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的死了
她突然就把電話掛斷了。我想了下就下了床,換了身衣服就出去了。
我上了樓頂,這次我沒有敲門,一推門就進去了。白玫還沒有回來,我就朝著裡屋走,當我掀開門帘的時候,正看到白琳背對我坐在桌子前喝王八湯呢。桌子上還放著一個手機。
我咳嗽了一聲,她嚇一跳,一回頭罵了句:誒呀!你嚇死我了。
我呵呵笑著,走過去靠在了冰柜上。這時候我想起了那個供奉的牌位和照片,我說怎麼收起來了?她說啥?我說牌位。她說知道你肯定不老實進來,怕嚇到你就收起來了。我說看看,她說一個死人有啥好看的。我問那是誰,她說你別問了,估計白玫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我就聽外面白玫說:「媽,和誰說話呢?我回來了。」
她一掀門帘看到我后先白了我一眼,說你幹啥來了?我說在家沒意思來找你玩。她說沒空和你玩,要睡覺了。她說著就一轉身,門都沒進。我跟出去了,和她並排著坐在了床上說你真聰明,我就是找你睡覺來了。
我這屁股剛一挨這張床,又覺得特別冷。我看看外面,太陽下山了。她打開了小太陽才好了點。她說外面可冷了,我把冷氣都帶回來了。我搓搓臉,說是啊!太陽下山立馬就覺得受不了。她說你要是冷就鑽被窩呆著。
我脫了鞋就鑽被窩裡了,圍著被呆著,她也鑽進去,用手冰我腰。我倆吃吃笑,還不敢大聲音。我解開了腰帶,說今天大爺心情好,給你摸摸。她就把手伸進去摸我,一下就硬了。硬了她就不摸了,說怕擔責任。我說你已經攤上了,必須弄出來,不然憋爆炸你就攤上大事兒了。
她說那咋整?我說要不你給我吸吧。她看著我問咋吸?我說用嘴,她說噁心死了,才不要。我就求她,她說你先回家去洗洗乾淨才行。我說你乾脆去我家得了,我倆干一炮,她說我才不去,你家那狗忒招人膈應。
我回去沒洗澡,把那東西洗完了就回來了,她說你咋這麼快?我說該洗的洗了三遍,都快洗禿嚕皮了。她翻白眼說都磨出繭子了吧!然後她就縮進了被窩,趴在我的大腿上給我吸。幾下就把我整出來了,她鑽出來看著我咯咯笑,我說東西呢?她說一不小心都咽了。
我說你真噁心。說著我就提褲子。
我雖然有心理準備這白玫很騷,沒想到騷到了這樣的境界。我覺得挺冷的,提上褲子就往外走,她拽著我說你幹啥去啊?我說回家。她說幹完就走?不讓你走。
這時候我腦袋嗡嗡的,好像是發燒了。
她拉著我,讓我躺下睡一會兒。我迷迷糊糊就躺下了,她給我蓋好后就進了裡屋。接著,白琳端著一碗湯坐在我旁邊,說睡覺前喝點熱乎乎的燙,她喂我,喝了幾口我就不想喝了。
白琳說我病的不輕,扶著我把我送到了家門口就回去了,我進了自己的房間迷迷糊糊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
我是被吵醒的,一小丫頭在敲對面的門,一邊敲一邊喊白玫。我出去說你找誰?她說我找這家人啊!我說白玫不在這裡住了,你是誰?她說是白玫的表妹--她大舅的女兒白小靈。
我就帶她上了樓頂,進了小屋后,這丫頭瞪圓了眼睛,說姑姑,你咋來這裡住了?白琳沒回答,而是對我說,你帶她來的?我點頭說是啊!她說誰叫你帶這丫頭來的?那小丫頭有點懵,看著白琳問姑姑你怎麼了,我從重慶跑來是找白玫玩的,另外我也聯繫不上你們了,挺擔心你們的。
白琳說:「也許你忘記了,我已經和你爺爺你爸爸斷絕了關係,白小靈,你還是回去吧!」
這丫頭挺固執的,堅持要等到白玫。我一看尷尬了,心說好心辦了壞事。就這樣一直尷尬到了天黑,我就和這丫頭互相留電話和QQ。白玫總算是出現了,但是白玫看到這小丫頭第一句話就是,你來做什麼?我們又不是很熟。
白小靈很受打擊,哭著就跑出來,我追上了她,然後拉著行李把她帶回了家。之後我回去上了樓頂,看著白玫說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白玫說你竟然罵我?我說罵你是輕的,那是你表妹,你幹啥這麼對她?她說沒經過我允許,你幹嘛帶人來這裡?我氣呼呼地說:「你他媽的沒有一點人情味兒!」
她說我就這樣,有能耐你就滾蛋別來找我了。
回去后,我開車送白小靈去了火車站,然後問她缺不缺錢,她說有錢,還說你是個好人,我說這話聽著彆扭像是罵我。
囑咐了幾句后我就回來了,本來也不熟,要是太熱情人家會覺得我這人無事獻殷勤,那就得不償失了。最重要的是,這乾乾瘦瘦的小丫頭,我是一點興趣沒有。
回到家,我拿出手機來,想著要不要給白玫打個電話。最後心說咱是男人,給她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再說了,她是個病人有今天沒明天的。我在客廳里打了,就聽鈴聲在門外響了,她在門外呢。不過她沒有接。
我過去拉開門的時候,發現她往樓下走了,手裡還是拎著個罐子。我心說這娘兒倆喝油,這才幾天啊,一罐子油就沒了。
我跟著她往外走,到了小區大門的時候,看到白小靈在門外站著呢。我說你沒回重慶?
她渾身發抖,很害怕的樣子一步步後退。
我剛要過去,白玫就拉住了我,說你要她還是要我?我說你這叫什麼話,不是要誰不要誰的問題,這大冬天的,天這麼晚了,你看她小細胳膊小細腿的不可憐?不管怎麼說,這是你親舅舅的女兒。
白玫固執地說你是要她還是要我,只要你不搭理她,今晚我就和你睡一起,就算是我媽反對也沒用。我跟你去你家。
白小靈在遠處看著我,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轉過身的時候,電話來簡訊了,打開一看,竟然是白小靈發來的:秦炎,你身邊的表姐已經死了!
我一看趕緊的刪了,心說什麼情況?被趕出來也不至於這麼誣衊人吧!女人真雞巴小氣。回頭笑笑繼續和白玫往那片林子走。
白小靈突然喊了句:「秦炎,我給我爸打電話了,我爸說白玫在三個月前就死了,她怕我傷心就沒告訴我。表姐走的太急了。」
她竟然追過來了,我停下了腳步,她使勁拉著我的胳膊說:「秦炎,你跟我回去。」
我說小靈你這是幹啥,她用手一指白玫說,她真的死了!
白玫看著我說她說的是真的,你滾吧!說完就拎著油罐子走了。我說你看清楚了,腳踏實地,還有影子,哪裡是鬼?她說真的是鬼,你必須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我推開她說你快去找個酒店,有事情電話聯繫。我就去追白玫去了,追上后白玫說以後你別搭理那丫頭了。我吹牛逼說就是個小丫頭,八成是看上我了,剛才還讓我跟她去賓館呢。她說你就去唄,我說捨不得你。她就笑了,說你油嘴滑舌真討厭!
我倆又到了向陽油坊,打了一罐子油。我說給我也來一瓶子嘗嘗,老闆給我弄了一瓶子,瓶子口是個鐵蓋子,怕漏加了塑料布擰上的。
我掏錢,老闆說還不到付錢的時候呢不著急。我裝大方扔下五百塊錢就走,白玫說你挺有錢啊!我說大錢沒有,小錢還有幾個。
我說要不先別回去了,我倆去車裡坐會兒。她想了想,點頭嗯了聲。
回到小區里,我和她就進了車,打著了車開了空調,一會兒就暖和了。我倆都在後座上,她說太熱了,我說覺得熱你就脫。她脫了大衣后,裡面是一件襯衣,脫了后就脫牛仔褲,她說裡面太窄,讓我幫她脫。我給她拽下來了,然後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