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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駕駛座上的男人伸頭朝著窗外看了看,而後不確定的回答道:「不知道呢,後面的車剛剛撞了上來,難道是間隔的太近的原因?」
三人正在疑惑之間,突然,身後的車身又是猛地一陣撞擊,直讓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幾乎撞上了擋風玻璃。
「不好,可能是我們的行動被別人發現了,我們還是快點開走吧。你開快些,甩掉後面的車!」坐在後車位的男人朝後看了看,又看了看被自己人鉗制住的女人,煩躁的朝開車的同黨囔囔道。
可是,一輛麵包車,就算是再快,又怎麼快得了他們身後那輛拉風的銀色奧迪R8呢?
身後那輛拉風華麗的跑車裡,駕駛座上的司機恭恭敬敬的對著坐在後車座的男子問道:「總裁,接下來怎麼辦?」
司機疑惑了,剛剛他們這位冷酷的總裁只是下命令叫他撞擊前面的那輛破舊的麵包車,他壓根搞不懂是個什麼情況,卻也只好照做了。可是,怎麼看都不覺得,他們這位冷酷果斷的總裁,是個會在大街上隨便找輛車拼強度隨便對撞的啊。
司機默默的在心裡嘆息,他們老總不愛惜車子,可是每天和這輛限量版的奧迪R8打交道,他自己都對這輛車有感情了,現在說撞就撞,他們老總不心疼,他這個做司機的可是心疼死了呢。
「攔下他們。」冷冷的,自閻琛嘴裡輕輕的冒出這麼一句。
所以雖然現在他們是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一向謹遵老闆命令的司機也只有照做了。
熟練的轉了轉方向盤,一個華麗的漂移,這輛拉風的跑車就穩穩噹噹的停在了那輛破舊的麵包車正前方。
前方突然有車停下,麵包車內的司機反應過來后便急急地踩動著剎車,很幸運的沒有立刻撞上前方的車輛。
「找死啊!」心悸之餘,他恨恨的探出頭,對著擋在前方的車輛惡狠狠的罵道。
下一秒,卻只見那輛嶄新的奧迪後車座車門開啟,而後先邁出的是一條修長完美的腿,然後,一個身形頎長偉岸的男子就從車內跨了出來。
坐在麵包車內的三人知道這絕不是一般的車輛追尾,心下明了之後,三人都一一從麵包車內下來,手裡都拿著粗粗的鐵質長棍。
見總裁率先從車子里走了出來,司機也不含糊,立刻便跟著閻琛一起跨了出來。
「把那個女人帶出來。」再次,閻琛冷冷的對著一無所知的司機命令道。
司機愣了愣,很快就明白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對著閻琛點了點頭后,就朝著對面都手拿鐵棍的三人而去。
即使是寡不敵眾,可是不到一分鐘之後,司機就利索的將對面的三人解決了。
而後,他將車內的沐語藍扶了出來。
來到閻琛面前,他雙手扶著早已在藥效的影響下,漸漸失去理智的沐語藍,等待著閻琛的下一個指示。
面無表情的看著昏沉沉的沐語藍,閻琛伸出一隻手,大大的手掌有力的扣住沐語藍小巧的下顎,挑起她蒼白的臉頰,銳利的眼眸貌不避諱的盯視著她看。
沒一會兒后,他猛地甩開手,冷冷的道:「把她丟到後車座去。」
雖然說是丟,司機可不敢真這麼做的。平白無故在大街上救下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而且剛剛有用那麼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她那麼久,司機又怎麼可能不了解閻琛此刻的心情呢。
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了,即使現在他老闆只是冷冷的一個「丟」字,但憑他這麼多年都不和任何一個女人有什麼接觸,現如今,司機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女人對於他的意義呢。
司機雙手扶著已經沒有力氣的沐語藍,想將她扶到車裡去。只是還沒走進後車座,沐語藍卻像是突然有了反應一般,她用盡身下最後一絲力氣,拚命的推了了司機的手。
只是,在慣性的影響下,早已沒有任何力氣的她隨著反推力,幾乎就要跌倒冰冷冷的地面。
不過還好,身後站著的閻琛並沒有見死不救,在沐語藍跌落他身側的那一瞬間,他還是身不由己的伸出了手,攔腰將沐語藍抱住了。
「放開我!」懷裡的她還在不停的掙扎,做著毫無反抗力的反抗。
瞥了眼懷裡的女人,煩躁之下,閻琛粗魯的將沐語藍塞進車內,毫不憐惜的力度下,致使「砰」的一聲,沐語藍的頭就狠狠撞上了另一邊的車門。
不去管低低呻一吟著的某個女人,閻琛板著一張臉,無聲的坐進了車內。
看著這樣反常的總裁,司機只有謹慎的低下頭去,快速的走到駕駛座旁,開門坐進去準備開車駛離。
在他的印象中,他們這位總裁總是冷漠的,常常不是拉著一張臉,就是面無表情,反正,總是一副冷酷的樣子。
而剛剛,看著他為了這個女人而煩躁的樣子,司機才有一點點覺得,這個樣子的老闆才有了些真實的感覺,而沒有那麼的距離感了。
華麗的車身勻速的行駛在川流不息的車道上,車內卻是安靜一片,偶爾只傳來女人似痛苦似難受的呻一吟聲。
「好熱……好熱……」
將隔音板搖下一小段,閻琛冷淡的對著駕駛座上的人出生命令道:「去麗京酒店。」
說完,他又關上了隔音板,嘴角的冷笑卻早已帶了殘忍的意味。
麗京酒店總統套房外,閻琛一手摟著沐語藍的腰身,一手拿出房卡開門,一邊還要躲避著沐語藍不老實的侵襲。
進入房間后,他連拉帶拖的將沐語藍拉到客廳內的沙發旁,像是拋一個廢棄的洋娃娃般,將沐語藍冷冷的丟在了柔軟的沙發上。
隨手脫去上身的西裝外套,閻琛鬆了松領帶,慢慢的朝著沐語藍的方向踱去。
蹲下身,閻琛單膝跪在地上,雙眼危險的眯起,緊緊的盯視著沙發上因為藥物的控制而難受呻一吟的沐語藍。
「很難受是不是……」
閻琛揚起一抹得意的笑,銳利的黑眸里,閃過一絲勢在必得的光芒。
久違了的四年,此刻,再次擁著、親吻著身下這具本該是熟悉的嬌軀,閻琛內心卻早已不是如同四年前般懷著感動的情緒,現在的他,除了恨,就只有報復。
此刻的閻琛還真是很期待知道,如果在沐語藍知道今天給她義務充當解藥的男人,就是四年前她狠心開槍打下懸崖的陶向琛之後,不知道這個一向冷漠無情的小女人,又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呢?
依舊是無所謂,還是厭惡,悔恨?亦或是,也有那麼一絲絲慶幸?
此刻,閻琛都不禁要嘲笑起自己來。四年前,這個狠心的女人都能夠那麼果斷的向自己看那致命的一槍了,現在知道了是自己,又怎麼可能還會慶幸!
現在的他,再也不是那個死在懸崖上的陶向琛了,今後,他只能是這個為了報仇而活的閻琛。
這樣想著,閻琛手下的動作也更加果斷了。
溫熱的大掌毫不顧忌的向下探去,毅然的探入那一片至今也只為他綻放過的神秘地帶。
最後,卻還是沒有做下去……
在沙發上坐了一夜,整整一夜,閻琛都快要覺得自己是不是早已經僵硬成化石了。
而後,他剛想站起身活動一下四肢的時候,床上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響聲。原來,是那個女人終於睡醒了。
哼,既然已經醒了,那就陪著他玩一玩接下來的遊戲吧,也當做他在她身邊整整陪了一夜的補償。
閻琛站起身,朝著床上依舊有些不解的女人緩緩走了過去。
等對視上她慌亂驚恐的眼神時,他卻只是在心底止不住的冷笑。待會兒,還會有讓她更為驚恐的事情呢!
反應過來的沐語藍想要就此離開,可是,他又怎麼可能會遂了她的意呢。
將她強壓在身下,他逼視著她的臉,冷漠的嗓音卻吐出了曖昧的話語。他說,他要要了她!
看著身下一向面無表情的沐語藍此刻卻是害怕的陡然睜大了雙眼,那張小臉也因為恐懼而泛起蒼白的時刻,閻琛內心卻是前所未有的快感。
沒錯,他就是要看到這樣的沐語藍,他就是要她害怕、要她恐懼、要她變得無助!
不顧身下女人奮力的掙扎,輕易的,閻琛就撕扯掉了昨晚他親自給她穿上的那件薄睡衣……
此刻,身下壓制著蘇醒過來的沐語藍,閻琛也終於意識到,昨晚沒有在她藥性發作的時候立刻要了她是多麽明智的選擇。現如今,擁著她活力柔軟的身子,看著身下她早已嚇得慘白的臉,這是他四年來,唯一覺得痛快的時刻。
……
裸著全身站在柔軟的床邊靜靜注視著早已昏睡過去的沐語藍,閻琛頓了一會兒,而後果斷的轉身,走向浴室。
從浴室出來后,他沒再看床上的人兒一眼,而是找尋到沐語藍的手機之後,翻著電話薄,給某個叫做尹梭澤的男人打著電話。
「麗京酒店,1025號房間,接走你的女人。」
只此一句,不待對方說話,閻琛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床上仍舊一無所知靜靜睡著的某個女人,他的嘴角卻是揚起了一抹殘忍的笑意。
真的是很期待看到那個尹梭澤看到剛和自己上過床后的沐語藍之後,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呢?
不知道,會不會連臉都給氣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