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給我的痛，就像是把我凌遲處死！

東方衍從房間里走出來，坐在小玉的旁邊，就要吃早餐。

小玉抬起腳，就是穩准狠的踩了下去。

東方衍疼的嗚嗚直叫。

我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心疼小玉，我想要是沒有葉雨的事情，她一定是一位美好的女子，就好像是古代的女子一樣。

吃過早餐，我讓東方衍和小玉同一輛車，我另外一輛和司機在一起。

我的腦袋裡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只有天羽。

我跟著我哥的車來到城西的一個並不明顯的小公寓裡面，我數字愛是等不下去了，跟了進去，在那裡，我沒有看見天羽，反而看見了我媽。

兩年不見，她已經是滿頭的白髮，一下子，衰老了很多，以前，她是一個多麼愛保養的人。我記得她每天晚上都要做面膜，以前，甚至是我爸爸不在家，我也會聽見她和那些情夫開玩笑的說，：「哎呀，我晚上還要敷面膜呢？要不要你幫我敷面膜？」

「我正有這個想法。反正你老公也不在。我還可以陪陪你。」

每一次，我都只是躲在角落裡面。看著我的母親和其他男人曖昧。

雖然我那時候年紀小，可懂得事情也不少了。拿很多人的話來說就是早熟。

我看著葉秋雨，怎麼會是她？那天羽呢？天羽在那裡？

「晚清。你怎麼來了？」我哥看見目瞪口呆的我，朝著我走了過來。

「我媽怎麼會在這裡？」

「媽一直都在這裡。你走了之後。媽確實是醒了過來，可已經有點神經不正常了。所以我在這裡給她租了一個房子。之前一直忘記告訴你了。」我失望的看著是是東方衍，他是不會騙我的。他也完全沒有必要。

「怎麼會這樣？明明就是……」東方衍也是一頭霧水。

「Hoy。小玉。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我媽呆一會。」他們出去之後，我看著坐在鏡子裡面一直在化妝的我媽。她把口紅塗得滿嘴都是，胭脂也擦的很不均勻，：「你說。我這樣好看嗎？小白。」小白。我親生父親的小名。沒有想到我媽還記得。

「好看。來。我給你畫眉。你是全世界最美麗的女人。」我撿起桌面上的一直眉筆，給我媽認認真真的化了起來，看著我媽，眼淚竟然情不自禁的落下。我恨她，五年前我就恨她。她把我從家裡趕了出去，還說我是勾引自己繼父的狐狸精……

我幾乎忘記了當時自己是什麼感受，我只記得自己一氣之下離家出走，便再也沒有回去過。

可她畢竟是生我，養我的女人。

看著她現在這般瘋子模樣，我竟然有些心疼。

換個角度來想，其實我媽又和嘗有錯？內心裡，我也和她一樣。想要一個男人，肯花時間來陪自己的男人。

幫我媽化好妝之後，我讓她看鏡子，：「好看嗎？」

她看了一會，：「好看好看。」

我媽瘋瘋癲癲了一陣子，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走出去之後，楚雲天的車在外面等著我，車窗沒有關。透過車窗。我看見楚雲天端坐在車上，他的司機看見我，便朝著我走了過來，：「沈小姐。我們少爺請你去一趟。」

我沒有拒絕，坐上了車，：「楚大少爺找我什麼事？」

這一次面對他，我好像少了些慌張。

或許是因為我已經放下了他的原因。

「如果想要見到天羽，就上車。」他吐字而出，臉上似乎沒有一絲的表情。但是感覺卻是他很清楚我的一切。

「你知道天羽在哪？」剛才熄滅的心燈似乎又一次的被他點燃，天羽。好久沒有看見天羽了，：「想見。就自己上車吧。」

我鑽進車裡，一路上，沒有和他說一句話。只是去到了一個小洋房那裡，有一位老婦人正在抱著天羽，哄著天羽睡覺。

我聽見天羽的啼哭的時候，心都快碎了。

急忙走到那個老婦人旁邊，把孩子給抱了過來，：「天羽。太好了。你沒事……」我親吻天羽，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天羽在我接過來之後就不哭了。

我哄著天羽睡下，楚雲天就一直站在窗檯看著我。

我抱著天羽走到他面前，：「謝謝你幫我是找回天羽。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先走了。」這樣的身份和楚雲天呆在一起，讓我感到很不安。

他轉過身，看著我，：「你覺得我帶你來這裡，就是為了讓你把天羽帶回去？沈晚清。你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了吧。你見過我有那麼好心的嗎？」

他話中有話，我有些驚愕，：「那你想怎樣？」我不由自主的低下頭，看著天羽。

我往後走一步，他就往前走一步，：「你覺得呢？沈晚清。你說我想要幹什麼？」他聲音的滿帶著邪魅，不由得讓我倍感驚恐。

在他面前，我曾千百次的想要殺了他，甚至有時候我恨不得他死，可每一次看見他，我又不由得心軟。我做不到。

我給自己找過很好聽的借口，那就是因為我愛他，所以心甘情願的為他備受折磨，所以。只要他好好的。對我來說，比什麼都好。

而事實上，我卻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不知道。楚雲天。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嗎？」我抬頭問他。

「什麼事？」

「讓我走。放了我和天羽。如果你還當他是你的兒子的話！」

「兒子？沈晚清。你不是說他不是我的兒子嗎？現在你才來求我，是不是太遲了。我要補償你和孩子的時候，你把我拒之門外。現在你來求我？你覺得還有用嗎？」

「楚雲天。是你逼我的。當初是你自己選擇的。一著不慎，滿盤皆輸的道理，難道你會不懂嗎？」我抱著天羽被他逼到沙發上。

「柳媽。把孩子給我抱回去。」

「是。少爺。」那個老婦人走到我面前就要搶我的孩子，可我打死也不會放手，我害怕，這一放手，下一次抱天羽，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不可以。不要。不要抱走我的孩子……」

「沈小姐。你還是給我吧。不然弄傷了孩子，心疼的人可是你。」

也許是因為爭奪，天羽被驚醒了，一直在哭泣。「不要。誰也不能把他從我身邊搶走。」我死死的把天羽抱在懷裡，要是連天羽都沒有了，我真的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最後還是楚雲天來到我身邊，：「把孩子交給柳媽。不然我保證你一輩子都不會再看見天羽。你信不信？」

「楚雲天。你為什麼要逼我？」我看著懷中的天羽，哭著把他遞給了柳媽，要是柳媽真的和我搶天羽，痛的只會是天羽。讓天羽受傷，是我最不想看見的事情。

柳媽把天羽抱了過去，就離開了房間，唯獨留下我和楚雲天。

外面陽光甚好，金燦燦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我看見的卻是碎了一地的陽光和心臟。

楚雲天蹲下身來，伸手去拭去我眼角的淚水。

我咬著嘴唇，把他的手給打飛了。「別碰我。我不需要！」

他的手停落在半空之中，還是要來拭去我眼角的淚水，我直接拿過他的手，咬了一口，：「我說別碰我啊。楚雲天。你這是在幹什麼？憐香惜玉嗎？還是假惺惺啊？呵呵。看見我這樣，你很開心了是嗎？我這輩子，最討厭的人，一直我都以為是陳娟和李小明，沒有想到是你。是你……他們給我的痛至少還痛快一點，而你給我的痛，就像是把我凌遲處死！一刀一刀的剜著我身上的肉……」

「在你眼裡。是這樣嗎？知道嗎？我準備和Abby結婚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也有些難以形容的傷感。

「那不是很好嗎？你不就是想和她結婚嗎？我祝福你。祝福你和你的意中情人白頭到老！斷子絕孫！」我一口氣吼了出來，正氣喘吁吁的看著他，楚雲天便俯下身，覆蓋上了我的嘴唇。「你不是已經給我生了一個了嗎？我怎麼會斷子絕孫？」

「呵呵。你放心，天羽，永遠都不會是你的兒子。更不會叫你一聲爸爸。」

楚雲天怒了，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就瘋狂的掠奪我，親吻我。

「是嗎？沈晚清。我想你肯定算錯了一件事情。只要我不放你走。你和天羽永遠都會在我身邊。」

「呵呵。真是沒有想到楚少爺過幾天都要當新郎了。不去陪著自己的未來老婆。反而來這裡調戲我。你說，要是被你的老婆看見了，會怎麼樣？」我苦笑，他就要結婚了，何苦還來纏著我呢？

「沈晚清。」壓在我身上的他深情注目的看著我，：「你覺得我會在乎嗎？別以為我什麼都不說我就什麼都不知道。Abby和你哥抓走了天羽，來威脅你，好讓你在我面前演戲，對不對？」

他親吻著我的耳垂，湊到我耳邊，和盤托出。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你還愛著我，對嗎？唔？」鼻子哼出一聲，那一種聲音，聽得我麻酥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