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0章 因為愛情
「如果說曾經你還不知道武功全廢是什麼感受，那現在你肯定已經深刻感受到了什麼是廢人！什麼叫做手無縛雞之力！」於二以很「欠」的表情調侃著郭靖：「背著這個過去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的的包裹進山，現在想必也讓你吃了不少的苦頭…」
「說上一次你是為了你那所謂的愛情，當然實際上你就是自作多情：王蓉和你根本沒有任何關係。》②我想這半個月來，王蓉也根本沒有找過你吧！而且我聽說，她的家族【琅琊王家】給你送了一筆大數目的錢，可你沒收下。嘖…嘖…有志氣呀———那麼這一次呢？為了重新獲得真正的生存力量：你是願意放棄你的愛情？還是放棄你的自由和尊嚴？」
「我想特勤局的高人也曾告訴過你：你五臟俱傷，精氣大損，根本不可能再恢復武功。不過你知道我可以幫你，也不會再透支你的生命力。而且這年頭願意成為別人奴僕的笨蛋也不多！所以你要是當我的僕人，我甚至會給你找很多天材地寶，讓你成為高高手…」
「你知道任何事要做到，都是有代價的！而我更是信守【等價交換原則】這個真理…」
「所以你是堅持愛情？」於二裝作莊重而嚴肅的問郭靖道：「還是更要自由和尊嚴？」
於二原以為郭靖會再心理鬥爭一會兒。結果郭靖啥話都沒說，「噗通」的又跪那了…
於二早預料到郭靖還是會有相同的選擇：因為愛情，只有愛情———
但是事到臨頭，於二還是覺得心裡湧現出浪頭般的「悲憫」來。也帶有一些因為看到「郭靖又跪下」而產生的「憤怒」！這都是「官僚大腦」的奴隸！！所以於二決定讓面前這個「愚蠢的人」去多多地感受那是「多麼痛的領悟」！
於二左腳輕震，不讓郭靖跪著。接著冷冷的說：「看來你是選擇了一條更艱難的路！既然你選擇愛情大於自由和尊嚴，選擇成為我的僕人，那對於一個僕人，我也沒必要太過在意你的感受…」
隨著話語聲，於二伸出左手並攤開手掌，而被稱呼為內力的特殊生命能量就開始在掌心「匯聚」：居於胸口的那彷彿實質化的憤怒金龍，遊離出並旋轉纏繞在左手臂上，沖左手掌心不斷吐出球狀閃電。而最終分離出的能量在掌心相互吸引而凝結成在一個深藍色的種子核。然後彷彿靜立虛空中的閃電種子，似乎在吸收虛空中的同類能量，不斷釋放藍白色的微型閃電火花。同時憤怒金龍極速縮小，然後彷彿金龍戲珠般旋舞在閃電種子周圍。每旋舞一輪：則閃電種子就包裹上一層金色能量膜…
「你將直接獲得一種超凡的生命能量種子，她會暴力喚醒你內在身體里的隱含生命之力：最終重塑你的五臟，最終重新擴寬你的經絡，你會重新感受到體內那用之不盡的內力存在感覺。但這種外來的力量在被你的內在接受過程中，隨之提升的你的意識場域，會讓你感受到你從未感受過的痛苦，你每個細胞所炸裂的那種痛苦都將累加在一起去衝擊你的意志！而同時你的意識將被帶進【幻魔境】，你將再次經歷那些你最不願意想起的痛苦感受，這將削弱你的意識！簡單說，你將面臨**和意識上的雙重摺磨…」於二瞅著左手上那個不斷釋放暴虐的微型閃電的「種子」，對郭靖繼續冷酷的說道：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你的【意志檢定】不過，你還可以放棄重新獲取力量！我很大度的…絕對不會要求你支付任何其他的費用！當然，你將真正的、永遠的、無法獲得你夢寐以求的超凡武力啦！也就是說你永遠都是一個廢人…」
「但是如果你成功獲得新的超凡武力，我反倒會對你有額外的要求：你必須用你之前所學的武功招式去打破這溪邊的那塊岩石…」於二回手隨意的指了下身後那塊一輛「的士車」那麼大的巨大岩石「附近」，接著對郭靖說道：「打不碎的話，你就得打死我，或者被我打死！我不會允許我的奴僕是個誰都打不過的蠢貨……」
「那麼現在，最終問你：你是否接受這所有的我剛才說的話？願意麵對生與死的考驗？」
雙眼直勾勾的瞅著那於二左手的散發著「金色與藍色光芒的能量種子」，彷彿看到了改變命運的唯一契機！彷彿看到了重新活著的價值！彷彿感受飢餓好多年的乞丐看到了滿是食物的糧倉！彷彿看到了王蓉的笑容……於是郭靖重重的點頭說道：「我願意做您的奴僕！打不算岩石我就去死…」
話還未完兒，郭靖就見那「種子」忽然沒了，而面前立在岩石上的於二也消失了…
然後感覺到一個熾熱的手掌印在自己的胸口，彷彿將一個有生命的意識體「打」進了自己的身體里。接著就感覺到這個「未知」在胸口裡爆炸了，劇痛順著神經網路就一路爆炸般前行：帶來遠遠超過車禍或者上次被柳生小熊撞到山壁上的「劇烈疼痛」。再之後，郭靖就覺得自己的眼睛，意識，腦海里的小我，全部都被炸碎了！突然就陷入一片漆黑中虛無中…
瞅著低頭趴在濕潤的地上抽搐不止的「郭靖」，於二撇撇嘴。
不管他的手指深深摳進泥土裡，也不管他抓著的岩石割碎了他的手掌！
而一直帶著特勤局智能眼鏡的於二終於呼叫了第一次「特殊服務」：呼叫了一次「遠距離無人機運輸」，運送了大量【醫療用高級營養注射劑】到於二當前的位置。因為於二預測正在「脫變」的郭靖將需要大量生物能量去「掙脫」過去的痛苦：不論是五臟還有經絡的重塑，還是在幻魔境里直面過去的痛苦之身…
「他好痛啊！要不要我去醫院裡拿來【止痛劑】給他止痛？」雨點跳出來問於二，依然利用數碼影像設備投射出一個虛擬實像身軀…
之前她覺得於二看的武學視頻都太無聊，竄進網路找她的人工智慧朋友玩去啦。她一直都認為用拳頭面對裝甲車、對生化野獸都是傻子行為！直接遙控「衛星武器照射」過去不就都解決了？不是已經有了【阿波羅】了嘛！管你是什麼強大的敵人！都將在從天而降的陽電子照射下分解成基本粒子…
雨點有個可怕的玩具：【阿波羅－天軌自隱形陽電子炮】，真實存在的、科幻般的「超級兵器」！
「痛苦表示走在正確的路上！痛苦———是生命綻放時候發射出的光輝…」於二很認真的對雨點說，像是教育孩子的耐心家長。話說【過去】於二的很多同學，無論高中的還是大學同學，「孩子」都比雨點看上去的年紀大很多啦。所以於二很自然的當雨點是一個需要「教育」的孩子。但於二這個家長，努力去信奉的教育法則是「如其所是！以愛富人！」！
不是以德服人的「服」，而是豐富的「富」———
「可是他好可憐啊！我們不能幫幫他嗎？」投射出來的雨點蹲到了郭靖邊上。
「只有他自己能幫助他自己…」於二走過去和雨點一起蹲著，瞅著抽搐著用額頭摩擦地面的郭靖，繼續同雨點講解：「話說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痛！我都不知道這個過程對於別人是一種什麼感受，我自己反倒很舒服的！我其實只是忽悠他說會是很痛的…」
「催眠？這個傻小子被你催眠了？」雨點有些開心，她剛剛瞬間就從網路上獲得了大量的、同於二所說的對應的知識。她自我的知識邊界又擴寬了一些，又知道了一點兒人類是怎樣的：讓她比較興奮……
「或許吧！但對於人體來說，在開心和痛苦的時候，人體內的荷爾蒙濃湯是一樣的。」於二繼續向雨點解釋：「對於人的情緒來說，壓力其實是迫切的願望，焦慮是自我的興奮…」
「就是說同一種生命體反應，因為人的不同看法就會有不同的身體表徵？」雨點瞅著嘴裡開始吐白沫的郭靖，疑惑：「其實他現在的痛苦反應也可能是開心？」
「我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的靈魂知道這一切是不是他想要的感受！」
「唉！我也好想有人類的身軀啊！去感受而不是模擬人的感覺…」
「會有那麼一天的，我向你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