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陽光(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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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斯德哥爾摩效應,又稱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或者稱為人質情結、人質綜合征,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對於犯罪者產生情感,甚至反過來幫助犯罪者的一種情結。這個情感造成被害人對加害人產生好感、依賴心、甚至協助加害人。
人質會對劫持者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他們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裡,劫持者讓他們活下來,他們便不勝感激。他們與劫持者共命運,把劫持者的前途當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視為自己的安危。於是,他們採取了「我們反對他們」的態度,把解救者當成了敵人。
而李家的人的報答便是……警告鄭秀恆不要接近李尹馨,否則……
鄭秀恆照做了,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控制李尹馨,甚至李尹馨給他錢,說要幫助他還債他也沒有接受,不是因為矯情,而是因為李家的警告。
可李尹馨就算在一年的心理治療后,也沒有任何的效果,仍然不停的接近鄭秀恆,而李家人越發的不耐,直接提出了鄭秀恆離開韓國,然後給他一大筆錢,鄭秀恆很心動但卻沒答應,因為他的兩個妹妹……嗯,應該是有一個妹妹100%不會離開的。
沒有自己在韓國照顧保護她們,鄭秀恆是絕對不放心,更別說她們都想當明星。
如此一切都陷入了僵局,鄭秀恆盡量避免和李尹馨接觸,但隨著李尹馨頻繁的出現,兩人的關係自然要比普通朋友好上無數倍,因為李尹馨說過如果鄭秀恆出什麼死,她就自殺的話,雖然家人氣得不行,但卻還沒有動鄭秀恆。
韓劇中灰姑娘和吊絲逆襲的故事還是現下的主流,但現實是一個窮小子要想傍上富家千金,成功幾率不足30%,死亡或者悲劇指數達到50%,只有18%是現實不會有太大變化,成功機率大概2%的樣子。
特別是三星李家這樣的大家族更不用了。
而近期李家是越來越不耐了,甚至直接讓他想辦法解決李尹馨的病症,如果做不到,那就只能以意外事故之類的收場了。
如此直白的威脅,鄭秀恆什麼反抗都做不到,但恰好鄭奇龍要作死,鄭秀恆就直接以幫忙殺了鄭奇龍為條件來解決和李尹馨的事,但李家人可不會聽一個小混混的意見,最後對方只是答應了知會警察行動抓捕鄭奇龍,能不能殺他就是鄭秀恆的事了。
結果鄭秀恆做到了,而他也完成了他的承諾,只是三星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鄭秀恆不是那種可以忍受一切侮辱、冷眼的男人,更不想被任何人控制,因為那噩夢般的日子,讓他絕對不想再被任何人擺布。
或許他無法做到保護好兩個妹妹不受李家的傷害,但他真的有殺死很多人的能力,所謂赤腳不怕穿鞋的便是這個道理,若是妹妹們真的受到傷害,鄭秀恆做得出來……一切。
而現在鄭秀恆,仍然沒有按照李家人說的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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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尹馨也有著自己的別墅,被大哥送回家后,她就回到了冷清的別墅中,除了保姆這裡沒有一絲生氣。
回到自己的卧室,李尹馨直接倒在了大牀上,過了一會看了看大門和窗戶,才小心的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白色的紙條。
「除非你在李家或者三星能有真正的話語權,否則你為我帶來的只有壓迫和傷害,謝謝你了尹馨姐,不管未來如何我都會記得你的!」
遞紙條這種方式在現代社會十分老土,但有時候人們又不得不這樣做,就像鄭秀恆無法確定李尹馨身上或者手機里是不是被她的家人放上了監聽器。
李尹馨霍的一下坐了起來,右手下意識的握緊著紙條,起身走到梳妝台前坐下,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李尹馨咬了咬牙突然張開嘴巴將那紙條直接塞進了嘴裡。
「果然是他們,都是因為他們,他才會那麼辛苦,才會參加那樣的比賽,才會迴避我的,我會成功的、一定會的……我要成為三星集團擁有話語權的女人,那時候我會好好保護你的,絕對不會再讓人傷害你,絕對不會!」
李尹馨的眼中有著濃濃的火焰,在她的意識里,一開始雖然是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但就只是病症而已,但隨著後來的日子根本沒有辦法幫助到鄭秀恆,看著他為了保護親人在黑襠裡面混著,還要參加那樣的拳賽,看到過他在走廊上痛得捲曲著身體發出嘶吼的樣子。
李尹馨內心的病症更為深化,甚至想每天呆在鄭秀恆身邊,這樣才可以保護他照顧他,同時他這樣的男人真的太完美了,在他身邊也不會再有人傷害我。
但因為根本幫不到鄭秀恆,李尹馨的內心裡充滿了愧疚,如此深化下去了,就成為了現在這解不開的毒。
而李健熙等人也不會知道,這也成為了未來三星震蕩的潛在因素之一。
豪門永遠是充滿了恩怨,而發瘋的女人,更是誰也攔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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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太陽都在為我慶祝嗎?」
打開房門站在過道上,穿著白色圓領毛衣的鄭秀恆有些開心說道。
張開雙手擁抱清晨的陽光,這是第一次鄭秀恆覺得陽光也是有生命,那麼的溫暖,甚至連心靈都變得熱呼呼的。
距離鄭奇龍死亡已經過去了五天,在事件發生的第二天鄭秀恆就被傳喚到了警察局,作為鄭奇龍明面上的安保,僱主死了自然需要接受調查,要知道除了抓捕鄭奇龍是警察的計劃外,清麗鄭奇龍的勢力對外做個樣子也是目的之一。
而三龍洞的勢力在這幾天里陸陸續續的被打掉了一半,手上不幹凈的人自然是悲劇了,而像鄭秀恆這樣的人在調查過後,的確沒有問題的,也就放了回去,而鄭奇龍的死沒有任何人懷疑到鄭秀恆身上,另外會所里的『黑面』也沒有任何人懷疑到他,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黑面』死了,新來的那個是頂替的。
如此一來,鄭秀恆終於從複雜的情感中走了出來,站在陽光下也有了一種解脫的快感。
「今天可以去找她們了,相信秀妍知道了真相一定會原諒我的!」
鄭秀恆深吸了兩口空氣,有些愉快的想著,已經有了一點點發須的腦袋搭配上這陽光般的微笑,有些獨特的氣質、又有些讓人感到溫暖的感覺。
轉過身回到了房間里,白小小立馬跑到了鄭秀恆腳邊,將這小傢伙抱到了右肩,鄭秀恆開心的說道:「我們要搬家了,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以後你的伙食也可以升級了,不用再吃狗糧了!」
「嗷嗷!!」
不知道是開心還是在抱怨對鄭秀恆的不滿。
此刻簡陋的房間很多東西都被收放到了一邊,丟在那床墊上的還有一個巨大的登山包和行李箱,鄭秀恆走到床邊將行李包背到身上,然後提著行李箱就準備離開了。
這兩天拖朋友在靠近江南的銅雀·區找了公寓,雖然不是什麼高檔的,但也有二室一廳,而,比這裡的環境好太多了,雖然租金要比其他地方稍微高了一點,但為了離妹妹們近一些,所以鄭秀恆才選擇了那裡,如果是江南的話這房租就太貴了一些。
「小小,我們搬……」
鄭秀恆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是因為看到了什麼人,也不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而是看到了那放在門邊的吉他和鍵盤。
記憶如同潮水般的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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