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害人害己

第三十一章 害人害己

無雙躲在後窗口靜靜的觀看著發生的一切,心中對這個宋思音重新的判斷,

宋金橫就是一湯腦肉肥的草包,他兒子宋彪則是一味的貪戀女色,真正厲害的是這個宋思音,

看來這個女人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遇到事情就知道哭的軟弱女子,此人善於算計且心狠手辣,誰要是成為她前進路上的絆腳石,必然會被她毫不留情的除掉,

自己無意之中成了這個惡毒女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她在利用自身的美貌、藉助她兄長的權利在暗中給自己使絆子,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弄不好自己就會掉入她設計好的圈套之中,

自己在桐陽府剛剛的建立點基業,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能離去的,

那怎樣才能避開她和自己的衝突呢,

正在無雙想事情的時候,一個小丫鬟提著燈籠,拎著茶壺從旁邊的小路上走了過來,直奔廚房,

「碧兒,這麼晚了,表小姐還要水喝啊!」

「是啊,表小姐口渴,擔心晚間喝茶睡不著,想要喝白開水,」

「哦,那你等會,這水一會才能開呢,」

「好的,容媽媽,正好我要方便一下,茶壺就先放這了,」

「好的,你去吧,」

無雙聽到此,眼中出現狐狸一樣的狡猾之色,

轉身來到廚房,發現裡面就有一個坐在廚灶旁打瞌睡的老婆子,

低下手,從地上撿了一個小石子,沖著門口的水缸扔了過去,發出了咣,的一聲脆響,

正在打瞌睡的老婆子呼啦的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喊道:「誰,外面誰啊,」一邊說著一邊揉著眼睛往外走,

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什麼,打著哈欠又返回了廚房,這時丫鬟碧兒走了進來,

「容媽媽,水開了嗎,」

「開了,開了,」容媽媽連忙的將鍋中的開水倒入茶壺中,

碧兒一手提著水壺,一手拿著燈籠,回到了宋思音的繡房,將白開水倒入茶杯,稍等了一會,端到了宋思音的床旁,

「表小姐,喝水!」粉紅色的帷幔打開,伸出一隻如蓮藕般嫩白的手臂,

宋思音披散著如墨的頭髮,微睜著雙目,一副慵懶至極的模樣,拿起茶杯一飲而盡,而後又喝了一杯,方才睡下,

迷糊中,宋思音就感覺全身燥熱無比,嗓子更是乾的要冒火,心地更似有一把火在燃燒,她想喊喊不出來,想睜開眼睛,好似有什麼黏黏的東西粘在眼睛上,怎麼也睜不開,

正難受間,忽然感覺身子一輕,彷彿的飛在天地間,用手觸摸間,竟摸到一個微涼的身體,急忙的靠了上去,希望那微涼能驅散自己心中的燥熱,

撕扯間,自己的身子與其相碰,似點燃內心中的渴望,眼前一閃,竟有一個俊朗的公子用那骨節分明的大手撫摸著自己,所到之處帶來一陣的酥麻與顫慄,

她忍不住**了一聲,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渴望著那雙手能給自己更多的愛撫,

無雙站在柴房中間,她的身影隱藏在夜色之中,只有兩隻眼睛冷冷的看著在昏迷的蘇燦身上撕扯衣服的宋思音,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猶如地獄里走出的修羅,

看到宋思音如此放蕩痛苦的神情,想象著若是自己中了她的詭計,此時難受的就是她了,

宋思音,你不要和我比狠毒,我的心雖然不想狠,但是毒起來卻比你厲害千萬倍,

豪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將手中點燃的火苗扔在了柴房前面的一堆劈好的乾柴上,

蹲在房頂上的無雙看著那堆漸漸的乾柴,聽著不遠處的叫喊聲,冷冷的一笑,身形一閃消失在夜幕中,

糧食的運輸進行的很順利,不到十日,桐陽府的首富的糧食全部的都收完了,繳納到糧庫中的糧食也都運輸完畢,

無雙心中高興不已,而且宋家沒有了宋思音也順順噹噹的將糧食運輸完畢,

據說,那日宋家柴房著火,正趕上宋彪從怡香院回來,看見著火,忙吩咐著僕人救火,

當眾人推門想看柴房裡的乾柴有沒有不妥之處時,大家都驚呆了,

只見表小姐宋思音赤身露體的伏在蘇燦的身上,蘇燦手腳被綁、眼睛閉著,上身衣服已經被撕破了,褲子也是歪歪扭扭的掛在腰上,

宋彪見此情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連忙吩咐眾人出去,讓所有的人保守秘密,具體怎樣處理這件事情就不請吃了,

只是不久,宋思音搬離宋府回到了青州,

這一切的一切與無雙預計的一樣,

天氣越來越冷了,碼頭上的活也越來少了,無雙託人高新聘用了一個做燈籠的高手,讓人去鳳凰山砍來些竹子,繼而劈竹子、買紗、買紙等原料在原先的醉仙居開起了燈籠鋪,這樣,手下的少年們也有事情做了,

更讓無雙驚喜的是,江老爹年輕的時候也會做燈籠,雖然談不上高手,但是一般樣式的燈籠還真難不住他,

遂指派江老爹當起了師傅,配合著新聘請的高師傅教少年們怎樣做燈籠,少年們心靈手巧,很快的都學會了,

無雙將醉仙居的一樓改成賣燈籠的,二樓作為儲存室,旁邊的大院改成製作燈籠的流水線,

待大家全部的將各道工序學,繼而各司其職的演變成一條製作燈籠的流水線后,風記燈籠鋪也就開業了,

開業這天,陽光明媚,天氣出奇的好,風記燈籠鋪鞭炮齊鳴,恭賀的人絡繹不絕,

無雙吩咐著江舟、趙虎子、李九、前後院的接待客人,而她則站在在大門接待來往賓客,

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一身紫袍的無雙神采奕奕、精神抖擻的桐陽的眾豪商富賈周旋,這些人看著俊逸的無雙,滿嘴儘是稱讚之詞,

半年多的時間,這個人稱風少的少年,先後的做起碼頭運輸、買賣信鴿接著又運輸糧食,這回又開始了燈籠鋪,運氣好的擋都擋不住,

眾人妒忌羨慕之餘,更想與他結交,趁其在桐陽府的根基不深,各自都想將其拉到自己這邊,於是,竭盡所能的利用各種關係與無雙拉近關係,無雙則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周旋在眾人之間,與他們是是而非的應答著,

忽然門口禮記的聲音頓了一下,而後磕巴的說道:「白、白髮先生賀禮一份,上好的老參兩支、洛陽的高級陶瓷茶具一套,

這種稱呼可謂是怪異,眾人皆是有些異樣,不約而同的向門口望去,

門前站著一男子,二十七八的年紀,身材高大,肩寬背厚,一身的白袍、滿頭的白髮與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顯得格格不入,

他的眉毛黑白夾雜,一雙墨黑的鷹眼鑲嵌在他蒼白的臉上很是突兀,鼻樑英挺,雙唇卻似塗上胭脂般的嫣紅,

無雙也注意到來人,俗話說,遠來者為客,何況人家還拿賀禮了,急忙的分人群迎了上去,躬身施禮,

「在下是風記燈籠鋪的老闆,請問尊駕是……」

他人看著無雙高深莫測的一笑,低沉的聲音透著蒼涼,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我今天見了你、記住了你的模樣,以後才不會認錯,至於那些東西在你生命沒有結束之前好好享用吧,」

說罷,那人詭秘的一笑,轉身上了不遠處的馬車,揚長而去,

眾人離無雙有些距離,沒有聽到白髮男子最後的一句話,見人走遠,雖有些詫異,但這裡的每個人都是久經商場的的老狐狸,很快的都恢復了常態,院子中又變得熱鬧起來,

回憶剛才白髮男子說的那些話,無雙心中很是不舒服,將那人的禮物拿過來,仔細的觀看,也沒有什麼異常,

真想不明白那個說的一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與其素未相見,更談不上宿怨,為何他想自己的性命呢,

心中勸慰自己,可能這是某些的無聊人士故意的找了這麼個人說這些不中聽的話讓自己心中添堵,

看見門口也沒有什麼賓客了,無雙轉身就想進院門,忽然的看到從大路東邊來了兩個衙役,腰中佩刀,押解一人向這邊走來,

待走近一看,原來是鬥雞眼蘇燦,此時的蘇燦很是狼狽,頭髮亂蓬蓬的,衣服也撕扯成一條一條的,右腳的光著腳,鞋也沒了,很明顯是經過一陣子的逃亡才被抓住的,

無雙望著他,他亦眼睛不眨的看著無雙,神色很是複雜,衙役見他走大緩慢,猛的踢了他屁股兩腳,

「你這個臭無賴,快走!磨蹭什麼,」

被打的蘇燦無動於衷,好像被打的人不是他,那雙鬥雞眼依然是眨眼不眨的看著無雙,直至走遠,

無雙雙手握緊,沉思了一會後,恢復如常,進入房子中與眾人暢談、飲酒,

這場宴席一直喝到下午,眾人喝的歪歪扭扭的才陸續離開,無雙也喝的酩酊大醉,回到家中,

剛到家中,無雙就神色如常,她讓人把江舟叫到書房,喝著醒神的茶水,輕聲的問道:「我讓你查的蘇燦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迴風少,查清了,宋家以縱火罪將蘇燦告到了知府衙門于謙於大老爺那裡,

「縱火罪,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就是前些時候發生的事情,因為此事宋府的表小姐也離開了宋府,

「哦,還是那件事情啊,」無雙站起身來,望向窗外,此時已是深秋,沒有了樹葉的陪襯,院子中盡顯的幾分蕭條,

自那次夜探宋府後,無雙也曾從側面了解蘇燦的消息,據說宋府沒有為難蘇燦,第二天就把放回了,

沒想到往事重提,宋家竟事情發生半月後才把蘇燦告上府衙,

「風少,今天來慶賀的那個白髮男子有些奇怪,您認識他嗎我看他面帶不善,絕非善類,」江舟面露機警,

無雙輕輕的搖搖頭,

「我也不認識他!但是我和你有同感,多派些人打聽一下桐陽府內有這個人嘛,」

「是,風少,「江舟躬身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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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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