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山崖下的絕色美人兒
章節名:第六十章山崖下的絕色美人兒
「花椒,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class-7-1.html」吳春月一邊抹眼淚,一邊哭著問。
「這個嘛……你們家的事我也不好插手。」花椒為難的皺皺眉。
「沒關係的,我不會告訴我爹娘,你小聲跟我說。」吳春月抹完眼淚,拉了花椒的手,小心謹慎的說。
「你讓我跟你說什麼啊?」花椒明知故意的逗了她一下。
吳春月立刻不依了,拽著花椒的衣袖哀求道:「花椒,你快救救我,如果他們一定要逼我嫁給那個人,我就去投河自盡。」
花椒瞪了她一眼:「啊呸,學什麼不好,學人投河自盡,你不想嫁給那個人,難不成是有別的意中人?」
吳春月小臉一紅,立刻垂下了頭,不安的攪動著衣擺。
「你不告訴我,我可就不幫你了哈。」花椒咬唇就要站起來閃人,瞄了一眼房間的窗戶,覺得那幾個孩子肯定不會跑窗戶外面去守著的,等解決了小月這邊的事,就可以閃人了。
「之前有安排過一次相親,但是對方說沒上我……」吳春月滿臉羞澀的抬頭,儘管對方已經說不答應那個媒婆的說親了,她卻是僅一眼就看上了對方。
「是嘛,要不我去找之前的那個媒婆幫忙,再給你們安排一次相親?」花椒上下打量了吳春月一番,覺得問題的關鍵就出在她的衣著上,不過拋開衣著不說,單看她的臉也是很水靈的一個美人兒,如果換上美美的新衣對方就改變心意了,那樣的男人才是不能嫁。
當然,這些她也就只在心裡想了想,不敢這個時候當吳春月的面說出來。
吳春月聞言立刻面露期盼之色,眸子里閃爍著蠢蠢欲動的情愫。
不等她出聲,花椒就站起來,附在她耳邊小聲說:「小月,我有點事先走了,晚上或者明天再過來找你,現在外面又幾條尾巴在纏著我,你暫時不要出房間去知道嗎?」
吳春月迷迷糊糊的點頭,皺眉想,花椒身後平時不就玄墨一條尾巴嗎?
何時來了幾條尾巴的?
花椒從吳春月的窗戶溜走後,立刻飛快的朝山上跑去,到了懸崖邊上,氣喘吁吁的扶著一顆大樹喘氣。
緩過神來,正要想辦法下崖底去,就聽到了一陣異常的響動,沒多想就靈活的躍到了樹榦上去躲著,心底暗暗想著,武功這東西學會了就是好,就算好幾年不使用,必要時刻還是可以拿來防身的。
她剛這樣想完,就看到幾個人影從崖底掠了上來。
乍一看,全是她沒見過的,那穿著也完全不像是玄墨身邊那些人的衣服。
緊接著那幾人之後,滄燁跟滄瀾就也從下面上來了,隨後還跟著玄墨。
花椒屏息凝神的看著那些人,不做出任何的動靜來,也把氣息完全的收斂起來,讓那些人察覺不到她的存在。
「等有了你們主人的消息,請立刻與我們取得聯繫。」
「要不要聯繫你們,還得等小主人定奪,不是你們說了就算的事。」滄瀾口氣十分不好的嗆了回去。
「哼,若是不聯繫我們,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
那幾個花椒不認識的人之中的一個摞下一句狠話后,招呼著幾個同伴飛快的離開了。
等玄墨也帶著滄燁滄瀾跟一些黑衣人離開后,花椒才捏著下巴從樹上下來,踱到懸崖邊上,若有所思的看著下面,隨後毫不遲疑的縱身躍了下去。
雖然一直都有給玄墨足夠的空間,對於他的很多事都不聞不問,但那前提是建立在玄墨安全的基礎上的,此刻這神秘的崖底讓她心底生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非得弄明白底下有什麼不可。
片刻后,花椒落在一顆大樹頂端,擰眉四周看了看,視線可及的範圍很小,幾米開外的東西就看得不是很清楚。
確定並沒有任何的危險后,她身姿輕盈的落到了地上,隨後身子一軟,有些站立不穩的搖晃了幾下,心跳的速度也隨之極快,她心中暗叫不好,仰頭看了看迷迷濛蒙的上空,下來的時候還沒有仔細的去想過,如果在下面病發了該如何是好。
這剛才的一陣虛浮,可是要病發的前奏。
在崖底胡亂的遊走了一通后,毫無所獲的花椒打算原路返回,轉來轉去遊盪了好幾個圈后,驚訝的發現她在崖底迷路了,焦頭爛額之際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擔心崖底會有野獸出沒,她繞到了一棵大樹后,靜靜的辨別那腳步聲的來源,等確定了方位后,她才小心翼翼的朝那個方向移過去。
那腳步聲很輕很緩,聽起來不像是野獸發出的動靜。
如此想著,很快就到了腳步聲的來源處,只是走進后,待看見不遠處那白衣飄飄的女子后,她有些驚訝的回不過神來,按理說這崖底下不應該會出現那樣美如仙子的人兒才對。
「是誰?」白衣女子似察覺到了她的存在,冷冽的出聲。
「那個,抱歉,我似乎在這下面迷路了,請問……」花椒本是一邊說一邊朝那女子靠近的,走近后才發現,那女子的身後站著一位面目猙獰的男子,正劍拔弩張的看著她。
「別緊張,是個小姑娘。」白衣女子柔柔的安撫了一聲她身後的男子,才朝花椒這邊靠過來,與花椒並排站了片刻后,沉聲道:「敢問姑娘姓甚名誰。」
「花椒。」花椒如實作答。
「我問的真名。」白衣女子微微顰眉,眉宇間透出一絲不耐。
「額,真名的話,應該就是聞人緋霞。」花椒說出這久違的名字后,竟然有種很是陌生的感覺,這些年來,一直被人花椒花椒的叫著,她已經完全把那當成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對這初次見面的白衣女子報上真正的名字來。
白衣女子聽后驚訝的看向花椒,下一刻激動的搭上花椒的雙肩,問:「你娘親可是聞人卿煙?」
花椒抿抿嘴,疑惑的點頭:「那個應該是吧,我姨娘叫聞人卿悅,我沒見過我娘親,據說是不在了。」
「果真是聞人家的人,你能下到這山崖來,能闖進我的陣里來,也算是一種緣分,從今往後你就跟在我身邊吧,我會護你周全的。」白衣女子說完不容花椒拒絕,拉起她的手就走。
「別……別啊,玄墨還在家裡等我呢,這我要是不回去,他肯定會急死的。」花椒用力的掙扎,可是用盡了全力,也掙脫不出手來,那看似羸弱的人兒身上的力氣實則大得驚人。
「玄墨?你認識他?」白衣女子停下腳步,疑惑的詢問。
「恩,他是跟我在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孩子,所以,我不能跟你住在這裡,今天我來這下面,也是因為他先前下來過了,我不放心才下來查看的,那個……莫非他們其實就是下來找你的?」花椒擰眉細細的打量起面前的絕色美人兒來,總覺得她那過分柔美的五官給她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
「罷了,你送她回去吧。」白衣女子爽快的鬆開了花椒的手,語畢,那面目猙獰的男子就走到花椒身邊利索的把她敲暈然後抱起來就準備走人。
等男子抱著花椒走後,白衣女子才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這丫頭身中劇毒,莫非當年卿煙死活不肯說出名字的那個男人是他?」
說完后,仰頭看向頭頂的一片濃霧,嘆息道:「看來,是時候出去走走了。」
花椒恢復意識的時候,還未睜開眼睛就感覺到身邊有人真怒不可揭的瞪著他,不用細想也能猜出那視線出自何人,索性不打算睜開眼了,決定裝睡。
「醒了就起來吧,該吃晚飯了。」玄墨的怒火在看到她眼睫輕輕顫動的時候就頃刻間消了,起身率先走了出去。
花椒本來是不打算理會的,肚子卻是很不爭氣的咕嚕嚕叫了起來,然後老老實實的起床跟了出去。
飯桌上,玄墨凝目盯著花椒有些不正常的臉色,問:「娘子,你沒覺得有哪裡不舒服嗎?」
花椒挑挑眉,晃了晃腦袋回:「也沒有特別不舒服的地方,只是腦袋暈乎乎的。」
「娘子,今天怎麼會暈倒在木材廠附近的?」玄墨本是不打算問的,還是沒能忍住,她眼下這個樣子,不用懷疑,明天鐵定得發熱下不來床。
「還不是找你。」花椒垂下頭拚命扒飯,想著肯定是那面目猙獰的男人把他送到木材廠附近的,不過那人的武功究竟是有多高,木材廠附近可是有不少滄燁的人,他們居然完全沒有察覺到?
「娘子,又不聽我的話,使了輕功了吧?」玄墨沉著臉放下筷子,打算好好的說教一下花椒,她總是不把自己的身體當一回事,那毒可是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很大危害的。
「唔,我吃飽了,我要去找小月了,跟她說了,晚上要去找她的。」花椒放下碗,飛快的溜了出去,走出院子后才不樂意的挑了挑眉,尋思著總有一天,要把立場反過來,好好的把玄墨訓斥個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