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迅速回神,忽然伸出長臂將她一擁入懷,象是配合她的演技,重新將薄唇覆上她的美唇。
夏雲箋瞠大雙眸,沒想到他竟然眨眼間就轉被動為主動。
這一次不只是四唇相貼這麼簡單,他的舌尖甚至撬開她的唇,像只靈活的蛇般探進她的口中。
她千算萬算,就是忘了算計他有多麼的無恥!
他無恥?
不,他並不是無恥,他只是不會「餓鬼假客氣」裝矜持。
通常主動送上門來的,只要雙方都有需求,關孟新一般都不會拒絕。
尤其這惹火的夏氏小公主,像只小貓般朝他撲來,他沒道理將這難馴的小貓往外推。
儘管他很清楚夏雲箋是他惹不起的女人,畢竟她背後還有個大集團撐腰,若是他欺負了她,恐怕逃到世界上任何角落,也一定會被揪出來。
對夏雲箋而言,關孟新像火一般;對關孟新而言,夏雲箋又何嘗不是一團小火焰?
而她這團火引燃了他對她的慾望。
初次見面時,他只是故意逗逗她,第二次見面,她卻大膽的在眾人面前吻他,完全不在乎旁人的目光。
也許他與她確實很像,骨血里都帶著叛逆的因子,同樣不在乎世俗的眼光,因此他們需要一點刺激,才能證明自己沒有白活過。
所以,他們是兩個人一起離開宴會,而關孟新當然是帶著她直奔最近的汽車旅館。
夏雲箋覺得自己應該是卡到陰或是被什麼附身了,竟然與這個才第二次見面的男人開房間!
可是來都來了,倔強的她也不好半途退卻,不想讓他以為她不敢玩。
當房門閤上那一刻,關孟新抬眸凝視著她。
「妳還來得及喊停。」望著她那嬌美的臉龐,他發現她儘管不服輸的抬起下巴,還是掩飾不了她眸中的不安。
「如果你不行的話就喊停,我不在意。」夏雲箋一臉挑釁的望著他,語氣裡帶著無比譏嘲。
男人最痛恨的一件事,就是女人取笑他不行。
他不行?!關孟新低笑一聲,當作這是她的邀請,什麼也沒說便直接朝她撲去,低頭狠狠地攫住她的雙唇。
他靈活的舌像蛇般滑進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勾纏,恣意的以舌尖翻攪她的檀口。
她的回應顯得有些生澀,他的舌尖不斷挑弄,追逐著那不斷逃跑的丁香小舌。
關孟新望著她微紅的小臉,發現她雙眼漸漸迷濛,身子也微微顫抖。
「妳……」他離開她的唇,壓低了語氣。「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當他的唇離開后,夏雲箋才終於有辦法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他那遲疑的態度有些惹惱她,令她忍不住反譏,「怎麼,是處女,你就不敢了?」
「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關孟新沒有被她的態度激怒,反而淡淡地說:「只怕妳是一時衝動,這世界上沒有所謂的後悔葯。」
「沒後悔葯,至少有保險套、事後避孕藥。」夏雲箋不屑的撇撇唇。
這男人囉不囉唆啊?「你不是出了名的玩咖嗎?出來玩還這麼扭扭捏捏。」
「妳想跟我玩?」明知道他是出名的玩咖,她還敢玩火自焚?
「不行嗎?」夏雲箋上前一步,如蘭的氣息輕吐在他的臉上。「一句話,要,還是不要?」
「我從不拒絕送上門來的女人。」關孟新的指尖輕撫過她的臉頰。「若是拒絕,妳有多可憐……」
她瞪他一眼。「是我給你這樣的機會。」
「那我今晚可真是艷福不淺。」他輕笑幾聲,再次低頭吻住她嫣紅的唇。
他是火。
她也是火。
兩團火焰相纏之後一發不可收拾,熊熊燃燒著彼此。
……
夏雲箋能感受到他的指尖正刮弄著敏感的花壁,這前後夾擊的攻勢令她開始急喘。
她只能隨著本能低吟,擺動著腰臀,與他手指的動作配合,雪白的?體泛著興奮的潮紅。
突然,夏雲箋到抽一口氣,再重重的吐了一大口氣,身子激烈的顫抖。
見她如此,關孟新很清楚她已攀上高潮的頂端,魚是更加賣力的將長指探入她體內。
當他在身處搗弄擠下,再度撤出時,帶出的不僅是滑嫩的水液,還有微紅的血絲。
關孟新皺眉仔細一瞧,好一會兒才回神。
她......真的是個處女!
一般送上門來的女人,不管是不是處女,只要是雙方情願,他幾乎照單全收。
只是眼前這個小辣椒,就算她是初嘗男女禁忌關係,卻不像普通的女子那樣嬌揉做作,要他溫柔的對待,反而承受著他的撩弄。
她也沒喊疼,只是累得像一隻小貓,躺在他的懷裡,在高潮的餘韻下微微打著哆嗦。
現在的他,就像箭在弦上,有種不得不發的困窘。
這送上門來的美人,他吃,還是不吃?
當關孟新猶豫著時,夏雲箋忽然睜開晶亮的眼眸,滑膩的小手突然探往他的胯間。
「我知道還沒有完.....」她的聲音帶著茹絲的嬌媚,字字勾引著他。
當她的小手探往他的胯間時,她赤裸的身子也瞬勢一翻,雙膝跪在他的胯前。
關孟新沒預料到原本乖順的小貓竟然迅速甦醒,量出了她的利爪,直往他身上撲來。
不過,她雖然十分主動,可是搭在他褲頭的顫抖小手卻泄漏了她得青澀,那看似堅定的模樣,原來都只是強裝出來的。
但他也不戳破她極力築起的自尊,任她將他身上的衣物褪去。
接著,夏雲箋送上美麗的芳唇,略帶粗魯的吻著他。
她的小舌頑皮的在他唇上描繪,接著鑽入他的口中,與他的舌互相糾纏、勾繞,而她的小手也沒有閑著很快的褪去他的長褲。
緊身的內褲包裹著他結實的臀,胯間的布料早已被硬鐵撐起。
夏雲箋壓抑著緊張,小手來到他的內褲上。掌心感受到熱棍的粗硬,只是她才輕碰幾下,那鐵棍就象是有生命般的呼吸著,逐漸脹大。
直到內褲完全被肉鐵撐大,她才隔著布料輕輕撫摸那如野獸般的熱鐵。
「好大……」夏雲箋忍不住輕呼,兩手分別上下握住它。
關孟新輕哼一聲,喉結滾動了一下。
她愛撫幾下之後,輕輕拉下內褲,這時,熱鐵迫不及待的自裡頭彈跳而出,一柱擎天的模樣教她有些驚愣。
對於男性的壯碩,夏雲箋還不至於沒有任何概念,只是她沒想到現實中竟真有男子的尺寸這麼驚人!
它因興奮而脹大,布滿青筋,看來十分兇惡,甚至她只是掌心輕輕一滑,它又更緊繃了一些。
……
好吧!她承認自己是對關孟新這個混蛋有點心動,所以才會想要勾引他。
可是,沒想到他比她想象中還要勇猛,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欲仙欲死。
一早醒來,夏雲箋便認為關孟新這個渾帳會虛情假意的留下一張紙條,把她一個人丟在旅館里。
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床鋪,他心底一半是輕鬆,一半是惱火。
輕鬆的是,她不必與他大眼瞪小眼,忙著掩飾自己的尷尬;惱火的是,也許在他的心理與那些和他一夜情的對象並無不同。
夏雲箋咬了咬唇瓣一頭長發凌亂而蓬鬆,白皙的小臉因為少了彩妝更顯稚嫩。
當她正在發獃的時候,突然聽見前方左側傳來水聲,她眉頭一皺,心想,難道這個混帳還沒走?
她悄悄地將衣服穿上,然後赤著腳來到浴室的門邊。
嘩啦啦的水聲讓她心一動。難道關孟新真的沒有拋下她?
夏雲箋站再門口聽了一會兒,突地,水聲還沒停,但門卻刷一聲被打了開來。
一股熱氣迎面襲來,令她眼前突然一花,接著,一堵壯碩的胸膛映入她眼帘。
「妳何必這麼見外?」關孟新噙著笑,一身濕漉漉的站在門邊望著她。
「昨晚我們都已經『坦誠相見』了,想看就大大方方的開口。」
不知道是因為他身上散發的熱氣,還是她絕得他身上散發的邪氣太重,她忍不住直往後退。
退了幾步之後,她才發現他有著肌理分明的胸肌,透明的水珠自他的發梢滴落臉頰,滑過他那好看的臉龐,再接著滑下性感的肩頸。
這種畫面,就像在大太陽下看到冰涼的可樂,水珠滑下曲線的瓶身,令她不斷吞咽口水。
真糟糕,她竟然對關孟新有莫名的渴望,明明想要裝做不在意,可是她的身體就像一塊磁鐵般,不斷吸引她的視線。
不能看、不能看!可是,現在要是別開頭,不就顯示出她心虛嗎?但在看下次實在是太刺激、太勾引人了,會讓她忍不住想要撲上前去。
夏雲箋佯裝鎮定,抬起小臉道:「只不過就一身肉,有什麼好看的?」
「妳可以不只是看。」關孟新唇邊噙著笑,直接走向她。「我不介意妳對我手腳並用。」
她臉兒微紅,但還是倔強道:「如果我說我膩了呢?」
他一聽,眉宇不禁微微一揚。「這麼快就膩了?」他伸出手臂,強硬的將她擁入懷中。「我還以為妳意猶未盡。」
關孟新冒著熱氣的身子將她包圍住,下巴底再她的頭頂上,雙臂就像縛住她的繩索,令她全身動彈不得。
「小乖,妳不該這樣口是心非。」他輕笑出聲,輕吻她的發頂,接著勾起她的下顎,薄唇吻上她嬌嫩的雙唇。
女人對他而言只是其中一項運動器材,但是眼前夏家的小公主卻讓他忍不住審視她一遍又一遍。
昨晚的激情不僅讓他意猶未盡,更令他感覺象是吸毒般上癮。
他幾乎一夜未停歇,不斷再她體內抽撤,恨不得深埋在那軟嫩的水穴里永遠不離開。
只要想起她像只小野貓又叫又咬,可是卻十分配合他,令他的胯間又忍不住硬挺。
「你......」夏雲間掙扎時,大腿正好摩擦過他的胯下,發現他腰間圍著的浴巾竟然隆起了一塊。
她很清楚那是什麼,昨晚明明見過,但還是會讓她臉紅心跳,不過,她表現的很鎮定不讓他看出端倪。
「妳現在應該明白自己的魅力,可以輕易勾動我的慾望。」關孟新與她耳鬢廝磨,聲音象是參雜了幾許迷幻。
他那好聽的聲音輕易勾起她內心的悸動,加上他大手的愛撫,更令她的心跳加速跳動。
夏雲箋抬起小臉,還來不及開口,他已經低下頭攫住她粉嫩的唇。
一碰觸她納嬌嫩的唇瓣,他就像餓了許久,貪婪的吸允著,舌尖迫不及待的鑿開貝齒急忙探了進去。
關孟新已許久沒遇到一個能令他如此瘋狂的女人。
他與女人做愛就像家常便飯,只是他有怪原則,就是不輕易吻女人。
但是,她與其它女人不同,不僅令他無法壓抑生理上的衝動,連心理的悸動也難以停止。
他說不出這是什麼感覺,但是她的驕傲、她的倔強深深扯動則他內心某些柔軟得部分。
再關孟新的眼裡,夏雲箋確實不同。
舌尖與舌尖交纏時,她臉上雖然有羞澀的紅潤,但還是刻意與他和互相追逐。
她的反應很特別,不是等著他的寵愛,而是以青澀的動作想要佔上風,一點都不能認輸。
可是終究還是關孟新的經驗多,費了一些氣力終於征服了她,馴服了刁鑽的粉嫩小舌。
夏雲箋不再反抗,唇舌與他纏綿的吻著,閉上眼,她覺得她象是躺在雲朵上,輕飄飄的。
不知吻了多久,等她回神時,他已經將她一把抱起,自他鼻端噴出的氣息帶著熱切地慾望。
「小乖,我要你。」關孟新將她橫抱走往床鋪,黑眸里滿是消滅不了的慾望火焰。
他要她,不管多少次都不夠!
而夏雲箋已經無法拒絕他布下的情網,只能乖乖的像只落網的蝴蝶,就算掙扎,也不過是慢慢燃燒著生命,只能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他。
就算夏雲箋平時在離經叛道,但是她從來沒有在宴會上跟一個幾乎是陌生的男人一同離開。
關孟新是她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