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以武揚威(求收藏求推薦啊)
「哼!」
趙樞冷喝一聲,伸手將馬匹下的鐵胎弓解了下來,抽出箭矢,拉弓射箭,嗖的一聲,穿過吊在趙三身上的繩子。
繩子一斷,一少年騎兵縱馬而過,將這趙三穩穩噹噹的接住,趙樞再三彎弓搭箭,射斷繩子,將酒保解救了下來。
「所有人給我滾開,敢擋殿下之路,死!」
三十六少年怒吼連連,馬嘶人吼中,所有看熱鬧的人嚇得四散而逃,但是任由不少人躲在遠處躲著看向這裡。
「用弓弩!殺無赦!」
趙樞看著酒樓上肆無忌憚的遼人,怒從心氣,既然立威,那就做的徹底,今日就要讓汴梁城中的妖魔鬼怪知曉自己的威風,知曉自己的煞氣,讓他們知曉自己再也不是那任何人都可欺辱的趙樞了。
這些遼人如今被金人打的節節敗退,還有心思在這裡刷威風,便是殺了這些遼人,這遼國也無力問責,既然這些遼人當做了出頭槍,那也莫怪自己手辣。今日自己便要借這些遼人來振一振自己的威風,也好讓聖人知曉自己非之前的趙樞,正好請命去平叛那方臘。
「諾!」
聽到趙樞言語,少年們大喝應道,殺氣騰騰取出弩箭,而四周看熱鬧的汴梁城民則大驚失色,從五代起,這契丹便是強悍之族,有宋以來更是壓著大宋打,大宋王朝不得不年年納絹送歲幣,使得大宋對遼人產生了一種懼怕之心,對這些遼人使節更是畏之如虎,尤其是朝廷總是忍讓,讓更多的宋人畏遼人如虎狼,否則開封府的捕快早就前來阻止了,而不是任由這些遼人肆意妄為。
尤其是都傳言這五殿下軟弱可欺,便是大相國寺將其一處產業奪走,也只是忍氣吞聲,何時變得如此霸道狠辣了,一時間也有點不敢相信趙樞的言語。
「你們這些宋狗敢傷我們!」
聽到趙樞的言語,站在二樓的一個契丹之人,彷彿聽到了最好玩的事情,將酒罈子扔在了地上,哈哈大笑起來,他四周的侍從也抽出長刀,仰頭大笑起來。
「嗖!」
趙樞冷著臉看向這為首的契丹人,彎弓搭箭,一抹真氣附在箭矢上,破空而出,射向這為首契丹人的眉心中,自己這一箭就是必殺之箭,殺一契丹人,虎翼的少年們才會毫無顧忌的殺戮起來。
「啊!」
為首的契丹人在箭矢逼近眉心的時候,發出驚天嘶吼,一股白色的真氣猛地爆發出來,化作一尊巨大的白熊虛影,將必殺的箭矢阻了下,在這間隙中,伸手一抓,將身旁的一個契丹人抓在自己身前,噗嗤一聲中,箭矢貫腦而出。
為首的契丹人雖然僥倖躲過一劫,卻已經嚇得渾身冷汗,跌倒在地上,渾身顫抖,看著死不瞑目的同伴,臉色慘白和不可思議。
「殺人了!殺契丹人了!」
「殺遼人了!」
這一下四周看熱鬧的人頓時發出驚恐的慘叫,朝著四周倉皇逃跑,還有一些膽大的也將自己藏得更深了,驚恐的盯著這裡,那些居心叵測之輩,更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目光中透著濃濃的恐懼,一些人已經悄無聲息的溜走向自己的主家稟報這裡發生的事情。
「殺!給我殺了這些宋狗!殺了這些宋狗!」
為首契丹人猛地反應過來,竭斯底里的喊著,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夠平息心中的恐懼,而四周的契丹人也反應了過來,看著逼近而來的少年們,大喊著沖了上來。
「遼人勇武不再,怪不得數百萬軍隊會被數萬女真打的倉皇而敗。」
趙樞看著為首契丹人的樣子,不由搖了搖頭,一個真氣境的武者已經是武道中的強者了,卻如此懦弱,要依靠吶喊平息心中的恐懼,依靠人多來壯膽氣,武者無膽,何必稱武。
自己練到了真氣境便有些明悟,武者最大的力量便是心境,只有勇者才能夠達到無懼,只有無懼才能夠勇猛精進,也才能夠發揮武道的真正力量,一旦心中有所阻礙,那武道便會停滯不前,尤其是心生恐懼,那武者便似廢了。
原本看到這契丹人在生死關頭迸發的真氣,心中便將其視作大敵,可是如今卻不再多加理會,而是盤坐在馬上,擺了擺手,三十六個少年將手中的弩箭彈射出去。
這些弩箭被莊子上的良匠改良,一下就可射出五支弩箭,射速極快,換箭亦是極快。
這被莊子上工匠改良的弩箭在一瞬間就拋射一空,一輪拋射之後,少年們快速的上弦,再次拋射出去。
片刻間,酒肆裡面的契丹人全部被釘死在地上,只剩下為首的契丹人,被龍伯制住,廢了四肢,瑟瑟發抖,膽氣俱喪。
「倒是狗膽,是誰讓你到這酒肆搗亂的?」
趙樞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斥問著,目光間透著冷冷的殺意,面對趙樞的殺意,這契丹人雖然渾身顫抖,但是卻緘口不語,一副待死的樣子。
恰在此時,遠處馬蹄聲驟響,無數馬匹踏過街市,疾馳而來,馬上坐著怒氣沖沖的契丹人。
聽到這馬蹄聲響起,趙樞揮手一擺,不問也知曉正主來了,當下所有的少年從馬旁再次取出箭匣,對準即將而來的契丹人。
「大膽宋狗,敢殺我契丹人,今日便血債血償!」
這一隊遼人騎兵馬未到,巨大的怒吼聲卻從遠處傳來,趙樞望去,神色微微一凝,這一隊騎兵人數約在四十多個,每一人都攜帶長刀,賓士間,殺氣騰騰。
趙樞看到這些遼人的騎兵都披著皮甲,馬上有長弓和箭壺,眼中的冷意更是盛了幾分。
按照宋制,外邦使節進京所攜帶護衛只允許攜帶簡單的武器,不允許披鎧帶弓,可是如今的這使節卻是披鎧帶弓,可見他們背後必然有大宋之人操縱。
倉促間,竟然有如此準備,可見是事先準備妥當,便在等待自己前來,若是自己不來,便是軟弱可欺,可任意搶奪白酒、玻璃和香水的方子,若是來了,就借這些遼人狠狠教訓自己,讓自己顏面無存,一樣可搶奪,想到這裡,趙樞的眼神充滿了殺機,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殺意。
「是你這宋狗殺了我契丹勇士,今日我便讓你血債血償。」
契丹騎兵賓士而來的時候,為首的武將怒吼者,尤其是看到渾身釘著弩箭的契丹人,眼中的瞬間赤紅,也立刻彎弓搭箭,雙方一觸即發。
一瞬間這偌大的市集上,雙方的戰馬隔著數十丈對峙著。
而在這酒肆不遠處的一座高樓上,遼人正使蕭楚才坐在窗前,靜靜的看著下方一觸即發的戰事,在蕭楚才一旁一個錦衣俊秀的公子把玩著一把玉尺。
「蔡條公子,我可是死了不少人手,這五殿下也並不像你所說的那般軟弱,只怕損失的人手更大,除了白酒的方子,我還要香水的一半例份!」
蕭楚才淡淡的說道,卻沒有顧忌下方死去的契丹人。
「蕭大使,且寬心,這趙樞軟弱可欺是出了名的,只是不知道最近為何性子有些變化,還有了許多生財的法子,不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到不用擔心。
只是份子錢卻不能增了,為了讓你更有把握擊敗這趙樞的扈從,我背著父兄,從武庫中給你等調動了弓箭和皮甲,這已經是違背宋制了,而且也需要上下打點的。至於弩箭和鎧甲則是國之重器,無論如何也拿不出的。」
蔡條面色有些不滿道。
「蔡京老相公擔任宰制許久,公子兄長蔡攸蔡使相也被寵幸,些許小事罷了,公子還要討價還價么?這次我可是瞞著耶律大石,將他們的扈從也調來了,風險也是極大的。」
「那香水便三七分吧!」
蔡條看著下方,沉思了片刻后道,這次蕭楚才沒有反駁,目光卻猛地一凝,因為下方的戰事已經觸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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