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稚嫩的殺意與收養

五年後，依舊是木葉，從大街上行走人們臉上似乎可以看出來人們似乎走出了五年前那次九尾帶來的陰影，木葉早已恢復了正常的日子，很平凡，平凡到彷彿九尾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看看，那就是兩隻小妖狐。」

「為什麼火影大人會讓這兩個怪物呆在村子裡面呢？把他們殺死不是更好么？」

「連鬍鬚都沒有消除掉，還想變成小孩子騙我們么？」

「要不是這兩隻妖狐，村子也不會那麼久才恢復過來！」

街上的人們看著在路中行走的兩個金髮藍眼的小孩竊竊私語道，雖說是竊竊私語，但似乎並沒有迴避著兩個小孩，村民們看向兩人的眼神很複雜，仇恨、厭惡、鄙夷、以及一絲微不可查的恐懼。

「哥哥，要開始了！」較小的那個小孩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對著另一個小孩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仇恨。

「恩，是啊，這是每天都會上演的戲碼啊！」較大的小孩轉過頭對較小的小孩笑著說道，笑容中帶著苦澀。

「東煌，等會站在我後面哦，不然你也會受傷的。」較大的小孩對著名叫東煌的小孩說道，並且順手握住東煌的小手，似乎這樣可以帶給兩個人一些莫名的東西，讓他們堅持住。

「鳴人哥哥，這樣...」東煌緊張的看著鳴人，看起來這樣的對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傻瓜，哥哥就是用來保護弟弟的啊！」鳴人迅速打斷了東煌沒說出口的話，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繼續道：「再說了，你也知道你哥哥我的身體，睡一覺不就什麼都好了？！」

雖然每天都會聽到這樣的話，可每次聽都會給東煌帶來幾許感動。

東煌的感動還沒持續多久，街角的一個物體狠狠地砸向了兩人，還未等兩人反應過來，鳴人的後腦勺上就已經飆出了一道血，這一擊也給了鳴人行動的時間，迅速的將東煌那並不比自己小多少的身體抱在懷裡，一個人不斷地承受著從四面八方飛來的物體。

「砰砰砰砰~」

物體砸在鳴人的身上，不斷地留下傷口，也不斷的砸中了東煌的心，對鳴人的感動，對村民的仇恨，對父母的思戀，對三代的冷漠，一時間各種各樣的的情緒塞滿了東煌的大腦，可還是耽誤不了東煌對事情結束的期盼，每早一分鐘，鳴人就會少受點傷。

很快的，「砰砰！」的撞擊聲終於停止了下來。鳴人抬起帶著鮮血的小腦袋，沖著懷裡的東煌笑了笑，冷漠的掃視著周圍的村民。

看著鳴人狼狽的樣子，東煌只覺得一股怒氣一遍遍的撞擊著自己的大腦，似乎隨時都會從大腦中衝出來，知道自己情緒波動過大的結果，讓東煌迅速的壓下了心中的怒火。

「嘖嘖，太可憐了，這些人真沒愛心，連這麼小的小朋友都要打。」

「唉，要不是剛才有事情我一定會阻止下的，看看這倆小臉，太可憐了。」

「可憐的孩子啊，阿姨幫你們包紮下傷口吧！這樣可是會使傷口更加嚴重哦！」

村民們帶著憐憫的語氣沖著街中央的兩人道，溫柔的語氣很難讓兩人拒絕，可是他們眼神依舊帶著厭惡與憎恨，看著兩人狼狽的摸樣眼中又不時劃過解恨的意思。

「走吧，東煌，我們洗一下去找火影爺爺要份工作。」鳴人頭低的很低，原本耀眼的金髮擋住了蔚藍的雙眼，誰也不知道眼中的情緒。

「恩，鳴人哥哥。」東煌知道這時候很聽話的跟著鳴人向街的另一頭走去。

「切，兩個小怪物走了，沒有可以消遣的東西了呢！」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聲音，似乎對這個結果很失望。

東西，這個詞狠狠地刺激了東煌的心。我們不是你們發泄的工具啊！我們不是玩具！東煌心中不斷地吶喊著，可是不會有人聽到。

剛才早已消失的怒氣一下充斥著東煌的大腦，腦袋上金色的狐狸耳朵，脊椎尾處延伸出的一條毛茸茸的金色狐狸尾巴，可以看出東煌的情緒波動的巨大。

「哈哈，終於出來了，果然是妖狐呢！」

「唉，這麼可愛的耳朵和尾巴真的很少見呢，真想把它們弄下來帶回家啊！」

「切，兩兄弟沒一個是正常人。」

人們似乎對這不正常的一幕早已習以為常，甚至拿來當一種惡劣的樂趣。

「東煌，不要理他們，他們只是在激怒我們，想看我們的笑話。」稚嫩的童聲中似乎帶著一種看懂一切的語氣。

愕然的看著自己的哥哥，慢慢的才反應過來，心裡暗暗想到：看來自己這個哥哥才是最清楚這一切的人呢。

「恩，哥哥，我明白了。」慢慢的平復著心中波盪的情緒，心境逐漸恢復平靜，金色的狐狸耳和尾巴也慢慢的收回了身體裡面。

冷漠的回頭看了還在興趣盎然的討論著剛才的事情的村民，慢慢的和鳴人鄉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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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邊，兩個金髮藍眼的小孩，一個略小的小孩正在給另一個緩緩地擦拭著身上的傷口，較大的小孩似乎早已習慣了擦拭傷口時的疼痛，一聲不吭的。

「哥哥，我們什麼時候去找火影爺爺啊？」東煌看著正在苦苦忍受疼痛的哥哥，隨即打算用話題轉移鳴人的注意力。

「啊~要等到傷口好一點再去啊，我們這樣去被火影爺爺看到了會給火影爺爺添麻煩的，火影爺爺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們不能再給他找麻煩了。」很好，鳴人的注意力已經被轉移了。

「哦！知道了，等會順便吃完飯再去好了。」東煌眼睛微微眯起，想了想才向鳴人建議到。

「好啊！我這就去抓幾隻獵物去！」看著鳴人一臉的興奮，東煌默默地嘆了口氣，畢竟任誰吃了五年的混合著沙子的飯菜都會想找點別的改善下生活。

「哥哥！你的傷口還沒清洗完呢！」東煌用力在鳴人的傷口一拍，提醒著鳴人他現在在幹嗎。

「啊！很痛啊~東煌！」鳴人一臉痛苦，似乎那一下痛得讓人難以忍受。

「對不起啊！哥哥！我幫你看看！」東煌緊張的說道，用手想撥開鳴人捂住傷口的手，仔細檢查下。

「哈哈！笨蛋！我的傷口早就好了！怎麼會那麼疼呢！」看到東煌一臉緊張的樣子，鳴人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金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那麼耀眼，蔚藍的雙眼眯成了月牙狀，臉上笑意盎然。

「哥哥！我要把你抓去喂野豬！」東煌見到鳴人哈哈大笑的臉龐，終於知道鳴人是在逗弄自己，隨即張牙舞爪的恐嚇著自己的哥哥。說罷，兩人便在小溪邊打鬧起來。

這似乎就是兩人唯一的樂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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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爺爺真好啊！給我們找了這麼個工作，總算可以有錢買自己想要的東西了。」鳴人拿著自己第一筆工資喜滋滋的對東煌說道。

現在距離上次見三代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三代還算可以，給鳴人和東煌找了個倒垃圾和泔水的工作，每個月由火影將工資給他們，雖然很累，但是總算讓鳴人和東煌有點事情可以做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顯擺的哥哥，默默地嘆了口氣，暗道：果然還是小孩子，這點錢夠幹嘛啊！可惜，東煌似乎忘了自己也是個不大的小鬼了。

「哎哎！東煌，再過兩個月就是我們倆的生日了，要不然我們自己攢錢，給對方買禮物吧！」鳴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的興奮，匆匆的對著自己還在感嘆的弟弟說道。

禮物？東煌有點疑惑，隨即便明白了過來，自己和鳴人從出生到現在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收到過一件生日禮物呢，以前的生日不是忘記了，就是三代爺爺帶點吃的中匆匆度過的，難怪會這麼興奮呢。

「好啊！那就看看我們誰的禮物更好吧！」看著正望向自己一臉期待的哥哥，東煌點點頭答應道。

「哈哈！太好了，東煌，我們從現在開始努力工作吧！一定要在生日前給對方買好禮物哦！」鳴人心情很複雜，一點期待，一點興奮，一點莫名的心情交織在一起，畢竟沒有好好的度過一次生日嘛！

「那我們現在就走吧！」說罷，便拉起鳴人走街串巷的收拾垃圾和泔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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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今天就是鳴人和東煌的生日。

某個破爛的小房子里，兩個髒兮兮的矮小身影正躺在破舊的地板上休息，似乎一天的工作讓兩個人都很累了。

「哥哥，走吧，今天就是我們生日了，我們得去準備禮物了。」一個聲音突然說道。

「恩，那就走吧。」用力的掙扎著坐起來，停了下，似乎在回復下體力，又立馬站了起啦，並順手將另一個躺在地上的身影拉了起來。

「呼，終於要過生日了，還真不知道該給鳴人哥哥買什麼禮物呢~」五年的小孩生活似乎讓東煌的思想都變成了小孩。

「對了，給鳴人哥哥買個青蛙睡衣好了，他很喜歡這種東西的說！」正在思考的東煌猛然想起了鳴人的最愛，並迅速決定了禮物，偷偷看看了正牽著自己向禮品店方向走的鳴人，不由幻想著鳴人會給自己買點什麼。

突然間，鳴人停了下來，猝及不妨的東煌猛的撞到鳴人的身上，隨即抬頭看了看停下的鳴人，疑惑的情緒清楚地表現在可愛的小臉上。

「哥哥，怎麼了？」東煌有點迷糊的問道。

鳴人一臉笑意的轉過來，一邊用手捏著東煌可愛的小臉，一邊說道：「因為禮品店到啦！」

「討厭！不要捏我的臉啦！會變難看的！」

「可是確實很想讓人捏捏啦！再說啦，我是你哥哥，捏下也沒什麼！」

「不管，不行就是不行。」

吉野是個小老闆，在木葉開了家禮品店，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可惜五年前的九尾事件讓吉野的女兒和妻子都死在了九尾的利爪下。吉野每天的興趣就是聽人們談論兩個小妖怪被打事迹，每次聽到這裡他總會流露出一絲解恨的表情。今天吉野依舊在店裡等著客人光臨，推門的響聲帶著清脆的風鈴聲傳進了吉野的耳朵，他知道，有客人來了，遂馬上起身嘴中喊著：「歡迎光臨。」身體準備鞠躬以示歡迎時，卻在看到顧客的一瞬間僵住了，眼神中的暴戾情緒絲毫不掩飾的噴涌而出。

卻說鳴人和東煌推門進入禮品店的時候，店老闆滿臉笑意的起身欲向二人鞠躬歡迎時，卻在看見兩人的瞬間變得猙獰起來。

暴戾，這是現在的店老闆給東煌的感覺。

很不好的感覺，他怕是想殺了了我們兩個吧！

東煌眼睛微眯，如此想到。要提醒下鳴人哥哥啊！「哥哥，那個大叔的眼神好恐怖！我怕！」東煌一副恐懼的樣子，扯著鳴人的衣袖，弱弱的說道。

「沒關係的，所有人看我們的眼神不是都一個樣子么！」鳴人似乎還以為店老闆和街上的村民們沒什麼區別。

「老闆，我想買那個東西。」鳴人突然興奮地指著一個東西，急匆匆的對店老闆說道。

東煌的眼神順著鳴人的手指看向一個東西，可是還沒看清是什麼就被一個物體撞出了大門，耳邊還伴隨著鳴人的悶哼聲。

「哥哥！你怎麼了？」東煌慌亂的抱著倒在地上的鳴人問道。

「沒什麼，咳咳，一點小傷而已。」鳴人說話間又咳出兩口鮮血，看樣子似乎並不好。

「哥哥，別說話了！」東煌一臉心痛的看著鳴人，急忙阻止鳴人繼續說話。

「哼！兩隻妖狐還想買我的東西！我就是扔掉都不會賣給你們的！」店老闆慢慢的走出禮品店，居高臨下的對著二人說道，臉上帶著一股輕蔑的意味，仔細看看會發現店老闆的手上多了一根木棍，木棍上釘這幾個粗長的釘子，像個簡易的狼牙棒般。

「妖狐，去死吧，給我的妻子和女兒陪葬吧！」還未等東煌和鳴人說什麼，店老闆就一臉瘋狂的舉起手中的狼牙棒向兩人打來。

東煌剛剛舉起手準備抵擋時，卻發現自己被什麼東西撲倒了，抬頭看看，金色的頭髮，蔚藍的雙眼。

「撲哧！撲哧！」

就在東煌還在為擋住自己的人發獃的時候，狼牙棒上的釘子已經狠狠地鑲進了眼前的人的背上，一股股的鮮血從那人的身上滴落到東煌的臉上，溫熱的血液讓東煌的大腦漸漸地清晰了起來，在反應過來的一瞬間，大聲叫道：「哥哥，不要啊！」

大叫的瞬間淚水順著臉龐掉落在了地上，看著眼前的鳴人，鮮血已經模糊了他的後背，這才僅僅幾下而已，就已經讓鳴人幼小的身體受了如此眼中的傷。

「你再叫什麼啊！東煌！」鳴人的聲音緩緩在東煌的耳邊響起，語氣似乎很虛弱，但還是勉強裝作沒事般的對東煌道：「我沒事啦！就這點傷，是傷害不了哥哥的！哥哥就是用來保護你的嘛！」說話間，鳴人抬起頭對著東煌燦爛的一笑，很陽光，很溫暖，但是卻很凄涼。

「吉野！他幹嘛要打那兩個妖狐啊？」

「就是就是，他不怕火影大人么？」

「哼！他們碰上吉野是活該！誰較五年前的晚上妖狐殺了吉野的家人！」

「哦！原來如此！他們真倒霉啊！」

「切！這只是贖罪而已，就是讓兩個小妖狐為木葉做一輩子的奴隸都還不清他們欠我們的！」

聽著周圍的人冷漠的話語，東煌看清了村民們的心，看清了村民的眼神，那不是看正常人的眼神，那是種對待奴隸的眼光，似乎他們二人所承受的痛苦是應該的一般。

憤怒，瘋狂，絕望，悲傷，各種負面的情緒纏繞著東煌的大腦，但他的眼神很冷漠，那是種對世界絕望的眼神，那種眼神似乎能凍結一切，只看一眼仿若靈魂被死神觸摸了一般顫抖著。

看著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卻還在為自己抵擋的鳴人，東煌好恨，恨木葉，恨村民，恨三代，恨他們的父親，恨他們的母親，恨自己沒有可以保護哥哥的實力。

右手緩緩地伸進懷裡掏出一把早已銹跡斑斑的苦無，因為波動的情緒而出現的金色狐狸耳朵和尾巴輕輕地顫抖著，似乎訴說著主人的心情。

「叮！」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大街上響起。

村民愣住了。

監視鳴人和東煌的暗部愣住了。

正偷窺現場的三代愣住了。

躲在暗處準備出手的卡卡西也愣住了。

右手上銹跡斑斑的苦無擋住了即將落下的狼牙棒，金色的狐狸尾巴還卷著意識模糊地鳴人，狐狸耳朵一抖一抖，不只是氣憤還是傷心，蔚藍的雙眼早已變成赤紅的獸瞳，冷漠的注視著還欲攻擊的店老闆。

「我不知道我們做錯了什麼，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會被唾棄，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被厭惡，我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被仇恨，但是...」稚嫩的聲音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一股迷茫，但卻在「但是」兩個字出現的瞬間變得堅定起來：「如果你再想靠近我的哥哥...我就...殺了你！」

「殺」字一出口，東煌的眼中的一切情緒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瘋狂，一股決絕。東煌的幼小的身軀上散發著一股殺意，很弱小，很稚嫩，但卻很真實，不知道是怎樣的生活讓一個小孩有了這樣的殺意。

沉默，天很陰沉，大街很寂靜，似乎隨時都會有雨落下。

「你這種小鬼！怎麼會了解我的痛苦，怎麼會了解！」沉默中的吉野突然大聲咆哮著，手中的狼牙棒義無反顧的沖向東煌。

情況不對啊！

三代急忙讓暗部去阻止，

卡卡西右手已經舉了起來，查克拉在手中跳躍著，隨時準備暴發，

人群後面一個白眼藍發約五歲的小女孩搖晃著旁邊同樣有白色眼睛的男人，似乎懇求著什麼。

意識即將昏迷的鳴人，恍惚間看見東煌的背影，而東煌似乎有感應板轉過頭無視即將打中自己的狼牙棒，燦爛的對著鳴人笑道：「哥哥，就讓我這個弟弟保護你一次吧！」

眼看著自己即將手刃自己朝思暮想的仇敵，吉野的心裡一陣激動，同時也一陣害怕，但似乎想通了什麼，又一陣解脫，手中的兇器離那小妖狐越來越近，似乎看到了那小鬼死亡的慘象，吉野的臉上勾起一道激動地笑容。

也就在這時...

一聲輕喝聲傳來

「潛隱蛇手！」

在眾人反映過來時，看見一個穿著網格衣服，外面套著一件長袖風衣的短髮女人，嘴中吃著丸子，右手出現幾條蛇固定住了瘋狂的吉野。

三代鬆了口氣。

卡卡西散去了手中的查克拉，暗暗笑著。

白眼藍發的小女孩似乎很開心東煌沒事。

那個女人突然沖著已經昏迷的鳴人和正發獃的東煌大咧咧的說道：「喂！兩個小鬼！」

「啊？什麼？」東煌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的回應道。

「你在看哪啊？小鬼？」女人彎下腰笑嘻嘻的捏著東煌可愛的小臉，看著東煌因疼痛有些扭曲的小臉，才高興地鬆開手，繼續用大咧咧的語氣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個就被我御手洗紅豆收養了！」

「哈？」

「小鬼你那是什麼語氣？」

「沒什麼只是有些感嘆。」

「小屁孩感嘆什麼？」

「你和哥哥的性格好像！」

「哦！真的嗎？看來我們很有緣嘛！」興奮中「那你哥哥的性格怎麼樣？溫柔如水？善解人意？還是可愛單純？」

「不是...」

「哦？那是什麼？」

「額~~都很白痴！」

「你說什麼！波風東煌！你死定了！」

「啊！不要捏我的臉啦！」

「唉~這個紅豆啊！」三代望著玻璃球里的景象，吐出口煙，無奈的感嘆道。

「紅豆和鳴人...真是奇怪的組合。」躲在牆角看著「親熱天堂」的卡卡西悶悶地想到。

「煌君，我們一定能再見面的。」某白眼藍發的小蘿莉堅定地想到，似乎想到了什麼雙頰瞬間緋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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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怪笑中，有沒有人想到東煌、鳴人和紅豆會成這個樣子，我從以前就好期待如果鳴人和紅豆一起生活會咋樣（思想不純潔的蹲牆角畫圈圈去！），吼吼有的寫了，下章是鳴人和東煌的第一次正規的修鍊過程哦，再下章說不定東煌會和ZZ小打一場哦~~明天星期五要上班下午就更一章周六周天一共更新七章左右一星期就十章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