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神秘計劃
她一定要儘快將這個壞消息告訴塔娜婉月.
於是神情慌張的迅速離去.
金碧輝煌的西域宮殿內.塔娜婉月端坐在御座之上.面色蒼白.
「什麼.」她突然大話一聲站起身來:「你說什麼宛然被敵人抓住了.」
緊接著譚娜婉月踉蹌著後退.最好蒼然坐在御座之上.
此時此刻她整個人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宛然是她的軟肋.沒有了宛然她就等於沒有了助力.
可是據方才回來的探子稟報.蕭長弓三日之後便會帶兵突襲西域女兒國.
如今她失去了宛然.怎麼才能安全的逃過這一劫.
塔娜婉月沉重的低頭冥想.
許久才詢問底下跪著的探子:「冷凝國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回女皇陛下.冷凝國皇后因為早產如今身體抱恙.重病在床.」
她所知道的也就這些了.
塔娜婉月卻點了點頭:「很好.既然谷洛冰身體不適.而蕭長弓又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如此一來只稍好好籌謀.這場血戰誰勝誰負好不一定.」塔娜婉月目光陰森的落在不遠處.
還好她早有準備.不然失去宛然之後.她一定會被敵人打的措手不及.
她敢肯定三日之後.蕭長弓一定不會帶兵出征.
別人她不敢保證.但是總了蠱術的人就一定會在她的掌握之中.
雖然蕭長弓還在自己的掌握之內.但是冷凝國的游將軍卻仍是一大隱患.
想要出其不意的制勝.還得仔細的謀略一番.
不多會.塔娜婉月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侍女道:「本座要再派你前去冷凝國一趟.」
侍女聞言渾身一顫:「回陛下.如今宛然大人已經落入了敵人手中.若是沒有了她的協助.單憑屬下一人之力難以混入皇宮.」
塔娜婉月眼神不屑的覬向她:「你說完了嗎.」
侍女怯怯的道:「屬下說完了.」
「你的顧慮本座自然知曉.宛然已經被敵人抓住.在我西域.你好歹也算是翹楚.但若要深入皇宮大院.你憑你個人之力當然行不通.」
聽塔娜婉月如此言說.侍女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本座此次本非要你去皇宮冒險.只是要你去冷凝國邀請幾個朋友過來小聚.」
「朋友……」侍女小聲嘀咕.她委實不知道塔娜婉月何時在冷凝國還有朋友.
「水藍.你過來.」塔娜婉月突然對著她叫喚出聲.
侍女水藍垂著頭恭謙的朝著塔娜婉月行近.
「這是有關於他們的一切信息.只要你請到了這幾位朋友.本座敢保證三日之戰本座穩贏.」塔娜婉月說的胸有成竹.
水藍狐疑的抬眸.卻猜不出塔娜婉月究竟賣的什麼關子.
只得恭謙的接過了塔娜婉月遞給自己的一卷白紙.
「你仔細的研究研究.最好今晚就能出發冷凝國.」
「是.屬下告退.」水藍往身後挪著步子緩緩離去.
待水藍退去.塔娜婉月突然斜睨著殿內朝北的一個角落:「出來吧.」
語落.一名身穿黃色錦袍身材挺拔的男子闊步走了出來.
但是該男子頭戴斗笠.斗笠之下用黑色的紗巾將自己的臉罩住.
「本座已經按照你所說的去做.若是這一戰贏了冷凝國.你功不可沒.本座一定會大肆獎賞你.」
黃袍男子雙手一恭:「在下不求獎賞.但求陛下謹記與在下的約定.」
「只要贏了這一戰.一切都好說.」塔娜婉月面色微露喜色.
「既然如此.在下先行告退.」
語落男子快步的消失在殿內.
塔娜婉月卻一直望著男子消失的背影.這個人竟然在早就預料道了宛然這次行動會失敗.然後前來找自己獻上計策.
不過他說的有根有據.在情在理.不然塔娜婉月也不會使用他的辦法.
風高夜黑.水藍獨自站立在西域皇宮空曠的大殿前.
清涼的夜風掀起她身上的紗衣.隨風飄揚.
她緩緩的展開手上的白紙.
卻見裡面是兩個老人的畫像.一男一女.像是一對婦孺.
在兩人的畫像後面.還有一個詳細的地址.
「梔子村……」水藍小聲的嘀咕出聲.雖然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但是只要打探一下還是不難找到.
卻不知道兩個老人對這場戰事有何用處.水藍不禁搖了搖頭.
當眸光落在最後一排字時.竟然是塔娜婉月給自己的期限.
她限定自己在兩日之內完成任務.
兩天的時間十分的緊湊.看來是一刻也耽誤不得.
於是備了匹馬便迅速的消失在西域宮殿的夜色中.
「駕駕……」連夜.水藍也沒有合過眼.
四處打探.威脅才終於找到了塔娜婉月所說的地址.
找到梔子村之時已經是破曉之時.
還未進去梔子村便依稀能聽見村子里傳來的狗吠聲.
她將馬匹拴在路旁的樹上.便快速的朝村裡里行去.
雖然只是破曉.卻依然能見到晨起勞作的村民們.
清晨的空氣非常的舒服.涼涼的晨風吹拂在臉上很是舒服.
「汪汪汪……」突然一隻凶神惡煞的黃狗朝水藍狂奔而來.
水藍暗忖好一隻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她立於小路上不動聲色的看著黃狗朝著自己奔跑過來.
一手扶著劍柄.準備與眼前的黃狗搏擊.
當劍慢慢的被她拔出.卻發現黃狗身後突然出現一個婦女.
「阿黃.站住.」婦女一聲令下.那黃狗便乖巧的站定在原處.但是嘴裡卻依然沒有停止對水藍狂吠.
水藍手握著劍.慢慢的將其塞了進去.
「姑娘.沒有嚇到你吧.」婦女慈眉善目的朝水藍走了過來.
水藍一聲不響只是沖著婦女微微搖頭.
婦女只當是水藍被黃狗嚇到了才會一聲不吭.
水藍瞪著雙眼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婦女.似乎欲畫中的十分相像.於是不著痕迹的揚唇微笑.好似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之一.既然如此也就不需要自己多費心思去挨家挨戶的尋找她們了.
「喲.姑娘.你不像是本地人.」婦女緩緩的走近水藍.難怪阿黃會對著她狂吠.
「我是來找人的.」水藍聲音不大.卻吐字清晰.
「冬嬸.你家大早就來客人了.」一名村民恰巧走過便於眼前叫冬嬸的婦女打起招呼來.
原來眼前的女子就是水藍要找的人.鄭冬冬.谷洛冰的母親.
鄭冬冬朝著村民微笑著點頭招呼:「不是.說是來咱村找人的.」
「伯母.我是洛冰的朋友.洛冰最近身體抱恙.卻十分挂念您.所以特命我來接你們進宮見面.」
一聽是谷洛冰的朋友.鄭冬冬立馬言笑眉開的道:「原來是洛冰的朋友.快快屋裡請.」
於是親切的拉著水藍的手便朝屋子裡走去.
「孩子他爹.你看看誰來了.」
鄭冬冬整個人異常的亢奮.
聞聲.前邊的木屋裡走出來一名男子.約莫五十歲出頭.
水藍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谷章文.正是畫中男子.
總算是找到了他們二人.如此她才有辦法向塔娜婉月交差了.
「來.姑娘.屋裡坐坐.」
鄭冬冬客氣的招呼著水藍.
「孩子她娘.你還沒告訴我這姑娘是誰.」谷章文一頭霧水的看著水藍.
「她是洛冰在宮中的朋友.說是洛冰身子不舒服.又想見見我們.這不就派人來了嗎.」
谷章文卻好奇的思索.以前谷洛冰都是讓谷水根來接他們進宮的.這一次怎麼就換成一個姑娘了.
而且還是連夜趕來.
谷章文在水藍周圍看了又看:「之前洛冰不是一直都讓水根來接我們的嗎.今天怎門換成你了.」
水藍聞言有些尷尬的立在谷章文身前.谷水根又是誰.是谷洛冰的什麼人.為什麼陛下沒有跟自己說清楚.
看著谷章文狐疑的看向自己.水藍覺得一定要找一個理由搪塞過去.她可不想搞出什麼簍子來.
塔娜婉月說了她的朋友.沒有她的命令水藍又不敢輕易的傷害他們.若不然為了省事.水藍定會一個個敲暈了他們強行帶走.才不會浪費精力在這裡同她們啰嗦.
「水根……水根他忙不過來.這不洛冰才讓我來接你們的嗎.」水藍癟了癟嘴笑的很牽強.
鄭冬冬卻突然拉住谷章文的手臂.神神秘秘的小聲嘀咕:「她說洛冰身子抱恙.現在又說水根忙不過來.他爹你說會不會是洛冰病的很嚴重啊.」
言畢面露擔憂之色.
水藍聽力極好.即便鄭冬冬是悄聲細語的對谷章文說.但她卻一直不露的聽得清清楚楚.
還以為她們是懷疑自己.想不到卻是自己多慮了.愚蠢的人.這麼簡單就相信了自己.活該你們被坑.
水藍望著谷章文與鄭冬冬的眼神漸漸的變得陰險起來.
不過會.鄭冬冬朝著水藍行了過來:「姑娘.既然洛冰急著見我們.不如用了早點之後我們就進宮吧.」
想著要見道谷洛冰了鄭冬冬心中莫名的激動.
「不了.」水藍卻突然凌厲的止住了鄭冬冬.
鄭冬冬莫名其妙的斜睨了水藍一眼.洛冰怎麼會有這樣粗魯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