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抓了
除了我和王攀,其餘同學都給了,我裝作沒有看見,「來,王攀,還有最後兩個特產,送你了,剛才力氣大了點,對不住啊。」王澤遠優雅的笑了笑,哪有一點愧疚。
「哇,遠哥真有風度,能不計前嫌。」
「是呀,照理說,王攀應該主動道歉的,他壞了遠哥的好事兒。」或許,在同學眼裡,我就是活該被打吧。
「不用了,我不喜歡吃的,你留給潔潔。」王攀不冷不熱回應。
「喲,給你吃是瞧得起你,你以為這些便宜啊?」王澤遠陰陽怪氣笑著。
他的小弟隨聲附和,「是呀,小土妹,沒見過世面,這鴨舌一斤一兩百塊呢,你買得起么,逗比。」
王攀憋紅了臉,身子微微發抖,「你們夠了吧?」我捏緊拳頭,之前沒有還手,現在想來還有點後悔,但那些過去了,時光又不能倒流,他們如果欺人太甚,我不介意拼得頭破血流。
以前總是嫌棄小土妹,但她身上還是有亮點的。
「哎呀呀,憐香惜玉了對不對?」王澤遠笑容漸濃。
「遠哥,這算什麼玉,依我看,就是一坨屎。。。」
「哈哈。」這人的話,弄得班上哄堂大笑。
我嘴角微微抽搐,使出了吃奶的勁,一巴掌哐了過去。
他仰頭大笑,哪察覺到我的行動,頓時一片鴉雀無聲,「你敢打我的人?」王澤遠眉頭一皺。
「吵什麼吵,上課了。」這時候老師走了進來,王澤遠瞪了我一眼,只好坐了下來。
「對不起,攀攀,我沒想到他們會那樣羞辱你。」柳潔低著頭,小聲說道,雖說柳潔是白富美,但也沒有瞧不起王攀。
「沒事,他的本子我待會自己送辦公室去,不勞你費心了。」王攀勉強一笑。
柳潔長了張嘴,沒說什麼,撕了一包特產,才吃了一口,她有點坐立不安,左顧右盼起來,然後轉過頭,抓著我桌子上的營養快線,指了指自己不停哈氣的小嘴,。
我瞬間弄懂了,那特產辣的她受不了,尼瑪,本來說找機會給她喝的,自己搶去喝了。。。反而我舉棋不定起來,如果柳潔出了什麼事兒,該承擔責任的是誰?
學校和我,還有雞哥,那傢伙嘴上說,成功了把我當兄弟,到時候事情暴露了,就意味著,我是罪魁禍首,柳潔他們家能善罷甘休?
不行不行,沒準雞哥爽完了,就把我踹一邊去了,那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哎,別。」我急的喊出聲來。
但已經晚了,柳潔喝了一口,面露詫異,「做什麼?」
本來老師在講課,這麼一鬧騰,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我們身上。
「不能喝的。」我臉色僵硬。
「為什麼?」柳潔下意識發問。
饒是我頭腦靈光,也不知該咋解釋,「這個我喝過。」為了不露餡,我給出了一個較為恰當的回答。
「啊。」她嬌呼一聲,小臉微紅。
「上課時間,打情罵俏,成何體統?」教歷史的老頭有意見了,他比較好玩,看到有學生在校內牽手什麼的,都要上前阻止,訓斥。
說些之乎者也的話,他這一句打情罵俏,讓男同胞對我的仇恨值瞬間爆表。
很快,王澤遠叫人傳話過來,讓我下午放學等著,但我的心思都放柳潔身上了。
沒多久,歡快的鈴聲響起,上午的課結束了,我心情忐忑,跟在柳潔後邊,還好她放學一個人,柳潔走了十多分鐘,轉過身,發現了我的存在,「李舜生,你一直跟著我做什麼?」她秀眉一皺。
「沒,你想多了,我去親戚家吃飯,不行么?」我不咸不淡回答,難不成,雞哥給我的葯沒效果?
「哦,那你走前邊。」這下我左右為難了,只是柳潔剛說完,捂著腦袋,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我暗自一喜,藥力發作了。
果然,柳營癱軟在地上了,我急忙跑了過去,把她抱了起來,這小妮子身材很好,大概就九十多斤,不能回出租屋,雖然我姓李,但我不是李某某,如果真發生了那事兒,柳潔醒了想不開,我就難辭其咎了。
我找了個最近的旅社,老闆娘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打量著我,卻也沒說什麼。
開了房之後,我關好了門,「柳潔,你醒醒,快醒醒。」我不知道這藥物,有沒有催發雌性激素的功能,萬一涵蓋了,那如何是好。。。
喊了沒反應,過了一兩分鐘,「我,我好熱,好熱。。。」她呢喃著,開始撕扯著自己的格子連衣裙,天哪。
我有點無助,怎麼辦?不能報警,待會把我抓去了,送醫院也行不通,這種事,那些無聊的媒體最喜歡誇大其詞,到時候柳潔的名聲就臭了。
「你等等,我去開空調。」找了半天,才翻出來遙控器,什麼破爛旅社,一小時還收老子三十塊。
我直接把溫度調到了十六度,「怎麼樣,好點了沒?」我探了探她光潔的額頭,果然熱乎乎的,卻不料,她一下子拽著我的手腕,念叨著,「給我,給我。。。」
我嚇得半死,「別鬧,我去拿水。」扯著被子,蓋住了她,沒辦法,衣衫凌亂,還肆意扭動,完全在挑戰小爺的容忍底線。
我買了兩瓶冰的礦泉水上來,發現她蹬開了被子,白凈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我呼吸有點凝固,又幫她蓋上了。
這尼瑪的老天爺在玩我?我閉著眼睛,一個勁默念非禮勿視,用礦泉水打濕了一塊毛巾,敷在她額頭上,另外一瓶給她握著,希望能減輕她的痛苦,想想就覺得搞笑,一個小時前,我還跟她大吵了一架,現在卻變成這樣的處境。
她又抓住了我的手,往她身上放,我頓時手足無措了,只是呆愣了幾秒鐘,「涼,涼快。」
我勒個去,你是涼快了,叫我情何以堪,正在這個時候,「砰砰砰。」
「誰啊。」我壓低了聲音。
「開門,李舜生,老子來了。」是雞哥!我嚇得一屁股坐床上了,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開門,卧槽,在不開,老子撞門了。」他帶著一絲怒氣。
我捏著鼻子,憋著嗓子喊了一聲,「先生,你認錯人了,這裡沒有叫李舜生的。」
「草泥馬,你的身份證都落到老子手上了,還想捂著鼻子糊弄眼睛?老子準備留點力氣好運動,你逼著我撞門?」雞哥遮掩不住的憤怒。
「好,我來了,雞哥你息怒。」我繼續裝下去,也沒什麼意義,這小木門別說是雞哥,我都能踢開。
顫顫巍巍走過去開了門,雞哥面色這才緩和了不少,「算你小子識相。」
「雞哥,你不能傷害她。」我咬了咬牙。
「哎喲,李舜生,你真是個男人啊,讓我不傷害她,自己倒先開葷了。」他看了一眼柳潔,陰陽怪調調侃著。
我老臉一紅,「沒,沒有,是藥力發作了。」
「滾吧,老子要爽了,沒給人看的癖好。」他揮了揮手,一雙賊溜溜的眸子,始終沒離開柳潔。
完了完了,我這麼有定力的人,都不一定能抗拒,看來雞哥是精蟲上腦了,「雞哥,別,別那麼做,她家裡很有錢的,你可以綁架勒索,但不要傷害她啊。」雖然認識柳潔不久,但我知道,她是個潔身自好的女孩,一旦得知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被人玷污了,可能接受不了打擊,選擇輕生來解脫自己,到時候我面臨的可能是牢獄之災。
「哈哈,是你弄過來的,跟我又沒關係。」雞哥滿不在乎得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