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也一樣

秋己氣急敗壞，又一次破壞了不少屋子和植物。在她身後的千墨則一直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勾唇微笑，秋己見了便揮手襲向千墨。

「笑什麼笑！？」秋己又是一揮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不是一直把錦嵐當你情敵么？」

千墨飛身上前阻止了秋己的動作，鳳眸微眯盯著秋己，「既然你知道...那還不想辦法帶他走？在這裡胡鬧有什麼用？你以為他會注意你？不過是更加厭惡你而已。」

「你！」秋己聽得氣極，舉手間就要落下招式卻還是生生停了下來，她也學著千墨笑得狡黠，「你不也一樣，芷清雖然沒見對錦嵐有什麼感情但這些年來她對錦嵐做的這些事傻子都看出錦嵐的不同，你這隻鳳凰在她身邊陪了這麼久卻也只是時不時把你招過來當個坐騎罷了。你去鳳凰柃休養的這幾百年她都沒去看過你嗎？」秋己冷哼，眼中亦是不屑。

千墨神色變了變，堅定道：「自然去過！三百年前她就去了。」

秋己又笑：「三百年前？你可別說就是我遇到錦嵐的那次，我記得那次是魔界的人趁著思凡節來虛無之境里搗亂，錦嵐也受了重傷，想必芷清那次回去也只是為了救錦嵐吧。」

千墨愣了會兒，死死盯著秋己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來。秋己自是得意，拍了拍手道：「這麼看來單相思的不是我一個嘛。」說著她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笑著轉身離開，卻未見身後紅了眼的千墨已是滿臉陰冷的恨意。

彼時錦嵐已來到芷清的殿內，虛晴也已經醒了，只是身子有些虛弱。

「芷清上神。」錦嵐抬眸看著芷清，心中既是溫暖又是疼痛，面色卻依然溫和平淡。

「你總算回來了！」芷清尚未言語，一邊的虛晴就立刻跑到錦嵐面前拉著他看了許久，「看起來倒是沒什麼事兒，你也真是不要命！那麼危險的情況還要給我擋著，我雖然怕死，但你擋著也沒用啊！」

錦嵐只是淡笑，又看了看一邊的芷清，見她神色淡漠不禁有些失落，便又垂下眸來沉默著。他當時不顧一切擋住虛晴，只是因為直到虛晴對芷清的重要。

虛晴見錦嵐眸中黯然，大聲道：「我知道你是怕我沒了芷清會傷心，卻不知道芷清多擔心你，要是你出了事芷清才更難受！」說著虛晴拉著錦嵐往芷清那邊走，「我說你到底去哪兒了？怎麼芷清都算不出你的去處？你不知道這段時間這虛妄之境里多忙碌！芷清又要給我療傷，又得追尋你的下落，靈力又消耗了不少。」

錦嵐這才抬頭看向芷清，見她點點頭，便將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芷清聽過便蹙起秀眉，連虛晴也安靜下來。

芷清輕嘆，「你所見的應是虛晴前世所在，雖然我不清楚魔界的人帶你去那裡的意圖，不過此番無事便是好的。」說罷芷清露出痛苦之色，揮了揮手道：「你們先回去吧，我要休息會兒。」

錦嵐自是擔憂，正欲上前卻被虛晴拉住了。

「我們先走吧，讓芷清一個人休息。」

錦嵐又看了看芷清，這才點頭與虛晴一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