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種下什麼因,就會結下什麼果
「對啊,因為您的準兒媳在Y市是大名鼎鼎的正義記者咯,那個女人就找到她,把一些證據交給她,讓她把季伯伯虐待她的行為揭發出去,您的準兒媳為了出名,當然不會錯過這麼個大好機會。」
「啊?顧童接下這個案子了!」閔倪抓著韓雨柔問。
「當然咯,我那天正好聽那女人的堂妹和我透露了一點,為了避免季伯伯吃虧,我趕緊找到季伯伯提醒,讓他阻止顧童,結果……」韓雨柔無奈地攤攤手。
「結果怎樣?」閔倪緊張地問。
「結果顧童不願意停下唄,季伯伯急了,想親自去找那個女人談談,誰知道那個女人吃了秤砣鐵了心,我估計也是受人唆使了,死活沒有轉圜的餘地,可憐的季伯伯肯定是心裡害怕,被她們逼得走上不歸之路,便挾持了他們的孩子,想威脅那女人改變主意,結果顧童和若倫哥帶著警官追到那裡,據說若倫哥親手擊斃了季伯伯。」韓雨柔說到這裡,嘴角浮起一絲惡毒的笑容。
閔倪完全崩潰了,她癱坐在地,根本沒有注意到韓雨柔那抹笑容。
「若倫親手殺了他的父親?」閔倪渾身顫抖,喃喃自語。
「對啊!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您的準兒媳顧童!姓舒的那個女人本來很軟弱,突然變得這麼固執,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受顧童唆使才和季伯伯對著乾的,顧童也真是的,為了名利竟然六親不認!這事她完全可以壓下,大家坐到一起和平解決的,也不至於讓季伯伯遭此橫禍!」韓雨柔喋喋不休地說著。
閔倪只覺得頭一陣陣轟鳴,她爬起來,跌跌撞撞往外走。
「閔姨,您要去哪?」韓雨柔在後面追問。
「呃!現在還早,她應該還沒出來,您去錦園找她吧,A棟902房,您不要輕易放過她,一定要她說個清楚!為什麼這麼心狠手辣!」韓雨柔在後面嚷嚷,唯恐天下不亂。
閔倪已衝出屋子,她頭暈目眩,扶著門口的柱子,差點摔倒,門口的傭人趕緊扶著她。
「備車!」她吩咐。
上車之後,她命司機開車直奔錦園小區。
閔倪出去后,韓雨柔得意地坐到沙發,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季若辰從外面進來,冷冷看著她問:「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知道得那麼清楚?」
韓雨柔白了他一眼說:「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你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做什麼?」
「你說,這一切是不是你設計的圈套?」季若辰走到她面前,揪住她的領子問。
韓雨柔皺眉看著他,再看看客廳的傭人,小聲說:「咱們上樓說話!」
季若辰鬆開她,轉身上樓,韓雨柔快步跟在他身後。
兩人進了房間,季若辰把門關上,盯著她問:「是不是!」
「不是啦,我真的只是無意中知道而已,你這個兇巴巴的樣子幹嘛,你傻呀,如果你爸不出這事,你能得到季氏最大股東的權利?你是因禍得福呀,傻瓜!看樣子我還真是有旺夫命誒!」韓雨柔伸出雙手,掐著季若辰的臉頰說。
季若辰想起昨天那份令他興奮得整夜未眠的文書,繃緊的臉色緩和了。
「而且這次你爸爸是若倫哥親手擊斃,若倫哥完蛋了,哈哈哈!」韓雨柔魔鬼一樣笑了起來。
季若辰微微點頭,「爸爸昨永遠不准他回季氏,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整個季氏都是我的了嗎?」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韓雨柔。
「那當然了!三天之後,我們的婚禮還是不要舉行了,因為我不想和葬禮撞車,不吉利,若辰哥,我們現在就去領證吧,至於婚禮,以後有機會再補辦吧。」韓雨柔為他整理著西裝領子,媚笑著說。
「好吧,我們現在就偷偷的去領證,然後你要乖乖的,趕緊給我生個兒子!」季若辰攔腰將她一把抱起。
「沒問題!」韓雨柔箍著他的脖子,「以後我再也不和若辰哥吵架了!」
「哈哈,以後我會好好疼你。」季若辰竟然把喪父之痛丟在一邊,和韓雨柔嬉笑著說。
兩人手挽手,似恩愛無比地出了房間,偷偷地辦結婚證去了。
……
顧童早上起來,做好早餐,走到沙發邊蹲下,輕聲呼喚若倫:「若倫,醒來吃點早餐,好嗎?」
季若倫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她,不言不語。
「若倫。」顧童柔聲叫他。
若倫閉上眼睛,昨晚開槍的一幕猛地又浮現腦海,他的頭頓時一陣巨疼。不是一場噩夢,不是睡一覺就忘了,是他親手擊斃了父親!這已經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了!
「若倫,當時的情況,你也沒有別的選擇,不要自責了。」顧童看著他臉色蠟黃的樣子,拉著他的手,心疼地說。
「我知道,可是我心裡難過,為什麼我的父親會走上一條這樣的不過路,會變得這樣窮凶極惡!我難受!」若倫把頭依靠在顧童肩膀上,哭了起來。
「唉!都是因為心底的貪慾所致。」顧童抱著他,輕嘆一聲。
若倫哭了一會,抬頭說:「我沒事,我去洗漱一下,還要去醫院照顧琪琪呢。」
「嗯。」顧童扶著他起來。
若倫走到洗漱間,拿起漱口杯倒滿水,手卻沒有一點勁道,漱口杯掉在水池裡面。
「小丫!」他驚叫。
「怎麼了?若倫?」顧童趕忙過去。
「我手!我的手!」若倫驚懼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兩隻手都不聽使喚地亂抖。
「手怎麼了?若倫!」顧童抓住他的手,他的手心還是和昨晚一樣冰冷。
「我的雙手好像廢了!」若倫絕望地說,「我沒法使勁,沒法控制它們了!」
「別著急,若倫!別著急!也許你是昨晚刺激太大,過一段日子就好了!」顧童趕忙為他的雙手按摩,一邊安慰他。
這時房門被敲得「咚咚」大響,顧童不知道是誰來了,放開若倫跑到門口查看貓眼。
「顧童!你給我開門!開門!你這個賤人!你給我開門!」門外,閔倪近乎瘋狂地大叫著在對著防盜門又捶又踢。
「若倫!你媽來了!」顧童嚇壞了,不敢開門。
「如果不出所料,一定是韓雨柔唆使來的!不然不會這麼快找上你來!」若倫出來,站在門口冷聲說。
「現在怎麼辦?」顧童焦急說。
「不能讓我媽被那個賤人蒙蔽了!」若倫讓顧童躲在他身後,打開了門。
「媽。」
「我不是你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忤逆子!」閔倪雙眼似要噴火,狠狠瞪著若倫,「你走開!我要和她算賬!」
顧童躲在若倫身後說:「閔姨,您不要激動,您現在是被人蒙蔽了,您坐下來聽我們好好說前因後果好嗎?」
「是啊,媽,你不要激動!你一定是聽了韓雨柔的話過來的,你忘了韓雨柔是誰的女兒了?韓雨柔處心積慮想要進入季家,為的就是讓我們季家和她們韓家一樣,家破人亡啊!」季若倫無力的雙手按在閔倪肩膀上,急聲說。
閔倪到此刻腦子才稍微清爽一點,她看著若倫,再看看顧童,顫聲說:「我確實是聽韓雨柔的話過來的,你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顧童見她情緒緩和一點,才敢過去扶她。
「您先坐,我們慢慢說。」顧童給閔倪沖了一杯咖啡,為了她不至於突然情緒失控,她讓若倫把事情的原委說一遍。
閔倪聽完之後,嘴唇哆嗦,咖啡因為情緒太激動,灑了不少在衣服上面。
「這個死老頭子,竟然背著我在外面養女人!活該他遭報應!」
若倫滿臉無奈地說:「媽,鬧成這樣,就算顧童不接這個案子,舒琳也一樣會把資料交給別人爆出去,所以這件事和顧童真的沒有什麼關係,而且,我們在昨天下午,還勸說了爸爸,讓他不要走極端,當時爸爸還同意了,明天召開新聞發布會,向舒家母女以及公眾道歉,突然改變主意,都是因為韓雨柔挑唆所致!」
「韓雨柔那個賤人!我要去殺了她!」閔倪重重將咖啡被放在茶几上,情緒又激動起來。
「閔姨!不要衝動!咱們季家再也不能出事了!」顧童拉住她的胳膊。
「媽,顧童說得對,不能衝動!如果能衝動,我現在一定要過去掐死她!」季若倫切齒說。
閔倪站起來,冷聲說:「我要回去找若辰談談,不能把這個禍水娶回家來!你爸爸的事情,責任他自己也佔了一半,活該他出事,但季家再也不能出事了!這個女人娶進家門,只會掀起永無停歇的風浪!」
「嗯,您回去找哥談談吧,這個女人接近他,也許根本不是所謂的愛她,她就是為了來毀滅我們季家的!」若倫激憤地說。
「你和我回去!若倫,媽現在需要你在媽身邊!」閔倪抓住若倫的手。
「若倫,你回去吧,我和社長請幾天假,我來照顧韓琪,你回家去處理家事。」顧童說。
若倫想想父親的喪事也要處理,母親現在確實需要他在身邊,便點頭答應了。
三人一起下樓,顧童開車前往醫院,閔倪和若倫回家。
季向東的骨灰已送回來,家裡冷冷清清,只有傭人們戰戰兢兢地守著骨灰,弄不懂為什麼一晚之間,季家竟然出了這麼大事。
看著父親的骨灰盒,季若倫頭一陣暈眩,昨晚的那一幕又浮現眼前,他差點栽倒在地。
「若倫!」閔倪扶住他。
若倫心裡劇痛,喉嚨一甜,吐出一口血來。
「若倫,媽知道你難過,但是這也不能怪你,都是你爸!」閔倪說到這裡,看一眼骨灰,又氣又恨,又覺得人死了,不好再責怪,重重嘆了一口氣。
她倒了一杯水,遞給若倫,若倫伸手去接,但是雙手根本無力端起水杯,水杯掉在地上,打得粉碎。
「若倫,你手怎麼了?」閔倪焦急問。
「我手廢了!」若倫痛苦地看著雙手。
「怎麼會這樣!若倫,媽說了這不怪你,你不要自責啊!」閔倪使勁替他按揉雙手。
若倫搖頭,走到骨灰前跪下,嗚咽說:「不管他犯了多大的罪,他始終是我父親,他死在我的槍下,我難受!」
「你難受嗎?你到這時候說難受不覺得太虛偽了嗎?」門開了,季若辰和韓雨柔攜手回來,後面還跟著張律師。
閔倪不悅地喝住他:「若辰,你說什麼呢!」她目光銳利地落在韓雨柔身上,冷冷接著說:「若辰,你身邊那個女人,我不同意她和你交往!」
「閔姨!您怎麼一轉眼就變臉了?是不是顧童倒打一耙,把什麼罪責都推我身上來了!」
「韓雨柔!你不要再演戲了!你接近若辰,處心積慮進入季家,你想要的就是我們季家和你們韓家一樣滅亡吧?我告訴你,只要我閔倪在,就不會讓你得逞!」閔倪指著她冷聲說。
「閔姨,您這是說得什麼跟什麼呀?我一個弱女子,有那麼大本事來滅了季家嗎?我可是真心喜歡若辰哥的,我們剛才已經領了結婚證了,你們誰也別想拆散我們。」韓雨柔抱住季若辰的胳膊,嗲聲嗲氣地說。
「你們領了結婚證了!」閔倪皺眉,目光望向季若辰。
季若辰一改從前在她面前的懦弱,淡淡點頭:「是的,現在韓雨柔是我的妻子,我會愛她,並且保護她,不希望這個家裡,聽到任何中傷她的言語。」
「若辰!你什麼態度對我說話!」閔倪大怒,季若辰分明是和她唱反調!
「沒什麼態度呀,若辰哥是我丈夫,他愛我保護我很正常呀。」韓雨柔陰陽怪調地說。
「你們——」閔倪被他們氣得說不出話,冷笑一聲看著季若辰,「若辰,你以為你爸爸去世了,你就翅膀硬了嗎?這個家,還是我最大吧!」
「當然,您年齡最大,我們都會孝順您,這也算是爸爸的遺言了吧,」季若辰說著,回頭看一眼張律師,「哦,對了,說起遺言,爸爸還有律師公證的委託書呀,張律師,給我媽過目一下吧。」
閔倪接過張律師遞過來的文書,飛快掃視一眼,差點背過氣去,她倒退幾步,搖著頭說:「不!不可能!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可是律師公證的文件,爸爸也親筆簽字的,沒有任何不合法律程序的地方。」季若辰淡淡笑笑。
韓雨柔的嘴角也泛起得意的笑容。
「若倫!你看看!你快看看這個!」閔倪把文書遞給跪在父親骨灰盒前的若倫手中。
若倫從頭到尾看完,沒有說任何話,事已至此,他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季家看來是在劫難逃了嗎?
閔倪撲到季向東的骨灰盒前,捶打著桌子大哭:「老頭子!你這個糊塗的老頭子!你瘋了嗎?你一定是得了失心瘋了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這樣對若倫!」
「閔姨,爸爸都去世了,您就不要再責罵他老人家了,唉,其實爸爸也不過是犯了點小錯,卻被逼成這樣,逼他的人也真是狠心呀。」季若辰一邊說,一邊陰翳地看著若倫。
「呵呵,這件事我和顧童從來沒有逼他,他甚至已經同意站出來道歉,最終唆使他走上不歸之路的人是誰,我心裡清楚得很!希望她好自為之,不要害人不成反害己!」若倫冷冷回答。
韓雨柔斜睨了若倫一眼,嘲諷地笑了笑,挽著季若辰說:「若辰哥,少在這裡和他們啰嗦了,現在公司可是你做主了,你還是回公司召開董事會吧,至於為爸爸守靈嘛,白天就讓若倫這個沒事人守著吧,我們晚上再回來盡孝心。」
「好,我們走吧。」季若辰微笑,和韓雨柔揚長而去。
閔倪被他們氣得說不出話,眼睜睜看著他們走了。
「怎麼辦!若倫!怎麼辦?季氏完了!季氏完了啊!」她捶胸頓足地哭了起來。
「媽,別哭,季氏完了,還有您,還有我,還有顧童,還有您未出世的孫子,季家沒完,只要季家沒完,我們就可以東山再起,再創一個全新的季氏。」若倫抱著她安慰。
「嗯,媽全靠你了,幸好媽手裡還有點資產,媽轉讓給你,你拿著東山再起吧。」閔倪哭著點頭。
若倫默默點頭。
「還有,你和顧童也去辦了結婚證吧,我們去找一個大點的房子,一家人住在一起,這個家我不想呆了,你爸爸太傷我的心,我住在這裡只會痛苦。」閔倪繼續說。
「好,我們安葬了爸爸后,就去看房子。」若倫點頭同意。
……
季若辰和韓雨柔出去后,兩人得意洋洋前往公司。在公司樓下,韓雨柔下車后,正想和季若辰一起進去大樓,突然瞥見遠處一輛車旁邊,蕭霖正陰險地冷笑看著她。
「哎喲。」她假裝肚疼。
「怎麼了?雨柔?」季若辰忙問。
「我肚子疼,昨晚有點拉肚子,你先上去,我去那邊買點葯。」韓雨柔說。
「要不要我陪你去?」季若辰問。
「不用,你上去吧,你還很多事要忙呢。」韓雨柔貌似笑得善解人意。
「那好吧,我先上去了。」季若辰微笑,仰首挺胸,大步進了大樓。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把背挺得這麼直。
韓雨柔踩著高跟鞋往蕭霖那邊走,似不認識他,從他身邊過去。蕭霖不動聲色地跟在她身後,兩人一前一後走了一段路,到了轉角的地方才站住。
「你跑這裡來做什麼?」韓雨柔惱怒地瞪著他。
「先拿錢來!,你竟然讓卡上沒了餘額!」蕭霖狠狠瞪她一眼。
韓雨柔從包里拿出一疊錢遞給他,冷冷說:「滾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哦?想甩我?你以為你把孩子弄掉了,你就能甩掉我了嗎?」蕭霖一把揪住她的領子,惡狠狠說。
韓雨柔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咬牙填了一串數字,狠狠塞在他手裡,「蕭霖,你不要不知足,拿著這些錢離開吧!一定要逼我,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喲呵!想滅口嗎?哥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滅了我!」蕭霖揪著她,強行拖入他停在路邊的車裡。
「你幹什麼!放開我!」韓雨柔使勁掙扎,根本掙脫不開他的手臂。
蕭霖把她用鞋帶反綁起來,鎖上車門,爬入駕駛室,開著車疾馳而去。
「混賬!你要做什麼!」韓雨柔尖叫。
蕭霖根本不理睬她,開著車往城外駛去。
車子最終停在城外一座荒涼的小山下面,蕭霖從駕駛位又爬到後座,獰笑著去扯韓雨柔的衣服。
「你幹什麼!你這個禽獸!」韓雨柔尖聲大罵。
「我是禽獸,你比禽獸更禽獸!你竟然敢把老子的孩子打掉,老子今天要讓你再懷!」蕭霖三下五除二將她的衣服全部扯下。
「不要!你這個混蛋!」韓雨柔兩腳亂踹。
蕭霖按住她,狠狠扇了她幾個耳光,罵道:「裝什麼裝?又不是沒跟老子睡過!老實點!小心我做了你,將你拋屍野外!」
韓雨柔被他打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她不敢再叫了,任由蕭霖凌辱。
蕭霖滿足之後,得意地拿出手機,從各個角度把韓雨柔拍攝下來。
「看你敢甩開老子!」他惡狠狠地說。
韓雪柔渾身顫抖,卻不敢多說一句話。
蕭霖解開她的雙手,打開車門,將她從車裡推了出去。
「你幹什麼?!」韓雨柔大叫。
「自己走回去!哼哼!至於你的包包嘛,我會帶到我們曾經的愛巢去,你自己來拿吧。」蕭霖惡毒地笑著,跳入駕駛室,啟動汽車準備離去。
「混賬!把我的包給我!」韓雨柔大叫。
但是車子已經啟動,揚起一片塵煙,疾馳而去。
「蕭霖!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韓雨柔氣急敗壞地跺腳。
這裡離城估計有幾十公里了,她身無分文,衣衫不整,該怎麼回去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她抱頭,抓狂地大叫。
只能慢慢走回去了。她哭喪著臉,把衣裙整理好,頭髮梳理一下,抬起被蕭霖折磨得無力的雙腿,踏上回城的路。
又累又渴又餓,她越走越氣,越走越恨不得將蕭霖撕成碎片。
「老娘回去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進城后,她雙腳已經被高跟鞋打出血泡,嘴唇也乾裂出血,看著街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個老頭擺著老鼠藥的小攤販,她目露凶光。
她身上沒錢,心一橫,摘下手上的結婚鑽戒,走到老頭面前,蹲下來拿著戒指對他說:「拿這個跟你換一包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