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在薄薄的毯子中,周克憑著感覺伸到她嬌嫩的大腿間,撥開濃密的森林,覺得手指觸到的地方一片泥濘。..食指毫不費勁的鑽進一個溫潤的所在,覺得指下的玉人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右手也悄悄的伸進去,分開她雙腿。待她安安分分的讓自己肆虐之後,便騰出右手在她花溪口搜索,忽然觸到一個細小的花蒂子,手指才碰到這個妙物,就覺得張主任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一小股滑膩溫暖的液體流到了手上。周克心知捉到了她的要害,左手伸進兩個手指在她花溪中慢慢抽動,右手卻只用食指和拇指輕輕捏著那顆小蒂子揉動起來。
張主任在他手下像是抽去了骨頭一般,軟軟的躺在床上,只是身子不住的向後縮,想要躲開他惱人的魔手,但是頭早已碰到了床頭,再也無處可逃。她既不出言相求,周克自然也是默契的配合。雙手時輕時重,順著她腿心的敏感點探索。忽然覺得張主任的身子顫抖起來,雙腿緊緊夾著他肆虐的雙手,周克知道她大約到了頂點,左手手指在她花溪中重重的進攻,那顆小蒂子在手指中膨脹起來,周克便用三個指頭捏著細細的揉動。還沒過幾下,就覺得張主任身子僵了一下,**緊緊夾著他的手,猛烈的抖動幾下,就像癱軟一般倒在床上再也不能動彈。周克只覺得一大片黏滑溫膩的熱流注在手上,順著手掌流到她大腿上,又流到床單上。
周克見張主任額頭上驀地冒出細密的汗水,兩頰嫣紅,緊咬著銀牙,像是在極力忍耐。只是仍緊閉眼睛,眼睫毛一眨一眨,好半天她才睜開眼睛悠悠的說:「弟弟啊,姐姐以為自己死了。」
周克笑嘻嘻的將雙手從她腿心拿出來,右手還好,左手上卻滑膩的沾著一大片銀亮的黏液,分開手指,五指間連著許多銀絲。
張主任見了面色更加嬌艷,不依的嗔道:「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趁姐姐睡覺使壞。」她雙腿亂蹬,**半露在外面,頗有小女孩般的可愛。
周克笑著將手指伸到她嘴邊:「姐姐剛才舒服嗎?」
「都是你來羞人。」張主任無力的說,「做了那些羞人的事不提,還要來問這些羞人的話。」她見周克手指上面沾著晶瑩透亮的黏液,那些可都是她的傑作,現在這個惱人的情人竟然放在嘴邊,她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不禁面露難色。
「好姐姐。」周克將左手伸到她唇邊,這意思自然再明白不過了。
張主任羞著臉,見他一臉期盼的神情,知道年輕人都喜歡看女人做些突破禁忌的事。想了想忽然捉住他左手,輕啟貝齒咬住他手指,伸出舌頭慢慢舔舐,將那些羞人的黏液都用舌頭捲入嘴中。
「夠了么?」好半天張主任放開他手,她果真忍著羞意和噁心將那些自己排出的羞人東西都吞下去了。
周克左手還有些濕,卻不像開始那般黏糊糊的。見她嬌羞的模樣,忍不住就要湊過來吻她。張主任嚇了一跳,只是搖頭不肯,捂著嘴含糊不清的說:「姐姐臟呢,快離姐姐遠點,讓姐姐先去洗了再說。」
「我不怕。」周克說。
「姐姐怕。」張主任仍然不肯讓他親近,「姐姐怕讓你感覺到姐姐不幹凈的一面,姐姐要在你面前保持完美。」
「你在我面前任何時候都是完美的。..」周克說。
張主任仍然不肯,掙扎著要起來。沒想到昨晚第一次就給他玩丟了幾次,又在他手中大丟一次,此時百骸聚散哪裡有力氣。玉手撐了幾下,卻總也起不來。覺得腿心一片潮濕,毯子底下早已成了水泊澤國。不禁對周克嗔道:「看你把姐姐害成什麼樣了,姐姐都沒臉見人了。」
周克說:「我抱你去。」
張主任忙打開他手,「她們還在隔壁呢,你要死啊。」
周克方才玩的盡興,也是受了鄧月娥姐妹的挑逗,那兩個小妮子,越來越讓周克覺得危險。她們都在隔壁,隨時可能闖進來,周克哪敢真的抱著張主任出去,便說:「你躺著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你不在這裡吃午飯了?」張主任說。
周克點點頭說:「你這樣子要是被她們看到,肯定會懷疑,要是我在這裡呆著,說不定會出什麼事。你告訴她們一聲,就說我有事要回去處理,免得被她們抓到不肯放。」
「你想不辭而別?」張主任見他膽子小了,反而笑起來:「你答應了她們留下吃午飯的,就這麼走了,別到時候又鬧得不可開交,看你怎麼辦。」
周克說:「下次再見到她們,說不定已經將這件事忘了。」
張主任笑道:「看你運氣,別次次都說話不算話,她們可不是那麼輕與的人。」
「你幫我哄哄她們就好了。..」周克說。
張主任說,「你自己哄她們,我才不管呢。」
周克說:「你就說我有急事必須回去就好了。」
張主任嘟著嘴說:「你有急事?她們也不會信。反正我是不管了,隨便你怎麼辦。」
「我就等她們忘了這件事再來。」周克說,「只是不知道你忍不忍得住,會不會想我?」
張主任啐了一口,「誰想你了,才來家裡第二次就上了姐姐的床,哼!你別來才好,來了就會害人。」
周克說:「你不喜歡?」
張主任看著他明亮的目光,忽然說:「姐姐怎麼會不喜歡,否則也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得到我。只是姐姐也知道,我們在一起太危險了。」她撐起身子,握著周克的手,「好弟弟,你也要小心,學校裡面的人可不像你想的那麼單純。千萬別要露出破綻,否則不但姐姐身敗名裂,連你也要受到牽連。」
周克不禁苦笑,心想你怎麼和葉雪琴她們說的一樣啊。看了看外面,說:「我一定會小心的。沒事我就先回去了,想我了就給我個信號,我隨叫隨到。」
張主任聽他語氣中帶著調戲的味道,看到他身上的年輕和陽光,便笑了笑說:「姐姐就不送你了,這個假期長著呢,你過兩天再來吧。」
周克「嗯」了一聲,帶上門躡手躡腳的出去,見到鄧月娥兩姐妹關著門躲在房間中不知在忙些什麼,慶幸至於忙悄悄的開門出去。回學校依然是坐地鐵,好在現在是周末,加之放長假許多本地人外出度假,路上沒有那麼擁擠。學校里比外面更加安靜。放長假了學生和老師們難得清閑,都趁著機會出去遊玩。只有周克一沒錢二沒人,孤家寡人一個呆在學校。
在寂靜的校園中走著,周克反而覺得心中十分充實,他終於實現了第一步計劃。接下來會怎樣,他也沒有多大把握。但是計劃的第一步走得如此輕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昨夜張主任真的就成了他的女人。看來有時候太容易得到的,反而沒有成就感。
回到宿舍,在床上躺著,腦中有些混亂。他爬起來用鋼筆在紙上胡亂寫些看不懂的句子,「張華——鄧楚先——鄧賢福」,誰是下一個?
他在紙寫了一串名字,然後靜靜的盯著這些名字看了許久。怎麼辦?腦中千頭萬緒,偏偏沒有半點辦法。他就這麼獃獃的坐著,忽然長嘆了口氣,抽出一支煙,一根接一根慢慢的抽起來。
他扔掉煙頭,習慣性的抽出另外一根時,卻發現自己已經抽完了兩包煙。再看看時間,已經快傍晚了,原來方才不知不覺中已經過了一個下午。周克看著那張廢紙上已經寫滿了奇怪的符號和名字,「李映蓉——李成福」,如何達到?「顧制——顧正非」,「唐耀文——唐東升」,林洪國,吳澤凱,金澤南…
「賀澤南——江南酒店,2013,汽車,炸彈」,「2018,東海戰爭——空降——槍決」。
他看著「槍決」兩個字,忽然覺得頭腦像是被鈍器重擊一樣暈眩。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周克似乎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的頭腦有些模糊,他似乎看到自己正站在一堵牆面前,牆壁斑駁剝落,牆上滿是彈坑,似乎還有暗紅的血跡。然後他聽到聲音轉過來,對面站著十個帶著黑面罩的衛兵。另外有一個年輕的軍官站在旁邊,但是面容卻很模糊。
他想要看清那人的面貌,但卻感到十分吃力,有些漠然的搖搖頭。那年輕軍官將手高高舉起發出號令:「預備。」
士兵聽到命令左腿前跨一步,弓著身子嫻熟的端起步槍,動作完全一致的拉動槍栓「咔咔」上膛,擺出一個射擊的動作。十隻黑洞洞的槍口理他只有不到十米遠,陰森森的對著他,死亡在無聲無息的靠近。然後他低頭看了一眼,見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帶上了手銬和腳鐐。他覺得嘴唇十分乾燥,伸出舌頭舔舔乾涸的嘴唇想要說話,卻覺得東西堵在了嗓子眼,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年輕軍官高舉的手重重的放下來,然後「呯呯」的響起了一陣槍聲。
「啊。」周克這才清醒過來,手心一片冰涼,手心和背上流了一身冷汗。他怔怔的站起來,長長的吐著粗氣,抹抹額頭上的汗水,又無力的坐到椅子上。
這個場景已經在他腦海中出現過千萬次,每次都是以那句話開始,以槍聲結尾。周克看著紙上隨手寫出來的「東海戰爭——空降——槍決」幾個字,盯著「槍決」幾個字看了許久,卻找不出它與自己的噩夢的聯繫。
「也許真的只是一個噩夢吧。」他想。現在已經快到傍晚,他又餓了一頓,加上沒有煙,就想著出去買點東西帶回來吃。出了門走在寂靜的林蔭小道上,見周圍沒人,就踩著草地抄小路出去。
「周老師忙啊。」周克正低頭想著事情,忽然聽到有人打招呼。忙抬頭來看,見是管倉庫那個胖庫從教工公寓出來,臉色卻不怎麼好看。但是看到周克之後他還是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滿是肥肉的大臉頓時堆成了一朵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