢，艦體也已大部分完工；現在工人們正在建造艦體內部。
李哲元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指著它激動的說道：「這是一艘全新的戰列艦，是一艘全部大口徑火炮的艦艇，其火力範圍已經達到35000米，加上我方自行設計的炮瞄裝置，那簡直是將高精確度和大殺傷力完美結合在一起。它比我方前任設計的『迅猛龍』級戰列艦有更大的排水量，攻擊力和防禦力更強；而且這一級別的戰列艦是有史以來速度最快的，它的橫樑和長度比很高，裝甲彈帶完全設計在艦體內。我把它命名為『追月』號，是屬於『射日』號級別的戰列艦，建成后其滿載排水量為56601噸，艦長297米，艦寬33米，吃水12米；主機採用四螺旋槳渦輪機，航程為27000千米/12節，最高航速為33節；裝備有三座三聯裝406mm大口徑火炮，八座雙聯裝152mm口徑火炮，定員1921人。可以說這完全是一艘海洋霸主，任何被其盯上的獵物都將不復存在。」說完又轉頭指著遠處的兩個造船平台上的船隻說:「那邊正在建造的是兩艘『迅猛龍』級戰列艦-『升龍』號和『傲龍』號，在遠的就是幾艘巡洋艦和驅逐艦了。」
「看來大夥幹勁都很足啊！這很好啊。」吳波非常滿意這裡的一切。
這時，楊城看了看眾人，忽然嚴肅的說道：「我明天就動身去烏蘇里江前線；老張這次遼寧省的防線就交給你全權負責；老吳啊，就麻煩你坐鎮奉天了；艦隊就由徐陵指揮了。」
「什麼？你要親自去前線？太危險了，這不行。」吳波立即反對道。
「俄國這次在那一線共集結了大約10萬人的地面部隊，來勢洶洶啊！我得親自去一趟，不然我不放心啊。」
「可是這也用不著你自己去啊！」
「為了以後解放區邊境的安寧，我必須去一趟。」楊城堅定的說道。
「這---好吧！」吳波見勸不了楊城只好答應了，不過他話鋒一轉說：「老楊啊！要去可以，不過你得把機械化步兵團帶上，不然我說啥也不會讓你去的。」
「不行，現在形勢這麼緊張，混成旅必須作為總預備隊留著以防萬一....好了好了,機械化步兵團的3營我帶去,這總行了吧.」看著吳波一副不饒的樣而,楊城也只好改口了.
這時吳波什麼也沒說,只是走上前來緊緊的抓住楊城的雙手握了握,從嘴內輕輕吐出兩個字:「保重!」
1895年10月27日,楊城一行人經過了六天的急行軍,來到了黑龍江省一個叫做前進的小城.
這時,在城下已經聚集了一夥正在焦急等待的人員.
「司令員,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隨著一陣焦急的話語,第一野戰軍軍長聶寶清(原機械化步兵團副團長)出現在了楊城的眼界中.
「聶軍長,什麼事這麼驚慌啊?」
「司令員,您走了這麼多的路也累了,還是先到指揮部休息一會再說吧.」
「什麼累不累的,軍情要緊啊!邊走邊說吧.」
「這....是!」聶寶清本想再說什麼的被楊城瞪了一眼只好答應,「司令員,俄國人在昨日對我軍的防線發動了突襲,他們首先用炮火摧毀了我炮兵陣地,而後約1萬餘人對我軍第一道防線發動衝擊,經過1天的交戰現俄軍已佔領我第一道防線,已開始向海青城逼近.第九守備師25團已減員六成,現已全部退回海青城休整.」
「這麼快啊!」楊城也被俄軍的進軍速度嚇了一跳,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問道:「俄軍怎麼會知道我炮兵陣地的?」
「司令員,是我疏忽大意了!沒有想到俄國人會用飛艇偵察我方防線.」聶寶清說完還一臉的羞愧.
「飛艇?看來俄國人也有聰明的時候啊!」說完,楊城又指著聶寶清說,「你呀,讓我怎麼說你好呢?作為一個(現代化)軍人居然連這一點常識都會忘記,你真該好好上一堂基礎課了.俄軍現在距離海青城還有多遠?」
「還有55公里.司令員,我.....」
「好了,你的事等打完這仗再說吧!王營長,命令3營立即加入二線炮兵陣地就地做好防空措施.」
「是---」只見王營長大手一揮,機械化步兵團第3營立即朝二線炮兵陣地行去.
這裡是一座不知名的小山,海拔只有48.74米(我們暫且稱它為48.74高地吧).在它前方4公里處的一座小山包(稱它為35.7高地吧)就是第一野戰軍2師的防禦主陣地了,而在它的左後方40公里處就是海青城了,人民軍第二防線的炮兵陣地就設在此處.在這裡存放了人民軍野戰2師所有能收集到的重炮了,有43門德制77mm野戰炮,32門德制105mm加農炮和5門人民軍自行研製的155mm重型榴彈炮,還有機械化步兵團第3營的18輛「ZL-2000」式203mm自行榴彈炮,6輛「ZJL-98」式155mm自行加榴炮,6輛「ZF-05」式彈炮結合自行防空系統.不過今天的大炮與往常有所不同,它們身上都披著一層綠色的偽裝網.
此時楊城正用高清晰度望遠鏡看著前方的天空,但是現在空中的雲層太厚了,什麼也看不清.急得楊城不時的踱著碎步,該死的雲層,也許真該派架偵察機來.
雷達監測員這時跑來報告打亂了楊城的思緒:「報告,雷達監測到前方30公里處的空中有3架不明物體正在向我方陣地飛來.」
「好,繼續監測,一有異常立即彙報.命令防空部隊做好準備.」楊城聽完精神不由一震,立刻下了一道指令.
朗格特是三艘飛艇偵察的指揮官,這次奉命前往中國人的防線偵察其炮兵陣地的位置.
他這時正用顫抖的雙手舉著單筒望遠鏡認真的觀察著地面,雖說現在還是秋天,但是在高空中還是覺得很冷的.朗格特是一邊偵察一邊咒罵著讓他出來的指揮官的女性直系親屬,過了好一會,他才放下了有些僵硬的臂膀，雖然有些無聊,但朗格特還是會習慣性地朝四周打量一番.在這晴朗的上午，是可以放眼百里之外的,但是今天朗格特找了半天還是沒有找到中國人的炮兵陣地的位置.從空中望下去，到處都是綠茫茫的,什麼也沒有.「真是見鬼了!他們難道就不用大炮了嗎?」有點不耐煩的他不由囔囔自語道,「噢,上帝啊!您快點讓它出來吧,這種鬼天氣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忽然他覺得前面的小山有點古怪,但是怪在哪裡他又說不上來,只好命令士兵飛過去瞧瞧.「到那邊瞧瞧去吧,薩特.」
「是的,長官!」薩特說完立即調動著飛艇的行進方向,慢慢向小山飛去.
在快到達小山時,朗格特心中有一股不安的感覺正在滋生.「見鬼了,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就在距離小山3公里時,忽然從小山上無聲無息的噴出了二十四道火蛇.飛在右邊正在跟隨的朗格特飛艇朝小山移動的一艘飛艇氣囊上首先被幾道火蛇射穿了幾個小洞，幾撮橘紅色的火苗從那小洞內飛快的冒了出來，在朗格特震驚的眼神中，那艘飛艇很快的燒了起來，火焰瞬即就將整個飛艇吞沒了,沒多久在一陣劇烈的爆炸過後,整艘飛艇消失無蹤了.在朗格特還未作出任何反應時,幾道火蛇不幸擊中了他和他左邊的那艘飛艇,朗格特只覺艇身一震而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楊城在偽裝網下看到俄軍3艘飛艇化為灰燼后,面無表情的說:「俄軍很快就會進攻了,通知防禦部隊做好準備.」
而後炮兵陣地上的偽裝網被迅速拆除了,一門門大炮昂起了黑洞洞的炮口,炮兵快速就位著,等待著戰鬥命令的下達.
「報告師長！軍部急件！」通訊兵扯著嗓門對著2師師長叫道.
二師師長這時正好在研究著地形圖,只見他把頭一抬,說了兩個字:「念吧!」
「是!梁師長，敵飛艇部隊已除,我重炮部隊炮兵將配合你部作戰.望你部在今日的防禦戰中抓住戰機，力求將其擊退.軍長聶寶清,即日.」
「好啊,炮兵還在啊!小鬼子,這回可不像昨天了,看你怎麼死.」
秋天的午後，灰雲遮住了太陽.
35.7高地,幾道戰壕背山而掘，之間以交通壕相連,縱橫交錯.人民軍野戰二師的防禦主陣地就設在此處,陣地上寂靜無聲，除了觀察哨中留有攜帶望遠鏡的偵察兵外，其他戰士都多在戰壕中休息.
10月27日下午1時,偵察兵發現俄軍陣地忙碌了起來,他立即把這一情況彙報給師部.
隨著一陣刺耳的哨聲,接著有人喊道:「敵人馬上就要進攻了,除了偵察兵外所有人員進入防炮洞.」
1895年10月27日下午1時08分,在飛艇失蹤,無法探明人民軍炮兵陣地的情況下,被迫強攻.俄軍集中了47門75mm山炮、38門76mm野戰炮、19門122mm重榴彈炮,共計104門各種口徑火炮，對著35.7高地進行了密集的炮火轟擊.一時間二師陣地上炮聲隆隆,火焰騰空,硝煙瀰漫，土石蹦飛,炮彈不時的落在了戰壕邊.25分鐘后,俄軍炮火開始向後延伸.
楊城站在48.74高地的防炮洞內用高清晰度望遠鏡觀看戰場內的情形,透過那濃重的硝煙,看見了已經成為一片火海的陣地,也看見了一群群俄軍士兵正排成幾排沖向了35.7高地.
「通信員,命令炮兵立即阻擊敵兵攻擊.把他們給我轟下去.」
「是---」
「所有炮兵注意:目標35.7高地前方1780米,三發急速射!預備---放!」
隨著炮兵軍官的口令聲,炮兵陣地上的炮兵們熟練的執行著各種動作,把各種口徑的炮彈通過大炮擲向敵人.頓時,萬炮轟鳴,一發發的炮彈砸向了俄軍人群內,瘋狂地吞噬著人群.尤其是155mm和203mm口徑的榴彈炮,它們的吼聲震天,炮彈落在人群內可以把方圓6米內的生物全部滅絕.俄軍士兵在人民軍的炮火中越來越少,不到10分鐘,一千五百名俄軍就倒斃在了距離高地前方1200米處的地方,只有不到八十名俄軍跑了回去.此處死屍遍地,血流成河,慘臂斷腿散落各處，被炮彈擊中而還沒有死亡的傷兵還在不斷的哀叫著,這一連片的慘狀恰好構成了一副絕佳的人間地獄圖.
「俄軍這波攻擊被我軍炮火擊退後,第二波攻擊應該很快就會來了,王營長,你立即把那6輛自行防空系統加強到一線去,還有命令偵察兵一定要把俄軍炮兵陣地的位置找出來.」
「是---」
35.7高地上的大火剛剛熄滅,山上的草皮無一完好的被俄軍炮火削去了厚厚的一層,露出了其中焦黑的土囊,嗆人的硝煙隨風瀰漫著陣地,戰壕內更是被炮彈炸得堆滿了沙土.
在防炮洞內戰士們剛剛清理完畢戰壕內的積土,進入防炮洞時,俄軍的炮火再次關臨了35.7高地.很快的,猛烈的炮聲和嗆人的黑煙又吞沒了一切.
過了10分鐘,梁冰在防炮洞內聽得俄軍炮火已經向後延伸時,立即組織戰鬥人員衝上戰壕,將此次楊城帶來的30門60mm迫擊炮和一挺挺的德制「馬克西姆.馬辛格維爾」型重機槍從洞內抬了出來.要說起這迫擊炮,梁冰還打心眼裡喜歡這種小炮,不僅攜帶方便而且威力還絕不比野戰炮差.在這兩次炮擊中他都把迫擊炮藏得很嚴,生怕弄壞了什麼似的.
俄軍這次可是下了血本,其指揮官一下子派出了2個師的兵力共計3萬餘人,不惜一切代價的向35.7高地沖了過來.一時間,離高地不遠的地方到處都是人群,海潮般的湧向了二師陣地.忽然一陣炮彈的呼嘯聲，幾十發炮彈在俄軍的人群中開了花，一下炸倒好幾片.這是炮兵陣地發現俄軍攻擊后,用炮火在對俄軍人員進行炮火攔截.這下引得了已經進入陣地的二師官兵一陣喝彩.但是這次俄軍似乎是鐵了心,繼續踏著死亡士兵的屍體狂叫著向前衝去,已有不少俄軍衝出炮火攔截逼近了二師陣地前僅4百多米的距離.「突突突---」這時二師陣地上的數十挺德制「馬克西姆.馬辛格維爾」型重機槍首先發言了,槍管急速轉動了起來,7.92mm子彈如暴風雨般向山下俄軍士兵傾瀉著,就像割麥子般的把接近高地的俄軍士兵統統掃倒.「咚咚咚---」緊接著30門60mm迫擊炮也響了起來,一發發小巧的60mm迫擊炮彈落入了妄圖靠近陣地的敵軍中,掀起了陣陣的血雨.最後連德制毛瑟步槍也加入了射擊的行列,清脆的槍聲此起彼伏,把一些漏網之魚送入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