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她又被吻住,他身下那火熱的粗長正在她兩腿之間滑動,她驚慌地扭動細腰,想要避開他,卻完全沒有阻擋他的可能。
當他闖進她的世界的那一刻,她被封住的小嘴想尖叫卻無法出聲,劇烈的痛楚讓她眼淚直涌。
鐵玄沒理會恩林的警告,更沒管她的眼淚與尖叫,他一意要毀了她繼續當修女的條件。
「你的貞潔已屬我,你不可以當修女,只可以成為我的女人,當我的將軍夫人。」他邪惡地在她被淚水浸濕了的耳朵上說:「你是我的,永遠!」
「我恨你……啊……不要,痛,很痛……」她痛得哭了,他不敢用力,只好停在她裡面,卻細細地吻去她的淚,心裡的憐惜讓他沒法理解自己,他竟失控地對她用強的,他為自己感到羞愧卻不後悔,她是值得自己不擇手段地爭取的。
「轟隆!」又一次近得就似在頭頂的爆炸,小教堂震動得有如地震,恩林受驚地兩手緊圈住他的頸子,身體都繃緊了,突如其來得有如地獄降臨的轟隆聲,讓她把鐵玄在自己身上所行的可恨之事忘個乾凈,兩個身體纏得更緊了。
「不用怕,我在。」鐵玄緊擁著恩林顫抖的身子,她全身的繃緊讓他受不了,在她美麗花園之內的慾望被她包裹著、吸吮著、拉扯著,他進入到她身體更深之處,他忍不住用力擠向她,卻換來她更用力的收緊與尖叫,但他再也不願停下來了。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全力推進,就似要把自己也擠進她的世界一樣,她卻只能痛哭著承受,那樣龐大的身體壓在身上,她原本就逃不了,再被他如此侵入性的抽動,她根本無路可逃,就只有任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地放肆下去。
然而,在他的身下,她漸漸聽不到小教堂外的轟炸聲,她只聽得見他的呼吸聲,還有她自己的心跳聲,世界彷佛只剩下他們倆,沒有天,沒有地,沒有神,只有漆黑中的兩個緊纏的身體,再沒有其他。
在一次如雷直劈而來的爆炸聲里,鐵玄第一次在她的花園裡盡情釋放自己,她的哭聲仍然如小貓般可憐。
「我會珍惜你,就似自己一樣。」在離開她身體的一刻,他感到強烈地不舍,那感覺就似離開自己的身體一樣,他強烈地感覺到身體的不完整,太難受了。
恩林卻沒有任何話,眼淚仍在流,身子卷著有如在母腹之中的嬰兒,可是,她卻得不到母親的安慰與保護,她在心裡痛恨,為什麽要有這樣的事發生?為何要自己受這樣的痛苦?他怎可以這樣對她?她痛恨得不想活了!
可是,當從他的身體離開,她卻沒有解脫的感覺,相反,她的身體有一種空虛感,她沒法理解,卻哭得更慘了。
鐵玄的手在恩林細滑的腰背上輕細地來回撫弄,她不由得一震的避開了,微弱低聲的痛喊:「不要碰我!」
即使在漆黑中沒看見她的臉,他也可以肯定她有多憤恨,但他的嘴裡卻傳來教她恨死了的笑聲,她恨得握住雙拳,在泣聲中拚命地打在他死不肯離遠她的胸膛,她好不容易才讓他鬆開擁抱,身子從他身邊退開。
不料,他兩手猛撲而來,一摟一抱的把她再次安放在自己的腿上,面對面地抱住,握住了她的腰身,任她一雙纖纖的腿如何踢,她都沒法掙脫。
「你逃不了。」鐵玄冷冷地說,兩手緊緊地握住了她掙紮得胡亂揮打的小手,一張臉陷入她的長發與粉頸之間,眷戀地吻著。
「痛,放開我的手!我……我恨死你,不會原諒你!」她憤恨的粉拳猛力地打向他,想讓他遠離自己,不許他再次進入她的身子放肆。
可是,她的一切反抗實在是以卵擊石的可笑力量,他兩手輕輕托起她的小屁股,他身下竟又劍拔弩張地要攻擊而來,她連叫喊阻止的時間也沒有,咻的一聲,如箭刺靶一樣地,他再次進入她裡面,是那麽流暢又自然似地,但恩林只能以一聲痛叫表示她的不甘。
「你喜歡我的!」鐵玄的聲音竟可惡地充滿戲謔。
「永遠都不會!」恩林猛地摑了鐵玄一巴掌,兩腳用力撐起,又用肘子壓在他的肩膀,想讓自己遠離他,但他的兩手卻緊扣住她,弄得她離不開,又坐不下,他那慾望仍緊碰著她花園的門口,她慌亂地用兩肘勉強地撐在他肩膀,不讓自己因兩腳無力而讓身子掉下來,她不要讓自己再次坐上他的腿,絕不可以再次讓他的粗長刺入她的身體里啊。
然而,手肘一撐在他肩膀,她的胸脯就那樣自動地貼近他,花蕾都送到他嘴邊來了,他高高興興地把那兩朵美美的花蕾輪流地輕輕的咬、用力的吮,弄得她麻癢難當,刺激得陷入迷亂了。
「不要,不要這樣……放過我,求求你!」她仰起頭來,心裡向神求救。
神啊,救我!我不要,我不要被這種可恥的快感吞噬,我不要,不要!
可恨的是,這個可惡的男人一點也不肯放過她,他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的魔爪卻伸向她花園的門戶深深地探入,又在極敏感的點來回地輕弄,太刺激了,她呻吟似的在低叫:「噢……不要……不要那樣……」
麻癢又刺痛的感覺竟從禁地里的那一點如火種一樣蔓延全身,她扭動著身軀,想甩開他的魔爪,撐在他肩頭的手肘越來越軟弱,她的身子無力了,全身的神經在騷動。
他舌尖繼續在花蕾之上挑逗、用力地吮啜,他魔鬼一樣的指頭繼續在花園禁地之內磨蹭,一股讓人難耐的騷動在小腹中流轉,似一團火在身體里燒灼著她,花園深處似有聲音在叫囂吶喊,填滿我,填滿我啊!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竟會冒出這樣的渴求,她一再地要甩開他的綑纏,卻又再一次因為轟炸震蕩之下,她徹底地失守了。
「轟」的一聲,她根本沒聽清楚那危險的爆炸聲,整個教堂都在震動,強烈得讓她撐著身體的手肘都軟下來,她就那樣落下,落在他的慾望之上。
她痛得慘叫,他卻樂地猛力挪動她的身子,她越顯無力招架,他太強勢了,她就似被擺弄的布偶,完全任他擺弄,卻只能在痛楚與羞憤之中得知自己仍然存在,她並沒有被他吞噬殆盡。
「啊……停……停……」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推託得痛苦,她畢竟不曾經過這樣的事,身子是更難受了,連聲哀求:「求你,停一下……」
「停不下。」鐵玄卻動起身來,把她一推一翻的,使她伏在地,在她仍未知覺要掙紮的時候,他已提起她的腰臀,身下的慾望長驅直入的進入她最深之處,痛得她幾乎要昏了,他卻越沖越狠,完全聽不見她的痛哭。
「不要……停……求你,將軍……太深……太深了……停,你……出來,不要進我裡面,不要……求你……痛,好痛!」那似是穿心之痛,她扭動著身體想擺脫他,不住地想往前爬走好遠離他,卻完全沒作用,他反是更加地粗野,她痛得淚眼婆娑,哀求的哭聲完全地掩沒於滿天的空中轟炸聲里。
嗚咽的聲音,慾望在燃的獸叫,在戰火中,在漆黑里,折騰了一個漫漫長夜,恩林不知道是如何熬過這麽的一夜,也不知道心底對他有多恨,她只記住了自己是如此真實地承受了他的一切,在他的佔有里失去了自己,失去了自己的身分,失去了面對神的勇氣。
她再也不是貞潔於聖職的人,再也不是,這讓她痛苦得迷失了。
當恩林從地下室爬出來時,看見小教堂幾乎被移為平地,那美美的七彩琉璃碎滿一地,本來高掛在琉璃之前的十字架倒在聖台之上,一本本被炮火燒毀的經本灰飛滿天,她跪在倒下的十字架之前,失聲地痛哭。
「恩林修女,不要哭嘛,最重要的是我們所有人都安全,沒人死掉啊,教堂被炸了,那不是你的錯,不要哭啊,不是你的錯。」小德達走來安慰,他從沒見過修女村長哭,怎料她一哭就痛哭得如此肝腸寸斷,這不單讓小德達嚇到了,所有村民都心痛得圍住了她,七嘴八舌的安慰著。
然而,小德達一聲聲的「不是你的錯」,恩林卻聽得心裡更是疼痛,她的淚沒法抑止地流下,五十人部隊站在一旁看著頭領死灰一樣的臉色,個個都不敢多問,卻只有鐵芯隱隱地揣摩著兄長那死灰的臉色,她太了解這冷麵男人的臉色了,怎麼也是同一個媽的產品,大家有著同樣冷硬的臉,她知道自己的兄長只有在犯錯時才會冒出這樣的臉色。
在鐵玄的指示下,左廚對村民宣布說:「大家儘快回家看一下還有什麼可以拿走的物資,我們會護送所有人回到聯合軍的地方,相非鎮。這兒什麼都毀了,農田也不易清理重整,而且這已是政府軍的勢力範圍,不安全,跟我們走,相非鎮雖然不比這兒美,但很安全,有學校、有醫生,也有抽水馬桶,大家會有好生活的。」
聽完左廚的話,村民們都一把眼淚地回去撿拾物品,畢竟安全的地方才是重建家園的理想地。
村民紛紛散去,恩林卻依然跪在倒下的十字架前,流淚祈禱,鐵芯卻坐到她身旁,低聲的問:「我哥欺負你?告訴我啊。」
恩林身子一震,哭得更甚,鐵芯看見了恩林頸窩上的紅痕,她不禁伸手撥開恩林那長長如黑絹的秀髮,恩林驚慌地按住頸子,鐵芯卻看見修女嬌柔的小手竟是一圈紅紅的指痕,明顯是被緊捏而來的咬度。
「他對你怎麼了?幹了什麼?」鐵芯怒了,彈起身來,「豈有此理,他的軍紀去了哪?姦淫女子,罪大惡極!」
「不要!」恩林大驚地拉住她,急得淚雨凄凄,「不要,求你,不要說了。不要說!」
「他究竟幹了什麼?你跟我說了,我去找他算帳!」鐵芯從未如此憤怒過,對方還是她從小敬愛的哥哥,但這樣的事,她怎麼也不能裝不知道了事。
「沒有,什麼也沒有。」恩林強忍著淚說:「真的沒有,什麼也沒有。」
「恩林!」鐵芯氣得手也抖了,卻看見恩林哭得慘兮兮的,心裡更是難過,她知道現在她最需要做的事,不是去罵那知法犯法的兄長,而是要好好安慰這哭得無助的哀傷小女人。
鐵芯抱住恩林,輕聲說,「放心,沒事的,不用哭,沒人會怪你的。」
「我……」恩林說不出口發生什麼事,她不能說,她要如何說?她根本不想想起啊!
可是,鐵芯明白了、理解了,那是女人最痛的事啊,得到鐵芯的安慰,恩林靠在那氣憤的肩膀流了好久的淚,再也沒說一個字。
那夜,恩林躲在鐵芯的營帳里,無言的看著月升月落。
鐵玄守在那帳外,不知如何是好,卻看見妹妹從帳里走出來,急忙走上前,不料,鐵芯一轉身就是一腳強力的飛踢,但鐵玄竟站著不動的任妹妹踢個痛快。
「唉,你們兩兄妹怎麼了?」眼見鐵芯每一下都是狠招,招招要命地打在鐵玄身上,左廚一驚,他知道這兄妹倆雖冷口冷麵,話也不多,事實上感情非常要好,鐵芯更是視兄長如父親般尊敬,怎麼可能出現這場面來了?
「將軍,你怎麼不還手?」面有刀疤的那個部下看著也火大了,「鐵芯,你幹什麼打得那麼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