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宛然被抓
言及此谷洛冰目光灼灼的盯著眼前西域女子的雙手.
那女子顫顫發抖的慌忙將自己的雙手藏於身後.
單憑谷洛冰一個眼神已經使得她渾身毛骨悚然.
「洛冰.這樣真的好嗎.」蕭長弓蹙著眉頭看向谷洛冰.這樣極端的法子實在是太過殘忍.
「有何不可.就在塔娜婉月用蠱術控制皇上.然後借皇上你的手讓本宮的孩子胎死腹中的時候她就應該想到.本宮一定會千倍百倍的還給他.」
蕭長弓身子微微輕顫.半響方點了點頭道:「洛冰.不管你做什麼朕都支持你.」
必將殺子之仇擺在眼前.蕭長弓對塔娜婉月也是滿腔恨意.
「還愣著作甚.行刑.」谷洛冰對著身旁的侍衛一聲令下.
得令之後.兩名侍衛上前將西域女子的手腳全部捆綁起來使其不能動彈.
面對谷洛冰的兇殘西域女子早已慌了神.拚命的扭動著手腳掙紮起來.
嘴裡還不斷的發出求救的呼喊聲.
將她捆綁固定之後.另一名士兵手握鉤行的刑拘上前迅速的將西域女子的舌頭勾住.然後用力將舌頭拉了出來.
「啊啊……」
西域女子痛的眼淚直流.嘴裡不斷的發出依依娃娃的掙扎聲.
緊接著士兵另一隻手握著利劍毫不留情的朝西域女子的舌頭劃去.
「啊.」凄慘的哭喊聲響徹了整個龍鳳殿.
谷洛冰閉上眼睛將頭瞥向一邊.這樣殘忍的畫面讓人不忍直視.
蕭長弓上前將閉上眼睛的谷洛冰依偎在自己懷裡.
其實谷洛冰也是害怕這樣血腥的場面的.若不是塔娜婉月害死了她的孩子.她怎麼可能變得如此兇殘.
「啟稟皇上.皇後娘娘.行刑完畢.」侍衛上前復命.
「洛冰.方法是你想出來的.接下來該如何處置.」蕭長弓低頭詢問谷洛冰.
谷洛冰定了定神.努力讓自己站穩.
此時西域女子已經痛的哇哇直叫.她的雙手痛苦的握成拳頭.心中似乎有極大的怨念無處爆發.
讓她的拳頭在谷洛冰眼中看著是那樣的刺眼.
看著她的手.便會想到她曾經握著白玉短蕭吹奏樂曲控制蕭長弓.繼而聯想到塔娜婉月素手彈琵琶.然後控制蕭長弓將白晃晃的匕首插入自己腹中.
可惡.她的手竟然還完好無損.
於是目光憤怒的看向身前的侍衛:「你確定已經行刑完畢了嗎.」
「屬下疏忽.馬上行刑.」侍衛早就看出了谷洛冰的不對勁.而他竟然也忘了谷洛冰所說的將她的指甲挑翻.
好在谷洛冰對下屬一向寬容.並沒有自卑士兵.只是命其繼續行刑.
「啊……啊……」那女子看見士兵照著自己走了過來.便知道他一定是來挑自己的指甲了.
於是含著滿口的鮮血不顧嘴裡的疼痛便朝著士兵噴了一口鮮血.
「噗.」的一聲.鮮紅的血液噴洒在士兵的臉上觸目驚心.
士兵卻只是有些坍塌不安的擦拭了臉上的鮮血.這樣殘忍的刑法他究竟是第一次實行.心中難免有些動容.
但是皇后的命令便是皇上的命令.命令已經下達.他又豈能畏縮.只能硬著頭皮扒開西域女子的拳頭.然後用尖利的利器將她第一個拇指指甲挑翻.
西域女子雙手劇烈的顫抖.仰天凄慘呼叫:「啊……」
若是知道谷洛冰如此的兇殘她就算是死也不會來趟這攤渾水.
緊接著女子腦袋一撇便痛暈了過去.
士兵見西域女子昏睡過去.耳畔.沒有了撕心裂肺的呼喊聲.行刑起來也利索也許多.
於是再接再厲的挑翻了那女子的第二個手指甲.
鮮紅的血液已經將西域女子的手指染紅.而士兵的手上也無可厚非的染上了鮮艷的紅色.
鼻翼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他舉著利器正要繼續挑翻女子的指甲.卻突然谷洛冰出聲:「住手.」
士兵輕輕的吁了一口氣.他猜想這樣慘無人道的刑法谷洛冰自己也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會出手制止自己.
卻聽谷洛冰對著身旁另一名命令:「拿水來.」
「屬下遵命.」士兵聞言風風火火的便出去提了一桶水進來.
谷洛冰挽起衣袖上前提著舀了一瓢水便朝那西域女子臉上潑去:「就這樣挑翻了她的指甲豈不便宜了她.」
蕭長弓不忍繼續看眼前的慘象只得閉上眼眸.
但是一想到谷洛冰抱著孩子痛哭的畫面.蕭長弓就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媽罪有應得.作為一個女子.此生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孩子.她們這樣傷害谷洛冰的孩子.若不是如此谷洛冰心中的怨念難以消除.
於是蕭長弓一聲不吭的默許了谷洛冰的做法.
「呃.」西域女子嗆了一口水便醒了過來.
一醒來便感受到了來自舌頭與手指上傳來的鑽股戳心一般的巨痛.
還未等她完全的回過神來便又止不住痛苦的啊叫出聲.
整個行刑的過程.西域女子反反覆復的痛暈了十幾次.但是沒有一次能逃脫.全部被谷洛冰想方設法弄醒.直到將她的手指甲全部挑盡.
行刑完畢之後.西域女子整個人已經虛脫.
她以為事情到此谷洛冰應該會放過自己了.
可誰知道谷洛冰竟然對著士兵命令道:「將她給我掛在城門上空.警告西域女子來我冷凝國胡作非為.」
「是.」士兵們領命之後.便帶著鮮血淋漓的西域女子朝城門行去.
待西域女子的身體掛在城樓.門前之時.城樓門前圍了許多前來觀看熱鬧的百姓.
城樓門前還貼了皇榜.皇榜內容大概就是:「西域女子偷襲皇上.這便是下場.」
「啊.」人群中有一女子驚愕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是負責接應該名西域女子的同謀.
一直沒有她的消息竟然是落入了敵人之手.
看著同伴的下場觸目驚心.她再也沒有了繼續前去的偷襲蕭長弓的勇氣.
「怎麼回事.」突然在該女子身旁出現了另一名西域女子.
「宛大人.你看.」原來突然出現的女子竟然是宛然.
該女子說著將手指向了自己的同伴.
宛然抬首望見了下場悲慘的自己的同伴.她不由的握緊了雙拳.豈能由著冷凝國將自己的同伴高高掛在城牆之上.這對於西域女兒國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不由的挑了挑眉記上心頭.她一定要將自己的同伴帶走.不能白白給漢人看了笑話.
宛然仍住幾顆煙霧彈在人群中.
頓時被煙霧籠罩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
就連守門的侍衛們也變得慌亂.
趁著慌亂.宛然一個縱身躍向高空.當她的手觸及到捆綁著的同伴是徒然感覺繩索上竟然有刺刺麻麻的感覺傳來.
「不好.」宛然暗呼一聲便迅速的落入地面.
可是當煙霧散盡之後.她所面對的卻是一柄一柄白晃晃的利劍對著自己圍成一個包圍圈.
若是在平時.宛然根本不會將這樣的包圍放入眼中.可是今日面對這樣的陣勢.她竟然就開始心慌了.
此時的她感覺自己渾身無力.想要掙脫士兵們的包圍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力氣反抗.
原因很簡單.有人在繩索上抹了毒-葯.所以當宛然觸及繩索之後.便已經身中劇毒.
好陰險的招數.竟然可以在她毫無防備之下就讓自己中毒了.
見宛然已經落入手中.蕭長弓這方從城門內走了過來.
「長弓新.竟然是你.」宛然咬牙切齒的看著蕭長弓面無表情的朝自己走來.
「哼.宛然.你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他就知道一個區區的西域女子沒有理由能輕易的混入皇宮.她的背後一定有高手在為她打點鋪墊.
細數西域女兒國的高手.可謂寥寥.宛然是唯一的一名絕世高手.倘若將她抓住.便就等同於廢了塔娜婉月的左臂右膀.如此一來對付塔娜婉月便可以毫不費力.
「皇上.您怎麼會知道宛然一定會現在此.」遊盪兒在一旁疑惑的詢問.
蕭長弓卻不以為然的道:「沒有宛然.朕就是再借那女子幾層功力她也沒有能耐闖入皇宮行兇.」
遊盪兒恍然大悟.蕭長弓好歹也在西域女兒國生活過一些時間們所以對於女兒國的情況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
「來人.將這名女賊壓入天牢.嚴加看守.」蕭長弓一聲令下.士兵們便壓著宛然離去.
谷洛冰的心中的恨蕭長弓完全能夠理解.然而現在谷洛冰的身體虛弱的很.這一切還得自己去幫助她完成心愿.
既然已經抓住了宛然.下一步便是對於塔娜婉月了.
沒有了宛然.塔娜婉月就像是一條被拔了牙的毒手.毫無威脅.
「游將軍.」蕭長弓突然叫喚身後的遊盪兒.
遊盪兒上前一步恭謙道:「皇上有何吩咐.」
「你下去準備一下.三日之後攻打西域女兒國.朕要活捉塔娜婉月.」
言畢目光兇狠的瞪著前方.
「是.皇上.」
而蕭長弓的身後一名西域女子躲在暗處聽見了蕭長弓所說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