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上當

第六十五章:上當

遲早早的腦海中浮現祁子川那張陰柔漂亮,似笑非笑的臉,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鄭崇想起那天醫院後面的監控。厚實的手掌緊緊的包裹住遲早早的手,將她摟在懷中,低聲道:「別怕,有我在。」

是的,有他在。他會一直在。

暗黃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緊密的交纏在一起。遲早早的鼻子一陣酸澀,手輕輕的攬在了鄭崇的腰上。

只是細微的小動作,鄭崇的心中卻是一陣澎湃,低垂下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小巧的鼻尖。

他的氣息灼熱,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又吻住微紅的唇。真是本性難移。遲早早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趁勢離開,咬牙道:「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

真是皮厚,也不怕被人看見。鄭崇涎著臉摸了摸唇,輕笑著道:「那我們去車裡?」

還真是夠不要臉的!遲早早睜圓了眼睛瞪著他。鄭崇低低的笑了起來,伸手攬過她的腰,戲謔道:「你以前的膽子不是挺大的嘛,不是一直算計著將我推倒么?現在願望成真了,怎麼還害羞了?」

遲早早用牙齒磨著嘴唇,悶不吭聲。鄭崇伸手捏了捏柔潤的耳垂,輕笑了一聲,不再逗她。

遲早早原本以為,只會走一會兒的。誰知道鄭崇竟然帶著她慢搖搖的走到了廣場。

廣場上很是熱鬧,有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跳舞的大媽。有剛學溜冰的小孩子。有散步看熱鬧的老人。

夜晚已有些涼,鄭崇將遲早早的手拉放在自己外套的口袋中,在小孩子溜冰的地方停了下來。

遲早早見他有些興趣,揚起小臉問道:「你會么?」

「怎麼不會。」鄭崇挑挑眉,說完之後低頭看了遲早早一眼,低笑著道:「我在想,你要給我生個孩子,也讓他這樣玩玩。」

他以前的時候就沒在這樣熱鬧的場合玩過,在未上學之前,幾乎沒有玩伴。

遲早早的臉嘩的一下紅了起來,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恍惚了起來。他想要孩子,要是,她以後都不能生。又會怎麼樣?

流產之後。她並未再去複查,關於子宮內的瘤,她也自暴自棄的不去管。甚至,沒有勇氣再去面對醫生。再去提與懷孕有關的話題。

她流掉了它,還有什麼資格再做媽媽?

遲早早的心裡尖銳的疼痛起來,鄭崇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化解,緊緊地扣住她的手指。指著不遠處開始跳探戈的大爺大媽們道:「唔,我們也去試試?」

遲早早看著那些大爺大媽的打扮,又和鄭崇做了對比,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

鄭崇伸手揉了揉她的發,柔聲道:「累了嗎?去那邊坐坐,有賣冰糖葫蘆的,給你買一個?」

他還真是把她當成小孩子了,遲早早翻了個白眼,指著廣場上賣氣球的笑眯眯的道:「我要那個灰太狼頭像的,你去買個拿著好不好?」

鄭崇微眯起眼睛,側頭看了她一眼,微笑著道:「好,我拿著,你也答應我一個要求?」

遲早早翻了個白眼,「我為什麼要答應?」

鄭崇卻並不再說話,快步上前和賣氣球的交涉了幾句,將那灰太狼氣球給拿了回來。

他衣冠楚楚的,手裡還拿著一個灰太狼氣球實在是惹眼得很。遲早早抿唇忍不住笑出聲,像是怕自己也被笑似的,故意的跳離鄭崇遠遠的。

鄭崇的俊臉上並沒有懊惱,依舊是笑眯眯的。走了幾步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朝著遲早早招招手,柔聲道:「累了沒?休息一會兒再走。」

走了那麼半天了,腳也軟了。遲早早揉了揉腿肚子,上前在另一端坐下。

「上面冰,坐這兒來。」鄭崇的聲音中帶著蠱惑,邊說著邊指了指自己的腿。

大庭廣眾之下讓坐他的腿上,他可真是能想出來。遲早早翻了個白眼,理也沒理他。

才剛坐下,鄭崇就挪到了她的旁邊。伸手攬住了她的腰,附在她耳邊低聲的道:「不怕涼?我記得你的那什麼就這幾天來,不怕到時候肚子疼?」

他的記性倒是挺好的,遲早早撇撇嘴。還未開口說話,鄭崇放在她腰上的手邊落在了臀部,低而曖昧的道:「坐我的手上,嗯?」

他的語氣曖昧極了,邊說著手就要要擠著下去。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啊!遲早早像是被烙鐵燙了似的,驀的一下子彈了起來。鄭崇趁這個機會將手放下,另一隻手眼疾手快的摁住遲早早的腰,硬是摁著她坐在他的手上。

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胆的佔便宜!遲早早咬牙切齒,怒目而視。鄭崇怕她掙扎,低聲誘哄道:「別動就不會有人注意到的。或者,你想讓別人注意到?」

他狹長的眸子眸子亮晶晶的,笑意直達眼底。遲早早如坐針氈,瞪著他,動也不敢動一下。

鄭崇這個時候倒是體貼起來了,若無其事的將她的衣服下擺拉了拉,遮住了他下面的手。

鄭崇這種人,能佔便宜的時候,怎麼可能不佔便宜。拿著氣球的手放在遲早早的腿上,底下那隻手的手指一點點的摩挲游弋著。遲早早驚得差點兒連心都跳出來,想要跳起來,卻被他另外一隻手用力的摁住,只得紅著臉咬牙低罵道:「放手!你還要不要臉了?!」

鄭崇輕笑了一聲,食指微微的捲曲,沿著股溝那麼一劃,輕笑著道:「難道,你沒覺得別有一番滋味?」

說道這兒,他的唇落往遲早早的耳邊,曖昧的道:「有沒有想要?嗯?」

他都已經忍了三十年了,這個時候還讓他忍著,也未免太不地道了。她不想要,他倒是能忍,可是,她也沒說她不想要呀。彼此都快樂的事情,為什麼要忍?

遲早早紅了臉,低罵道:「流氓!」

邊說著,她邊又要起身。鄭崇立即又將她摁了回去,低聲誘哄道:「再坐一會兒,就一會兒?」

這廝的花樣倒是多得很,他的力氣大,遲早早被他摁著動不了,咬緊了牙關瞪著他。

鄭崇的手指又輕輕的捏了一下,面上無辜極了的道:「我都買氣球過來了,你不是要答應我一件事的么?這就反悔了?」

遲早早氣極,眼睛瞪得更圓,咬牙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她明明沒有說話的好不好?

「怎麼沒有答應,分明是你點了頭我才去買的。」鄭崇無辜極了,幽深的眼眸中有點點的笑意。

這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倒是厲害得很,遲早早氣極,將臉別到一邊。

鄭崇不過是想逗逗她,輕笑了一聲,將手抽了出來。遲早早緊繃的神經這才鬆了松。

在石凳上坐了沒多大會兒,邊上太吵,鄭崇便拉著遲早早往另一邊走去。另一側賣了很多小玩意兒,都是些廉價的東西,鄭崇不敢興趣,帶著遲早往穿插在林蔭中的小道走去。

這邊是個生態公園,邊上是廣場,最下面是一條大河,中間則是種植了應季的花花草草。雖然已經是秋天,但花兒仍是繁茂,鼻間有淡淡的幽香味兒。

鋪著鵝卵石的小道旁隔得不遠就有路燈,大概是覺得不會有多少人過來,有些地方的路燈壞了也沒人修理。燈光比起廣場那邊幽暗了很多。

路邊有野鴛鴦坐著拉著小手,調笑什麼的。見有人路過,立即便噤聲。遲早早不自在極了,走了老遠才低低的道:「我們回去吧,好彆扭。」

確實彆扭,一不小心也許就會遇見野戰的野鴛鴦。這種地兒,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鄭崇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怎的,側頭看了她一眼,低笑著道:「你嫌廣場那邊太吵了,這邊不是挺安靜的么?」團私討圾。

遲早早閉了嘴,任由著他拉著她走。公園裡的岔路極多,只要聽見有說話的聲音,鄭崇便拉著遲早早往另一岔道走。

他懂得倒是挺多的,邊著邊指著路邊的花花草草同遲早早解釋那是些什麼花,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開花,花季有多長。

有些花的名字遲早早甚至從未聽過,他卻能說得極詳細。聽得多了,見他不像是只懂些皮毛,遲早早不由得疑惑的問道:「你以前是學什麼的?」怎麼會對花草那麼了解?跟園藝工人似的。

鄭崇看了她一眼,聳聳肩的道:「這也用得著學嗎?花草百科大全上不都有嗎?看過一遍就知道了。」

他說的倒是挺簡單的,這麼多花草他竟然都能記得住。這記憶未免也太好了。遲早早暗暗的咂舌。

鄭崇見她當了真,揉了揉她的頭頂,輕笑著道:「騙你的,我以前替人擺弄過花草,常見的都知道一些。」

他會替人弄過花草?遲早早明顯的不相信。鄭崇將她的劉海撥了撥,一本正經的道:「活著要是都只做同一工作,未免也太無聊了些。自然得嘗試一下別的工作是什麼感覺。」

他的性格不羈,這樣說來,遲早早倒是信了幾分。經過那麼一打岔,遲早早才發覺,周圍很安靜,沒有了之前時不時的竊竊私語聲,抑或是笑聲。

四周都是花花草草,遲早早根本就分不清已經到了什麼地方,側過頭看了一圈之後,道:「這是哪兒了?」

也不知道這公園有多大的,別到時候找不著路了。

鄭崇抬腕看了看時間,挑挑眉,道:「擔心什麼,就這麼點兒地方,難道還擔心迷路?」

遲早早閉上了嘴巴,不再說話。鄭崇的眼睛轉了轉,突然指著不遠處的綠樹叢道:「你看那上面是什麼,這燈光暗,我看著怎麼像是蛇?」

遲早早嚇了一大跳,只差點兒爬到他身上,緊張兮兮的四處看著,道:「在哪兒?」

鄭崇的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腰上,指著綠樹叢中的縫隙處,道:「就在哪兒,你沒看見嗎?它好像在看著你呢。」

遲早早的身上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貼鄭崇貼得更緊,看也不敢再去看。

鄭崇輕笑了起來,道:「膽子怎麼那麼小,已經走啦!都是動物怕人,你怎麼反而怕它們?」

估計沒有幾個女孩子不怕蟲蛇等動物的,遲早早緊繃的神經鬆了松,央求道:「走,我們回去了。」

「不是都已經爬走了嗎?怕什麼,往裡走還有更好玩的玩意兒呢,你就不想去看看?」鄭崇低聲的循循誘導。

遲早早翻了個白眼,道:「這大晚上的有什麼好看的?」誰又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鄭崇高深莫測的一笑,道:「這可就是秘密了,這東西,只有晚上能看見,白天幾乎看不到。」

他說得神神秘秘的,勾起了遲早早的好奇心,試探的道:「是螢火蟲嗎?」

只有晚上能看到,白天看不到的東西,在這公園裡也只有螢火蟲了。

鄭崇故作神秘,只是笑,並不回答。見遲早早好奇得很,才開口問道:「看不看的,不看就回去了。現在也沒離多遠了。」

遲早早看著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鄭崇這才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腳下的鵝卵石與鞋底摩擦,發出細碎的腳步聲。中間本是沒有沒有什麼人的,再往裡走,竟然又有了聲音。那聲音熟悉極了,遲早早一下子紅了臉。

鄭崇面色自然,附在遲早早的耳邊輕聲道:「現場版的A片,是不是只有晚上才能看得到。」

遲早早這才知道,他剛才神神秘秘的說的好看的東西,竟然就是偷看人那啥。

她咬了咬嘴唇,紅著臉低罵道:「無聊!」

鄭崇自然不是真的帶她去看別人那啥,他才捨不得讓遲早早看那些不幹凈的東西呢。

他低低的輕笑了一聲,又要拉著遲早早往裡走。遲早早怎麼肯再上當,不肯再走,咬牙道:「你自己去,我要回去了。」

鄭崇握住她的手,笑眯眯的道:「回去也許會遇見蛇哦,你確定你敢自己回去?」

這是遲早早的軟肋,這裡面暗影重重的,雖然並不陰森,但安靜得總有些嚇人,一個人回去,她還是有些害怕的。

當然,她是不會把自己害怕告訴鄭崇的,哼了一聲,道:「有什麼不敢的,它還能吃了我?」

嘴上雖然說得好聽,但也不過是在賭鄭崇不會讓她一個人回去。

誰知道他聽到這話竟然放開了她的手,輕笑著道:「那你自己回去吧。」

鄭崇的眼中閃動著狡黠的光芒,像是在賭遲早早不敢。遲早早的心裡憋了口氣,看也不看他,回身就走。

才剛走出幾步,就被鄭崇拉住了手。他低低的笑著道:「逗你的呢,一直走也能出去的。別回去了,省的繞圈子。」

遲早早本就是在賭,聽到這話,哼了一聲,任由他拉著往前走。他們倆在這兒鬧彆扭,多多少少也發出了一點兒聲音,躲在樹叢花草后的那隊野鴛鴦竟然一點兒也不害怕似的,粗喘夾雜著臉紅心跳的shen吟在安靜的夜空下傳開。

遲早早紅透了臉,頭埋得低低的,看也不敢四處亂看。鄭崇倒是自在得很,輕笑了一聲,道:「真的不看看?以後說不定就沒機會看了哦?」

他故意的逗她,遲早早在他的手臂上掐了一把。他低低的笑了起來,一雙微熱的大掌貼著布料摩挲著。

而臉紅心跳的聲音還在耳邊,鄭崇的動作又引人遐想。遲早早忍不住的想要跳開,鄭崇卻將她的腰摟得緊緊的。

鄭崇說這邊也能回去,誰知道越是往裡走,越是寂靜無聲。按道理說到了入口的地兒,應該是有人的才對,卻一個人也沒有。

遲早早不由得抬起頭疑惑的看著鄭崇,鄭崇清咳了一聲,道:「這點兒了,也不會有人了。」

遲早早半信半疑的,腳上的鞋子有些磨腳,她忍不住彎下身揉了揉後跟處。

鄭崇見狀,看了看時間,又往下面茂密的綠樹叢遮著的岔路間看了一眼,道:「休息一會兒再走吧,這公園挺大的,估計還得走會兒。」

遲早早正想看看腳,嗯了一聲,跟著他走向被遮著的岔路間。看著被遮得挺密實的,但撥開之後卻是另一番小天地。木凳子上落了些綠色的樹葉,凳子下有些不知名的白花兒。

鄭崇拉著遲早早坐下,借著幽暗的燈光強制的脫了她的鞋,替她檢查了一番並沒有磨破后,才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

孤男寡女呆在這麼安靜的地方,真是一件尷尬的事。遲早早感覺鄭崇摟在自己腰上的手灼熱了起來,就要跳起來,不自在的道:「還是回去吧,也沒多累。」

鄭崇嗯了一聲,卻並沒有動,將她摟坐在他的腿上,低啞著聲音道:「抱一會兒。」

雖是說抱一會兒,唇卻尋著白皙的耳廓處咬去。他呼出的氣息直往耳里鑽,遲早早不自在極了,掙扎著道:「別,待會兒會有人。」

這地方太安靜了,誰知道會不會有人過來。鄭崇理也不理她,手靈活的從衣服下擺鑽了進去,暗啞著聲音道:「我聽著呢,寶貝兒,你不覺得這裡挺刺激的嗎?」

還真是變態!遲早早紅了臉,後悔死剛才跟著他來這地兒坐了。想將他的手從衣服中推開,推了幾下都沒能推動后,她有些懊惱的道:「鄭崇,你到底還要不要臉的?」

鄭崇的手一寸寸的游弋著,唇咬住她的唇瓣,曖昧極了的道:「寶貝兒,你難道就不想要……在外面的滋味你就不想嘗嘗?」

邊說著,他的一隻手禁錮住遲早早不停亂動的雙手。另一隻手則是往下腹,往tui間移去。

他並沒有直奔主題,而是隔著薄薄的布料手指掌握住力道摩挲著。唇在脖頸間尋了一會兒,感覺到布料微濕,手才從縫隙間鑽了進去,低笑著道:「你不是也有感覺的嗎?」

遲早早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臉更紅。低低的唾罵了句流氓,努力的想將手給掙扎開。

她已經坐到了鄭崇的腿上,越是掙扎,那地兒越是灼熱。感覺到它好像在動,她暗暗的罵了一聲,身體不敢再動。

鄭崇的呼吸間粗重了起來,微微的調息了一下,附在遲早早的耳邊道:「寶貝兒,我們要好不好?」

雖是在徵求遲早早的意見,手已經開始去釋放自己。遲早早本來是以為他只是想占點兒便宜,見他是來真的,又驚又怕,低低的哀求道:「別,別在這兒?」

她的哀求讓鄭崇的手微微一頓,他按捺住自己,啞著聲音道:「寶貝兒,你不是也想的嗎?」

邊說著,他邊動了動。異樣的感覺傳遍神經,遲早早的臉色更紅,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冷氣,道:「我不想。」

「你騙人。」鄭崇跟個小孩子似的,語氣中帶有幾分的委屈。

正當兩人僵持著時,有說話聲及腳步聲漸近。遲早早慌忙的理了理被鄭崇撥開的衣衫,動也不敢再動一下。

鄭崇倒是一點兒都不怕被人發覺,還在遲早早的脖子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遲早早差點兒叫出聲,恨恨的瞪著他。

鄭崇的目光狡黠,嘴角帶了一抹壞笑,又要往敏感襲去。遲早早咬緊牙關不肯出聲,直到腳步聲已經聽不見,她才氣呼呼的使盡蠻力的掙扎。

鄭崇知道她是生氣了,緊緊的將她抱著,低啞著道:「乖別動,我保證不碰你。」

遲早早怎會再相信他,掙扎得更厲害。鄭崇叫苦不迭,緊緊的摁住她的身體。威脅道:「你再動我就在這兒要了你。」

此話一出,遲早早才氣呼呼的不再動。鄭崇這次說話倒是挺算數的,抱著遲早早緩了一會兒,才將她鬆開。替她理了理被他弄亂的衣服,苦笑著道:「走吧,我們回去。」

這公園一直走是沒有出口的,往下面的河邊走一段,過了一座橋,才會有出口。

到手的肉竟然沒有吃到口,鄭崇有些不甘,拉著遲早早的手壓低了聲音問道:「你難道就不怕我憋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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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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