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節 怒

第十二節 怒

話說那個日本人中缽太建,被張牧狠狠教訓了一頓后,心中羞憤難平。而後更是命令狗奴才牛懷博無論如何也要整死那個打自己的人。

一開始,當牛懷博聽到公司董事長的小公子被人痛打進醫院時,心中霎時變得惶恐起來,他匆忙趕到了醫院來安慰中缽太建那受傷害的心靈。戰戰兢兢地聽完中缽太建講述完事情經過,在了解到打人的人已經被警察帶走後,牛懷博馬上表忠心的對中缽太建發誓一定要讓那人生不如死,後悔一生。

接下來,有金錢的誘惑下廊市警局副局長王浩應牛懷博之邀進入到了廊市最出名、最豪華的天心酒店內。

「嗨,王局長你來了!」站在門口的牛懷博看到王浩進來,忙上前恭迎道。

王浩看著牛懷博那點頭哈腰的態度,知道對方肯定有什麼大忙需要自己去幫,雖然自己對這個漢奸敗類很反感,但是誰又會和錢過不去呢?

王浩進入一件豪華包廂后笑了笑,客氣地說道:「牛老弟,這幾天過的怎麼樣?我派人給你送去的電腦對你們有幫助嗎?」

由於小公子要求了最後期限,所以牛懷博也沒有廢話直接進入到正題道:「還好,還好!我今天請王局您來,是想讓你幫我個忙?」

牛懷博說著便打開了一個黑色手提箱,同時把裡面的一百萬元現金擺到了王浩的面前。

王浩一開始看到手提箱,就知道裡面裝著黃白之物。但是當他看到手提箱那慢慢一大箱老人頭后,還是不自主的猛吸了一口氣。

不過王浩沒有沒有被這錢沖昏了頭腦,他深吸了幾口氣后說道:「牛老弟,咱們關係都這麼鐵了,你先把你的事情說出來吧!」

牛懷博看到王浩的樣子,知道他並沒有被自己的糖衣炮彈立刻擊倒。於是他把中缽太建被打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說完,牛懷博為了讓事情更順利,接著說道:「王兄,你一定要幫我整治一下那個打人的混蛋。如果不處理他的話,中缽太建會向他父親告發我行賄的事情。另外,這次事件的處理結果也會影響到索愛公司在華投資建廠的決定,如果處理不好,會讓他們覺得在廊市的投資建廠很不安全,從而放棄在廊市投資的決定。」

王浩明白對方的意思:如果自己不照辦的話,自己不但連那招商引資的一百萬元獎金拿不到,恐怕連自己貪污受賄的事情也到抖露出來。

不過王浩還是沒有馬上答應,因為他知道在華漢國關係是一張王牌。自己現在並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如果對方關係比自己硬的話,那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不過為了友誼,王浩還是間接地表達了自己的疑惑。牛懷博通過聊天了解到王浩心中的顧忌后,他迅速地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遞給了王浩。

牛懷博笑著說道:「王哥我知道了你的顧忌。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今天已經派人調查了他們一家,那小孩的父母都是普通的中學教師沒什麼社會背景。你放心了好了!」

王浩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資料一看,發現這份資料是從教育局傳出來的。看著那紅紅的教育局印章,王浩知道自己可以相信這份資料。他認真的看了一遍資料后發現,事實果真如牛懷博所說,對方一家都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對自己一點威脅都沒有!

看到這,王浩有些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自己這個警察局長對付起這些老百姓,簡直就如同對付螞蟻一樣簡單,自己完全可以滿足牛懷博讓那個張牧去死的要求!

為了眼前的一百萬和後面那招商引資獎勵的一百萬,王浩十分痛快的答應了牛懷博的要求。接下來,在王浩享受的品嘗著牛懷博精心挑選出來的美女時,張牧的生命就在這次圈錢交易中被無恥剝奪了。

第二天一早,屬於王浩派系的看守所獄卒就接到了王浩把張牧往死里整的指令。

廊市看守所的獄卒謝飛勇和陳錄生是王浩的忠實鷹犬,在接到王浩的命令后他們馬上開始準備起各種刑訊工具。當刑訊工具都準備齊全后,他們便命人把張牧帶進了刑訊室!

此刻他們不知道,他們所面對的張牧不再是一個人類,他只是一個被愛蘭操控的外控體的,而張牧的本體由於排毒正在隱身躲在牢房裡昏睡著。

由於愛蘭的智能水平已經達到了高級,所以在她操控下的外控體已經能如同一個人一樣對外界的刺激有著合適的反應。

此刻的外控體驚恐的望著謝飛勇、陳錄生,身體也由於恐懼不停的顫慄著。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外控體看著慢慢靠近的陳錄生,結結巴巴的說道。

「呵呵!」陳錄生陰笑了兩聲,說道:「小子,你可以呀!居然敢得罪我們我局的朋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完,陳錄生飛起一腳就把外控體踹到在地。

外控體掙扎的想要站起來,但是他最後被剛才押他進入審訊室的的兩個獄卒按倒在地。

剛才站在一旁的謝飛勇來到外控體面前,笑嘻嘻的說道:「小子,得罪了王局你就等著倒霉吧!你放心,我們不會殺你,我們會在之後的日子裡用各套刑罰慢慢的折磨你,知道你自殺為止!哈哈哈,美國的虐囚時間你知道吧,他們那些小手法在我們這裡算是中等的手段,在以後的日子裡我們會讓你領略到咱們老祖宗那藝術般的刑訊手段!」

謝飛勇站起來對著按著外控體的兩個人說道:「我先把他的資料登記一下,然後你們倆給他來一遍伸展動作,最後我們再開始上正菜!」

「好的,陳隊長!」押著外控體的兩人陰笑著扒下了外控體外面穿衣服。

「姓名,性別,住址。。。。」陳錄生對著赤身**坐在冰涼水泥地上的外控體說道。

愛蘭沒有得到張牧透露信息的命令,所以在她控制下的外控體是不能透露出關於張牧的任何消息的,外控體只能在愛蘭的操控**裝作十分憤怒的樣子望著陳錄生。

「呵!沒看出來你還是塊硬骨頭,不過我們這裡**你這號人!來人,先讓這位小朋友領略一下看守所伸展運動的偉大!」陳錄生看著滿臉怒火的外控體,笑呵呵地說道。

「是!」兩人答完,迅速握住了外控體的雙腿,接著想后掰去。

「啊!」

陳錄生所說的伸展運動是一套看守所初級的整人套路。它是一種徒手懲罰,不用器械,只要有限的場地就可以開展,主要由上身,下身和全身三部分組成。它的作用是讓被審之人在享受被擊打的痛苦的同時享受在壓力姿勢下筋脈拉伸和超負荷運動等給自身帶來痛苦,同時也會消耗審訊人的體力和精力,以此來降低他們的反抗。

伸展運動的上身「運動」含有鞋打耳光和晃頭的頸部伸展運動,坐、立平舉水盆和站立側平舉等的上肢伸展運動,以及拽手勾腳尖的腹部伸展和踢腰眼的腰部伸展運動。

它的下身「運動」也有很多,鞋底抽打腳心是典型的腳部伸展運動,而腿部伸展運動則包括強制抬單腿,強制高抬雙腿,強制劈叉,后鞋跟旋轉碾壓,踩膝蓋等動作。

此外還有全身運動,它包括有仰卧起坐,蹲下起立,砸夯和打滾等動作。

雖然外控體被折磨的皮開肉綻,但是張牧本體並沒有什麼事。由於自身的昏睡,張牧並不知道這些。直到第二天深夜排毒完畢后,他才從兩天的昏睡中悠悠的醒過來。

剛剛清醒的張牧馬上聞到一陣惡臭,接著便感覺肚中難受無比,迅速的跑進了廁所。他在廁所里排出體內的毒素后,又打開水龍頭開始洗去覆蓋在自己身上的一層黑色雜物。

他一邊使勁搓著身上的贓東西,一邊輕聲說道:「這些東西還真是臭,沒想到十多年的時間,身上竟然存了這麼多的臟物毒物,光腦的排毒功能也是利害,這次居然排出這麼多,真痛快啊!排出那些東西后,現在還真是爽!」

張牧內心感謝光腦的同時,也在謝著給自己安排牢房的那個人。幸虧他把自己安排在這麼一個有淋浴有廁所的單間牢房裡,要不憑著這麼丑的味道自己早就被那些獄卒和獄友發現!

神清氣爽的張牧為了怕被人發現,利用光腦把臭氣排凈后又隱身飛到了牢房的房頂處。而這時他才發現之前布置的那個外控體沒有呆在牢房裡。

「愛蘭,外控體上哪去了?」張牧好奇的問道。

愛蘭白了一眼張牧,解釋說:「外控體現在在受刑呢!你不知道你排毒昏睡的這兩天,外控體一直遭受著四名獄卒的痛苦折磨。」

「啊,難道他們想對我進行刑訊逼供?外控體沒說什麼吧?」張牧聽完頓時想到了監獄的黑暗,忙問道。

「按照目前的狀況來看,他們不算是刑訊逼供。他們的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讓你忍受不了折磨而自殺,這種行為應該屬於故意傷害或者故意殺人。你放心,由於沒有你的命令,這兩天外控體沒有說出任何與你有關的事情。」

「沒說出來就好!不過那些人也太狠了,居然想把我往死里整。難道那個日本人與監獄里的人有勾結?」張牧憤恨的說道。

「算是吧!在你昏迷的這兩天我通過互聯網查了一下,你打的那個日本人是尼索公司董事長的兒子中缽太建,而這次事件的幕後推手我查到是與尼索公司有關的索愛公司執行副總裁牛懷博,是他與廊市公安局副局長王浩相勾結決定把你整死的!他們真是太可惡了。」愛蘭氣憤的說道。

「這些該死的漢奸,我以後非把他們整死不可!」張牧聽完頓時氣憤的說道。

張牧氣憤的打開控制外控體的程序,想要查看一下那些漢奸們都對自己幹了些什麼。

「張牧,你要幹什麼?你等一會在接入外控體。。。」

愛蘭還沒有說完,張牧就通過控制程序控制了外控體。不過他剛控制外控體沒幾秒,便又迅速退出了外控體操作程序。

在虛境空間里猛吸了幾口氣后,張牧憤恨地對著愛蘭問道:「愛蘭,外控體現在受到什麼刑?弄得我這麼難受!」

愛蘭說道:「外控體現在正遭受受最嚴酷水刑的折磨。他們之前已經往躺在地上的外控體的嘴裡灌了二十多升的水了,你剛才控制外控體的時候那個叫謝飛勇的審訊員正站在外控體的身上強制外控體向外排水呢!」

接著,愛蘭把審訊室的畫面展現在張牧眼前。

張牧從畫面中看到,滿身傷痕的外控體正有氣無力的躺在審訊室的地面上,他的四肢被四個獄卒牢牢得按在地上,此外還有一個獄卒正站在外控體那如孕婦般腫脹的肚子上來回跳動。隨著那名獄卒的跳動,大口大口的水也從外控體的嘴裡噴了出來。

張牧看到這個殘忍的場景,心中暗自慶幸光腦這麼早出現分裂功能的同時也感到十分的憤怒!

難道為自己同胞出頭是錯的嗎?難道為自己同胞的反日英雄就這樣被對待嗎?難道外國人真的比國人還重要嗎?難道法律還敵不過權錢交易嗎?。。。。。

張牧內心真的有些不相信真的有人這麼無恥,能為了外國人甚至為了華漢人死敵日本人而殘害自己的同胞!他開始看是查看自己昏睡這兩天外控體所受折磨的視頻資料,隨著視頻的播放,張牧那懷疑的心慢慢的變得震驚,直到最後他的內心已經被滔天的怒火填充的滿滿的!

張牧沒有想到這些漢奸獄卒居然這般的陰狠毒辣,雖然只有短短了兩天,但是他們對外控體實行了不下百種的折磨。

視頻資料里除了之前介紹的伸展運動外,還包括了「FBI十大虐囚刑罰」套餐和「古代之旅」套餐。由於「FBI十大虐囚刑罰」套餐是一個中輕量級的套餐,並沒有被看守所獄卒當成重要套餐使用,所以張牧通過視頻首先了解了那些阿布格萊布被虐待囚犯的痛苦。

「FBI十大虐囚刑罰」套餐包含有:

1.立正抓領:雙手抓住囚犯的兩邊衣領,快速來回搖晃。

2.撞牆:審訊人員將囚犯推撞一堵假牆,讓囚犯的肩胛骨發出撞擊聲,使他誤以為撞擊效果十分大,事實上並非如此。囚犯的頭和頸墊著毛巾,以免受傷。

3.按臉:雙掌按著囚犯的面頰,不讓他的頭動。

4.立正掌摑:打囚犯耳光,讓他感到疼痛和害怕。

5.關禁閉:囚犯被關在狹小的空間裡,通常沒有光線,「大間」可容人站立,「小間」僅能蹲著,「大間」可以關十八小時,「小間」兩小時。

6.手指頂牆:囚犯離牆五呎站立,腳與肩齊,雙臂前伸,手指抵牆,手指承受身體的全部重量,時間一久,會使肌肉疲勞。

7.壓力姿勢:各種令肌肉疲勞姿勢,與「站牆」類似。比如,囚犯坐在地上,雙腿伸直,雙手置於頭上;囚犯跪在地上,身向後仰,呈四十五度角。

8.剝奪睡眠:用強光刺激,讓犯人長時間無法入睡。專家介紹,人不喝水可以存活七十二小時以上,但很少人能熬過七十二小時不睡覺。

9.與蟲同室:囚犯的監倉中放入叮咬人的昆蟲。

10.坐水櫈:囚犯躺在一張特製的長櫈,此種長櫈為腳部略高於頭部。並固定其雙手雙腳,在頭部蓋上布后,在頭部持續澆水。如此會讓被偵訊者產生溺水的錯覺而心生恐懼,以達到吐實的目的。

張牧通過視頻品嘗了「FBI十大虐囚刑罰」套餐后,又開始品嘗「古代之旅」套餐。

「古代之旅」套餐便是讓所謂的犯人體驗一遍古代各時期囚犯的感受,它包括:秦漢的「笞掠」;三國兩晉南北朝的「重枷」;隋唐來俊臣、索元禮等一批酷吏發明的「定百脈」、「喘不得」、「突地吼」、「著即承」、「失魂魄」、「實同反」、「反是實」、「死豬愁」、「求即死」、「求破家」等。

此外還有「累日節食,連宵緩門,晝夜搖撼,使不得眠,號曰宿囚」,和「兩手捧枷,累磚於上,號曰仙人獻果;立高木之上,枷柄向後拗之,名玉女登梯。」以及「鳳凰曬翅」、「獼猴鑽」等種種酷刑。

張牧看完資料,心裡那是戰慄流汗,望風自誣!在暗自羨慕阿布格萊布監獄囚犯有福的同時,他暗道:這些簡直太可怕了!幸虧外控體沒有知覺,如果是自己的話,堅持不到一天就會全招了。

就在張牧憤怒詛咒貪官酷吏的時,愛蘭此時的一個消息讓他的心情好了許多。

「張牧,你的父母現在來到看守所的接待室了。」愛蘭彈出地圖提示道。

「啊,我父母來了!這太好了。愛蘭,你把我父母的現場資料顯示出來。」張牧聽完心中一驚,接著高興的說道。

他扭頭通過牢房的小窗才發現自己看外控體受刑的視頻資料居然不知不覺的看了一夜,此刻天已經大亮了。

「好的,請稍後!」愛蘭回答說。

五秒鐘后,愛蘭便把看守所接待室的實時影像顯示在了張牧面前。

此刻,張牧的父母張海洋和鄭秋雲正焦急等待著接待員查詢出來的結果!他們在張牧被抓當晚發現自己的兒子沒有回家后,心中便開始著急。不過由於失蹤后24小時才能立案,所以在最初的二十四小時里他們只能通過自己的力量尋找。當二十四小時一過,當地的派出所也參加了尋找行列。

終於經過兩天兩夜的查找,他們終於知道自己的兒子張牧被關在廊市看守所里。當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后不顧這兩天的勞累馬上就趕到了廊市看守所的接待室。

「對不起,我們這沒有你要找的人!」接待員查完資料后,說道。

「不可能,有人親眼看到你們警察把我兒子帶進了這個看守所!求你讓我們看看我的兒子吧!」張海洋不相信的說道。

在一旁的鄭秋雲也點頭說道:「是呀!經過我們兩天的努力查找,最後發現我們兒子就是關在這家看守所內。求求你讓我們在仔細查一查。」

此時待在牢房裡的張牧看到自己父母風塵僕僕的樣子和他們兩鬢突然多出來的白髮,心中一陣酸楚!現在又看到平時在自己心目中特別偉大的父母為了自己居然放下臉面低聲哀求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張牧的心更是說不出的難受!

此時接待員看到張牧父母舐犢情深的表情,心中產生了一種感動。她輕聲說道:「好吧,那我就再進入詳細問問!你們在這裡等一會。」

「謝謝你了,姑娘!」鄭秋雲感激的說道。

不一會,那個女接待員神色有些慌張地回到了接待室。她滿含歉疚的說道:「對不起,你們的兒子不在這裡,你們還是回去吧!」

張海洋沒有相信對方的話,因為他看到接待員回到接待室那奇怪的表情時心中就產生了一絲懷疑。

此刻為了能真正了解到自己兒子是否在這裡,張牧試探性說道:「姑娘,你知道我們的兒子就在這裡是不是?」

「不。。。不是!你的兒子並不在這裡。」接待員在張海洋的直視下,低頭輕聲的說道。

看到對方那閃爍的目光和底氣不足的話語,張海洋和鄭秋雲心中更加肯定自己的兒子就關在這個看守所裡面。

鄭秋雲哀求的說道:「姑娘,求你了!你就讓我們看看我的兒子吧!」

「你們的兒子真的不在這裡!求你們不要在這裡鬧了。要被我領導知道了,我會受處分的。」接待員咬了咬牙說道。

張海洋和鄭秋雲已經確認了自己的兒子就在這裡,所以他們並沒有放棄。

鄭秋雲看到對方這樣的回答知道自己的兒子肯定正在裡面受苦,想著自己兒子痛苦的樣子,她「撲通」一下跪倒在女接待員面前哀求地說道:「姑娘,求你了!我兒子還沒有成年,他犯了什麼錯我來擔,求你們先讓我們見見他好嗎?」

此刻,張海洋也單腿跪地,哀求的說道:「姑娘,求你讓我們見見我的孩子吧!」

女接待員感受著對方的愛子情深,心中也猶豫了。雖然自己剛才沒有看到那個叫張牧的人,但是從其他人那已經了解到卻是有一個叫張牧的人秘密關押在這裡。如果自己帶領他們看的話,肯定會得罪背後那個人的,如果自己不帶他們看望自己的兒子,那麼自己的內心又於心不忍。

內心掙扎了半天,女接待員決定做一回善事,帶他們看望一下他們的兒子!

可惜就在女接待員剛要開口時,押外控體進入審訊室的那兩個獄卒突然來到了接待室並把張海洋和鄭秋雲轟出了看守所。兩個獄卒把張海洋和鄭秋雲推倒在地,然後惡狠狠的威脅道:「現在我鄭重的告訴你們,你的兒子不在這裡。如果你們再敢來胡鬧的話,小心我把你們都抓進來!然後讓你們兒子與你們陰陽相隔。」

「你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到底還有沒有法律了。」張海洋看著看著對方辯論道。

「哈哈哈,你們太天真了!現在誰實力大誰說的就是法,而你們這些小百姓只能聽從。你們最好識相點,不要找不痛快!」

說完,兩個獄卒鄙視的瞟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張海洋和鄭秋雲后,轉頭進入到看守所里。

張海洋看著兩個獄卒消失的背影哀嘆了一聲,扭頭悲涼的看了一眼看守所的高大圍牆后,扭頭要扶起自己的老婆。不過當他轉向鄭秋雲時,他發現自己的老婆臉色蒼白。

大驚失色的張海洋趕忙上前抱住鄭秋雲,急切的說道:「秋雲,你怎麼了,不要嚇我!」鄭秋雲沒有理會丈夫的呼喚,她猛然起身對天大喊了一聲「兒子呀!」,接著便暈倒在張海洋的懷裡。

此刻的張海洋在不知兒子生死的情況下又遇到這件事情,頓時失去了平時的沉著冷靜。知道旁邊人提醒,他在回過身來,抱著妻子打車去了醫院。

而此刻的張牧怒火中燒,眼睛中充滿了血絲。他一邊咒罵的這那兩個獄卒,一邊在愛蘭的幫助下無聲無息的逃離了監獄,然後徑直向母親的方向飛去。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張牧隱著身悄悄飛到了自己母親病房外,然後開啟了光腦的醫療功能開始為母親治病,同時心裡也想著懲罰那些漢奸走狗的計劃。

鄭秋雲當時由於心情激動才昏迷過去的,所以很快就被光腦的醫療功能醫治好。張牧看著母親傷心的樣子,心痛萬分。不過為了防止自己的秘密被發現后給自己的家族帶來傷害,張牧還是隱身停在窗外沒有與父母相見。

待了半天後,張牧看到父母沒事後,便飛離了醫院開始準備報復漢奸走狗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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