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誰說他是私生子?
藍姒晨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從醫生告訴她」恭喜你你做媽媽了!」那一刻心裡就像是泡在蜜罐般,甜的膩人。(www.)
她悄悄的到了療養院,推開病房看見藍正天正坐在床上和許可菁聊天,時不時的哈哈大笑。
「什麼事這麼高興?」他們轉身看見藍姒晨。
「姒晨啊,你來啦,工作都忙完了嗎?」藍正天率先開口,許可菁迎了上來拉著她坐在椅子上。
「大忙人終於清閑了。」
「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高興?」藍姒晨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
「我們在講笑話啊,你要不要也來講一個。」許可菁開口道。
「不了,我不會講笑話,我聽你們講就好啦!」藍姒晨坐在椅子上看著藍正天和許可菁一人一個笑話接著一個笑話。
都笑彎了腰,許可菁還時不時的捶胸頓足,有時拍打著床。也許幸福就這樣降臨了,藍姒晨覺得老天還是不會薄待她的吧。
「真沒想到厲子爵居然是私生子。」一個中年男人湊在另外一個男人耳邊低語著。
「只是沒想到厲老還真能忍受。」另外幾個男人一臉幸災樂禍。
偌大的會議桌邊坐著的人們都在小聲的議論著,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等著看好戲。
「各位,安靜,會議馬上開始。」封佑站在厲子爵邊清了清桑沉聲道。
桌邊的人好像根本不在意一般私聊著時不時還發出陣陣笑聲。
封佑黑著臉站在他的身邊,真是為這些人捏了一把汗。
厲子爵倒是氣定神閑的樣子,文件的坐在總裁的位子上,將手裡的文件往桌上一丟,環抱著雙臂看著眼前的人,眾人都安靜的回過頭看著他,「如果各位董事今天是來聊天的那恕我不奉陪,你們請便。」站起來準備離開。
「你算什麼東西還想坐上總裁的位子?」男人一臉輕蔑的樣子看著他。
「我是不是能夠坐上這個位子還不是你說了算吧?」他面含微笑的拍了拍身邊的椅子。
「我想你還是考慮下自己能不能坐穩自己的位子。」字字珠璣男人的話被堵死。
「還有誰?不服氣的可以直接沖我來,我不想私下嚼舌根,你們明白嗎?」他一如優雅微笑的掃過眾人。
「能明白嗎?」突然狠戾清冷的聲音讓在座的都身形一頓。
「明白,明白。」裡面幾個膽小的董事連忙附和著。
「厲子爵,你根本就不配擁有厲氏的股份,你就是個私生子。」期中資歷高的董事仍然不會買他的帳。
「誰說他是私生子?」一聲滄桑有力的聲音在門口響起,會議室的門口站著厲老,秘書扶著他慢慢走向厲子爵。
「我生病了,你們就在這裡窩裡斗,你們把我放在眼裡了嗎?」雖然沙啞的聲音但還是強有力。
「子爵,是我養了快30年的兒子,是不是我自己的我心裡清楚,不需要你們在這裡評論,我說他是我兒子就是我兒子。」冰冷的話語立刻冷卻了整個會議室。
厲子爵好奇的看著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是有人看著的嗎?難道?只見他走到厲子爵身邊,厲子爵將他扶著顫顫巍巍的坐在椅子上。
「各位,我們一起共事也幾十年了,想必有些話不必我多說,今天你沒不買子爵的帳就等於是不給我面子。」眾人面面相覷,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今天剛好各位也在,我也當著各位和律師的面,將我在厲氏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全部轉給子爵,今後我將出去旅遊養老,由子爵代替我管理公司,還希望各位能夠扶持他。」厲老柔和的目光看向厲子爵,他的心裡突然像空了一塊難受,這是第一次厲老如此的呵護他。
「如果各位沒有異議的話,那我們的會議今天到此結束。」
眾董事都面色沉重的離開會議室,厲老突然咳嗽起來,厲子爵連忙撫著他的背,秘書遞上水,厲老打開手掌只見手心裡一小撮血。
「爸,你怎麼會咳出血?」厲子爵突然緊張起來。
「沒事,老毛病了,你學會擔心我了?」厲老慈祥的微笑著。
「爸,今天謝謝你。」厲子爵誠懇的感謝他。
「什麼都別說了,要是真的感謝我就幫我好好守好公司別讓不良居心的人趁虛而入。」厲老吃力的站起來拍著他的肩離開了。
厲子爵看著他消瘦的背影,步履蹣跚心裡泛出酸楚。
自己這麼多年竟沒在意他也有老的時候,他並不是因為身世而不愛他。
他想叫他一聲感謝,喉嚨里像是卡了一把稻草般乾澀的難受。
突然想起什麼追了出去,剛好看見厲老進電梯,消失在眼前只剩下閃動的數字,他第一次覺得親情就在眼前可以觸摸到。
「墨先生,你拜託我們調查的東西已經查到了」坐在墨禹辰對面的男人把一個檔案袋放到桌上。
墨禹辰打開檔案袋,痴愣了幾秒后眼神難掩激動的看著男人。
「謝謝你,這是100萬的支票,希望你們能保密。」
「這件事請墨先生放心,我們這個行業講究的就是信譽。」男人拿著支票離開了。
墨禹辰看著檔案袋裡的照片摩挲著,眼裡噙滿淚水,吸了吸鼻子道,「謝謝你!」
照片上的女人笑靨如花懷裡還抱著一個稚嫩的孩童,眉眼和他有幾分相似。
他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儘管照片都舊的有些發黃,他卻愛不釋手一遍一遍的撫摸著。
她留給他最後的記憶,叫他怎麼能忘記。
「厲少,醫院那邊打電話來說厲老進了急救室情況很嚴重。」封佑的心裡狂跳不止。
「什麼,我馬上過去。」厲子爵顧不上正在召開的視頻會議就沖了出去,心裡祈禱著他不能出事,不安充充斥著心臟。
他一路飆車過來,剛到醫院就看在封佑在門口等著,到了急救室外面燈依然亮著,他渾身無力虛弱的厲害,第一次他害怕他就這樣離開自己的世界。
「封佑,到底怎麼回事?不就是心臟不好怎麼會再次進手術室?」一些列不解他急需知道答案。
「厲少,雖然厲老一再告誡我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今天不得不說就算他把我趕到非洲去種白菜我也得說出來。」封佑哽咽著,一種不好的預感直衝他的心臟,撕裂般疼痛。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厲子爵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