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楚歌考量 戰士血清
「我們需要談一談，希爾特工。」
當希爾轉身走進小巷子的時候，一個聲音驟然在她耳邊響起，她轉身拿槍指著對方，發現竟然是梅。
希爾鬆了一口氣，對著梅說道，「梅，想要和我談，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行了。」
「但是你不覺得見面聊會顯得更加的親切嗎？」這時候，江楚歌的聲音驟然插了進來，在希爾的背後響起。
「江，」希爾無奈地轉過頭去，「為什麼你總是無處不在。」
「這說的不對，」江楚歌笑著答道，「我只出現在我想出現的地方。」
他看著希爾，「不過這一次我只是陪襯了綠葉，你背後的那位才是主角。」
「好吧，」希爾轉過頭去，「梅，這一次找我有什麼事嗎？」
「科爾森需要幫助，」梅語氣沉重，「但是他卻不肯從我這裡得到幫助了。」
「他在哪？」希爾看出了梅的嚴肅，嘆了口氣問道。
「『天意』秘密基地，」梅答道，「而且他已經有很多值得煩惱的了，即使不痴迷於到底塔希提計劃和誰掩蓋了一切。」
「你說除了我們……」希爾接了下去，「他知道了多少？」
「足夠多了，」梅答道，「他已經知道了他們使用了外星人生物體，並且篡改了他的記憶，也知道弗瑞是在其他人的指示下做的……我想知道到底是誰指使的？」
「你擔心是亞歷山大.皮爾斯。」希爾問道。
「皮爾斯部長在那個時候是主持大局的人，是當時尼克弗瑞唯一聽從指令的人，而他卻是九頭蛇……」梅說道。「如果讓一個九頭蛇組織的成員來給科爾森洗腦，你該知道我到底擔心的是什麼了吧？」
「既然你這麼擔心。為什麼你不問問你身後的這個傢伙，他或許知道的比我更清楚些。」希爾等梅問完。忽然將矛頭指向江楚歌。
「你們聊得這麼開心為什麼忽然要將我拉進來？」江楚歌神色微微一愣。
「你知道？」梅越過希爾問道。
還沒等江楚歌回答，希爾就搶先回答道，「其實有時候我真希望國會能夠抓住你，那麼基本上所有關於這顆星球的秘密他們都會知道了。」
梅看著江楚歌，目光一動也不動。
江楚歌聳了聳肩，「我的確大概知道一點，但是以往的事實證明，你們總是只相信自己看見的和自己找到的，哪怕我告訴你們再多的東西。你們都會報以懷疑態度，所以現在我大概也學會了自己閉嘴了。」
「你……」梅還準備說什麼，但是想到過去發生的事情，自己似乎也沒有占著什麼大道理。
無奈之下她只能夠再次看向希爾。
「好吧，我知道的只是弗瑞的指令來自於高層，」希爾答道，「但是當我問他到底是誰的時候，他告訴我的是，當他決定不埋葬科爾森的時候。他埋葬了那段情報。」
「瑪利亞，這不是打啞謎的時候。」梅看著希爾。
「這是尼克的原話，不是我的……你知道的，這個男人有時候說話喜歡繞彎子。」
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看來警方已經覺察到跟蹤希爾的探子已經盡數被解決掉了。
聽著警笛的聲音，梅看著希爾說道，「看來這個問題我只能夠自己解決了。除非你願意幫我詢問尼克.弗瑞。」
「弗瑞已經死了。」希爾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只相信我看見的。」梅微微冷笑，然後轉身離開。
「你不跟著她走嗎？」希爾看著江楚歌一動不動。開口問道。
「當然，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和你商量下。」江楚歌笑道。
「那到東大街四十四號的房間里等我。我可不想才逃脫國會的騷擾又因為你大打出手再次被他們盯上。」
「沒問題。」江楚歌笑了笑，然後整個人的身形消失不見。
這個時候，警方才舉著槍姍姍來遲。
希爾從巷道里走出來，她看了看手錶，怒氣沖沖地說道，「三分鐘二十秒，不是吧你們……」
希爾看著十幾把手槍根本毫無懼色，「如果你是我的特工，你們就等著被炒魷魚吧。」
東大街四十四號是一間很小的公寓，江楚歌來到了門前之後，看了看四周，然後輕輕推了推門。
門沒有鎖，似乎主人並不擔心會有人進去偷東西。
江楚歌走進去之後卻發現之所以沒有鎖，是因為這是一間完全空置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張簡單的床和椅子。
床上灰灰濛濛的，看起來已經有些歲月沒有人來住了，江楚歌在前後逛了逛之後，便將椅子上的灰塵彈開，坐了下去。
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合上的房門被推開，希爾還是那一身小西裝的樣子走了進來，她看著在黑暗中靜坐的江楚歌，微微笑了起來。
「看起來這段時間你沒有太無聊啊。」
對於希爾的冷幽默，江楚歌沒有回話。
看見攀談失敗，希爾倒也不以為意，反而鎮靜下來地對江楚歌說道，「說吧，你這次找我幹什麼？」
「我希望你幫我給托尼.史塔克先生帶句話。」
「帶句話？」聽見江楚歌的話，希爾反而覺得有些意外，「什麼時候江你變得這麼謙謙有禮了，上一次你去撿史塔克，不是差點把他的家都給拆了嗎？」
「上一次是打算用了就跑，」江楚歌難得老臉一紅，「這一次我準備真誠地和托尼.史塔克做一筆交易，所以當然需要一些態度了。」
「這我可不知道，」希爾搖了搖頭，「自從上一次你硬闖了他的房子之後，史塔克就將你列為了黑名單第一位，他大概花了幾十億美金武裝他的大廈，聽說連戰術導彈都配置了一顆，也不知道他哪裡弄來的……」希爾有些走神，過了一會，她搖了搖頭，「總之就是，這一次如果你一踏入到史塔克大廈，所有的警報系統就會立即啟動，按照他的話來說，即使是綠巨人也得掉層皮才能夠脫困。」
「好吧，」江楚歌沒想到史塔克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應，一時間有些愣住了，「所以我希望你在中間幫忙說項一下。」
「那到底你想要什麼樣的交易呢？」希爾開口問道。
「超級戰士血清，你覺得如何？」江楚歌笑了笑，開口說出了連希爾都為之動容的話。
「超級戰士血清？！」希爾不由自主地重複了一句，「你竟然擁有這樣的東西？」
「當然並非完全的超級戰士血清，而是接近於它的存在，」江楚歌賣了個關子，「具體的細節我想還是等史塔克先生回應了我之後我們再討論吧。」
「好，給我三個小時，」希爾不愧是神盾局尼克的貼心助手，該決斷的時候絕不含糊，「如果你真的擁有類似於超級戰士血清或者與之類似的東西，我會幫你申請與史塔克的聯繫的。」
江楚歌點點頭，「那你應該有我的聯繫方式，我在紐約街頭等你的好消息。」
再次踏上紐約的街頭，實在是因為江楚歌受不了充滿灰塵的破敗的房間，哪怕在紐約街頭吃汽車尾氣，也比在狹窄的房間里吃灰的好。
這座超級大都市永遠都是車水馬龍，和華盛頓悠閑的生活截然不同，江楚歌帶著迪路獸在街頭吃著各種只有再這樣的大都市才能夠吃到的「垃圾食物」，想起自己的金吉兒也是同樣在這樣的世界里找到的小臟狗，不知道它現在怎樣了。
斯凱被抓，即使他們在神盾局崩塌的動亂中將金吉兒帶到了秘密基地，江楚歌也不知道除了斯凱后，其他幾個人是否會真正照顧金吉兒。
想起可憐的小臟狗餓肚子的樣子，江楚歌不由自主地感嘆是不是自己將它帶離紐約真的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畢竟在紐約這樣的都市裡，它至少還能夠堅強地活下去。
「楚君。」這時候，吃完一根熱狗的迪路獸在江楚歌的肩頭開口說道。
久違地外號，太久沒有人叫過，以至於江楚歌都花了半秒的時間才反應過來是在叫他。
「怎麼了？」
「凌馨兒的事……」迪路獸看著這段時間江楚歌一直沒有提起尋找凌馨兒的事，不由自主地有些擔心。
「尋找凌馨兒的事情我記得，」江楚歌淡淡地說道，「但是要尋找的凌馨兒就必須要尋找到異族人，而這些異族人即使平時生活在我們當中，我們也無法分辨他們與常人的區別，而他們的總部我們又無從尋起，所以我們唯一的機會就是通過那個遠古的祭祀引起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自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而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就必須拿到神盾局原本藏在冷藏庫中的那個祭祀的最重要儀器，方尖碑。」
江楚歌看著來往的行人，「要找到方尖碑，我們暫時能做的，只有等待。」
「那你要和史塔克談的是什麼樣的交易？」迪路獸問道。
「既然要等待，自然要將這等待的時間效益最大化了。」江楚歌笑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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