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 算是懲罰
湯是由烏龜,鴿子,水蛇加上老母雞再配上紅棗,靈芝,桂圓熬了整整六個小時的湯。
馬二狗卻對這一碗香氣撲鼻的老火湯沒有興趣,因為他面前站著兩個讓他心跳的大美人,一個是王琪琪,另一個是沈美菱.讓他更感興趣的是,兩個大美人的衣服穿得異常保守,不但是長裙,長褲,就是袖子也是長的。
「看什麼?趁熱快喝了這些湯。」
沈美菱瞪了馬二狗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長長的修身牛仔褲,顯得她的臀~部翹翹的,只是,沈美菱一點都不客氣,根本不像是來探病的,倒像是來催債的。
「今天天氣轉涼?」
馬二狗端著老火湯問。
「比昨天熱一點。」
王琪琪也沒有好臉色,她今天穿了一條長裙,把修長的大~腿掩蓋了起來,也許昨晚休息不好,她有點憔悴。
「那今天你們怎麼穿成這個樣子?不會都感冒,發冷吧?」
心中的疑問沒有解開,馬二狗就沒有喝下老火燙的打算。
「哈哈……」
兩個大美女突然大笑,一點都不矜持。
「看來我錯了,你們不是發冷,是發瘋了。」
馬二狗覺得自己有點傻,很無趣,他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
「看……看來美姐說得沒錯,你……你這個人是就是色。」
王琪琪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的臉色有了一些光采。
「真奇怪了,我問天氣,跟我色有何相干?」
馬二狗大聲問道。
「哼,你以為我和琪琪愛穿成這個樣子?我們這樣打扮還不是因為你?」
沈美菱笑道。
「因為我?不明白」馬二狗覺得很難理解。
「穿得暴露點,你豈不是安易起色心?你起色心的後果就是傷口還沒有癒合,又被撐破,我們這樣穿就是杜絕你動歪念頭,是為了你好。」
沈美菱說完,又與王琪琪抱在一起大笑。
「哦,原來如此,看來你倆不但情同姐妹,還詭計多端,這種奸計,虧你們都想得出來。」
馬二狗恍然大悟,他發覺現在的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跟女人過不去,等於跟自己過不去。想到這,馬二狗還是老老實實地把湯一口喝完。
還沒有放下湯碗,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是張飛飛。
「美女們,有什麼好笑的?在外面就聽到了你們的笑聲,說出來也讓我們高興一下。」
張飛飛笑眯眯地望著王琪琪,他好久沒有看見王琪琪了,自從上次無意發現王琪琪與老婆有些曖昧動作后,就再也沒有看見王琪琪的身影。
「啊,張飛飛你來了,那我們先走了。」
王琪琪向張飛飛笑了笑,雖然她很想多陪馬二狗,但張飛飛的到來讓她有些尷尬,何況沈美菱向她打了一個走的眼色。
「老公你來了,我和琪琪就先走了。」
沈美菱知道張飛飛要來,她一點不意外,不過,同時面對兩個愛人,她的內心也有些尷尬,心想不如迴避算了。
「怎麼我一來你們就走了?太不給面子了吧。至少告訴我有什麼開心的事呀」張飛飛笑道。
「開心的事,問你的好朋友吧,我們去逛街去了,拜拜!」
沈美菱當然不會把這個笑話說出來,她拉著王琪琪像兔子一樣跑開了。
「唉~女人的心就是琢磨不透。」
看著張飛飛一臉色相,馬二狗嘆了一口氣,想到王丫丫即將成為他的妻子了,可是依然保持與張飛飛的情人關係,他既不能忍受妻子紅杏出牆,又不願意和張飛飛反臉,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一個兩全的辦法,馬二狗顯得很無奈。
「男人何嘗不是難以琢磨?」
張飛飛嘴角掛著一絲冷笑,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煙點上,雖然醫院明令禁止吸煙,但張飛飛不在乎。
「也是。」
馬二狗苦笑,他覺得自己也琢磨不透。
「怎麼樣?好點了嗎?剛才經過醫生的值班室,問了一下,想不到你那地方傷了,是女人咬傷的吧?」
張飛飛有點幸災樂禍。
「不是,在公司摔了一跤,現在好多了。」
馬二狗沒有聽出張飛飛的諷刺,他有些感動,覺得張飛飛不但來看他,還詢問了病情。
「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
張飛飛馬上切入正題。
「這是三十萬,你先拿著,這幾天我再想辦法湊點。」
馬二狗從枕頭下拿出了一張現金支票。
「這錢哪裡弄來的?」
張飛飛的表情很怪異,說不上感激,在他眼裡,馬二狗根本沒有這麼多錢,這錢的來歷很讓他懷疑。
「問朋友借的。」
馬二狗認識張飛飛十幾年了,他的表情說明了什麼,馬二狗當然很清楚,不過,他不能告訴張飛飛這錢是陳芳安給的,這年頭,丈母娘不榨乾女婿的口袋就已經不錯了。
「為什麼要借?不是說好要那兩隻瓷碗了嗎?」
張飛飛果然疑點重重。
「瓷碗的事情不能急,急也沒用,畢竟這些是嫁妝,我與小丫結婚前是很難拿到的,而你又不能等。」
這是實話,馬二狗的解釋合情合理。
「也是,不過,這錢你還是拿著吧,杯水車薪,也幫不上多大的忙。」
張飛飛也急,但是也沒用,幾百萬與三十萬的距離實在太大了。
「等等,這裡還有我房子的房契和買賣房子的委託書,過兩天我再湊三十萬,你把鍾離玉兒的那套房子典賣了,這些錢加起來也有兩百多萬了,雖然不夠,但至少能緩一緩,我們十幾年的朋友了,希望能一起渡過難關。」
馬二狗並不是衝動,他只是有些激動,他不是一個隨便幫助別人的人,但他真心希望能幫助張飛飛。
十幾年的交往中,馬二狗得到張飛飛很多次的幫助,他總想報答一下張飛飛,但一直以來馬二狗就是想報答張飛飛也有心無力。
「房子?鍾離玉兒可以和我一起住,你呢?你住哪?」
張飛飛大吃一驚,姑且不論馬二狗這套房子的價值已經在百萬左右,就馬二狗目前而言,他結婚就很需要一套房子。
「我已經和丫丫以及她母親說好了,未來的一段時間裡,我委屈點,做個上門女婿,哈哈~」馬二狗大笑。
「讓我想想。」
張飛飛已經很心動了,如果再加上妹妹鍾離玉兒的那套房子,這個難關已經不是那麼可怕了。
「拿著吧,我已經想過了,你把房子抵押給銀行的時,盡量誇大一些房屋的價值。」
馬二狗微笑道。
「這個不用教。」
張飛飛笑了笑。
「好的,你忙去吧,我要休息了,昨晚半夜進的醫院,一晚上沒睡好。」
馬二狗確實有些累,一個人流了很多血后一定會感到疲憊,何況他不想看到張飛飛的難為情。
「好吧,那我先謝了。」
張飛飛接過了支票和房契,他不想再客氣,因為他確實到了要解燃眉之急的時候,不過,張飛飛似乎注意到馬二狗的話有紕漏,他心想,剛才還說是在公司摔倒,現在卻說半夜進的醫院,難道你半夜也在公司?看來這傢伙一定是和王丫丫在床上太瘋~狂,所以搞出傷來的,嘿嘿,這個王丫丫也不是一般的馬蚤,以後千萬要小心了。
萬想不到來探望馬二狗居然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張飛飛露出了會心的微笑,他覺得馬二狗並不是他想象中那麼卑鄙。當然張飛飛並不能原諒馬二狗勾搭自己的妻子,一個美麗性~感的妻子。
剛走出了醫院,張飛飛遠遠地就看見了一個同樣是美麗與性~感的女人,這女人走路的姿~勢很好看,因為她有一雙性~感的大~腿,男人評價一個女人時,總愛說,美不美,看大~腿。
大~腿美的女人在男人心目中佔據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王丫丫就佔據了張飛飛心中很重要的地位,每次見到王丫丫,張飛飛總希望能做些什麼。可今天張飛飛故意繞開王丫丫,也許因為王丫丫已經是馬二狗的妻子了,也許他的良心發現,也許他不想再延續這段偷情了。
王丫丫沒有看見張飛飛,在路上,她一直是男人的注目焦點,只有別人留意她,她從來不去留意別人,雖然來醫院探病人,她也穿得性~感迷~人,桃紅色的短裙,桃紅色的低~胸上衣,粉紅色的高跟鞋,男人看了一定會猜想,是不是小衣和小褲也都是桃色系的?如果大家以為的話就一定大錯特錯了,因為王丫丫今天穿的小衣和小褲全都是白色的,她深諳穿衣打扮的精妙,只有這樣穿才能有隱約若現的美感,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王丫丫沒有看見張飛飛,但她看見了一個很帥的男人,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
在醫院裡,穿白大褂的只有兩種人,那就是醫生和護士。
這個很帥的男醫生當然也看見王丫丫,他很有禮貌地向王丫丫笑了笑。但王丫丫輕哼一聲,視若無睹地向馬二狗的病房走去,她看上去不但美,還安光煥發。
「老公!」
推開馬二狗的病房門,王丫丫送上了她最軟最嗲的聲音。
「喊我老公,你就是我老婆了?老婆應該有老婆的規矩。」
馬二狗笑了,他剛想睡一覺,但王丫丫的到來,讓他心情特別舒暢,因為王丫丫很不同,她沒有像王琪琪和沈美菱那樣,把身體裹得一絲不透,相反,王丫丫還是一如既往的迷~人。
「什麼規矩?」
王丫丫俏皮地問。
「就是來一個濕吻。」
馬二狗笑道。
「恩。」
王丫丫很溫柔,她彎下腰,撲在馬二狗的懷裡,紅紅的小嘴撅了起來。
馬二狗突然心跳加快,順著王丫丫的背脊,他看見一個翹得高高的臀~部,更要命的是低胸的上衣隨著王丫丫的彎腰,整個雪白的胸脯讓馬二狗一覽無遺,就連粉紅的神女峰尖都清晰可見。
「丫丫老婆,這是什麼?」
馬二狗的大手摸進了王丫丫上衣內,捏住了白色丫~絲小衣上的一個凸點。
「我不知道,你摸摸看。」
王丫丫連連搖頭,她把高聳的神女峰向馬二狗挺了過去。
「好,摸就摸。」
馬二狗一點都不客氣,他的兩隻手指輕輕地颳了刮那凸點,然後再順時針地揉~搓起來。
「啊……老公!」
王丫丫粉臉抹上了一絲紅彩。
「好美的神女峰啊,真想咬一口。」
馬二狗加大了揉~搓的力度。
「想咬就咬唄。」
王丫丫吃吃一笑,遞上了香餑餑。
馬二狗撥開了小衣,把兩團發漲的香餑餑翻了出來,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把咬住了粉紅的神女峰尖咬在嘴裡,還拚命地吞噬,彷彿要把整隻香餑餑全部吃掉。
「恩,馬二狗老公,你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
王丫丫撒了一個嬌,乾脆張開雙~腿,橫跨過馬二狗的身體,把肉肉的臀~部坐到肚皮上,又俯下身子,送上兩個挺挺的神女峰,形成了一個完美的Z字曲線,馬二狗不用手,就可以自如地吸吮王丫丫神女峰尖。
「怎麼,想做~愛了?你看你,上床怎麼連鞋子都不脫。」
馬二狗抱住王丫丫的翹~臀,狠狠地揉了揉問。
「就是不脫,誰叫你逗人家?」
王丫丫不停地嬌笑,她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來了。
「你是不是經不起挑~逗?如果是別的男人也這樣挑~逗你,你會不會失身?」
王丫丫的敏~感讓馬二狗驚嘆,他又想起了影樓洗手間里聽到的那些猥瑣話,心想,兩個男人說的沒錯,我這個老婆真的很馬蚤,看看,只摸她兩下,就浪成這個樣子,天啊,我該怎麼辦呢?難道要我每時每刻盯緊她?如果不盯緊,那結婚後豈不是經常帶綠帽?
王丫丫沒料到馬二狗說中了她內心的隱秘,想起在攝影沙龍里被那個攝影師調戲的情景,她突然俏臉緋紅,全身發燙,下半部位的身體竟然有濕濕的感覺,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看見馬二狗正盯著自己,王丫丫心頭的小鹿砰砰亂撞,她扭捏了好久才嬌嗲地罵道:「哼~不許你這樣說人家,除了你之外,別的男人我才不會理睬呢」「是么?」
馬二狗裝假露出了一個笑臉,儘管這個笑臉很僵硬,但他還是極力保持平靜,此時,馬二狗內心卻大為惱怒,原本打算原諒王丫丫的出軌,但現在她居然睜眼說瞎話,實在可惡之極。他心裡盤算著,等傷好了,一定把王丫丫這個馬蚤蹄子吊起來,好好地抽打抽打一番才解恨。
「哎呀,這裡不能摸啦,再摸我就……就受不了了。」
王丫丫沒有注意馬二狗僵硬的笑臉,她只關注馬二狗手指的動向,馬二狗的手指很不老實,居然越過了王丫丫的股~溝。
「丁~字~褲?」
馬二狗睜大了眼睛,因為他手指觸到了一條帶子,帶子很長很細,這根帶子已經深深地陷落在兩片飽滿的臀~肉~中間。
「哎呀,人……人家其他小褲全洗了,只好用這個將就……將就穿……穿一天嘛!」
王丫丫嬌羞地編了一個連三歲小孩都不相信的謊言。
可是,馬二狗居然相信了這個謊言,他一本正經地說道:「哦,這樣啊,看來要買多幾條丁~字~褲,萬一你的小褲全洗了,又剛好颳風下雨,所有的褲子都幹不了,備多幾條,你就不怕沒小褲穿了!」
「那你買給我呀!」
王丫丫嬌滴滴說道,她還看不出馬二狗正在咬牙切齒。
「我買給你,讓你馬蚤,我看你馬蚤……」
馬二狗再也忍不住,他掀開了王丫丫的短裙,讓渾圓的臀~部矗立在空中,然後手起掌落,兩聲清脆的「啪啪」聲響徹了整間病房。
「哎喲……嗚……你打我?」
王丫丫嘟起了小嘴,一臉不依狀,只是她的眼睛卻閃露出一絲奇異的光采。
「我打的就是你。」
說完,馬二狗乾脆放開雙手,左右開弓,連續不間斷地兜打王丫丫的臀~部,一時間,啪啪聲亂響,猶如燒鞭炮一樣。
「啊……啊……你真狠心,你打死我算了。」
王丫丫從小到大哪裡被打過?
發覺嫩嫩的臀~肉~上多了幾道紅紅的掌印,她不禁大聲呻~吟起來。
「告訴我,你以後還馬蚤不?」
馬二狗停下手,看見雪白臀~肉~上的紅痕,他心裡舒服了些,也解氣了很多,心想,只要王丫丫求饒就暫時放過了她。
不料王丫丫用力咬了咬紅唇,媚~眼如絲地哼了一句:「我就是馬蚤,我就是要穿丁~字~褲,你能拿我怎樣?」
「嚯嚯~反了你,好!今天我就打到你求饒。」
馬二狗大怒,他忍著傷口的疼痛,從床上直起了腰,很粗魯地把王丫丫按在了床上,然後掀起了王丫丫的短裙,讓渾圓的臀~部再次暴露出來,這次馬二狗不會再輕易饒恕這個老盪的女人。
「哎呀,你要幹什麼?你敢打我?嗚……」
王丫丫傷心地哽咽了起來。
「你求饒,我就放過你。」
一肚子怒氣的馬二狗本想好好的教訓教訓一下王丫丫,但他看不得女人的眼淚,也聽不了女人的哭聲,王丫丫一哭,他的心就軟了。
「我就不求饒,你打呀,是男人就打呀,打死我了你好找別的女人,怎麼不打了?」
王丫丫蠻橫地耍起了小孩子脾氣,她趴在病床上,乾脆撅起了渾圓挺翹的臀~部,兩~股~間,那條誘~人的細帶似乎有了一絲晶瑩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