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湯姆的記憶
失蹤兩天,沒做別的,就是玩,這點我很坦白,不會遮掩,最近幾天d3活動,雙倍盒子於是刷的很勤快。今天做了一天活動,早上七點半到晚上八點半,期間碰到城管、無業游民、刻薄的大媽、傻子、喝醉酒的鬧事者等等,收穫很大。
然後,書評區那兩個帖子,我刪了,不是說我容不得別人說我壞話,只是也有讀者說了,影響很大,很礙眼。
我懶得去管發帖人是什麼目的,也懶得管我刪了它們帖子是不是就會被說心虛,對於一個混了貼吧這麼久的人,刪封一條龍無比順手的瓜子,反正被罵也不是一次兩次,表示抗壓能力不說max也差不多了。
之前不是沒看到,而是覺得你現在說也沒什麼卵用了,而且我已經在前面的更新的開頭做了回復,作了解釋並且給了下架的建議。估摸著,如果你們按我說的,或者說按照你們的心意,此時應該也下架,看不到我此時說的這些了,感覺又廢話了。
總之,我刪了,因為有礙市容,話說我今天因為這個理由被扣了五十塊錢,城管幹的好事。
我就不扣你們錢了,也被謝我。
最後,你們若是覺得有什麼想和良……瓜子說,良……瓜子不介意奉陪到底(良辰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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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實驗的肯定是那兩個倒霉室友的,隨便挑了一份,打開瓶塞,阿斯克稍微傾斜了一下手腕,然後用魔杖引導記憶絲滑落至冥想盆。
這坨記憶像一塊明亮的白銀,不停地流動著,像水面在微風中泛起漣漪,又像雲朵那樣飄逸地散開、柔和的旋轉,像是化為液體的光,又像是凝成固體的風。
「挺漂亮的。」
阿斯克讚歎道,他倒是有個想法,如果把記憶抽取出來,放在特定的容器里,那效果一定非常美。
魔杖伸進冥想盆,輕輕地攪動了一圈,等到盆口以及周身密布的奇特符號和文字一一閃光並且達到最亮之後,原本流轉如漩渦的記憶流逐漸減緩,銀色的表面像是一面鏡子,逐漸清晰,倒映著阿斯克的臉龐。而如果仔細觀察,在這層表象之下還隱隱約約能看到一些模糊的其他景象。
阿斯克下意識的湊近了許多,集中注意力之後,那些模糊的東西逐漸清晰,似乎是一間大屋子,阿斯克的視角就像是倒掛在天花板上的垂直俯視,他能看到的是兩個腦袋,只有頭頂,其中一個應該就是記憶的主人,至於另一個阿斯克認不出來。
國際慣例,試驗這種事情不能親身體驗,於是阿斯克便把早就準備好的試驗品取出來,也就是一些小貓小狗老鼠這樣的小動物。用繩子綁住它們,阿斯克把它們一個個的丟進去測試,就像釣魚一樣,過一會兒再拉上來,然後檢測結果。
應該說結果是很不錯的,沒有什麼問題,那麼之後便可以進行更進一步的測試了。
像是洗臉一樣,俯下身子,阿斯克把臉浸入冥想盆,他能感受到一股很明顯的拉力,像是要把他拉進盆里一樣。沒有抵抗,阿斯克整個人就好像被冥想盆吞了一樣,從這間屋子裡消失,而等到他從漆黑混沌中脫離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他之前所觀察的那間屋子裡了。
阿斯克抽取的記憶好像是這個倒霉孩子開學前被他老爸喊到書房訓話的場景,內容又臭又長,幾乎都是那個面容古板,一副未老先衰,瘦削的像是撐衣桿的男人在單方面交代。從恪守禮儀,好好學習到打好人際關係,拉幫結夥,就好像他要把未來七年要做的事情在今天下午一口氣說完一樣。
「好了,你回去收拾行李,那些玩物喪志的東西就別帶到學校去了。」
一句命令多過關心的話結束了這個場景,只不過,想想開學第一天晚上那貨從行李箱里掏出來的一堆玩具,阿斯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正義高一一英尺,邪-惡就要高十英尺?
反正只是測驗,這種無聊的記憶,阿斯克也沒興趣,那個貪玩室友的前世今生,阿斯克更沒有興趣。
時間到了,阿斯克退出了這個場景,這個過程就像是吸塵器吸垃圾,當然,我不是在說阿斯克是垃圾,而是在座的……總之,清理完冥想盆,阿斯克倒入了第二份記憶,這一次依然是先用各種小動物測試,然後阿斯克又是義無反顧的一頭扎進了冥想盆。
這一次的記憶,阿斯克也是懶得看了,大概就是小孩子打鬧,然後兩邊都叫家長過來,最後變成兩個家族的撕逼。
「真是無聊。」
阿斯克看著都快睡著了,若是他們動手打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或許那場景還值得一看,可是光打雷不下雨,放狠話但卻不肯對著那人臉吐一口痰的吵架,那種事情看著就會犯困。
靠在牆角發獃,在哈欠聲中,阿斯克結束了這一次,回到現實之後,他幾乎想找張床睡一覺再說其他的。不過,對於答案的追求還是讓他打起精神,把最後一份試驗的記憶倒入冥想盆。
其實,有了這兩次試驗,阿斯克已經可以確定自己的手法沒什麼問題,他所截取的記憶片段也都是近期的,三個月以內。如果對自己使用,只要把那個倒霉的時間點左右的事情全部截取下來,放在冥想盆,理論上就能找到答案。
之所以說是理論上,無非是有求必應屋這種東西,怎麼說呢,它也是有極限的,並非真的就是有求必應。
有求必應這種東西就像神是無所不能的一樣,聽著玩可以,當真還是歇歇吧。
神是無所不能的?
那無所不能的神能不能造一塊你自己也舉不起來的石頭呢?
如果你能造出來,可是卻舉不起來,那你就不是無所不能的;如果你能造出來,也舉得起來,說明你造的石頭並不符合要求;如果你造不出來,你真的是無所不能的神?
同樣,有求必應屋無法提供它無法提供的東西。
所以這個冥想盆,呵呵,也只是理論上可以給出答案。
湯姆·里德爾的記憶團比其他兩個人多了許多,他們的是用試管形狀的瓶子裝的,而湯姆的則是用坩堝大小的桶裝著的。
比較了一下大小,阿斯克覺得如果一次性把記憶全部倒進去,那麼冥想盆絕對裝不下。反正也只是測試,而且重頭戲是自己的記憶,所以阿斯克最後就取了一縷記憶放入冥想盆。
「湯姆?有人來看你了。這位是鄧布頓先生——對不起,是鄧德波先生。他來告訴你——唉,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吧。」
這是一間空蕩蕩的、沒有任何裝飾的小屋,只有一個舊衣櫃和一張鐵床,一個男孩坐在灰色的毛毯上,兩條長長的腿伸在前面,手裡拿著一本書在讀。
這就是湯姆·里德爾,未來的黑魔王,此時此刻他只是個受歧視的孤兒院的一名孤
也不知道是不是遺傳的問題,對十一歲的孩子來說,湯姆的個子算是高的,黑黑的頭髮、臉色蒼白。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著站在他對面的鄧布利多,他的衣著相對於麻瓜的審美實在是有些奇怪。
阿斯克坐在湯姆旁邊的床上,兩隻手撐著床,身體微微后傾,舉目打量著這間屋子。對與鄧布利多的出現,他只是稍微驚訝了一點,因為鄧布利多出現在這裡確實挺有意思的,畢竟這只是一所麻瓜的孤兒院。
「你好,湯姆。」鄧布利多說著走上前伸出了手。
男孩遲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去握了握。鄧布利多把一張硬邦邦的木頭椅子拉到里德爾身邊,這樣一來,他們倆看上去就像是一位住院病人和一位探視者。
這是一次意義非凡的握手,鄧布利多的身份也並非是探視者,至少,此時此刻,他心裡所想的是把眼前這個孩子引入魔法世界,那才是他應該待得地方。
許多年後,他或許會自責,或許會憤怒,可謂有一樣情緒他永遠也不會有——
後悔。
我並不後悔把你帶入魔法世界,並不後悔教授你知識,因為那是你應得的,你本就屬於那裡;那也是我應該做的,因為我是鄧布利多,我是老師,我是霍格沃茨的變形課教授……這些,是我應該做的。
我,鄧布利多,並不後悔。
只是不知道,湯姆,你後悔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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