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回到監獄之後,我一直將老張交代我的事情牢牢的記在心中,畢竟我知道,現在我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保護好自己成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老張走後,在監獄門口找到了宋子琪,在監獄門口的宋子琪在看到我只后,一臉輕鬆的模樣,或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不過宋子琪其實還是很擔心,擔心我張博,如果知道了她的秘密之後,我張博會怎麼看她,所以宋子琪也開始有一些行動了,那就是先討好老張。
「子琪,見著張博了吧」老張笑著對宋子琪說道。
宋子琪點點頭,然後樂呵道:「叔叔,見著了,我感覺張博這次好像胖了一點點,沒有以前那麼瘦了」。
老張也點頭說道:「對,這個我也發現了,行了,咱們先上車吧,現在外面比較不安全」。
老張之所以這麼直接的說外面不安全,其實也是想提醒一下他自己,就是隨時都要小心謹慎,這是老張在道上行走了這麼多年之後,總結出來的經驗,曾經有很多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因為大意才翻了船。
宋子琪也很聽話的跟著老張上了車,不過到了車上,宋子琪對著一車人說道:「叔叔,以及其他朋友們,今天真是太高興了,太謝謝你們了,見到了張博,我真的很開心」。
老張揮了揮手說道:「這有啥的,你本來就是我們老張家的媳婦兒,來見張博也沒啥的」。
宋子琪笑了笑,然後提議大家一起找個安全的酒店去吃飯,宋子琪請客。
雖然老張昨天晚上一宿沒睡,而且今天早上一起來,他的左眼就一直在跳,俗話不是說左眼跳災,右眼跳財嗎?
不過宋子琪也說了,找一個安全的地,老張想了想之後說:「要不就到昨天晚上咱們住的酒店去吧,那裡我感覺還行」。
老張的這個提議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於是阿牛就開車前往了,到了酒店,老張他們一行人找了一個靠窗戶且比較隱蔽的包廂坐下,如果是老張一個人,他可能覺得無所謂吧,但是現在是跟宋子琪一起出來的,所以讓老張格外的小心。
不過在吃飯的途中,卻有一個小細節,不曾被人發下,那就是宋子琪將紅酒放到了她的手提包裡面,然後宋子琪跑到了衛生間上廁所去了。
到了衛生間,宋子琪先是打了個電話。
對方接了電話之後直接問道:「子琪,你怎麼還沒有搞定」。
宋子琪不滿的說道:「急什麼急,今天就行了,過了今天就沒有那麼多事兒了」。
對方冷哼道:「但願如此,我跟你說,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而且你要知道,現在你躲在張家不是最安全的」。
宋子琪點頭說道:「嗯,我知道」。
掛了電話之後,宋子琪將她放在包里的酒緩緩的拿出來,宋子琪看著這瓶酒先是愣了一下,她心裡一直都在猶豫不決,她很糾結。
不過最終宋子琪還是緩緩的拿著開瓶器,將酒打開了,在酒打開之後,宋子琪從她的包裡面,拿出了一小包白色粉末的東西,她將白色粉末全部倒入了紅酒之中,這個白色粉末,其實是一種新型的劇毒,放入水中都可以做到無色無味,更別說放到酒中了。
在這一切都弄好之後,宋子琪換了一套衣服,然後將換下的衣服丟在了洗手池裡面,同時在衣服上面倒了一點點紅酒,讓一切看起來,似乎更加的合理。
從衛生間裡面出來后,宋子琪拿著紅酒背著包走了出去。
老張看到宋子琪從衛生間裡面出來還那瓶酒,而且連衣服都換了,他連忙問道:「子琪,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宋子琪忙解釋道:「叔叔,本來我還尋思著,給你們開酒的,不過一下沒抓穩,酒都撒身上了,不好意思啊!」。
老張笑了笑說道:「這有啥的,再說了,我們幾個喝酒要你給我們開什麼酒啊」。
不過宋子琪既然已經將酒都開好了,所以老張也沒有說什麼了,宋子琪將所有人的酒杯都滿上。
滿滿的一大杯,所以在酒滿上之後,老張還對宋子琪表揚道:「子琪啊,你真懂事兒,茶漏酒滿這個道理都懂」。
不過彪斌和大宇可就沒有這麼舒服了,彪斌不爽的說道:「宋子琪,你怎麼只給我們倒酒,自己不喝啊!」。
子琪摸了摸肚子說道:「這幾天不能喝酒,所以.......」。
在坐的也都是成年人,聽到宋子琪這個解釋一點也不意外,所以老張瞪了一眼彪斌說道:「你小子,幹啥了,咱們幾個大老爺們喝酒,有人倒酒你還在這裡墨跡,來喝酒!!!」。
老張將酒杯端起,本來阿牛是不想喝酒的,但是老張坐在這裡,他也不好說什麼,於是端起酒杯連杯都沒有碰,就直接幹了。
這時候老張拍了拍阿牛說道:「小子,紅酒不是這麼喝的,紅酒這玩意啊,得慢慢品,越喝才越有味」。
阿牛隻是點了點頭,然後又給他自己倒上了一杯。
這個酒局一切都看似平常,不過在老張他們的喝酒過程中,宋子琪的心情,可以說是十分忐忑的,雖然她知道,這個藥性是慢慢爆發的,等到2小時的時候,這個藥性就會充分發作,等到藥性完全發作了,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不可能救活了。
一小時過去了,老張還有彪斌和大宇已經是都喝的臉都紅了,不過喝酒嘛,講究的就是一個氛圍,有幾個喝酒的坐在一桌子上面,那這頓飯自然就不會太輕鬆來著。
所以這頓飯吃了足足有一個半鐘頭,在吃完飯之後,阿牛已經是躺在桌子底下去了,看來這阿牛喝酒還真是不怎麼厲害,沒辦法,老張提議,在海都再住一晚,明日再回嶺南市。
接著老張他們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回到房間之後,彪斌一直說:「大宇,今天這酒真他媽的醉人,我才喝了那麼點,就感覺現在胸口悶得慌」。
大宇也說道:「我也覺得有點悶,我覺得可能這酒是宋子琪倒得,所以就格外醉人吧」。
彪斌也笑了笑說道:「估計是吧,要是張博那小子今天在的話,估計他也會醉」。
其實真正的情況是,如果我今天也在的話,那就不會是醉這麼簡單,而是--死!!!
彪斌和大宇很快就睡了,但是他們兩個不知道,這一睡,一輩子就過去了。
可能彪斌和大宇在死後都會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兩個一直暗中保護的宋子琪,竟然會對著他們兩個以及老張下毒手,沒有人會知道,宋子琪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是只有宋子琪會明白,因為她必須這麼做。
老張其實回到他的房間,也覺得有點悶,不過他並沒有想到酒裡面有毒這事兒裡邊去,畢竟酒是宋子琪倒的,這不可能會有任何的問題的。
不過漸漸的,老張覺得胸口越來越悶,越來越悶,以至到了最後的幾分鐘,老張覺得站都站不起來了。
到了這時候,老張才開始往酒方面想了,老張想到了宋子琪帶著酒去廁所,還有為什麼宋子琪不喝酒的一連串舉動上面,他笑了。
老張笑自己,笑人生,老張知道,這次他肯定要死了,因為他甚至已經聽到了自己的內臟在破裂的響動聲了。
在臨死之前,老張只是說了一句話。
「以為這樣就贏了嗎?我們張家,還有張博!!!」。
這是武林殺破狼,留給這個美麗世界的最後一句話,對於老張來說,他的這輩子,前面的20幾年,都在花天酒地,後面有了張博之後,他的生活就成了照顧和保護張博。
沒有人會想到,武林殺破狼,竟然會這麼輕易的被人殺死,這個在全國來說,可以說是當今全國武林第一人,竟然被毒死了,這說出去,無疑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老張謹慎了大半輩子,最後栽倒在了宋子琪手裡,可以說這是很多人沒有想到的,包括我張博,我也沒想到。
在我的心中,老張一直都是一個bug的存在,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會出現在我的身邊,而且我一直不知道老張的背後,到底有多少的小弟,以前的張家到底有多麼的牛逼。
我是第二天早上知道這個消息的,第二天一早肥豬就找到我。
我看見肥豬今天找我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一種很牛逼的口氣,他只是淡淡的對著我說道:「40323,你跟我到辦公室裡面來一趟」。
我當時還尋思著肥豬今天這是咋回事啊,這根本就不像是他的風格來著啊!
到了肥豬的辦公室,肥豬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40323,接下來我說的事情,你要有一點心理準備」。
心理準備?肥豬這是要說什麼啊,怎麼搞的神神秘秘的。
肥豬接著說道:「張博,你的爸爸死了......」。
老張死了,開什麼玩笑,這是我的第一反應,不過我的眼淚還是不自覺的往下流了出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肥豬要給我的惡作劇,但是我就是感覺,在聽到這句話之後,我心裡很不舒服,我想流淚,控制不住的流淚。
肥豬遞了一條毛巾給我,然後留下:「節哀!!!」兩個字之後,就走了。
我著急的走到肥豬的辦公桌前面,我撥打了陳均的電話,畢竟這事兒太大了,對我來說,這事兒比天還大,所以我必須要問清楚。
電話裡面的彩鈴在一遍一遍的唱著,陳均這小子死活不接電話,這讓我的心裡更加是沒有底了。
終於,在我打了幾個電話之後,陳均的電話接通了。
「你是?」陳均問道。
我忙說道:「胖子,我爸呢?他有沒有跟你在一起」。
........
在老張他們一行人出事兒還沒有2個小時,天狼幫就已經知道了這事兒了,不過天狼幫的人,並沒有將兇手想到宋子琪的身上,他們現在還在派人尋找著宋子琪,因為在宋子琪的房間裡面,有人發現了一灘血跡,所以說,現在宋子琪是生死未卜。
陳均其實現在最害怕接到的就是我的電話,因為他不好怎麼跟我說起,天狼幫在他的手中,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事兒,所以在出事兒之後,陳均一直想用行動來緩解他內心的不安,想通過不斷的工作和勞動,來麻痹自己。
現在陳均接到了我的電話之後,他非常的不安,他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像我說起這事兒,不過,最後思考再三之後,陳均對著我說道:「老大,對不起.........」。
這句話,無疑就是證實了老張已經出事兒了的消息,我手裡拿著的話筒也直接掉落在了地上了,在消息得到證實的那一刻,我一邊哭著一邊笑了。
同時嘴裡在嘀咕著:「天黑黑,我是誰,以後還有誰......」。
我的嘴裡一遍又一遍的再重複著這句話,可以說我是瘋了,也可以說我是精神失常了,總之我開始瘋狂起來,我極速的衝出了肥豬的辦公室,然後直接一腳將醫務室的門踢開,我看到冉冉之後,將冉冉抱住。
冉冉看到我的眼裡有著止不住的淚水,她也知道我是知道了,其實剛剛冉冉一直在糾結要不要去探監,然後將消息告訴我,不過最後冉冉還是沒有告訴我,因為她知道,我受不了這個打擊。
這個打擊對我來說,太過沉重,最最最主要的是,現在宋子琪還失蹤了,冉冉真的不想看到我這麼的悲傷,所以現在冉冉能夠做的,只是將我抱住,牢牢的抱住。
我被冉冉抱在了懷裡,我的淚水始終在往下滴。
為什麼,為什麼混黑道一定要這樣,有什麼事兒可不可以沖我張博來,為什麼要對我身邊的人動手,如果我死了,可以換回這些人的好好活,那我寧願我死了。
我寧願這個世界我不曾來過。
最後我情緒真的是太激動了,所以冉冉根本就抱不住我了,我開始蜷縮在醫務室的一個小角落裡面獨自哭泣。
我想起了老張在我讀小學的時候,給我送過一把雨傘,我想起了老張陪我去燕京搶婚,我想起了老張指導我打敗了井下俊,我想起了太多太多........
怎麼昨天還在提醒我要小心的老張,一個晚上時間,怎麼就死了呢?
冉冉見我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她準備到外面去給我找個心理醫生,讓心理醫生好好來開導一下我。
現在冉冉已經是無法跟我進行交流了,因為我實在是太敏感了。
當冉冉剛剛走出海都監獄的門口。
「砰」的一聲槍響,她的頭部中了一槍,瞬間冉冉倒在了血泊之中,開槍的人是吳迪。
吳迪在我去肥豬辦公室的時間裡,就已經被人弄出去了,吳迪其實心裡也很納悶,為什麼會有人弄他出去,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不過當吳迪出來之後,他第一個見到的人是宋子琪,宋子琪將一份早上的報紙交給了吳迪。
吳迪看完報紙之後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張博的父親以及彪斌和大宇還有阿牛竟然都死在了海都。
這時候宋子琪掏出了一把槍給吳迪,宋子琪說道:「吳迪,我知道,其實你一直都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如果你想登上人生得巔峰,或許跟我們宋家合作是很有必要的」。
吳迪猶豫了再三,再考慮了他以後的發展以及許多事情之後,最主要的還是,吳迪在報紙中央發現了一張照片,他的父親被人綁在了鐵柱上的照片。
最後吳迪接下了槍,選擇了妥協。
老張出事兒的消息,很快就讓所有人都知道了,裘正聲知道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派人調查。
唐天山老爺子知道這事兒之後,心裡也是久久的不能平復,同時嘴裡一直嘀咕道:「這可真是苦了張博了」。
所以老爺子決定,立馬要將我帶到國外,讓我先躲在國外,渡過我人生中最低潮的時期,想到就開始做,老爺子動用了他在國內的所有關係,最後婁磊將我帶走了這個海都監獄。
走在監獄門口,我看到一群警察正在對著一具屍體拍照,通過對衣服的辨別,我知道這是冉冉。
冉冉也死了,為什麼,愛我的人,一個個的接連死去,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所以我很想衝過去抱住冉冉,但是婁磊也看出了我的舉動,所以他直接用手在我的脖子上敲了一下,最後我就暈倒了。
............
老張的死,無疑讓全國的黑道的動亂達到了頂峰,所有人都在猜測著殺死老張的人到底是誰。
而天狼幫,也變得名存實亡了,吳迪回去之後,陳均將天狼幫扛把子的位置交給了吳迪,但是他們不知道,此刻的吳迪,已經是變了一個人了,吳迪在一場會議當中,叫上一群人,將所有的天狼幫兄弟打死,這讓吳迪成功的走上了政壇,打黑英雄吳迪這個名字開始漸漸的活躍起來了。
北天會由於冉冉的意外死亡,變得異常的艱難起來,最後在宋家給吳迪提供證據和情報的情況下,吳迪順利的將北天會剷除,這讓吳迪再一次名聲大噪,他也開始慢慢混跡在燕京市的政壇了。
由於我媽的緣故,所以葉家在與宋家的多次博弈當中,都輸了,我媽被趕出了葉家,成為了一個流浪漢,不過葉家由於多次落敗,在此後的10年間,宋家開始漸漸的擴大優勢,而且還成功拉攏了全國首富裘正聲的支持,所以宋家成為了第一大家族,全國第一大家族。
由於宋家有著吳迪這個名聲大噪的掃黑英雄,所以黑道在宋家和吳迪的雙面排擠之下,已經變得搖搖欲墜了,所有的黑道勢力紛紛都被宋家和吳迪弄掉。
而吳迪也真正意義上的進入了他人生得巔峰。
而10年之後的我呢?
在這10年間,我已經慢慢的知道了我的殺復仇人是誰,那些曾經的兄弟,天狼幫13人,現在唯一還剩下的就是吳迪和周啟航了。
周啟航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他的雙腿被人砍斷,李圓圓以及他的兒子也別人殘忍的殺害了。
吳迪現在已經稱不上是兄弟了,或者說,他已經達到了他當初想要的,至少他在某一領域確實做到了一家獨大。
10年間,在我外公唐天山的帶領下,我開始慢慢的接了他的班,我也順利的當上了局計劃的扛把子,雖然我外公在臨死前,還囑咐我不要回國,安心呆在外國慢慢發展,以後再找機會報仇。
不過我心中已經一刻都忍不住了,我忍不住要報仇,報仇,報仇!!!
所以在安葬完我的外公之後,我帶著一大票的人回國了,在國內,我很快就發展成為了第一大幫派,此刻幫派名字已經不叫天狼幫了,因為天狼幫曾經給我太多的回憶,也曾帶給我太多的傷心。
在我回國后的一段時間,宋子琪也曾來找過我。
當宋子琪找到我的時候,我其實一點也不意外,我們是在一家茶餐廳見面的,當時宋子琪挺著一個大肚。
在喝茶的過程中,宋子琪一直不斷的在摸著她的肚子。
我問道:「幾個月了?」。
宋子琪笑著說道:「快7個月了」。
雖然十年過去了,但是我始終覺得,宋子琪的笑容,還是當初那一個純潔的笑容。
「張博,你不想知道孩子他爹是誰嗎?」宋子琪接著問道。
我嘆了口氣說道:「現在還重要嗎?10年都過去了,你有了你的變化,這很正常」。
「那如果我告訴你孩子他爹是吳迪呢?」宋子琪接著問道。
我從兜里拿出一根煙,然後點上,我猛吸一口,然後輕輕的朝著宋子琪吐了一口煙圈說道:「無所謂了,已經,我記得你爹宋遠天說過,愛過嗎?只是草過吧」。
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我就離開了茶餐廳,我跟吳迪還有宋子琪之間,遲早會有一戰,不過在這之前,我應該完成一個願望了。
其實在這十年間,我跟國內取得聯繫最多的方式,不是電話,而是qq,我經常在qq上和備註是宋子琪的人聊天,她會跟我說許許多多國內的事情,這個人就是鬧鬧。
10年裡面,鬧鬧至今還是孤身一人,大表哥已經在街上,被特警用亂槍射死了,這是在我出國之後兩年就發生的事情了。
所以我覺得鬧鬧可能一直是沒有走出心扉,而我也感覺,現在的鬧鬧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了,雖然沒有了當初那份咄咄逼人的架勢,但是她對我張博,可以說是鞠躬盡瘁了,她像我坦白了所有宋子琪的事情,以及宋子琪是怎麼樣說服吳迪的種種。
而在一次聊天中,我也曾跟鬧鬧開玩笑,那就是我們要不要湊合著過算了,我讓鬧鬧跟我回國外,然後我們兩個人,在國外過一輩子。
鬧鬧也欣然的同意了,所以在某一天,我們兩個人在燕京市最大的體育中心,開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婚禮很氣派,很豪華,鬧鬧穿著的是我們一起去歐洲旅行的時候,我給她買的頂級豪華婚紗,而我也是穿著著最好的。
其實在我結婚的前一晚,宋子琪有給我來電話。
因為婚禮是選擇在情人節后一天舉辦的,為什麼不選情人節,那就是我和鬧鬧都覺得,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了情人,我們只是湊合著過而已,就這麼簡單。
「張博,我聽說你明天結婚」宋子琪在電話裡面問道。
我那時候才剛剛睡醒,我點頭說道:「嗯,是的」。
宋子琪笑道:「那張博,你跟鬧鬧的婚禮是不是準備在綠綠的草地上面,還有讓鬧鬧穿上最美麗的婚紗啊!」。
我說道:「嗯,是的,一切都和那時候我跟你設想的一模一樣,只是沒有了你」。
宋子琪笑著笑著突然哭了,在她掛電話之前,她說道:「張博,其實這輩子,我最愛的人是你!」。
我只是「嗯」了一聲,就將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宋子琪接到了吳迪的來電。
「子琪,明天還動手嗎?」吳迪問道。
宋子琪想了想,然後說道:「動手吧,不過如果可以,還張博跟鬧鬧姐一個全屍吧」。
吳迪點點頭說道:「嗯,這個我已經想好了,我會的」。
婚禮氣派非凡,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是確實是氣派,而我跟鬧鬧也做好了必死的準備了。
因為我和她都知道,現在的宋子琪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在八中讀書的宋子琪了,她現在是名副其實的宋家家主,她身上背負著太多的事情。
所以在我和鬧鬧交換戒指的時候,我們兩個湊合著過的人,都已經把這一刻當作是我們人生中最後的一個擁抱了。
我們的墓地,我和鬧鬧早就去看好了,那是在一個小山村裡面,依山傍水,壞境挺好。
「砰........」。
「砰........」。
兩聲槍響過後,我和鬧鬧倒在了燕京市最大的體育中心裏面,開槍的是吳迪派來的特警。
用吳迪和宋家的話來說,那就是:「從此以後,全國再無黑道」。
那一年,我17歲,為了登頂九校,而踏入了黑道。
那一年,宋子琪17歲,為了家族的榮耀,而踏入與我這個小混混的戀愛中。
那一年,吳迪17歲,為了報答我,他選擇了拉人來幫我。
那一年,如果小敏沒有偷人,或許後來也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故事兒。
那一年,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兒,到了今天,或許他們都已經走了,不過他們在地獄不會孤獨,因為我張博,一直將他們當作兄弟。
兄弟,對,就是兄弟。
曾曉峰:
在一座孤島上,一個滄桑面容的男子,他那雙粗糙的手指,顯而易見能看到繭子的厚實。
他的表情無奈,既又落寞,彷彿胸口中有無盡的惆悵要敘說。
可是這座孤島沒有真正意義上能值得暢所的人。
除了輪椅旁那座石碑。
不過那石碑上的字跡卻無比熟悉,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三個大字,李圓圓。
原來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正是原來叱吒國內風雲的曾曉峰。
可誰也想不到,曾曉峰那雙膝蓋下面的褲腿空蕩蕩的,而且是整個鋸斷。
「中央決定委派吳迪,成h省副省長,破格提拔年輕幹事,主管h省經濟。」
「吳副省長,今年三十二歲,算是國內年輕有為的得力幹將,據知情人了解,他曾破獲國內最大犯罪集團,被上級領導稱為打黑先鋒。」
「啪。」
曾曉峰沒有心情聽這條廣播,隨手將收音機打翻在地,摔在沙堆里!
沒有人知道他的心情跌倒谷底。
他握緊拳頭,整個青筋暴起。
可過了好長時間,他終於舒了一口氣說道:「老大說過,活著,永遠比死了強!」
「可是我活得一點都不開心。。。。」
曾曉峰推動的輪椅,並撿起沙堆上的收音機。
他再次打開收音機。
聽到新的報道:「新上任副省長吳迪,再在任職后的演說中,被人刺傷,當場不治身亡,而兇手已經現場擊斃。」
吳迪死了?
曾曉峰腦海瞬間短路,他馬上哈哈大笑,笑了不到兩分鐘。
盡然又無緣無故的哭了,他哭的一踏糊塗。
他口中還重複著:「你這個傢伙,竟然也死了!死的好,死的好啊!」
在曾曉峰哭喊的一剎那間,他的髮絲又開始白了。。。。。
人生最痛苦的並非是仇恨,而是連個想恨的人,都已經沒我有的孤獨。
吳迪:
站在講台上,吳迪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他一臉傲然的看著講台的群眾。
他說道:「中央命我主管h省的經濟,就是對我個人的信任,所以對於這樣的使命,我既開心,又害怕!」
吳迪說道這裡,拍著講座停頓了一下。
下面的無數記者都在記錄著此刻重要的一幕。
「我開心的是,有我吳迪在,就能讓h省的經濟趕超其他省,我害怕的是我的年輕讓大家對我不夠信任,不過沒關係,我用事實說話。」
吳迪話還沒有說完話,突然一個記者發問。
「聽說吳省長曾經跟國內黑勢力張博是同學,不知道對於以前的同學,誤入歧途有何感想?您現在是國內被稱為打黑先鋒,不知道跟張博是否有關?」
吳迪對於眼前的記者,皺了一下眉頭,他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個人,給他小拌子。
吳迪眯著眼縫看著發問的記者。這個女記者長的很漂亮,也不知道是那個政敵的情人,偏偏在關鍵的時刻找麻煩。
不過他瞬間一笑,說道:「少年時期總會有不同的想法,這個張博跟我年少的時候還是朋友,不過對於我來說,他的一生是給人民群眾帶來不定因素的毒瘤,我的感想是,以個人主義稱王稱霸的傢伙,都該打掉,不管他是老虎,還是什麼野獸,一切危害人民利益的事情,我都要抗爭到底!謝謝,這就是我的回答!」
吳迪回答的很漂亮,他沒有必要說太多,這個世界只要聽到大公無私的話語,就不會計較別人問的是什麼!因為所有人都習慣聽假話。
當吳迪暗中記住少女的面容,準備從講台上下來。
一位年輕的男子捧著一束鮮花過來,要送給吳迪。
吳迪他沒有多想,他整理了一下衣領,心想這場演講的主辦方,還算比較有心思。
當吳迪剛接過這束鮮花,胸口中感受到一股刺痛。
那種感覺冰涼,在外面湧現出鮮血,送花的男子從花束裡面掏出一把匕首,瘋狂的扎向吳迪。
吳迪被一刀又一刀的扎在同一個位置,他噴了一口鮮血。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一刻翻了船,他已經接觸到權利的巔峰,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完成他的夢想。
可為什麼他會死呢?
吳迪不明白,他抬起頭看著刺殺他的兇手,說道:「你..是..誰?」
「於樂!」
於樂露出那瘋狂的笑容,那雙通紅的雙眼,閃爍著無窮的恨意。
當於樂剛想說下一句話的時候,砰!一聲槍響正中於樂的大腦,瞬間擊斃。
「保護省長!」
「保護省長!」
吳迪根本聽不清楚那些人的吶喊聲,他突然往後一仰,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他清楚的知道,於樂想說什麼。
那個傢伙一定想說:「他給姐夫報仇了!」
吳迪彷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曾經死在自己手上的胖子,臨死前還吐了他一口痰液,罵他不得好死。
「原來真的不得好死啊!」
吳迪想笑,可他再也笑不出來了,因為黃泉路上一直有胖子再等他!
他這一生算計,拚命的往上爬,為了權利,他害的人夠多。
可最後只是曇花一現,原來只是夢一場。
權利?永遠是一把割腕的大刀。
要是能回到跟死胖子掙二把手的日子該多好啊?
可惜……這裡沒有過去。
於樂:
他已經等的夠久了,他恨不得殺死這個畜生。
當年這個傢伙靠姐夫起家,最後害的姐夫被中央擊斃。
這個畜牲,我要讓他血債血還。
於樂早在張博死之前,就送到國外生活,自從得知姐夫被殺死,他就按耐不住的想回國。
怪不得,當年姐夫給他辦綠卡移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