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求婚?
這個打擊對於爺爺來說是沉重的,這些年來,那冰冷的家庭從未使他覺得有什麼異樣,直至,他的兒子離去后,他才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消失了,然而他卻仍舊將這責任歸在媽咪的身上。|www.|
所以,他討厭尹家,討厭尹家幸福溫馨的生活,如果沒有媽咪的存在,那麼他的家庭也不會導致如斯田地,這也是為什麼這些年來,他一直針對他們的原因。
可是,當他唯一的孫女消失了,當他唯一僅存的財富被剝奪后,他才發現,在他的身邊,已經一無所有。
就連跟隨他多年的海,也離他而去。
那一剎那,他才意識到,原來他這麼多年來追求的財富,令他失去了多少。
當他身上不再擁有財富時,原來身邊的人,也會一併離他而去。
那一刻,他蒼老了許多,在這個塵世里,打滾了這麼多年,他才知道,原來自己追求的東西,是多麼地虛無。
直至,看到了他親生的孫女時,他才痛哭出聲,這麼多年來,硬朗的神情也崩潰了。
夏雪惜在那次槍戰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因為心中的愧疚,開始重新接近了丁健仁。
可是,開始時,丁健仁很排拆她的接近,怎麼說,他的財富、他的孫女,也是因為她而離去。
每天的冷嘲熱諷少不得,閉門羹也一樣如期而致,可是,她仍舊每天前往,因為她懂得,一個人的孤獨,一個人的落寞,更何況是年過半百的老人家。
後來,在她的努力下,他漸漸地不再一見到她,就關上了大門。
當她走到他的住處,才發現,他的生活環境真的很差,畢竟也是,一直以來,有著傭人照顧的他,怎麼懂得如何生活呢。
心疼地替他收拾好一室凌亂的環境,之後的每天里,她總是會買來適合他的食材,開始了烹調。
丁健仁哼了哼,卻仍舊接受她的好意,畢竟誰會笨得和自己過不去。
漸漸地,丁健仁對她的態度不再那般惡劣,甚至有空時,還會談上一兩句。
後來,她走了,那時候的她選擇了飛到美國,去見昊浩天。
所以,她吩咐了霍正東,替她照顧他,而霍正東也同意了。
她不知道霍正東和爺爺在那段時間是怎樣相處的,當她再度回來時,她和他說,她要離開這裡而他明明臉上有不舍,卻彆扭得像個孩子一樣,不肯說話。
後來,她想,既然她是獨自一人,而爺爺也是獨自一人,為什麼不能一起生活呢?
畢竟,她其實還是希望有一個爺爺可以讓她依靠。
當她問他是不是願意和她一同離開時,她清楚記得,他乾枯的雙眼裡,有著亮光閃過,很快速,可是,還是讓她捕捉到了。
然而他老人家就是放不下臉,哼哼哈哈地彆扭了好一陣子,才用不情不願的表情說著:就知道你怕一個人孤獨,好吧,我陪你。
當時,她只差點沒笑出來,看著眼前的他,感覺他真像一個可愛的彆扭小孩。
「雪兒,我今天留在這裡好不好?」突然,耳際傳來了微微的麻癢,夏雪惜猛然一驚回神,這才意識到,自己正坐在昊浩天的大腿上,而這姿勢,曖昧得令她瞬間漲紅了臉。
掙扎著下來,她的氣息有著微微的不穩,「爺爺呢?」
抬眸,快速地掃過狹小的大廳,這刻,大廳里,只剩他們二人。
她記得,晚餐過後,他們三人都坐在大廳里,休閑地看著電視,怎麼現在就只剩他和她了?
而且,還要是這樣曖昧不明的姿勢。
「爺爺回房休息了。」昊浩天伸手圈住了她,讓她重新跌入他的懷抱。
休息?
抬眸,下意識地掃向牆壁上的掛鐘,,這刻,時間已經走至9:45。
原來已經這麼晚了。
「你怎麼還不回去?」夏雪惜推了推埋在她肩膀的傢伙,這傢伙,總是過來蹭飯,吃完了,還軟磨硬泡地在這裡待上幾小時,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我今天想留在這裡。」昊浩天懶懶地趴在她圓潤的肩頭,呼出的熱氣輕輕地吹在她細嫩的頸側。
夏雪惜心間一癢,臉上的紅暈紛紛飄來,「這裡沒有房間給你睡。」
「你那兒不就有嘛。」昊浩天無恥地湊近她的脖子,輕輕地啃。
她宛如被電擊般僵住了身子,伸手想要快速地將他圍在自己身上的手拉開,奈何,他不讓她得逞,反倒用大掌將她的小手包住。
「雪兒……」昊浩天輕輕的喃,隨著在脖子的移動而上仰至她光潔的耳垂,「既然我轉正了,是不是,我的待遇也一併提升了?」
要知道這段日子以來,他最多只是親親她而已。
在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之際,就連親吻,他也是被自己努力抑制住的。
今天既然他已經升級了,是不是也意味著,他可以進一步發展?
進一步……這個待遇,他期盼了許久了。
「嗯。」夏雪惜喃喃地哼,思維早已因為他這親昵的吻而走遠,他低沉魅惑的嗓音,更像一首奪人心魂的音樂,讓她下意思地回應。
他的目光,一下子因她這句話而亮了起來,抱起了她,就向幾步之遙的房間走去。
懷裡的她還在懵懵懂懂,直至,他將她放在床上,隨後壓上來之際,才知道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麼事。
「你、你在這裡干……」夏雪惜漲紅了一張臉,因過度的羞澀,而一時口吃。
而接下來,將要出口的話,卻消失在他傾下來的吻中。
他的吻柔柔的,總是輕易地奪去了她的意識,她在虛無的環境里,總是想要捉住點什麼,當捉到了某個點固定時,他濕熱的吻,已經在加深。
她迷迷糊糊地閉眼,只感覺到身側全是他熟悉的氣息,就連皮膚上,也燙著他的印記。
當他最終結束了這個吻,看著身下的她臉色潮紅,雙唇微腫,他再也抑制不住,俯下身,密密地吻上她的耳垂。
天知道,這些天以來,他忍受得多辛苦。
這一刻,他再也不願做那該死的謙謙偽君子。
…………照舊,以下省略一萬字,請各位自行想象……
…………
……
清晨,當夏雪惜仍在酣睡時,一雙略帶涼意的爪子侵上她的身體。
她嚶嚀了一聲,伸手揮去爪子,繼續沉睡,然而只一會兒,爪子又再度侵了上來。
這次,她沒法揮去,只被它一擁,然後緊緊摟入一個熟悉的懷裡。
滾燙的胸膛,只讓她覺得舒適,她窩進去繼續睡。
只是,某些爪子卻並不讓她好睡,那微涼的大掌已經游移上她身體。
………………………………那啥,繼續自行想象………………………………
後來,當她醒來之際,看到的是爺爺曖昧的笑臉,那一刻,她從頭紅到了腳板,恨不得挖一個洞,鑽進裡面,永遠不要出來。
而那個該死的罪魁禍首呢,則掛著一張神清氣朗的臉,半點不羞恥地直摟著她親。
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呢。
憤憤地想著,她相當不留情面地推開了他的懷抱,氣急敗壞地走出了家門。
都是他啦,害她睡到中午,現在要遲到了。
誰知,那個罪魁禍首還不知錯,竟然還敢拉著她,止下她的步伐。
「幹什麼?」顯然大小姐的心情相當不爽,側開頭,就是不看他。
哼,害她被爺爺嘲笑,這個仇,她記下了。
「別去了。」他顯然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將她擁入懷中。
「我要是被人辭退了,准找你算帳。」她惡巴巴地轉回了臉,瞪向他。
「好啊,我養你。」某人彷彿正中下懷,拚命地點頭。
天知道,他多不想她繼續在那裡上課。
「不要。」看著他那副奸笑的模樣,不用猜,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
讓他養?不就表明了以後,都要和他住一起嘛。
這樣不就提供了機會,讓他天天將她吃光抹凈。
她才不要呢,這麼笨的條件,她傻了才會選擇。
「好嘛。」昊浩天圈住了她,慢慢地搖,「昊太太這個稱呼,很適合你。」
天知道,自從酒店的那一天,他就想將她綁在身邊了。
奈何,她喜歡玩遊戲,他便奉陪到底,畢竟,他確是從沒有追求過她,而這過程,他也心甘情願去享受。
只是,昨天,那個男人當眾挑拔他,他在意的並不是自己的名聲,而是,那個男人竟然還在打她的主意。
哼,憑他那小家子氣的條件,也配跟他爭。
然而想歸想著,對於別人打著她的主意,他相當地不滿。
為了杜絕以後還有更多的人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他務必得在她的身上打上他的名字。
而這方法,他也相當樂意,甚至期待已久。
「你這是在求婚?」夏雪惜睨了睨他,又落在他圈著她身體的手臂上,「連花和戒指也沒有,昊浩天,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打發?」
平靜的面容下,隱藏的是級級可危的訊息。
某人嘻嘻一笑,低下頭在她的唇邊偷得一個吻,「有花有戒指,你可不能賴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