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佛子
PS:汗!弄錯了天池的位置,智商拙計了。本身想改,想想算了,就這樣吧,彈指就姑且錯之,各位就姑且看之……
「烏鴉肯定知道它們是在說什麼。」小東西跟我透露道:「等會逮住它問問,它的那雙眼睛特別怪,只要它想看到就一定能看到。」
我抬頭看了一眼缺德烏鴉藏身的方位,微微點頭。小東西跟缺德烏鴉在一塊呆了那麼久,對那隻缺德烏鴉知根知底也不例外,不然在趕屍門的時候,缺德烏鴉也不至於逼著小東西答應在將來幫它一個忙了。
三方人的聚會並沒有多長時間,我在這裡還沒有等夠十分鐘,他們已經十分謹慎的各自從不同的方向離開了這裡。又等了一會,我確定安全之後,才拉著李香蘭從巨石後面走了出來。那邊灌木叢涌動,竟然在同一時間也出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那個瘋瘋癲癲的傢伙,另一個便是趙七九,他們兩個的臉色看上去都不怎麼好。
「呵!」我們彼此將對方嚇了一跳,他們大概是沒有想到我竟然就在這麼近的地方藏著,而我則是沒有想到,除了那隻烏鴉之外,趙七九跟那個瘋子竟然還在這裡,剛剛可並沒有察覺還有兩個活人存在。
瘋子此時看上去也不瘋癲了,最起碼從他的表情跟行動上來看,沒有什麼異樣,跟正常人無意。而趙七九則依然是倒夾著他的那把大黃傘,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去遠方報喪的報喪人,造型跟正常人總有那麼幾分格格不入。
「起橋,你怎麼在這裡?」趙七九對我出現在這裡十分詫異,他面帶疑色的問我。
「你不也在這裡么?」我反問了一句,又說道:「剛剛隨便走走,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了這事情,剛好有幾個我認識的人,就在這裡看看是什麼情況。」
「哦,我還當你發現了他們有不對勁的地方專門跟過來看看的。」趙七九點頭說著,又的看了一眼我身邊的李香蘭,旋即詫異的問道:「這個姑娘是……?怎麼看著好像有點眼熟呢?」
「趙七九吧?怎麼,不認識我了?」李香蘭看著趙七九挑了挑眉頭,「李香蘭,鄭起橋的未婚妻,現在想起來了沒?」
「哦哦哦,是你啊!怎麼會想不起來,你兩小時候跟玩過家家的時候都是以夫妻自居啊,啊……哈哈……怎麼,你們兩個現在是……?」趙七九打著哈哈,連語氣都變得怪異。
李香蘭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是剛剛都告訴你了么?怎麼,趙七九你有問題?」
「沒有沒有,哪能啊,怎麼會有問題!」趙七九矢口否認,而後猛地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了一邊,小聲對我說道:「你小子行啊!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沒想到……我就說呢,你以前怎麼好端端的想起來跟我打聽李香蘭了,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老實跟兄弟說,你是不是早知道人家長得這麼漂亮了,所以才跟我問她的去向的?」
「滾犢子,你狗日的什麼時候思想正常了再跟我說話,整天都把人當你了。」我一把推開了趙七九,問他道:「你知道不知道張四豐跟菊未然他們剛剛在說什麼?還有佛門的那個和尚,了不得啊,那麼年紀輕輕就能跟一個大寺的方丈平起平坐了,那和尚是誰?你認識不?」
「我只知道那個和尚的佛號是覺一,他以前的事情不清楚,我也是這兩天才第一次聽說他。至於他們剛剛是在商量什麼東西,我也不大清楚,不過那隻烏鴉肯定知道,只要你能撬開它的嘴。我跟大師兄都是被它給拽來的,它跟我們說有不容錯過的好戲看,就拉著我們到這了。」
「覺一?」我念叨了一下這個佛號,砸吧著嘴說道:「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這麼囂張的佛名,覺字輩的老大么?那以前那些覺字輩的和尚都該被置於何地,嘖嘖……」
「呱!」缺德烏鴉忽然噗嗤著自己的翅膀飛過來,它落在了趙七九的肩膀上,趙七九側頭想要把烏鴉從他的肩膀上打下去,缺德烏鴉卻十分靈巧的避過了他伸上去的手。
「小子,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把跟你有關的告訴你,剩下的東西都跟你無關,是我們的事情,當然,呱!爺說的我們不再是指趕屍門跟你這個小夥伴,指的是那頭豬。」
烏鴉把我拽到一邊跟我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然後帶著趙七九跟那個瘋子飄然遠去,小東西在期間很憤怒的喊了幾聲,這份憤怒讓它的周圍憑空出現了一些雷霆,看上去有些駭人。
「它跟你說什麼了?」李香蘭疑惑的問我,剛剛缺德烏鴉是告訴我一個人的,雖然它說的很大聲但是卻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所以李香蘭並不知道我們說了什麼。
「佛門跟道門還有地府之間有貓膩,我們這次得防著他們,他們也會進白玉京的。」看著菊未然跟張四豐他們離開的方向,我眯著眼睛說了句,然後開始琢磨這個消息現在應不應該公布出去。因為剛剛缺德烏鴉告訴我,說這次我們這邊陣營中的人,有好幾家都跟佛家或者道門有很深的淵源,勸我最好不要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以免打草驚蛇。他們,似乎是想練手坑這些世家一次,要讓這些在華夏中綿延生存的勢力經此之後一蹶不振。
涉及人心的事情最為複雜,我站在原地靜靜的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聽從缺德烏鴉的建議,暫時把這事情埋在心裡秘而不宣,一切,等看看情況再說吧。
「剛剛那隻缺德烏鴉說還跟你有關係?怎麼回事?」我低聲詢問小東西,它在我的肩膀上,情緒顯得有些低落。
「跟我的長輩有關,可能到時候我也得去解決一些事情。」小東西哼唧著簡單跟我說了說,它並不像多談,我也就沒再多問,只是跟它說要有危險了立刻通知我。
我第一時間找到了鄭屏,問他現在還能不能聯繫上十七房一直以來經營的那些情報網,讓他給我查清楚那個叫覺一的和尚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正想跟你說呢!」鄭屏的眉頭忽然一挑,「我剛剛才知道佛門還有這麼一個傢伙,家裡那邊傳來消息說讓我們多小心這個和尚,不是個善茬。他好像沒有過去,是憑空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代表佛門那邊過來的,一個人有兩個身份,據說是禪宗這邊離佛最近的人,同時他竟然也代表了密宗,據說還是密宗那邊的小班禪,轉世次數不祥,但是在密宗那邊的地位……我也是才剛剛拿到消息,你是怎麼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的,不應該啊!」
「剛剛不小心碰到了。」我眉頭皺了起來,然後對鄭屏說道:「在禪宗跟密宗都很有地位?這兩個流派雖然沒有相互敵對但也絕對不是那麼融洽吧,他怎麼會有這種身份。」
「鬼知道怎麼回事!我現在也被搞迷糊了,家裡那邊沒辦法弄到這個叫覺一的詳細資料,給我的原話就是好像是憑空出現。你也知道,原本佛門那邊帶隊過來的是一個叫覺二十三的和尚,但這次過來的卻變成了這個叫覺一的。」說起這個,鄭屏的眉頭也皺了起來。「你看要不要把這事情跟大傢伙說一下?讓都注意點。」
「這事情不要給外人說,先看看情況。對了,把家裡的幾個兄弟都先喊過來,咱們自己通個氣,但絕對不能外傳。」我對鄭屏搖了搖頭,事情出現突然的變化讓我有些拿捏不準。
「覺一?這人我倒是有點印象。」鄭簡堂在我跟鄭屏說事情的時候便已經過來,他說道:「以前因為一些事情跟佛門有點交集,聽說過他們一些事情。這個覺一據說是天生的佛子,他五歲那年第一次坐禪,坐下去就再沒有起來過。佛門的高僧說覺一是在坐深禪,去佛國聽佛祖講道去了,難道他還活著?」
「如果你說的覺一跟這個覺一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他已經來這裡了。不對啊,簡堂你為什麼這麼問?他還活著?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他應該已經死了?」我看向鄭簡堂,注意到了他話中的一些問題。
鄭簡堂皺眉說道:「家裡的幾個長輩當時對這個覺一很關注,但是這個覺一從來都沒有路過面,所以時間長了,大家都認為則這個覺一應該是出事了,說不定就是坐禪給坐丟了自己的小命,只是佛門礙於情面不肯承認而已,真是不可思議啊!這二十幾年他不吃不喝的是怎麼活下來的?而且你剛剛說你還見過他,也就是說他能跑能跳了?」
「嗯……好了先趕緊把其他的兄弟喊過來,把這事情說說,具體的咱們等會再談。」我對鄭屏跟鄭簡堂說道,「離說好的時間還早,你兩知道人都去哪裡了吧?」
「都不遠,就在附近,我喊他們過來。」鄭屏點了點頭,拿出黃紙畫了一個符號順手就給燒了,他猶豫了一下,又問道:「我看你跟范家莊的那些人特別熟悉,要不要跟他們也說一聲?」
我沉默了一會,擺了擺手,「先不說,看看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