註解之狂刪書評

註解之狂刪書評

此文乃有感而發,讀者不可不知也。

今日一友人登門造訪,觀吾於電腦前端坐揮毫,驚曰:兄能文?

吾答曰:然,已十餘萬字矣。

友人不語,索文一觀。

吾欣然請友人上座,並茶點侍奉之。

友人費時頗久終於閱畢橫掃一文。

吾忐忑求教,問其評論如何。

友人之眉頭緊縮,不發一言。

吾再三求之,乃開口曰:垃圾耳,如此文章竟有人為之擊節讚賞,天理何在?公理何存?

友人泣下:世風日下矣。

吾大怒,老拳相向,友人抱頭鼠竄而去。

吾於窗前獨坐靜思,不覺潸然淚下。

評論之何其惡毒也。實不如直指吾鼻而跳腳大罵吾為兩足禽獸可也。

友人實一忠厚長者,平素觀書多矣,且只觀大作,遇不入流之小說掩鼻疾走,其真長者也。

今獨強忍胸中之嘔吐硬讀罷吾之全文,實乃交情深厚矣。

然吾卻對其飽以老拳,行其天人共憤之事。(對其掃地出門)

吾懼,泣曰:實不該也。

正惶恐不安之時,又一友人登門造訪,吾拭淚而迎。

友人驚問「何人敢欺吾兄?吾必至其死地,碎而食之而後快」

言罷摩拳擦掌,便欲奮身出門。

吾大驚,勸慰再三,細述始末。

友人大疑,乃於電腦前詳閱吾文。

吾在其身側大嘆曰:某實無能,無德,無墨水之輩也,何敢挺立於

天地之間,兄知附近水井位於何處,此間事料,吾必投之。

友人之心神此時已然系與屏幕之方寸之間,茫茫然不知吾所言。

吾強攝心神,待其閱畢。

不覺已日近正中,腹響如鼓,吾實不耐,屢促之起身就食。

然友人皆不為所動,安入泰山。

吾維略食茶點,聊以療飢。

文終有盡時,友人已涕淚縱橫。

吾大驚,問其何以至此。

友人仰天嘆曰:兄能人也,吾觀爾文,不覺熱血沸騰,龍三真漢子也,其軍人之血性足於日月爭輝,好文,好文」

當下讚賞不絕。

吾茫然不知其所以,但覺渾身汗毛聳立,驚疑其是是否因吾怠慢而反話正說。

待友人感慨完畢,吾小心探問曰:前之長者,君亦相熟,何乃之評論相差之逾天地?

友人解曰:書者,聞道之工具也,功用繁多,或育人,或誨人,更有其娛樂之功,視其功用而下評論方為正,否則張冠李戴,徒貽笑大方爾。前之長者閱書甚多,然不見片言隻語形於方寸之紙上,是其不懂作者之辛勞也,再者此老將兄文作為范典教材而閱,其能不跳腳大罵汝之不懂世事,不通人情乎」

吾不由豁然開朗,大點其頭。

友人謝絕吾之熱情邀請,感慨而去。

吾望其背影深施一禮,此君讓吾獲益良多。

吾之寫作已頗有時日(瞎吹,別信,才三個月),讀者亦日漸增多,然吾獨聽不進絲毫批評之言,或有言論存於評論區,吾必跳腳大罵,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實乃獨夫所為。

然其過激言辭皆不如吾之長者友人之尖刻惡毒,吾何以刪之?

吾之過也。

今日之感慨良多,形諸紙上,儼然一章矣。

讀者閱后一笑可也,莫喧嘩於世,令吾其做人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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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寫這麼多,我有事要出去,我要去買個褲衩,抽出裡面的皮筋做個彈弓,去打那個說我文章垃圾的小子他家的玻璃去。他X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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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掃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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