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 好像有援兵

428 好像有援兵

這不,外來的許仙以及寧海填兩個傢伙,就是因為不懂得這裡的「島情」,狠狠地栽倒在了這些機器人的手上。

此時的上官沒有心情想這麼多,他只是看著那個長得很俊俏但卻又有點兒妖氣的男子,道:「你們想幹什麼?」

「哈哈哈,你說我們想幹什麼呢……」在立威廉的身後,一個他的手下用著標準的武俠小說之中的邪派人士的語氣笑著說,卻被他的主人一巴掌給扇到了地上。

「混蛋,誰讓你走這種低端山寨路線的。」立威廉說道,「我們『黑老鼠』從來不做這麼**的事情,我們是高達上的黑幫呢,你懂么!」

因為太過於激動的關係,立威廉的額頭上跳出了兩隻像小老鼠一樣地皺紋來。這也讓他的神情更加的可怕。

許仙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吁了出來。

這幫傢伙,哪是什麼黑幫呀,要是從表面上來看,簡直就是一群幼稚到了極點的人們嘛。不過,也許也是這呆了這麼久的時間,與外界都相對地封閉了起來,這人也才會更為自我以及單純了。

不過現在,這一群單純的黑幫,倒是說出了相當不單純的話來。

一個下屬屁顛屁顛地得瑟到了立威廉的身邊,將手靠到了老大的耳背之後,但是卻相當大聲地說道:「老大,外人進來這島上,就是對島神的一種污衊。不如的話,我們就在島神的面前,將他們給做掉吧。」

立威廉一巴掌又把這個手下給扇得飛了出去,大聲地喝道:「你這個笨蛋,你是想要公開彙報還是要單獨彙報呢,講這麼大聲的話,還用手掌掩個屁呀!」

那名下屬冤枉地說道:「對……對不起。島上風大,我們講話……大聲慣了。」

在這一陣像鬧劇一樣亂的陣仗之中,最終立威廉問過了自己的軍師老張以後,便決定把兩人移師到島神的面前一起處死。

對於對方所說的島神,其實上官是有一點兒印象的。就是在那裡,他在山洞之上看到了那幫島上的人駕著機體追殺那個小女生,雖然那個小女生現在已經死了,但對於那個山崖之前的那一潭湖水,還有那掛在半山崖之上的那個有點兒神經兮兮的巨大的石像,還是挺令人印象深刻。

上官被幾個安排進來的人給綁住了手腳,然後把手中的戒指也給脫了下來,在對方還在他身上摸著的時候,他自己嚷嚷著說道:「好啦,好啦,我一點兒體術都不會,你們不用這麼小心啦。」

那些**的傢伙哪裡管這些,把上官像粽子一樣地綁得緊緊的,生怕一鬆手,他就要像孫悟空一樣地使出什麼妖術給逃掉不成呢。

吱呀,吱呀,吱呀……

上官被這一群人一拳在自己的脖子之上擊了一下,暈過去也不知多久,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搞到了一個像古時候關囚犯的那種車子之上。

唉,這科技無論怎麼進步,有時候人的那種腐朽的思想還是沒法子改變嘛。

上官像一個烤乳豬一樣地架到架子上,太陽在他的身上好像已經照了好久,他只覺得自己的皮膚燙得難受。

再這樣下去的話,還沒見到那島神,自己就要被這一群人給惡搞而死的吧。

不行,這樣絕對不可以。上官決定不再如此地坐以待斃,他東張西望著,最終開口說道:「喂喂喂,兄弟們,其實呀,我是一個卧底呢……」

他的話還只說到一半,一隻拖鞋就往他的嘴裡飛了過來。天吶,這鞋子不偏不倚,意然直接就命中了他的嘴巴。

草鞋直接塞到嘴巴里,還帶著許多新鮮的泥土與泥巴的味道,真是讓人覺得無比的印象深刻。

上官直接把鞋子往旁邊的路邊一吐,大罵一聲,道:「干,導演,這是在玩我嗎?為什麼會有破草鞋的,這不是紅軍長徵才會有的道具嗎……」

在囚車的身邊,臉上長著一顆豆大的痣的老張開口說話了。他像是像那些電視里的壞人一樣,嘿嘿嘿地傻笑了一陣子,最終才說道:「你這小子,你不知道,對付你們這種晦氣的惡魂來說,用沾有腳氣的**來壓你們的邪氣,那是最公道不過的嗎。」

啥?腳氣?

在聽到這一個關鍵詞的時候,上官原本那還想繼續含扣的話便硬生生地從自己的喉嚨里又吞了下去。他可不想那雙破草鞋再一次地進入到自己的嘴中,要知道,那可是被一個「有腳氣的人」所穿過的呢。

他東看看西瞧瞧,怎麼也沒看出來那個有腳氣的傢伙是誰,只見這一群**一個個都是病懨懨的樣子,一看就是一副的營養不良。

「對了,我的同伴哪裡去了呢?」上官這才發覺自己並沒有再看到許仙那個傢伙,忍不住輕聲地問著老張說道。這一次,他很細心地剋制著自己的語調,讓自己不要再惹這個**的軍師所生氣了。

只聽軍師說道:「我們的島神是一個專註的神,他一次只接受一個人的『獻祭』。」

「『獻祭』是什麼意思?」

「就是把不乖的人,帶去我們島神面前處死。」軍師介紹道,「處死方法的話,按照那個人犯的罪,可是有火燒、刀刺、水淹等十四種方法喔。」

不知為何,說到這一點的時候,這個軍師老張的眼裡竟發出了異樣的光芒來。聽著車輪子壓在地上發出的咕嚕咕嚕的聲音,上官倒是有點兒心裡受不了了。「現在我們到哪裡了?」他忍不住地說道。

「呃……離那個潭子,應該還有十分鐘左右的路程吧。」老張看了看前面的天,然後如此地回答著。也正是個時候,一直騎著一匹馬在前面的立威廉倒是說話了,他說道:「老張,別多管閑事,該說的話你就說,不該說的話你就給我閉上嘴巴。」

上官憋不住自己心中的不爽,又接著問道:「那……去見那個什麼狗屁島神的話,現在我是第一個還是許仙是第一個?」

「哈哈哈哈哈,原來那個老頭子真的是許仙呢。」一直都走在隊伍後面的張小西,剛才他一直都在拿著一張手抓餅吃個不停。直到現在,他才開始說話了。「我原本以為那樣的傢伙應該很難對付呢,沒想到呀,其實倒也是很簡單呢。」

「哼……要不是你用計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上官的話剛說到這裡,他的嘴巴就被啪的一聲給抽得疼了起來。張小西給了這一巴掌以後,說道:「我張小西說話,誰也不要打斷我。」

「喂,有沒有搞錯呀,我可是你們要命去獻祭的聖品呢,你們就這麼對待我嗎?」甚至自己的一點點常識,上官還知道聖品一般都會被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在獻祭之前受到很好的保護,只有這樣子的話,才會算是最尊重島神以及山神呢。

這個時候,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眼看著天晴的天空,忽然不知從哪裡飄來了一大群的烏雲。再然後,也沒見什麼雷響,豆大的雨點直接也就從天空之上落了下來。

雨滴打到了上官的臉上,疼得要命。上官罵道:「真是的,該死,我就算是死,也不能做一個好死鬼嗎!」

他在一邊罵著的同時,那雨滴卻也是一直不停地淋了下來。此時除了立威廉、老張和張小西等有點身份的人都拿出了雨傘來給自己遮雨之外,其它的人倒也是只有跟著上官一起淋個不停了。

因為這一場雨的關係,立威廉倒是好像有點兒不爽,他哼了一聲,皺著眉頭說道:「放心吧,你不會做一個落湯雞幽靈的,我們的民俗規定,如果是要獻祭的話,那一定要是晴天才行。」他抬頭看了看天,又道:「看這天氣,明天就可以天晴了,你就等著明天再去死吧。」

上官聽到這樣子的話語,自己倒是有點兒不知該如何是好,按理說自己能多活一天應該是高興才對,但現在這多出來的一天,自己整晚肯定都會在想「我明天就要被處死了」這樣的鬼事情,又怎麼來得及享受以及開心呢。

人生在世,如果多出來的一天是不開心的,沒有心情去享受的,那這一天又怎麼算得上是活過呢?

上官悠悠地嘆了一口氣。也正是在這時,老張好像對這個即將要被處死的人產生了同情的情緒,他說道:「你放心吧,你的前輩,也就是那個老頭,他已經走在我們的前面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應該會比你先死。」

說得好像死晚一點,就已是對自己天大的恩賜一樣呢。

老張又道:「看這天氣,今天你就算要死也是死不成的啦,前面有個破廟,我們去休息一下好了。」

上官不懂為何這個荒島之上會有破廟。不過放眼望去,還真的看到一個鮮黃色的廟宇呆在路旁,更讓人不解的是,那廟門前還有一個穿著破袈裟的老和尚,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著這一路的來者。

一行人靠近以後,這個看起來大約也有個六十多歲的老和尚說道:「各位先生,請進,請進。天氣下雨了,不如今晚就在我這裡呆一個晚上吧。」

立威廉與老張一商量,覺得現在的確也已下雨,如果能在這裡住一晚那是最好了。稍一思量以後,問道:「你們這裡也開放外客住宿嗎?價錢怎麼算的?」

只聽那老和尚微微一笑,緩緩地鞠了一躬,道:「唉呀,我們開廟宇的,求的就是一個神明的開心,哪還能談錢呢。哈哈哈,哈哈哈,」他一手插著腰道,「談錢就俗了,談錢就俗了。」

「你真的不要錢嗎,我們可不是很窮的人,你要錢我們也可能給你個一兩萬的。」對於神明立威廉倒也完全不會小氣。他們做黑道這一行的,本來就是很依賴運氣才能好好地活下去的行業,對於能為自己積功德的事情,他們可是一點兒也不會懈怠的。

可這個老和尚還是堅持著他自己的原則,不願意收任何的路費。只是上官被押著進到院子里的時候,在經過老和尚身旁的時候,看著那張雖然已經很蒼白又長滿皺紋的臉孔,卻好像覺得有那麼的一點點熟悉呢。

當這一群人都全部住宿進來的時候,老和尚仍站在門口。他看著這一群進了自己的院子的人,臉上帶著一絲若無其事一般的笑意,然後說道:「嘿嘿嘿,你們放心吧,這個世界之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你們現在所使用的每一個設施,可都是馬上就要付出代價的呢。」

這一夜,一行人住下來以後,上官被分配到的是一間完全由木板床所搭起來的房間,這個房間好像是這個廟裡的下人所住,整個廟宇也就只有一間。雖然木板睡起來硬得要命,但按理來說,累了這麼一天,應該**以後馬上就能睡著才對。

可真實的情況完全不是這個樣子,上官在**滾來滾去,一直賴到了三四點,都一點兒睡意也沒有。

如果你們明天就要被人殺頭了,那你也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

說一個冷幽默一點兒的話,等你死掉了以後,那就有得你「睡」的了。所以呀,在這最後的還能醒著的幾個小時里,上官無論如何都是想醒著的。

上官像放電影一樣地,回想起了自己的一生。他想起了自己那也不知道算不算已經追到手的鞠小匯,想起了這個自己喜歡的人。

「唉,等她知道我死掉以後,應該也會另外找一個人嫁了吧。也許那個人會比自己更優秀,那樣她就再也不會想起我了吧。」上官如此悲哀地想道。可是事實雖然如此,他卻也不會去怪鞠小匯。人家可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呢,這一輩子也沒結過婚,總不能讓人家就這麼單著一輩子吧……

況且小匯的條件那麼好,一定會有很多人追她的。而且男女相吸本就也是相當自然的事,到時候她一定也會被那新出現的男的所吸引,而她與他約會的時候,一定也會相當的開心、有趣,甚至會主動地想與對方擁抱、接吻,甚至**……

一想到姓方向的事情,上官心中的裂痛就更深了。

於是乎,上官決定不要再想這些先,他開始回憶起自己的機甲之生涯起來。

這一生他的機師生涯並不長,現在才二十歲不到,沒想到就要意外地終結於此了。唉,想了想,也還真是相當不甘心。

對於機甲駕駛這一件事情,其實上官的情緒是挺複雜的。

首先,自己對於這件事情肯定相當的有天賦。他把自己的很多時間都花在了這裡,也得到了比常人更強的能力以及自信。但也許也是這些東西害了他,讓他太過於激進,做事不夠穩重,才會落到了這個困境之中。

你看,這不,眼看著連自己的命都要搭進去了。

唉,上官又用力地嘆了一口氣。

如果自己沒有這麼厲害的話,那自己應該會按照普通的機師一樣,在做什麼任務的時候都考慮一下它的危險姓以及與自己水平的適應協調姓,那樣的話,應該就不會死得如此的快了吧。

所以說呀,也不知是誰說過,其實得到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家,也不一定是最有天賦的作家。他們只是在這一件事情之上都持之以恆地努力,而且又恰巧活得很久罷了。

一個人專心地在一件事情之上用心三十年,就算他沒有每天都很拚命,就算他的天賦並沒有達到「異柄」那樣的程度,應該也是很可怕的了。

「唉,只可惜呀,我是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的了。」

上官如此地說著的時候,他好像感覺到了什麼異像的發生。

只聽見在這漫長的夜裡,不知是什麼原因,竟忽然傳來了一陣很多人的慘叫聲,然後他好像聽到了什麼嗞嗞嗞的聲響。再然後他好像還聞到了人體被燒焦的味道。

「見鬼,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電流。」

「是呀,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然後,又是一陣滋滋滋的電流聲,好像又有人被電焦了。

「該死呀!」一個男子闖了進來,大叫了一聲道,「好像這廟宇中的所有床鋪,除了這一張木板床之外,其它的都導有暗銅錢。這些暗銅線被通上了電,我們有好多兄弟都已經被電焦啦。」

這個衝進來報信的男子臉上寫滿了焦急的神情,看得出來,他是相當的驚慌了。

上官聽到這裡的時候,心中頓時已明了的。既然只有這一間柴房的位置沒有放電網,那求他的人一定知道他是人質,也知道他一定會被安置在這最不舒服的房間里。這麼說來的話,這些電焦人的援兵們,一定是好手中的好手了。

「兄弟們,給點力呀,好逮把我給救出去吧,我還年輕,還不想死太早呢。」

上官如此地說道,但是同一時間,他的臉上卻被扇了「啪」的一聲耳光。這一聲脆響在房間里嗡嗡嗡地鳴響著,差點將上官連金星都打了出來。

上官看了這個臉上長著青春痘的男子,心中升起的是憤憤之意。

只聽這男子叫道:「你啰嗦個什麼勁,小心爺兒我把你給廢了。現在是非常狀態,你給我安靜點兒。」

這傢伙的語氣極沖,講起話來像是對狗講話一樣。說實話,這樣的待人待事的方式,讓上官相當的不爽呢。

上官在心裡想道,臭小子,你別讓我被救出去了。如果我**了以後,看我不好好地修理你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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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甲狂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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