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鬼掰手腕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等死神再次醒來時已經夜半時分,只感覺全身冰涼刺骨,四肢無力,環顧四周,原來自己身處於暗室之中,屋子
緩緩起身,四周全是青磚切成的牆壁,只有一扇漸漸關閉著的木門,那木門四周和中間有鐵杉固定,木門的上半部分有個長方形開口,但是被一塊鐵片封住,而且似乎只能從外面開啟。
雙腿酥麻,死神輕聲地在小屋裡面踱步,地上鋪著不少乾草,但因為時間太久,乾草已經乾癟發霉,地上殘留著不少污物,可能是之前被囚禁此處的人留下,就在這時,死神只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接著木門上的鐵片猛然滑開。
「誰?放我出去!」
死神喊道,外面那人沉默不語,兩隻眼睛上下打量,看了幾秒鐘后又把鐵片關閉,腳步聲越來越小,那人就這樣離開了!
死神心急如焚,於是召喚血月鐮,只看到手中冒出一團很小的小氣,接著便憑空消失,那妖鐮居然沒有出現,突然想起,原來那蓮花教主釋放的**香粉如此厲害,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依然妖力不減,自己都已經承受不住,估計蘭兒和她重病的爹處境更加危險了。
「啞巴,你急急忙忙找我做什麼?今晚可是我新婚之夜,你這不是壞了我的好事,大晚上的讓我來這監獄,呸,多不吉利!」
「哇啊啊啊,哇啊啊!」
門外有人說話,接著木門上的鐵鎖被人打開,死神一看,原來是那惡鬼賴三兒,此時這傢伙身穿大褂兒,胸前斜跨大紅花,之前被血月鐮斬斷的手臂也已經再生。
「原來是你這傢伙,快把我放了,蘭兒和她爹在哪裡?」死神問道,上前一步就要破門而出。
「原來你關在這裡,少給我嚷嚷!」
那賴三兒說著一把將死神推到在地,那傢伙本來就力量極大,此時又趕上死神幾位虛弱,所以死神才重重地摔倒在地。
「可惡……」死神罵道,但此時的自己是怎麼也鬥不過那惡鬼的。
「哼!看你還能囂張,你再召喚那邪物啊?啊哈哈!」賴三兒趁人之危,說著便大笑起來,向前走了幾步,然後繼續說道:「那蘭兒今晚就是我的人了,她那老不死的爹就是我的岳父老泰山,啊哈哈!你放心,今晚那老頭子還活著好好的,死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賴三兒還得意的說著,可身後跟來那人突然喊道,原來他是個老頭,彎腰駝背,滿臉皺紋,他一手提著燈籠,一手雙拿著衣服,死神接著微弱的亮光看去,原來是蓮花教徒所穿的黑色綢緞衣服。
「哼,你這小子真是幸運,我們蓮花教主法外開恩,不僅沒有將你處死還給你了好機會,把這衣服穿上你就是我們蓮花教的人了!」
賴三兒說著將那身黑色衣服抖開,然後遞給了死神。
死神心中氣憤,當然不肯就範,但就在這時,只看到那提著燈籠的老人突然向他眨眼,那意思好想在勸說死神,讓他把衣服穿上,死神心中一顫,這老人難不成要幫我?聽人勸吃飽飯的道理死神還是知道的,雖然自己時百般的不願意,但最後還是穿上了。
「嘿嘿,好樣的,識時務者為俊傑!之前我們為敵,可一旦你穿上這身衣服便是自己兄弟,來,隨我見教主去!」
賴三說著與死神勾肩搭背,死神心中不悅想要將它推開,可就在這時,那啞巴老人突然向他輕輕搖頭,死神看后強壓怒火,只怪自己全身無力,又不能使用妖氣。
走出監牢,外面卻是另一番景象,眼前是一片湖水,湖面開滿了蓮花,這些蓮花顏色不一,除了白色和粉色的居然還有紫色、藍色等等花色各種各樣,全部相同。
湖面上搭建亭台樓閣,一座做石橋將它們連接成片,忽然有一群螢火蟲飛過水亭,如同天上的繁星落入這蓮花湖上,賴三前面帶路,死神緊跟其後,最後面的啞巴老人提著燈籠給死神照明,走了很久,死神終於來到了一座三層高樓,這高樓紅磚青外,木窗木門,雕刻精美,巧奪天工,最讓人驚奇的是,它居然建在湖面。
一層大廳金碧輝煌,中間有個假山四周環繞噴泉,沿著大廳兩側的牆壁處一條清水,水面長有蓮花,那蓮花發出陣陣醉人香氣,死神甚至能看到這香氣是青色的,味道雖然好聞,可聞多了就會讓人暈暈沉沉,萎靡不振。
「蓮花教主,童顏永駐,法力無邊,千秋萬載,一統山河……」
賴三兒倒頭便跪,高呼蓮花教口號,那高高在上的教主雙腿盤坐,身下是個蓮花台,那蓮花台有黃金打造,上面鑲嵌著各色寶石,雍容華貴不言而喻!
「賴三兒,你的婚事準備的如何了?本教主可是要參加晚宴的……」
「回稟教主,一切都妥當了!就等您親臨駕到。」
「恩,不錯!那你來我蓮花宮所為何事啊?」
「回稟教主,白天抓捕歸案的那小子認罪伏法,剛才我去了監牢,在我苦口婆心的勸導下,他終於棄暗投明,改頭換面,投靠了我們蓮花教!您往這兒看啊,這不都穿上了咱們教服了!」
「恩?哦,哈哈,好!賴三兒你做的好啊!我還當他是誰呢?換了衣服連我都沒認出來,恩……此時穿上我們蓮花教的衣服倒也有模有樣了!」
「你……」
死神早就氣的火冒三丈,恨不得衝上蓮花台將其大卸八塊,可自己剛一張口,還沒說出話時就感覺兩腿一軟,後面有人狠狠地踹了自己一腳,接著向前撲到。
「恩?你這是在幹什麼?」
「哈哈,教主啊,看來他是被您感化了,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賴三兒見風使舵,接著溜須拍馬。
「恩,孺子可教也!這樣吧,這小子日後就跟著你了,你可要盡心儘力的維護蓮花教啊!也不枉賴三兒苦口婆心的教導你,好了,不再多說,賴三兒,本教主這就前往你成親的酒樓,帶路吧……」
那蓮花教主說著站起身來,慢悠悠地從高台上走下來。
死神猛地起身,怒目而視,心想著那啞巴老人倒地是再幫自己還是害自己?怎麼沒事非要踹上一腳,害得他撲倒在地,就這麼想著,臉上卻變顏變色。
「恩?你這小子怎麼回事?你此時再給誰臉色看?還有什麼不滿嗎?」
就在這時,蓮花教主突然問道。
「哇啊啊,哇啊啊啊!」
不等眾人開口,那啞巴老人卻先嚷嚷起來,兩手攥著拳頭伸出大拇哥,堆在一起不停相碰。
「哼,我明白了,是那個蘭兒對不對?可這就怪了,那時我問的清楚啊,問你們是不是相好兒,你們怎麼回答的?你們說不是,還說你是個過路的,怎麼?現在你要反悔不成?我就說嘛,一天到晚哪裡有這麼多過路的,已經抓了幾個,此時又來一個……」
「你說什麼?你們曾經抓人?什麼人?」死神連忙問道,心想著那些人可能是與自己失散的好友。
「怎麼和教主說話呢?要用尊稱……嘿嘿,別管他,這小子還不懂規矩,我以後慢慢教他,教主啊,我們別理他,不如這就前往酒樓,也面的他破壞了教主的雅興,教主,請!」
死神還想上前多問幾句,無奈那啞巴老人再次攔住,出於無奈,死神只能再次跟著它們去往酒樓,還沒到地方,只聽到遠處一片歡歌笑語,燈紅酒綠,把那湖水的也變成了彩色,清幽的花香不見,那湖水裡甚至都散發著美酒的味道。
酒樓外人頭攢動,酒桌都已經擺到了湖邊,有蓮花教的教徒,也有舉止輕佻的風塵女子,這些人聚在一起又說又笑,嬉戲打鬧,直到有人高喊一聲教主駕到這才將他們打斷。
「蓮花教主,童顏永駐,法力無邊,千秋萬載,一統山河……」
眾人紛紛跪倒,齊聲高喊蓮花教口號。
「免了,免了!今天是大喜日子,我們不拘禮節,你們繼續吧!」
蓮花教主說著向前走去,與那些跪倒的教徒擦身而過,直奔酒樓的上桌,巨大的圓桌似乎能做個二十人,但卻只有教主一人獨享,在她之後才是賴三和眾教徒的喜宴,死神突然見到那蘭兒的老爹也坐在角落,他在那裡大聲哭喊著。
「畜生,強盜!你們這是邪教!我就是有一口氣也不會把姑娘給你的,就算是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嗚嗚嗚,老天爺啊,你怎麼不睜開眼看看……」
蘭兒的爹眼淚哭干,嗓子喊啞,但他越是掙扎那些惡鬼看著越是高興,死神直到此時才發現,原來蘭兒的爹是被綁在了椅子上,兩隻手臂因為掙扎還勒出了血痕!
「賴三兒啊,大家都聚齊了,時候也不早了!依我看你就把新娘子喚出來,拜個天地我們也好開席啊!」
「是,教主!」
賴三兒說著招收示意。
死神也向那邊看去,只見到身穿紅色嫁衣的蘭兒被人帶了出來,一條很粗的麻繩捆住了蘭兒的雙手,就這樣推推搡搡,拉拉拽拽地走上大廳。
「你們這些畜生,天理難容,天理難容啊!」
蘭兒的爹哭喊著,突然身體一歪,整個人連同木椅子一起摔倒在地,無人攙扶更無人關心,那些惡鬼看到此處到還大笑起來,死神已經是在看不下去了,於是走到近前過去攙扶,雖然那啞巴老人再三阻攔,但這次死神怎麼也不肯退讓了。
「老人家,我扶您起來!」死神說著將那摔倒的老人攙扶起來,只看到這老人全身顫抖,癱坐在了木椅之上,這樣的身體狀況就算是不將他綁住,就憑他也別想逃走。
「爹!你沒事吧,公子!你怎麼,怎麼也……」
蘭兒頭上的蓋頭落地,哭喊著看到了死神攙扶起了爹,但她怎麼也沒想到死神卻已經成了蓮花教的教徒,一時間心灰意冷無以言表!
「小夥子,你也加入了這個邪教?」蘭兒的爹也突然問道,但沉默過後又接著說道:「哎,都是我們拖累了你,為了保住性命你也是萬般無奈吧!我這條老命倒也算了,只是可惜了我的女兒,嗚嗚……」
那老人哭得撕心裂肺,死神更是忍無可忍。
「哈哈,岳父老泰山,你好好坐著啊!我喝杯喜酒就和你閨女兒入洞房去嘍!啊哈哈……」那賴三兒笑著說道。
「你,你……咳咳!」蘭兒的爹突然口吐鮮血。
「等等!我和蘭兒已經訂婚,既然我們同為蓮花教教徒,教主你怎麼能如此欺負我呢?」
就在這時,死神突然喊道,此時敵眾我寡,死神又沒有任何還手餘地,所以才出此下策,他這麼一喊在場的所有人全部愣住,眾教徒和那教主眉頭緊皺,蘭兒聽得更是吃驚不已。
「你,你胡說,你明明就是個過路的……教主啊,您可不能聽這小子一派胡言!」
「教主,難道您要偏袒賴三兒不成,欺我是新來的?那蓮花教如此多的教眾都不能一視同仁嗎?」死神接著說道。
「恩……這事情我們也說不清楚,還得問問那丫頭和她老爹。」教主接著說道。
「沒錯,沒有錯!這小夥子為人仗義,願意出錢就我這糟老頭子,所以我就把女兒許配他了!」蘭兒的爹也突然說道,雖然與死神接觸時間不長,但怎麼也比那賴三兒強上百倍啊。
「沒有錯,我不能嫁給賴三兒,我早就已經訂婚了!」蘭兒看自己的爹如此說來於是也跟著說道。
「寨主,明明是他們串通好的!我不管,就算他們已經訂婚,哪怕都已經成婚了我也不在乎,反正這蘭兒我要定了,他們不想嫁那我就明搶!」
「大膽,賴三兒你可知道在這蓮花教里誰說的算?這樣吧,不如你們來一場比試,誰贏了就抱得美人歸,如何?」蓮花教主滿臉壞笑,對那賴三兒突然說道。
「哦,嘿嘿!我明白了!好,教主我全聽您的安排,我們來比試比試!」賴三兒會意,知道那教主在偏袒於它。
「讓我想想,你們來比什麼呢?在這婚宴上大打出手又不好,這個嘛……」蓮花教主說著陷入沉思。
「哇啊啊啊,哇啊!」
就在這時,一直躲在眾人後面點啞巴老人突然出現,他一邊嚷嚷著一邊比劃著,將手臂放在飯桌上,做出了掰手腕的動作。
死神看后真是哭笑不得,掰手腕?你這啞巴老人是上天派來整我的吧,我掰什麼手腕啊?此時全身無力,四肢綿軟,那賴三兒卻生龍活虎一般,完蛋了,好不用意爭取的機會就要失之交臂!只希望那教主不同意他的看法,畢竟他只不過是個看牢房的老人。
「嗯!這個主意好,不佔地方有不傷和氣,在這婚宴上打打殺殺的不好,就這麼辦吧,你們兩個一局定輸贏!」
那教主說完,眾教徒紛紛挪開飯菜,把兩人請到那飯桌之上,死神剛一坐下就感覺後背冰涼,看那賴三兒的胳膊比自己大腿還粗,而且自己妖氣耗盡,而那賴三兒卻精神飽滿,再說了,就算賴三兒不用妖氣只憑藉蠻力死神也是吃不消的!
「哈哈哈,都圍過來,圍過來!今天看看你們賴大爺顯現神威,啊哈哈!」
賴三兒說著雙臂發力,估計讓肌肉全部脹起,那樣子看來已經勢在必得。
死神將手臂放在桌上,那賴三兒的大手居然把死神的手全部包裹,死神只感覺那不是手而是一隻鐵鉗,冰涼堅硬簡直無懈可擊。
「哎,女兒啊,這都是命啊!」那蘭兒的爹看到此處已經知道了結果。
「公子,您儘管放心,不管輸贏我也不會怪你的,如果你若是輸了,我,我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便宜了的賴三兒!」蘭兒狠狠跌說道。
死神聽到這裡更是壓力倍增,相差懸殊的比賽居然不能輸,一旦輸了就是一條人命,想到這裡,汗水從死神的額頭上滴落下來。
就在這時,那啞巴老人笑咪咪地走了過來,手拿一根筷子敲打死神後背,那意思是讓他坐直了,然後敲打死神膝蓋,讓他的小腿與椅子垂直,整個身體向前傾,把重力分給雙腳,然後左右查看,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賴三兒的大手上。
「啞巴,你搗什麼亂,快點給我讓開!」
「啊啊,啊啊啊!」
啞巴老人點頭哈腰,但並沒有離開,而是把死神和賴三兒的雙手拿開,接著把手腕堆在一起,讓兩人攥起拳頭,最後趁人不備一把抓了桌子上的花生米突然跑開。
「啊哈哈,故弄玄虛,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道行呢?原來就像占些便宜,真是可笑之極!」賴三兒大笑著說道。
「好了,比賽開始!」
最後只聽到蓮花教主一聲令下,死神和賴三兒同時發力,死神瞬間心灰意涼,賴三兒的那條胳膊如同鐵條鋼板,明明自己用盡全力而賴三兒卻紋絲未動,而且死神的手腕已經開始疼痛難忍,再看賴三兒,那傢伙卻還不屑地笑著,原來它根本沒有發力!放心,不管輸贏我也不會怪你的,如果你若是輸了,我,我就算是死了也不能便宜了的賴三兒!」蘭兒狠狠跌說道。
死神聽到這裡更是壓力倍增,相差懸殊的比賽居然不能輸,一旦輸了就是一條人命,想到這裡,汗水從死神的額頭上滴落下來。
就在這時,那啞巴老人笑咪咪地走了過來,手拿一根筷子敲打死神後背,那意思是讓他坐直了,然後敲打死神膝蓋,讓他的小腿與椅子垂直,整個身體向前傾,把重力分給雙腳,然後左右查看,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賴三兒的大手上。
「啞巴,你搗什麼亂,快點給我讓開!」
「啊啊,啊啊啊!」
啞巴老人點頭哈腰,但並沒有離開,而是把死神和賴三兒的雙手拿開,接著把手腕堆在一起,讓兩人攥起拳頭,最後趁人不備一把抓了桌子上的花生米突然跑開。
「啊哈哈,故弄玄虛,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道行呢?原來就像占些便宜,真是可笑之極!」賴三兒大笑著說道。
「好了,比賽開始!」
最後只聽到蓮花教主一聲令下,死神和賴三兒同時發力,死神瞬間心灰意涼,賴三兒的那條胳膊如同鐵條鋼板,明明自己用盡全力而賴三兒卻紋絲未動,而且死神的手腕已經開始疼痛難忍,再看賴三兒,那傢伙卻還不屑地笑著,原來它根本沒有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