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家裡突然沒了太陽,自然就沒了霍古靈和夜凜,沒有霍蕭瑾,更沒了霍蕭然。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感覺就像是我自己住在一個很豪華的大房子里,這只是大房子,不是家!
爺爺清醒的時候還好,能說上幾句話,爺爺一糊塗了我就真的傻眼了,王嫂像是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似的,有沒有我,她每天都在同一個時間做著同一件事情。
看了看不遠處的大房子,我低低的嘆了嘆氣,轉頭看向大門處的時候,霍蕭瑾的車開了進來,說實再的,我到現在還沒有想清楚。昨天晚上霍蕭瑾是不是來過,也許那真的只是個夢也說不一定。
車開離我不遠的地方時,停了下來,我看到霍蕭瑾的身旁坐著個人,下來的時候才看到是陳婆婆,只不過霍蕭瑾和她之間的那種氣氛很奇怪!真的奇怪極了!剛才陳婆婆下車的時候。好像還和他說什麼來著,但那傢伙居然冷著一張臉,連嘴都沒張一下的。
陳婆婆下車,像是還在說著什麼,可是那傢伙居然開著車一溜煙的去了車庫,我這才發現,這次回來,陳婆婆和霍蕭瑾之間發像是發生了什麼似的。
「太陽的媽!一個人在這曬太陽呢?」陳婆婆還和平時一樣,操著一口老沉的語氣。
至從在溪池那和陳婆婆分別後,這還是我第一次和她見面,因為太陽這兩天一直呆在她那裡,我想霍蕭然的事情她應該已經知道了。
我免強的扯出個笑容,談起了無關痛癢的話題:「是啊!再過幾日就沒這種太陽可以曬了,能曬的時候多晒晒吧!」話說完了,我自己都覺得我變了,就連說話都有一種像是要死掉的感覺。
陳婆婆也笑了起來。倒是沒坐在我身旁,正對著我,就坐到了草地上,盤著腿點頭道:「是啊!多晒晒吧!太陽讓我給你帶話回來,她本來說明天要回來的,可是現在有事,估計還要幾天才能回來。」
「為什麼?」我傻眼了,小傢伙到底和這老太婆在弄些什麼啊?早上的時候還說明天會回來的,結果又改時間了。
我心裡總覺得怪怪的,一定有什麼事,太陽之前還一直不喜歡陳婆婆來著,如今倒好了,一回來就跑到她那裡,不回來了。
「那兩個呢?」通常情況下太陽在哪,那兩個傢伙一定會守在哪,就連左清。也不知道是不是哪裡有問題,居然也跟著霍古靈,就那麼守著太陽。
陳婆婆搖了搖頭:「沒在我那,太陽來的時候。我也問來著,她只告訴我,霍古靈去找劉雪月去了,而夜凜卻是被霍古靈和左清拉著離開的。」
我點了點頭,算是應聲了,說起這劉雪月也還真是麻煩,之前在溪池那的時候,要殺太陽,被夜沉救了之後,我們也只是在修羅城的時候見著她,從夜沉藏霍依依的地方出來后,我還真沒見過她了。
一想到之前劉雪月把溪池給封了,看來霍古靈去找她,應該也就是為了溪池的事情,其實我最不懂的就是他們之間那複雜的,所謂的愛,我搬著手指頭數了數,劉雪月喜歡霍古靈,而霍古靈又喜歡太陽,可是太陽偏偏愛上了夜凜……真的好複雜!
「太陽的媽!」陳婆婆突然喊醒了我。
我疑惑的看著她,她卻看了我好一會兒,那正色的模樣讓我都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太陽的媽,你還想著霍蕭然吧!」她小聲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對於我和霍蕭然之間,陳婆婆也算是看得多的,對於她,我沒什麼可隱瞞的,我是真的想他,就連昨天那門突然彷彿有人關了一下,我都覺得是霍蕭然回來了,雖然他們所有人都告訴我霍蕭然沒了,可是我真的不相信,不願相信,也不想相信。
陳婆婆突然看了一下車庫的方向,聲音放得比剛才更低了一些:「太陽的媽,如果霍蕭然能活過來……」
也許是我突然拉住了她,她突然停了下來,像是被嚇到了,我這才發現因為自己緊張,把她的手腕都握得有些紅了。我急忙平復了下心情后,問道:「陳婆婆,你可以是不是?」在我的記憶里,陳婆婆真的很厲害,比如小寧的事情,她不也是讓小寧活過來了嗎!
我看到陳婆婆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她伸出舌頭添了下那有些乾裂的唇,又說道:「你聽我說,我霍蕭然能回來,你去失去了別的人,你能……」
陳婆婆還沒說完,突然就停了下來,我這才順著陳婆婆的視線看過去,原來是霍蕭瑾從車庫那邊走過來了。
「在說什麼呢?」
霍蕭瑾今天看起來精神很不錯的樣子,當然了,除了那雙帶微微有些紅腫的眼睛。這又讓我想起了幾天晚上的事。
「小瑾,你這是剛回來嗎?」因為有陳婆婆在,我也沒敢問得太直接。
霍蕭瑾現在的笑真的是讓我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
「是啊!今天特別想回來和你們吃頓飯來著,前幾天實再是太忙了,也沒顧得上你們,今天啊,我親自下廚!有沒有特別想吃的?」霍蕭瑾突然問向我的時候,我還沒反應過來。
因為他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很自然,就和以前的他一模一樣,可是這就更不對了,因為霍蕭然對於他來說,有多重要,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得很。
「怎麼了?」霍蕭瑾擇時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我急忙把視線收了回來,搖著頭應道:「沒,沒什麼!」可是剛才秒不注意我卻瞥到了陳婆婆看霍蕭瑾的目光,她的眼中,有一種我看不懂的東西。
突然間,我意識到,他們一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太陽,陳婆婆,還有霍蕭瑾!回想到剛才陳婆婆說,霍蕭然有復活的可能性,我的心就漏跳了一拍!
「老太婆,你沒事可以回去了!真不知道你跟著來幹什麼!」霍蕭瑾變臉就更唱戲似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不由的我更好奇了起來,在我和霍蕭然離開霍家的時候,霍蕭瑾可是特別尊重陳婆婆的。
可是……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他們之間有一種很特殊的熟悉感,卻有參雜著霍蕭瑾特意的生疏。
更讓我的驚訝的是陳婆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陳婆婆跳腳來著。
「臭小子,如果不是太陽的媽在這裡,看我不打得你讓你爹都認不出你來!」
聽聽,臭小子!為還是陳婆婆第一爆粗口來著,就算之前霍蕭然一直叫她老太婆,她也沒理會過,可是霍蕭瑾一這麼叫她,她立馬就反彈了起來。
霍蕭瑾也沒理她,突然伸手把我拉了起來,我差點沒反應過來被他從凳子上給拉到地下,這好不容易站穩了,又被霍蕭瑾拉著小跑往家裡去了,而陳婆婆就被他這樣留在了那裡。
「小瑾,陳婆婆她還……」
「別理她!」霍蕭瑾連頭都沒回一下。
不對!他們之間真的不一樣了!我正想叫著陳婆婆一起進屋來著,還沒開口,人家自個兒朝我們這裡走了過來。
但是霍蕭瑾一把我拉進家,嘭的一下就把門給關了起來,準確的說那哪裡是關門啊,整個砸門才對!之後放開了我,自己就進了廚房,霍蕭瑾的樣子,甚至都嚇到了王嫂,王嫂不解的瞅著我。
我只好搖了搖,這不關我的事啊!我這邊還沒解釋清楚來著,爺爺的糊塗病又犯了,拉著我讓我陪他玩來著,我剛要安撫爺爺來著,門就被打開了,陳婆婆撅著嘴就走了進來,倒是爺爺突然的反應更讓我懵了。
「來來,陪我一起玩!」爺爺叫著沖著陳婆婆就跑了過去。
陳婆婆那垮著的臉突然就換上了笑臉,接著爺爺手裡的東西,二話不說就和爺爺玩了起來。看著他們和諧的模樣,我感覺他們真像一家人來著!
「怎麼了這是?」王嫂突然在我身旁小聲的問話,把我嚇了一跳。
我指了指廚房,又指了指陳婆婆,好半天,我沒說出話來,直到王嫂笑道:「他們又吵架了?」
看著王嫂,我傻傻的點起了頭,王嫂笑意更大了許多,又說道:「習慣就好!我都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已經習慣他們這樣了,一會你等著看吧,還有更精彩的呢!」
王嫂說得神秘兮兮的,沒等我問,自個兒又忙自個兒的去了。
直到吃飯的時候,我才明白了王嫂話里的意思,就像現在,霍蕭瑾和陳婆婆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兩人都緊緊的捏著同一隻餐盤,然後爺爺坐在主位上被王嫂照顧著吃,爺爺還不時的抬頭看著那兩人那種電光火石的怒瞪。
我還真是大開眼界了,兩個在我的印像里不會生氣的人,現在這種眼睛子都快瞪出來的表情,還真是讓我沒心情吃飯了。
「放開!老太婆,回你自己家吃去!」霍蕭然拉著餐盤的手上,青筋都跳動了起來。
陳婆婆更絕了,硬是死死的拉著,說不放就不放的回道:「我家飯被你侄女吃完了,所以我才來你家把飯給吃回來。」
因為陳婆婆這句奇怪的話,我差點被飯給噎著,臉著臉,王嫂急忙給我倒了杯果汁,我一口氣就喝光了,再看那兩人的時候,還那麼撅著呢!
「那個……」我剛出聲,王嫂的手突然就捂上了我的嘴,差點讓我一口氣沒順過來,被憋死。
可是對視的兩個人更絕了,不約而同的對著我吼道:「閉嘴!不關你的事!」
我被王嫂捂著,傻傻的點了點頭,那兩個才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接著玩起了乾瞪眼!
王嫂這才放開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別說,別問,吃就成!而且趕快吃!」
我當時還沒明白,這趕快吃是什麼意思,因為霍蕭瑾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今天做了好多好多的吃的,我以前只記得他還是那個用大龍蝦整個給我煮粥來著,這才多久不見,就能有這麼好的手藝了。
而且,就我和爺爺還有王嫂三個,真的吃不了多少東西,我這邊沒反應過來,只看到王嫂不停的給爺爺夾著菜,然後自己吃得也跟個餓死鬼似的,一刻不停的吃著,直到爺爺高高興興的吃完了,王嫂也把自己盤子里的東西吃得差不多了。
「別看我啊!你也趕快吃啊!」王嫂一邊交待著,一邊給爺爺收拾起來,擦了嘴,就把爺爺扶開了,誰知道爺爺突然拉著椅子死活不走了,嘴裡還叫著:「要看,不走,要看!」那樣子就像是幾歲的小孩子撒嬌似的。
王嫂沒辦法只能應下了,還哄著爺爺別吵,就把爺爺拉著的椅子給拉到了離桌子最遠的地方,然後讓爺爺坐了下來,別說,爺爺眼裡那興奮的樣兒,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動物園的猩猩似的。
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就覺得頭上什麼東西冰冰涼涼的,接著那東西開始往我臉上落下來,從我嘴邊過去的時候,我伸舌頭嘗了嘗,這不是霍蕭瑾做的水果沙拉嗎?巨介向才。
爺爺大笑著拍著手大叫著好,然後我的頭上又被什麼東西給潑了上來,看過去的時候,霍蕭瑾身上已經五顏六色了,而陳婆婆也好不到哪裡去,頭髮上全是牛奶還冒著熱氣,臉上還掛著幾根粉絲搖搖晃晃的……
這是什麼情況?剛要問來著,我的手卻被誰拉了一下,轉臉卻看到王嫂打著傘蹲在我身旁,拉著我的手,示意我離開這裡,到爺爺那邊去。剛從椅子上起來,就看到那些炒得還不錯的菜開始在我和王嫂頭頂上飛了起來。
王嫂還好,打著傘呢,而我就不是一個慘可以形容的了,直到離開桌子,站到拍手叫好的爺爺身旁時,我還能聞到我身上那股子哨水桶的味道!
「臭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王婆婆手裡端著的菜以一個完美的拋弧線落到了霍蕭瑾的臉上。
霍蕭瑾也沒閑著,隨手一抓像是扔雪球似的,就把手裡的菜正中靶心的丟到了陳婆婆的臉上。
兩人了算是很有默契的同時抬手把臉上、頭上的菜那麼一抹,再一次開始了對戰……
我不解的指了指霍蕭瑾,說真的,我差點沒說得出話來,我認識的霍蕭瑾那中是個陽光暖男,當然除了在對待雲璃的事上之外,他真的是那種很貼心的帥氣暖男,知冷知熱的很會照顧人,和現在這冷著臉忙著和陳婆婆大戰的人,簡直就不能搭到一起。
而陳婆婆更奇怪了,從我第一次看到她開始,那幅老氣橫生的模樣,還有那幅沉著穩重的樣子,怎麼可能是現在這個滿嘴臭小子,手忙腳亂的大戰的老太太,其實,這時候的陳婆婆看起來真不像是老太太,那手腳麻利的可比我快多了。
再加上她和霍蕭瑾叫勁的模樣,我的天啊!看上去就像是回光反照似的,她年青了起碼幾十歲還有多。
王嫂把我身上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后,拍了拍我的肩頭,指著門邊說:「差不多了,去洗洗吧!我把爺爺帶回房,也該來收拾這裡了。」剛說完,爺爺就主動的站了起來,跟著王嫂就往門那邊走了過去。
別說,我覺得這一家人,就我像是個外人,其他的人都熟悉得很啊!看看王嫂剛帶走爺爺,桌上的兩個人就停了下來,只是接著玩起了乾瞪眼,直到王嫂回來的時候,又問道:「怎麼還不去洗?他們打完了,沒事兒了!」
看看,王嫂多了解他們,霍蕭瑾和陳婆婆果然在面對面的冷哼一聲后離開了。我跟在後面,霍蕭瑾回了房,想來應該是去洗澡去了,而陳婆婆卻是進了霍蕭瑾隔壁的房間,關門的時候,還把門摔得倍兒響。
我傻傻的上樓,回屋,然後洗澡……
可是我整個的還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當我洗了澡換了衣服出來的時候,王嫂好像還在抹地板和椅子。
我從飯廳回來,坐到了爺爺的身旁,爺爺看的是動畫片,可是他突然轉臉問道:「你怎麼還看動畫片啊?」
我傻傻的看著牆上的電視,笑得那叫一個無辜:「爺爺,您總算醒了!」
像是被我這麼一說,爺爺這才不好意思的尷尬笑了笑,把電視關得小聲了很多,卻沒換台,我長長的吐了口氣后,轉頭看了看上面,那兩個好像還沒洗完呢,真是不知道是不是連洗澡的時間也要較勁。
「爺爺,我們離開家這段時間,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我是看著霍蕭瑾的門問的。
說真的,我越是回想起霍蕭瑾對陳婆婆的樣子,越覺得那才是真實的他,特別是吃飯的時候,雖然他們像小孩,可是我覺得那才是霍蕭瑾該有的樣啊!夠較真!
爺爺像是看懂了我的眼神,只問道:「他們是不是又鬧了?」
「豈止是鬧啊,如果手能夠得到您家房頂,估計您這房子都得被他們拆了!」我可沒誇張,剛才那架勢,還真夠嚇人的。
爺爺突然撫著自個兒的下巴彆扭的說道:「難怪我下巴酸疼酸疼的。」
「是啊!您老笑得可開心了,不疼才怪了!」我是認真的,爺爺剛才坐在那邊拍手叫好的樣,真的有夠誇張的。
「爺爺,您至少告訴我,他們那是怎麼回事吧?」我追問到。
爺爺臉上卻突然浮現了笑意,然後挑著眉毛說道:「其實我也不明白!」話音剛落,王嫂抹著手上的水走了出來,爺爺去突然站了起來指著王嫂問道:「你怎麼在我家!」
得!也難怪老爺子不知道,看看,這幾天他可不是第一次指著王嫂這麼問了,王嫂也不回答,只是笑笑的往老爺子面前放了茶,那茶只聞香味我都知道,是爺爺最喜歡的茶,有了茶,爺爺突然就坐了下來,開始品起了茶。
看來在爺爺這裡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了,我只好把王嫂拉著坐了下來:「王嫂,我們離開這段時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王嫂只是點了點頭后應道:「要說事嘛,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離開那會兒,我還沒回來呢!我記得蕭瑾少爺讓我回來那天,陳婆婆已經住在家裡了,蕭瑾少爺也一直抱怨著陳婆婆不會做家務什麼的,而那老太太也有意思,一個勁的只說是你們請她來保護家裡人的,可沒說要做家務。」
我算是聽出來了,那兩人怕是至從我們離開后就沒消停過,我點了點頭,又問道:「不會是你一來,那兩人上就掐成那樣吧!」
「這倒沒有,我記得在飯桌上掐架還是從那天半夜的突發事情開始的!」王嫂臉上也儘是疑惑。
我更是聽得雲山霧照的:「什麼突然事件啊,還半夜!」
王嫂轉頭看了看上面,像是在確定什麼事,這后才往我邊湊了過來,聲音也小得像是蚊子叫似的:「那天夜裡,我聽到陳婆婆屋裡發出尖叫來著,但是那叫聲,可不是陳婆婆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然後蕭瑾少爺也尖叫了起來,別說,在霍家這麼多年,我還第一次聽到蕭瑾少爺叫著那樣。」
「然後呢?」我著急的問著,腦子裡卻一直很在意王嫂說的小姑娘!
王嫂又看了看上面,才應道:「我沒敢去看,出來的時候,看到少爺臉色慘白的站在門口,像是被嚇到了似的,然後兩個人開始隔著門掐架了,我就聽到少爺隔著門罵變態什麼的,然後陳婆婆突然出來,就把少爺給拉進去了,之後就安靜了下來。」
「陳婆婆?你確定是陳婆婆?」我怎麼聽,都覺得像是霍蕭瑾被陳婆婆怎麼著了似的。
王嫂認真的看著我點頭,還拍著胸脯說道:「絕對是!我還沒眼花呢!」
我們這邊剛說完,樓上的兩人幾乎是同時從房間里出來的,我和王嫂同時聽到冷哼的聲音,也是同時看過去的。
而我卻是迷糊了,陳婆婆?霍蕭瑾?他們之間能發生什麼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