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新年快樂
「顧若詩，你自己沒有長腳嗎，沒點教養。」顧父瞪著大眼珠瞅著顧若詩。
「媽，你看看我爸。」我坐到我媽身邊，依偎在她的懷裡。
「沒事，別管他，你爸什麼時候都這樣，這麼大老遠來就是為了訓他女兒一頓。」顧母慈愛的啪啪女兒的頭，若詩真的是長大了，都已經有了男朋友了。
「伯父，您別怪若詩了，都是我不好，她的鞋不在樓上，我怕她受涼，所以——，您別生氣了。」厲爵風笑著拿了一雙鞋自然的給顧若詩穿上，然後坐到顧若詩的邊上，顧若詩則是迅速的挪到厲爵風的懷裡。
顧父嘆了一口氣，別開了眼睛，曾經自己是女兒的一座山，而現在她已經找到了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那種自己不在是女兒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男人的感覺確實不怎麼好受。
........
今天就是中國的傳統節日，除夕夜，顧母和馮媽一邊聊天一邊包著餃子，不時傳來一陣嬉笑聲，顧父則陪著妞妞還有李麗兩個一大一小在玩玩具，妞妞開心的直喊外公，把顧父給逗得合不攏嘴，阿亮則忙活的不行了，一會樓上拿個東西，一會跑去廚房，再一會到外面，忙的不可開交。
「厲爵風——」，雙雙坐在草地上，我往後窩在厲爵風的懷裡，抬頭正好看見長長的睫毛在下眼皮處刷下一片陰影。
「嗯？怎麼了？」輕輕的吻了吻懷中的人兒，她安靜的樣子是那麼的美麗。
「厲爵風，新年快樂。」我裂開嘴甜甜的笑了。
「顧若詩，新年快樂。」厲爵風看著那雙如清潭般清澈的雙眸，整個心臟都要被融化了。
「那我來猜猜你給我準備了什麼禮物？鑽石項鏈？」
「不行不行，那個太俗了，你才沒有那麼沒有品位，你說是不是厲爵風？」我期盼的看著厲爵風，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其實什麼也沒有準備。
「啊——，老婆——，你覺得你老公不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禮物了嗎。」厲爵風確實是愣了一下，但隨即消失了。
「為夫今晚上一定會包你滿意的。」黑暗之中一個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滑進那個私密地帶，瞬間被那種溫熱的感覺包圍。
「厲爵風，你給把手從拿出去，別以為這樣就算了，你現在要是不給我拿出禮物來，我跟你沒完——」，我生氣的站了起來，弄好自己的裙子。
「老婆，你說你想要什麼我現在馬上你給弄回來，不要生氣好不好？。」厲爵風收回僵在在空中的手指，看來這個小東西今天有意找事啊。
「是不是，我說什麼你都答應，我讓你幹什麼你都會答應我？」我一本正經的板著臉，盡量hold住，不讓自己笑場。
「恩恩，我厲爵風答應過的事情什麼時候反悔過，你顧若詩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厲爵風也要把它給你。」雖然知道顧若詩的心裡一定在打著小算盤，但是厲爵風這句話是認真的，是她給顧若詩的承諾。
「月亮那麼大，我要它有什麼用——」，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只是想讓你把顧伯伯接過來一起過年，他自己在家裡一定很孤獨——」。
感覺到厲爵風明顯的一僵，放開了我的手，深邃的眸子里沒有了之前的溫度，我感覺開口，「這是你答應我的，你這是要撕破臉不認人是吧。」厲爵風突然之前的冷漠讓我心裡一抽一抽的。
「顧若詩，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真以為你什麼都能掌控的了嗎？」厲爵風此時腦子裡都是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只知道自己最愛的女人竟然替那個混蛋父親求情，在傷害母親的時候難道沒有意識到自己會孤獨終老？這樣的懲罰不是他自找的嘛。
「你說什麼？，厲爵風你再說一遍？」雖然提前已經知道厲爵風會生氣，但是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心還是疼了，那麼寵著我那麼愛我的厲爵風，也會對我說出這麼冷的話來。
「你都已經聽清楚了，還要我再說一遍，有意義嗎？」厲爵風想起自己的母親以前每年過節的時候都是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然後默默的等著，想到這裡拳頭不由得握緊了，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遠去的厲爵風，我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竟然是真的，我用力的咬著手指蹲在地上，眼淚一滴一滴的掉在草地上，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很久之後，一件衣服披在我的身上，我欣喜地轉過頭，看了前來的人一眼，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尷尬的笑了笑，「謝謝你。」
「回去吧，外面這麼冷，小心感冒了。」程里知道顧若詩等得那個人不是自己，故意不去看她眼裡的失望。
「我沒事，我，我在看星星呢。」我指了指頭頂上的天空。
「煙花可比星星好看啊，我們正要放煙花呢，你不會想錯過的。」程里攬著顧若詩的肩膀，無奈的看了一眼天空，黑漆漆的連個星星的影子都沒有。
「恩，好。」我下意識的回答道，整個腦子裡都是厲爵風剛剛離開時冷漠的背影。
「明天——，是厲爵風母親的忌日。」程里看著沉默的顧若詩，還是開了口，自己也不想替厲爵風辯護，可是看到顧若詩那受傷的表情，就什麼也顧不了了。
「你說什麼——」，我震驚的瞪大了雙眼，忽然明白厲爵風為什麼剛剛反應那麼大，這幾天對於他來說是一年中最痛苦的幾天，我怎麼能，我怎麼能在他最脆弱的時候還往他的傷口上撒鹽，拔腿就往屋子裡跑。
「傻丫頭——，慢點跑。」你知不知道看你這樣，我的心裡會有多疼。
「呀喲喲，還真是偉大啊，明明就喜歡人家，還把她往別的男人懷裡推，真是絕世的情痴啊。」慕言楚一隻手插在褲兜里，靠在牆上，痞痞地說。
「怎麼又是你，你不會又對我施什麼魔法讓我動不來了吧。」程里下意識的往後躲。
「切，我要是動手的話你還能站在這兒跟我說話，真是掃興，人家還特意來找你，你還弄臉色給我看，我走了。」慕言楚抱起地上的小貓，長長的秀髮隨風起舞。
「哎——，慕——，慕言楚——，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個男人轉身時落寞的背影，讓程里心裡莫名的不忍。
「那你什麼意思？」慕言楚聞言停了下來，看著程里，臉上浮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留下一起過年吧。」
......
「若詩，你跑那麼快乾什麼，慢點。」顧母看著女兒著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媽，你們看見厲爵風了沒？」
「在樓上吧應該，你們兩個吵架了嗎？若詩啊，別老是發小脾氣，小厲對你那麼好」，顧母看著往樓上跑的顧若詩喊道。
「夫人你就放心吧，他們都是經歷過事情的人，沒那麼容易分開。」馮媽笑著說道。
「是啊，小夫妻兩個床頭打完床尾和啊，呵呵呵——」。
......
輕輕推開門，屋裡沒有開燈，一股濃重的煙草味兒飄了出來，黑暗之中一點亮光忽閃忽閃，厲爵風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靜靜地注視著窗外，我走上前才知道原來這個位置正好能看見剛剛我呆的那個位置，心裡一下子原諒了他。
一股熟悉的味道包圍著厲爵風，把頭深深的埋進顧若詩的懷裡，厲爵風知道自己剛剛太過衝動了，可是一想到那個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麼近距離的相靠，我能清晰的感覺到厲爵風強有力的心跳聲，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這樣靜靜的抱著他，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
「剛剛——」，許久之後，厲爵風緩緩的開了口。
「別說——，厲爵風，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想跟厲爵風說，我們之間做什麼都是應該的，包括彼此發泄情緒，互相傷害，不需要說抱歉。
「老婆，我——」，厲爵風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若詩的嘴唇堵上了，什麼時候這個小東西也那麼性急了。
「老公，我想要——，給我好不好——」。我跨坐在厲爵風的身上，雙手摟上了厲爵風的脖子。
「寶貝，想要就自己來啊。」其實早在顧若詩胸前的軟綿綿貼上自己的時候，自己身下就已經腫脹了，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真是的，竟敢嘲笑我，我學著厲爵風吻我的樣子，蜻蜓點水般的吻著厲爵風的耳朵，忽然靈機一動，下移到厲爵風的脖子上，用力的吸了一下，出來一個小草莓，原來這個玩意兒這麼好玩，於是便忘記了自己的目的，開始種起了一個個大草莓。
「寶貝，難道這就是你的看家本領？」厲爵風無奈的那段只顧著玩的顧若詩，這種情況下也能跑題。
「恩，什麼——」我停了下來，哎呦，顧若詩你到底在幹什麼。
「才不是呢——」，開始慌亂的解厲爵風的褲子，誰知道那個腰帶怎麼那麼難開。
突然聽到頭頂上的悶哼聲，我才恍然發現自己正握著厲爵風的硬物，尷尬的停了下來，悔恨的想找個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