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破冰 (2560顆鑽加更,搶紅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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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伊穿著一件透明的黑色睡裙,正躺在他與歡歡的大床上,他當時就生氣了,但是卻強忍著滿腔的憤怒,沒有立即將她扔出去,只是皺著眉頭讓她出去。-www.-可那晚的白柔伊似乎豁出一切,她不理會他憤怒的神色,像只小貓一樣貼在他身上,求他愛撫求他憐愛。

在人前那麼高貴的女人,在他面前卻卑微得像最低賤的侍奴。他沒有改變初衷,冷硬的叫她出去,不要污染了房間里的空氣,哪會讓他再也找不到歡歡存在的氣息。

白柔伊不甘心,直接脫了衣服誘惑他,慕岩沒有理會她,直接打電話給保安,讓保安來帶她走。白柔伊當時嚇得花容失色,跌跌撞撞的穿好衣服走了。

他很累,心也很空,卧室里只有一股濃郁的香水味,連被窩裡都沾染上了白柔伊身上的味道,當時他就崩潰了,將屋裡所有的東西都砸了,雖然事後他十分後悔,卧室里的一景一物,都是他當初為了討歡歡開心特意布置的。

可那時除了砸掉這些東西,他找不到任何可以發泄他滿腔的憤怒與悲傷的方式。

第二天,他在一堆狼籍里醒了過來,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蠢事,他又怒又悔,然後在一堆狼籍中看到一條金手鏈。他記得那條手鏈,他曾看見劉媽戴過,難道是劉媽落在這裡的?

他拿起手鏈,正準備下樓去,看到門上裝的電子眼與防盜系統,他心思一轉,取下記憶晶元,去書房調出監控圖片。這個電子門設計十分精良,可以把一切入侵的人拍下來,然後存檔,只要有記憶晶元,那麼就無所遁形。

上次他聽小芳說了白方渝來卧室搗亂后,他就留了心。他與白方渝有舊情在,他直接去找她,反而更容易讓她誤會他對她還余情未了。所以他請人按裝了這個電子門,就是為了避免別人再來搗亂。

照片一張張的調了出來,其中有幾張,是盧謹歡不知道怎麼開門時,被拍下的糗樣,他看著她急得撓頭抓腮的樣子,忍不住想笑,看了許久,都捨不得換下一張。算起來,他跟盧謹歡的合照真的很少,當初連婚紗照都沒有照,後來更是沒有機會照相。

過了許久,他才往下翻,還有劉媽一臉焦急的在門前亂碰的照片,他看到那張照片,聯想到劉媽昨晚慌慌張張離開的身影,急忙下樓去找劉媽,就看到劉媽正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他攔住了劉媽,昨晚他腦子混沌,一時沒有想起,劉媽本該在老家陪媽媽跟阿婆,這會兒才想起來,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劉媽,神色冷峻,「劉媽,你要去哪裡?」

劉媽當時嚇得一個激靈,手裡的行李箱沒提住,裡面的東西全散落出來,與手鏈一套款式的首飾盒也落了出來,還有一些眼熟的首飾,慕岩的臉立即就黑沉下來。

劉媽很多年前就在慕宅工作,憑良心說,慕家給的工資與福利都比別的大戶人家好,每年還有年終獎,休假也按法定假日,還額外給探親假,為的就是讓傭人忠心工作。

可在慕宅工作了十幾年的劉媽,私底下竟然偷東西。慕岩蹲下去,拿起一個藍色絨面的首飾盒,裡面赫然是阮菁送給盧謹歡的那對龍鳳玉鐲,他挑了挑眉,神情更冷,「劉媽,這是怎麼回事?」

劉媽嚇得不得了,一下子跪在地上,求饒道:「大少爺,求你不要把我送進警察局,我就是一時起了貪念,我把東西還你,你念在我為慕家任勞任怨這麼多年,就放過我吧。」

「你任勞任怨?我倒不知道劉媽你心裡有那麼多怨氣,你在慕家待的時間最長,你很清楚我們對小偷的嚴厲。你三番兩次跑到我們卧室里,就是為了偷東西?」慕岩冷聲道,他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

「我也不想偷東西啊,可是我那不成材的兒子,跟人去澳門賭搏,欠了五百萬的巨款,如果我不還,他會被他們打死的。」劉媽聲淚俱下,差點沒給慕岩磕頭了。

慕岩按揉著疼痛的太陽穴,他說:「不管這事是不是情有可願,你做錯了事,就要得到懲罰,還有,這套首飾怎麼會在你這裡,我明明記得是慕楚送給了柔伊。」

劉媽聽到這話已經面如死灰了,又聽到慕岩問起白柔伊,她又死灰復燃,眼裡冒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她看著慕岩指著的那個檀木首飾盒,她靈機一動,連忙抓住慕岩的褲腿,哀求道:「大少爺,只要你肯放過我,我就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

慕岩眼底掠過一抹詫異,他蹲下去,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你說。」

劉媽猶豫了一下,畢竟這事她也參與其中,如果說出后,她怕慕岩不肯原諒她,依然要辦她。她說:「大少爺,如果我說了,你是不是就既往不咎?」

「視你說的話可信度而定,劉媽,你說吧。」慕岩並沒有承諾一定會既往不咎,只讓她先說。

劉媽咬了咬牙,打算豁出去。她看著慕岩長大,慕岩是那種外冷內熱的,她動之以情,他一定會放過她。她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已經一片堅定,「這套首飾,是白小姐給我的,她讓我幫她製造你跟大少奶奶之間的誤會,好讓你們分開。」

「混賬。」慕岩聞言,氣得額上青筋直冒,如果不是昨晚看到柔伊出現在他跟盧謹歡的卧室里,他還不願意相信劉媽的話。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他一時震驚又加上心痛,怒斥出聲。劉媽瑟縮了一下,她知道慕岩會生氣,所以還在猶豫,要不要將後面的事說出來。

「繼續說,她都讓你做了什麼?」慕岩怎麼也沒有想到,善良柔弱的白柔伊,會做出這麼可惡又可恨的事來。

劉媽顫抖了一下,她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已經騎虎難下。她閉了閉眼睛,索性坦白從寬,「夫人上次病情惡化,就是白小姐指使我做的,那時候我兒子輸了一百萬,我急需用錢,白小姐就拿這事當籌碼,逼我對夫人下手,事後我看見夫人時瘋時顛,我很後悔,幾次想要說出真相,但是白小姐都威脅我,說只要我敢出賣她,她就讓我們娘倆在Y市混不下去。大少爺,我知錯了,求你原諒我吧。」

慕岩的身體晃了晃,他撐著額頭,眼睛微閉,這一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半晌,劉媽聽到他說:「除了這事,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沒有了,大少爺,我就幫她做了這一件錯事,我一直忐忑不安,怕被人發現,後來大少奶奶在後院里撿到了夫人以前送給我的首飾,我怕她會懷疑夫人的病是人為造成的,就想去你們的卧室里偷出來,結果把自己鎖在裡面了。大少爺,我敢向天發誓,我真的再也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們的事了。」劉媽聲淚俱下,她當時也是實在走投無路啊。

聽慕岩講到這裡,盧謹歡震驚了,她抬頭看著慕岩,說:「這麼說,媽媽病情會惡化,都是白柔伊搞的鬼了,她可真壞啊。」

如果那件事真的是白柔伊乾的,那慕岩為什麼還跟她走得那麼近?這是盧謹歡首先想到的問題,難道是報復?也不可能,只要慕岩不理會白柔伊,那就是最好的報復,他一定還有別的目的。

慕岩一邊說著過往,一邊伸手捏捏她的肩,摸摸她的腰。她把心神都放在他的話里,根本沒意識到這麼會兒功夫,慕岩已經吃盡了嫩豆腐,「是啊,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

「呵!」盧謹歡冷笑一聲,酸氣衝天道:「你是不願意相信哦,那可是你從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馬,你肯定不想她會這麼壞。也不是我想說她的壞話,她們姐妹倆可都是一個德行,就像蒼蠅盯上臭雞蛋似的,都不肯放過你。」

慕岩笑嘻嘻的抬起她的下巴,「喲,我怎麼聞到好濃一股酸味,有人掉進醋罈子里了。」

盧謹歡惱恨的咬上他的手,泄憤似的在上面烙上一圈很深的牙印,慕岩也由著她咬,反正他皮糙肉厚,她也咬不疼,只要能讓她泄氣,就值得了。盧謹歡咬完,見他不痛不癢的樣子,嘲笑道:「確實有股臭雞蛋的味道。」

「好啊,竟然嫌我臭,看我怎麼收拾你。」慕岩伸手去撓她的癢,她連忙四處亂跳,慕岩的眼眸越來越幽暗,眼底似乎跳躍著火光,他追著她,兩人在屋子裡到處亂跑,笑聲直達天際。

盧謹歡腿短,又因為身上沒有穿衣服而覺得不好意思,放不開腿來跑,沒一會兒就被慕岩抓住了,他將她抱了滿懷,氣息紊亂,他貼在她耳邊,說:「寶貝兒,你不穿衣服的樣子真美。」

盧謹歡羞澀的埋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輕捶了捶他,嬌嗔道:「討厭。」

慕岩將她抱起來,低頭急切的吻上她的唇,這一吻一發不可收拾,慕岩再也忍不住狂吼了一聲,將她推倒在地毯上。

盧謹歡尖叫連連,這傢伙話說到一半,就開始敷衍了。她不能讓他得逞,因為她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問個明白,她推了推他的腦袋,說:「慕岩,你別這樣,快讓我起來,我還沒有審問完呢,你怎麼能欺負我?」

「你讓我欺負完,我就乖乖讓你審問。」慕岩不肯起來,大手在她腰腹間移動著,像撓痒痒一樣。

盧謹歡全身像過電一般,她知道再這樣下去,慕岩肯定不會罷休的,她伸手狠狠的擰了一把他的俊臉,慕岩吃痛抬起頭來,眼裡已經蒙上一層慾望的紅色,「噝,你這個小壞蛋,你不知道這樣刺激男人,會讓男人發瘋嗎?」

「慕岩,你先起來,我沒問完之前,你別想如願。」盧謹歡是鐵了心不讓他如願的,如果他再來硬的,她就吐給他看。

慕岩只好可憐兮兮的翻下去,末了還極不甘心,低頭狠狠吻了她一下,這才站起來,回沙發上坐好。真不知道這樣是折磨她還是折磨他自己,再這樣下去,他會成為史上第一個看得到吃不到而被憋死的人。

盧謹歡的身體猛得顫了顫,她跟著坐回沙發,這次她很明智,離慕岩遠遠的,順手拿了抱枕擋在身前。也許是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到,讓慕岩心裡像被貓抓了似的,這次他不敢撩拔她了,乖乖坐好,說:「你還有什麼要問,就儘快問,問完我要吃大餐。」

盧謹歡無奈的翻翻白眼,是誰說的女人拿耳朵談愛情,男人拿身體談愛情的。她想起剛才的問題,說:「既然你那麼早就發現白柔伊意圖不軌了,為什麼還跟她頻繁親密接觸?」

慕岩就知道她會問,他說:「你還記得上次那個面具男人嗎?」

盧謹歡努力回憶了一下,點了點頭,「嗯,我還記得,關他什麼事?」

「上次阮菁坐牢,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讓我聯繫那個人,誰知對方卻讓我幫他們走私毒品,那個人就是接頭人,後來經過辰熙的追蹤,我們將目標鎖定在了新躥起的那個幫會,而那個面具男人就是幫會的老大,叫毒藥。」

「毒藥?他一個販賣毒品的,取名毒藥倒是貼切。」盧謹歡說。

「你別打岔,聽我接著說。其實如果只是關於毒品的事,那這事就是警察的事,但是我發現有可疑人正在收購慕氏企業的散股,企圖對我公司不利。追查下去,竟跟那個幫會的毒藥有關。」慕岩俊臉上多了一抹疑重,若非如此,他根本不會再跟白柔伊曖昧不清。

「可是,這事跟白柔伊有什麼關係?」盧謹歡問完,就想起過年時,她跟慕岩帶著言若去逛商場,曾經碰到過他們在一起,她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在上演無間道,那你通過白柔伊查到什麼沒有?」

慕岩搖了搖頭,「自從你走後,柔伊就很少跟毒藥在一起了,那個男人,我總感覺到他對我有一股強烈的恨意,他下那麼大的本來買慕氏企業的散股,我想他的動機肯定不純,也許是想搞垮慕氏。」

盧謹歡想起自己第一次在左岸外面遇到面具男人時,他看著她的目光,也有強烈的恨意。她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什麼人,難道是因為慕岩的關係,所以他連他身邊的人都一起恨?

「你有沒有試探過她,他們當時出入那麼親密,興許她見過那人的真面目。」盧謹歡只在古裝片里看到過戴面具的人,在現實中,除了化妝舞會,誰沒事會在臉上戴一個面具?這麼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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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不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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