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不可思議的命案(上)
PS:不要被眼前的事物迷惑了眼睛,有時,眼前看到的,不一定就是自己認為的真相……
2014年6月2日7:20(偵探所)
因為洛可的事情,折磨了齊羽龍好久,甚至失眠,四肢無力的癥狀都出現了,感到自己真的累倒了。
今天出門的時候,看到信封里竟然塞著一封信,這讓齊羽龍大吃一驚,自己一般都不會收到信的。
齊偵探你最近是不是被洛可的事能的心煩意亂呢?請務必在下午六點之前到我的三野別墅,我會告訴你一點關於他的事。——肖鑌。
自己並不認識信上的落款人肖鑌,奇怪的是,這個人為什麼知道自己被洛可的事情所困擾了呢?不在信里說明白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還是不要管那麼多了,畢竟洛可是一個勁敵,得到有用的線索的確是件好事,距離信上說的時間還有很長的時間,應該也不會遲到了。
第一節(恐怖部隊)
很快,在六點之前,齊羽龍就到達了這個地方三野別墅,這個綠草叢生,濃蔭匝地,別墅被綠藤環繞,別墅門后的兩顆桃樹蒼勁虯胤,鬱鬱蔥蔥。看到這番綠色美景,齊羽龍感到神清氣爽。
大門裡有個黑色仆裝的男人正在掃地,看到齊羽龍站在門口,放下手上的活,上前詢問道:「請問這位先生您找誰呢?」
齊羽龍把肖鑌寫給他的信給這個男人看,隨即,男人的臉上浮出笑容,正當打開門的時候,花園的一旁走出一個穿著紅色旗袍的中年女人。
「齊偵探您終於來了……」看來這個中年女人應該就是肖鑌了,她替那個僕人打開了別墅的門。
「冒昧打擾,請諒解……」
「沒事的,」肖鑌大度的說,然後轉向那個男人,「這是我們家別墅的僕人朴克封,好了,你現在趕緊去準備好晚餐吧!」
然後朴克封恭敬點頭是應了。走進了花園,看到一個大花壇前有個濃妝淡抹的年輕女孩在拿著畫板認真的寫生。「想必那位小姐就是肖太太的女兒吧?」看到她獨特的氣質齊羽龍便問道。
「請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肖鑌詫異而有不失容色的問道。
「肖太太,從你左手食指看得出來你已經結婚了,而又從你們兩個都是有耳垂及其雙眼皮時我就知道你們是母子的幾率非常大,而這種基因也呈現的是顯性基因。肖太太,我沒說錯吧?」
「呵呵,果然很厲害了,」然後她便把那位認真寫生的女孩呼喚過來,「小愛,這位就是齊偵探,打個招呼吧?」
明明在好好的寫生,卻被自己的母親硬拉過來,誰都會感到不適。「我是林凌愛……」她看起來好像不怎麼喜歡生人吧?」
「既然這樣的話,就不必勉強她了……肖太太,我們不妨快點談一下正式吧?」
「好的,現在請隨我來……」
然後肖鑌帶著齊羽龍闖過鳥語花園的大花壇,來到後門處正前方的一個入口,就這樣到了別墅的四樓。齊羽龍也承認,如果自己一個人來的話,一定會迷路的。
到了肖鑌的房間,齊羽龍才開始大膽的問:「請問,你知道洛可的什麼事情呢?」
肖鑌倒是沒有那麼急,休閑的泡了一杯茶后才說:「洛可領導了一支部隊,這支部隊叫做恐怖部隊,那裡的人潛伏在社會裡的各個地方獲取情報,如果搞不好的話,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恐怖部隊的人。」
能這樣的潛伏下去,這個恐怖部隊真有那麼厲害嗎?那個秦源,看來也是恐怖部隊的人。不過,齊羽龍最大的疑惑還是……
「肖太太,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呢?」齊羽龍敏銳的問道。
她的神情頓時就有些緊張了,連忙擺擺手說:「這個您就不用管了,既然今天晚上已經來了這個地方,不妨吃完晚飯再離開吧?」
留在這個地方啊?齊羽龍心中本來就有一萬個不願意,可是為了打取到更多關於恐怖部隊的情報,自己決定就在這裡吃晚飯。
第二節(九點命案)
豐盛的宴會,熱情的家人,在微光的暖光下享受三野別墅地晚餐真是一件享受。而肖鑌的丈夫,林三書,則是毫不吝嗇的把家裡的白酒拿出來,結果都是自己喝。
「齊偵探,來,乾杯喝酒了……」
雖然自己喝的是可樂,也沒有辦法,看樣子他似乎喝醉了,只好順著他的意思來。「爸爸……」林凌愛搶下他的酒杯,疼心的說,「你喝醉了,回去休息吧……」
而肖鑌則是笑呵呵的注視著這一切,默默的喝著剛才朴克封端給他的咖啡。「對了肖夫人,」看到這個奇怪的習慣齊羽龍又想問一下了,「您不……吃這滿桌的飯菜嗎?」
「是這樣的,」她又喝了一口杯中的咖啡不慌不忙的回答,「我一般都是在吃飯前喝一杯咖啡,然後等到家人吃完一會兒的時候再吃飯。」
原來肖夫人還有這樣一個怪癖,她的僕人朴克封看起來也是盡職恪守,站在她的旁邊小心的為她加咖啡。
「我要去趟洗手間,然後回來再喝!」看林三書醉醺醺的樣子,去個洗手間都成問題了。
「真的好無聊啊,」林凌愛無趣的說,「我還是把畫板拿過來吧……」
真是佩服這個女孩的閒情逸緻,不像是有過任何的煩惱,對畫畫這個業餘愛好非常喜愛。「朴克封,你也去給齊偵探那點點心過來吧……畢竟一桌的辣菜……」
說的也是,自己也都快吃不下去了,很好,現在這個地方就只剩下了自己和肖鑌,又可以打探一下關於洛可的事情了。
「我再打聽一件事行嗎?」
「對不起了齊偵探,我感到非常的困。」肖鑌突然這麼說,然後也想要離開餐房的樣子,「關於什麼事的明天再說吧……你今晚可以選擇住在這裡。」
這在這裡……也許是個辦法,不過肖夫人看起來的確很困的樣子就讓她休息吧,今天就在這裡過夜,什麼雜事明天再問個奇怪。
這個時候,朴克封也端著一盤甜點走進了餐房,看到準備離開的肖鑌他關心的問道:「您不吃晚飯了嗎?」
「我感到困,想要提前休息了。」
看起來肖鑌在躲避什麼吧,是不是齊羽龍的提問呢?恰巧,林三書和他的女兒也會到了餐房。「媽媽,您要去哪?」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背影的去向告訴她,自己回房休息了。齊羽龍也看看自己的手錶,已經是8:58分了,雖然不算晚,但是這個別墅的人還在吃晚飯就顯得……
肖鑌離開后,朴克封才開始享用自己做的一桌飯菜。「嗯?朴克封先生,您是左撇子啊?」
朴克封下意識的看看自己慣用的左手,笑笑說:「是的,我從出生下來就習慣左手了,怎麼也改不了了。」
「說到毛病啊,我也有,」林三書也略微有些清醒了,開始和齊羽龍閑聊,「不知道為什麼我非常害怕尖尖的東西,原來我有尖端恐懼症啊……」
這個病狀齊羽龍倒聽過,好像並不常見的樣子。「這個家好像就我夫人沒有問題哈,」他又說道,「就連我的女兒,都非常暈血……」
原來是這樣的話,怪不得林凌愛在花壇邊寫生的時候,沒有把花壇中紅色的花點綴上去。「爸爸!」她有些生氣了,「為什麼把這些事透露給外人啊……」
真是個奇怪的家庭了,終於等到了大概十一點的樣子,才結束這個宴會,齊羽龍也是脫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朴克封對自己安排的屋子。
很快,自己便熟睡了,沒有一點顧慮。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齊羽龍的臉上,窗外鳴鳴的鳥聲也格外動聽,但還是自己手機的鈴聲把自己弄醒的。「糟了……」齊羽龍頓時發現,何羽晴打的十個左右的電話,自己一個也沒有接,也沒有對她說自己在這裡過夜了。
「真是遭了……」齊羽龍得趕快把事情問清楚然後離開這裡。
咣的一聲,齊羽龍房間的門被打開了,然後看見林凌愛一臉惶恐的站在門外並且用慌張的語氣對他說:「糟了齊偵探,我的媽媽不見了,我們找了整個別墅也沒有找到她的蹤跡,怎麼辦呢?」
這句話更是火上澆油,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了,推延自己的回去時間這是他最不想的事情。「啊——啊——」這個時候,林三書凄厲的叫聲從別墅外響起。
「糟了是倉庫傳來的,」林凌愛驚慌失措,「我們忘了找倉庫了……」
匆匆忙忙的和她跑出自己的房間,正要下樓梯的時候撞到了也是滿頭大汗的朴克封。「糟了齊偵探,」他木訥的說,「夫人在倉庫被人用刀捅向腹部,已經死了。我聽到林三書的叫聲馬上就出自己的房間來通知你……」
「帶我找倉庫的路!」
要是林三書這個傢伙碰到現場的什麼東西就慘了,一分鐘后,繞道了這個小木屋的前面,而林三書,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倉庫裡面,動彈不得。「齊偵探……你快來看……我的妻子被人殺死了!」
所有人望向倉庫裡面,凝視了慘酷的一面:肖太太左手握著一把刀,躺在地上,腹部的血已經蔓延到了屍體周圍。「媽媽……」林凌愛捂住自己的雙眼不想接受這一切。
已經死了,沒有救了……齊羽龍咬緊牙關,看著三個人:兇手,一定就在你們三個人之中的,其中一個人!
「被害者名叫肖鑌,49歲,」三十分鐘左右,警察封鎖了現場並做了調查,「死亡原因不用說了,就是左手上的那把刀,死亡時間推測在昨天晚上的九點左右。」
什麼?這是不可能的事。其中一位三十歲左右,頭髮蓬鬆身材高大的刑警對齊羽龍說:「我是從外地調來的用經驗的警官龍移,你就是齊羽龍吧?聽過你的事情,不過在這個案子里,你是嫌疑人。」
「你先聽我說,」齊羽龍發現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被害時間是在昨晚九點的話,我們四個人就沒有人是兇手了。因為肖鑌離開的時候是在快要九點的時候,然後我們四個人都在餐房裡,不可能有時間作案,一直到十一點都是。」
「死亡時間不會有錯的,」龍移堅定如山的說,「你們四個人當中很有可能有一個人用了某種手法,使她在九點的時候死亡……」
不可能,兇手不可能會分身術,如果不是這三個人的話,會不會是外人作祟?「我想這也不可能,」朴克封很快就否認了外人進入的可能,然後指著別墅的圍牆說,「這個圍牆上面帶有電,如果有人進入的話警報器會響,可是沒有一點的響聲。」
難道是……神秘的自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