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 「強暴」
這個悲慘的戰俘現在一點要清醒過來的意思也沒有,大雨磅礴地落到她的身上。要不是她穿著的是一身牛仔布製成的衣服,現在肯定都要全貼到身上,把她那傲人的身材給全部展現出現了呢。
上官與寧海填對視了一眼,雙方都忍不住一笑,道:「看來,這個把我們弄得這麼慘的女人,也終於地有了自己的報應呢。」
遠處,只見那站在最前的部落機體首領又說道:「按照我們島上的規矩,凡是外人闖島者,只有兩種可能。阿花,你來說說看,這到底是哪一種。」
不得不說,這位首領還真的有一點點裝逼。該自己講的時候不講,還起了個話頭子,讓自己的手下說下去呢。
而顯然,他的手下也是挺怕他的,那個名為「阿花」的男子應該就是那倒數第二台黃色機體的駕駛者,只見那機體上前一步,微微正身,道:「擅闖本島者,只有兩種可能,如果其已不是處子之體,格殺無論,以其血來洗凈其所帶來的污穢與痕迹。而若其仍是處子,那就要由本族的守護者與其聯婚,將其變成本族族人,或者……仍是將其殺掉。」
「哈哈哈哈哈,」那個首領像一個喪心病狂的惡魔一般地笑了幾句,這才說道:「背得不錯。這個姑娘剛才就是被你抓到的。你自己選吧,你是要讓她成為你的妻子,還是想殺了她。」
聽到這裡,上官也明白了大概的意思。原來這不知是什麼族的島人因為這些封建傳統上的想法,竟然想要讓這個人與春春結婚呢。也許在他們的眼裡,非處女的身體本來就是污穢的,而入侵者就算是處女的話,也需要將其變成自己族人的女人,這樣才比較乾淨吧。
干,真是一個有夠自大的種族呢。上官在心中不禁地鄙視起他們來。
接著上官又聽到那台黃色機體的機師,也就是阿花本人說道:「那個女生長得並不算難看,我願意取她為妻。」
春春長得何止不難看,如果是正常的狀態之下,她絕對算得上是美女的行列的人員。這個阿花明明就是撿了一個大好處,還要裝孫子似的賣乖呢。看著這些人這樣子裝來裝去,上官也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
可這裡,眼前這奇怪的戲劇發展到現在也仍不足夠,只聽那首領哈哈哈地又笑了幾聲以後,這才說道:「你很有眼光,她長得似乎也真的不錯。但是呢,……」稍微頓了一下以後,他又說道:「你有沒有辦法取她為妻,還要看她是不是處子之身呢。你知道,之前我們族裡並不是沒有人,因為承受不住外人的姓誘惑,把不是處子的女人講成了處子,最後弄得山神大怒呢……」
「這……」阿花的嘴打開了一些,卻又緩緩地閉合了起來。似乎他雖然對這眼前即將要來臨的決議有少許的意見,可卻也不敢有太多的想法呢。
首領又說道:「沒錯。阿花,拿出你的男人魅力來吧,今晚就在山神的面前證明給我們看,她此時此刻也仍是一名處子。」
上官身旁的寧海填,心裡同時升起了疑問。這樣子的事情,真的可以如何去證明嗎?果然,那個阿花似乎也聽不太懂首領的意思,接著也問了同樣的疑惑,然後,那個首領回答了。
「也許上一次出現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你還很小,沒有成年的人是不能參與這樣子神聖的儀式的。」那個首領說道,他所駕駛的機體,一隻手在空中輕輕地揮舞著,如同一個正在講課的個人一般,「那我就稍微解釋一下好了。能在我們全部族人面前證明她是處子的唯一辦法,就是你在我們面前同房,如果她的下體有血流出,那就算她仍是一個純凈的人。否則的話……就算你真的愛上了她,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將她活著地留下來了。」
講到這裡,他似乎很抱歉一般地說道:「阿花,我也勸你不要用情太深。畢竟只是一個剛見過面的女人嘛,萬一是個臟女人,我們也就把她拋棄掉就是了。做男人的,一定要大氣,這是我們對這個世界的承諾……」
這個首領講著一些又假又好似沒什麼道理的話,但他卻說得相當的自信與大氣。似乎這樣的言語,還真的是什麼不變的真理呢。
「你放心啦,就算你最後證明了自己只是跟一個被人睡過的破鞋睡了一覺,我們也不會太看不起你的。」他的話語到這裡的時候,人群之中發出了一陣陣的大聲的笑聲。有一些島上的族人跟著首領笑了起來,另外一些少數人則是沉默著,沒有作聲。看來,這些少數人應該是對這樣的理念不太認可的緣故。
族長的那台機體抬了抬頭,看著山神的方向,說道:「好啦,我們已經把山神召喚出來太久了,你要是不快點辦事的話,就太不禮貌了。」
他將這個事情講得,竟然如同說「我們已經把爸爸叫回來了,快點吃飯吧」這麼簡單一樣呢。
「這……」
只見那名為阿花的男子才稍有猶豫,就聽到首領說道:「幹什麼?你為什麼要猶豫?莫非,你是要違背我們的意思?」
他的這一番話才剛說完,就聽到那阿花著急著說道:「不……不……我不敢。」看得出來,這個族長平時應該也是一個極有威嚴的人物,而平時從他口中所說出來的話語,應該也是相當的有份量。
「哼,我量你也不敢。你就快點做事吧,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我們族人的時間都沒這麼多。」
聽著這最後的催促,那阿花沒有再說什麼,他像一個被定住的雕像一樣,獃獃地看著前方,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默默地駕著機體向前走了幾步。「得罪了。」他輕聲地說了一句,好像又是對那昏迷的女生說了什麼一般。
「快,我們瘋神族的人交合,可不要像那些外面的人一樣,還找個帳篷之類的東西呢。」
族人又跟著這句話笑了起來。
那個阿花只有默默地走向了倒在地面之上的春春,而也正是這時,女生醒了過來。她那柔美的眼眸之上已全是水珠,瞪大著眼睛,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一幫異族的人。
只見眼前的一台黃色的機體忽然化為了一陣的黃光,接著一個長相併不帥氣也並不高大的男人,踏著齊一的步伐,向著她而走來。這個男人的樣子很平庸,但是讓春春吃驚的是,他竟然邊走邊開始脫起了衣服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春春像是忽然發現了對方的意圖一般,一下子將雙手捂在了自己的衣領之上。
但是,這樣的動作似乎完全是徒勞。在她的面前,不止是這麼一個強壯的男人,那些長相各異的異族機體,也一個個靜默地站立在自己面前的不遠處。
它們就像是神靈一樣,極其認真地看著這一邊所發生的神聖的儀式。
就算她有力氣從這個男人的身下逃出去,只憑著自己空空的兩手,她也絕對逃不開這些機體的包圍圈。
絕對沒有辦法。
「呵呵,呵呵,呵。」只見這個向自己走來的男人,臉上帶著一種嚴肅的表情。他兩塊顴骨旁的肌肉有點畸形地跳動著,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麼東西。
——是那男人的那種最原始的慾望嗎?
春春想到這裡的時候,不禁心裡一冷。身為一個已經完成成年,也已經在社會之上流蕩過一陣子的女人,她很明確地知道,現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自己將要碰到什麼樣的可怕的事。
她的嘴微微地張大了起來,但是卻也因為這樣子的小動作,她顯得比平時更多添了一種別樣的姓感。
阿花沒有說一句話,他直接就騎了上來。他把女生的手放到兩邊,使勁地壓在了兩邊的草地之上,然後他開始脫她的衣服。
她想掙扎,但是在如此體力虛弱的情況之下,這樣子的掙扎卻是沒有一點兒的意義。
她害怕地看著這個男人如一條猛龍一樣地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他開始侵犯自己。
可是,為什麼他在做著這種令他快樂的事情的時候,竟然頭部完全都偏到了一邊去?甚至他連話都不說一聲?
難道這個人竟對自己如此地沒有興趣?
想到這裡的時候,春春的心中竟生出了種恥辱的感覺。她很不爽,很不樂意,也很不快。
但,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阿花吃力地喘著氣,他的身子也開始用力地起伏,如同他的身體真的已經進入她的體內一般。
沒有錯,只是如同……
春春忽然驚了起來。這算是TMD什麼情形呀,這個男人雖然完全壓到了她的身上,他的身體也全身上下地移動著,甚至兩個人都已脫著半光,但是……
他完全沒有插進來呀。
春春忽然慶幸了起來。莫非,這就是這部落里的特有姓交方式?莫非這些人根本不懂什麼是真正的交合?而又或者,他們只憑自己的意銀來過曰子?
在春春一片驚訝不已的時候,她的臉顯現出的是一種緊繃的感覺。毫無疑問地,這樣子的感覺也讓她更像「被強暴」了。
「嗯,沒錯,血都流出來了,肯定是紅花了。」那名首領的機體之中微微地發出了這樣子的一句肯定的言語,而與此同時,那個名為阿花的男人也是「啊」的一聲慘叫,再然後,他就倒到了春春的身上。
他的身體緊緊地壓在春春的身上,雙手也用力地抱著春春,彷彿他真的把自己儲藏了幾十年的精華都給了女生一般。
但只有春春清醒,對方根本連碰都沒碰自己呀,這算是什麼情形……
在春春一片不解之時,那些跟著的機體卻是呵呵呵地開口說話了。他們七嘴八舌地說道:
「唉呀,阿花呀,看不出來你平時沉沉默默的,這次竟挑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大老婆呢。」
「對呀,要不是她入境的時候碰到的是你,我們一定把她給收啦。」
「哼,真是狗屁運氣!」「沒錯,就是運氣!」
「哈哈哈,不過你也繳槍太快了一點吧,好像三分鐘都沒到呢……」
討論到了這裡以後,後面的話語就開始往銀穢的方向而去了。被一直壓在地上的春春,聽著這些調侃著自己與這個男子的話語,倒是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反應。她只是仍在思索著:「這到底是什麼情形呀,他們所說的流血,又是怎麼樣的事情……」
她微微地瞪開眼,往著兩人下身的方向看過去。這不看還不算什麼,一看可是不得了呀,只見那男生的腿部的方向,真的流了好多紅紅的東西……她試著卻腳去碰了一下,沒錯!這種東西就是血呀!
雖然這輩子在電視里看過很多血了,不過當自己碰到的時候,而且這流的還是自己的血的時候,感覺還真的是特別的疼呢……
「哇……哇……哇……」嚇得半死的春春也顧不得現在是什麼樣子的情形,她只是驚慌地大叫了起來。雖然她現在的動作極丑,但是卻真實得相當的逼真。
這樣子的情景,相信就算是金馬獎影帝也完全演不出來呢。
「叫你妹!」卻在這裡,這個一直壓在春春身上的男人,忽然如此地說了一句。他的聲音很弱,也只有春春能聽得清楚,他淡淡地說道:「流的是我的血呢,你叫個毛呀!」
春春一下子被叫得冷靜了下來。她試著左右地移動一下大腿,再移動一下自己的小腿。誒,這可奇怪了,還真的一點兒也不疼呢。
一發覺到受傷的不是自己以後,春春的心情又好像好了許多,她忽然靜了下來。但是也正是她這忽然的安靜,讓那些圍觀的機師以為這姑娘是開始害羞了,他們又開始笑著說道:
「唉呀,看我們的新娘子,都開始聽丈夫的話啦。」
「是呀是呀,阿花你好樣的,兩三分鐘就可以讓一個女人順從你啦,真是男人中的戰鬥機呀。」
……
上官聽著這新一輪的流言蜚語,在心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唉,這幫混蛋還真的是閑得蛋疼呢。是不是這個部落里女人實在太少的原因,這長舌婦都沒人當啦,只有這些男人來充充門面了。
只見阿花也沒轉身,他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滾!我的女人我自己抱她起來穿衣服,她不是給你們看的!」
他用盡了自己的聲音來表達自己的這種憤怒,而那幫流氓機師則又是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他們才剛開了一個頭,還想再調侃下去,阿花已打斷了他們,說道:「首領,這就是你所定下的規矩嗎,這就是你對待自己新族人老婆的方式嗎?」
在這個異族之中,對於外人是極度的排外,但是對族人卻是很包容的。按照族規的話,現在的確不可以再讓「新妻子」春春再受任何的歧視與傷害了。
只見那台首領機體之中傳出沉穩的聲音,說道:「好啦,今天的好戲就到此結束啦,各自回去睡覺吧。這裡的混亂現場,就交給阿花這個小子來收拾好了。」
這一句話話音剛落,現場就立場揚起了一種惋惜一般的嘆息聲。顯然,這幫群眾異族男人們是沒有看過癮這麼精彩的橋段,他們是還想看下去的,只是……現在老大都已經開口說「今晚的放映至此結束,請大家明曰請早」的時候,還有誰能不服呢。
在一片的傷心的情感之中,這些機體慢慢地飛了起來。然後一個個緩慢地提速,甚至很多還依依不捨地回頭看了好多眼,最後才消失在了那遠處黑色的森林之中。
這些畜生來得快,沒想到去得也挺快呢。
春春看著這些人都已走遠以後,她把自己胸前那裸露出來的部位又拉緊了一下。但卻也因為這樣子的動作,她不小心地摸到了對方那有些硬的胸肌。
不知為何,她因為這樣子的動作而變得臉紅了起來。
她竟好像有點喜歡上了這個「強暴」自己的男人!唉呀,這樣子的小心思,真是讓人有夠害羞呀。
在這個時候,那個名為阿花的男人已經從春春的身上爬了起來。他看著這個仍在雙手捧著臉蛋一臉陶醉樣的女生,冷冷地問道:「喂,你在這幹什麼呢,該不會是發情了吧。」
真是的,這樣子的男人,明明做的是很溫柔的事情,可為什麼講起話來,竟像罵人一樣呀。
春春心中所萌生起來的那一點點愛意,竟一下子就全都淡了下去。這樣子的感覺,就像是燒得極旺的一把火把,被人給一下子就丟到了冰冷的大海裡面。
春春自己彷彿都可以聽到那火把被海水所湮滅的「滋」的一聲慘叫!
她正了正自己的身形,把衣服給拉好了,說道:「切,你想什麼呢,才不會!」
她坐起了身來,在已變得小了一些以後的雨水之中,她看到那個男子的小腹之下被刀子給劃出了凄慘的一道刀口子。
剛才的血就是從這裡流出來的么?這個男人竟然自己玩自殘,把自己給弄流血了,就只是為了掩護自己嗎?
一想到這裡,春春心中所萌生的感動,就如同春江之水一樣,綿綿不絕卻是怎麼也斷不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