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意外“收穫”
我叫白雪香,今年二十五歲。
老公朱仁鋒是我大學校友,也是我的初戀,我們已經結婚一年了。
昨晚,他有那個的興緻,我覺得身體不舒服,就拒絕了。今天在外面和朋友逛的時候,又覺得拒絕自己老公,挺不好的。下午的時候,連飯都沒吃,就趕緊回來了,就想著和他一起吃個飯,然後……你懂得。
掏出鑰匙打開門,我換好了脫鞋,聽到卧室有輕微地動靜,就躡手躡腳的往那邊走去。卧室傳來他重重的呼吸,夾雜著輕不可聞的喘息,他應該是在邊看電影邊給自己那個吧。
我深吸一口氣,對自己說,現在他在興頭上,這是個好機會,如果我現在表現的主動一點,他肯定會高興的。
一邊想著,就脫了外套和毛衣,一邊給自己打氣:好吧,勇敢點白雪香,屋裡那個人是你老公,誘惹他沒什麼好害羞的,你哪兒他沒見過啊,更何況是在自己家,誘惹老公是趣味,不是丟人。
一下子推開門,我斜斜地倚靠在卧房的門框上,盡量放輕了聲音嫵媚地說:「老公,人家回來了,你想我了沒?」
我想到,可能會有一個尷尬面面相覷;我想到,他可能會笑話我;我想到,他可能會被嚇一跳,進而沒了興緻,可是我沒想到現實會這樣。
朱仁鋒和某個人裹在被子里,兩個人愣了好久,一動也沒動。
他一臉驚恐的回頭看著我,臉上還掛著抹花了口紅印,就像死豬臉上的檢疫標誌。他愣了愣,嘴角哆嗦幾下,胡亂扯過被子遮住了自己和身下的女人,聲音顫抖地說:「雪,雪香,你怎麼回來了?不是,不是要……」
現在的狀況讓我一時難以反應,腦子一片空白,似乎被誰突然掏走了整個腦仁,所有的思維能力都不見了。
並不知道這個時候丟人的到底是誰,究竟是亂來的他們,還是只穿著貼身衣褲的我,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先穿上衣服總是沒錯的。
狼狽的撿起丟在客廳沙發上的衣服,迅速穿好,這才覺得腦子稍微好一些,雖然還是處在震驚的迷茫中,但至少有憤怒這種情緒湧上來,說明我還沒傻。
很快,朱仁鋒只穿著短褲出來了,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眼淚立馬就下來了,他抽了自己兩個耳光,說:「雪香,我錯了,我知道自己畜生不如,我對不起你。雪香,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不敢求你原諒,只求你不要太生氣。
你一直身體不好,一生氣就頭痛,你要是因為我而氣病了,我更加不會原諒自己。雪香,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吧,打死我都行,我對不起你,這條命都給你也不能抵消,雪香,你打死我吧!」
他試圖過來抱著我的腿,但是他指尖那些亮晶晶黏糊糊的液體,實在讓我噁心到想吐,想也沒想就抬腳踹在他胸口。
自己順勢往沙發另一邊挪了挪,扭著頭不看他,說:「那女人是誰?你讓她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