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摸一下而已
意外發生了,不是說凌天身體出了毛病,也不是戒指本身解封了,而是凌天那同校不同級,但同為混混的小哥們李益民氣喘吁吁的找來了!
看著遠處就開始咋咋呼呼的李益民,凌天很詫異,一時就忘記了摘下那丑不拉幾的戒指。
「呼!」跑到凌天面前站定並大喘了一口氣后,李益民咧嘴不滿道:「天仔,我特媽的就想不明白了,這jb地方有毛好?除了罈罈罐罐就是一些破紙畫,當然還有這些黑不留丟的石頭!」說著,他還不忘記用上指了指老頭攤位上的那些寶貝石頭。
「你管我!這總比你整天盯著人家小姑娘的胸部有意思多了。」凌天沒好氣的答了一句。
「咳咳。。。。」醜事被凌天當著外人面前爆料,李益民多少有點不好意思。
確實,像他們這個懵懵懂懂的年紀,盯著異性的凸出部位猛看是會被小夥伴們取笑的,他李益民也不會例外。
凌天很機靈,一句話戳中了李益民的要害,見其臉色忽紅忽白的,怕他翻臉所以連忙轉移話題道:「行了,別裝幼嫩了,趕緊特媽說找我有毛事?」
「呀,差點把正事忘了!」李益民伸手猛拍了一下額頭,臉色回復如初,完全忘記了剛才的窘境,「天仔,綠毛急招,讓咋倆火速趕往迪火酒吧。」
一聽這話,凌天下意識就想撒腿狂奔,但其立馬又穩住了前沖架勢,故作鎮定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綠毛有沒有具體說讓咱倆去幹啥?」
「沒說,只是讓咋倆火速前往,哎呀。。。。」李益民跺了跺腳,一臉急切道:「別啰嗦了,反正很急很急,快點的吧!」言罷,抬手拉起凌天就開始狂奔。
沒錯,凌天可以不急,但是他李益民卻不可以,實乃凌天混齡比他長,為人又夠機靈,在加上其年齡又小,所以即便是凌天不去,綠毛也不會把凌天怎麼樣。
正如上述一樣,凌天混齡雖然長達6、7年之久,但因其年紀小,體態也不是很健壯,在加上其為人奸詐,打架的時候能上就上,能揀多軟的捏就揀多軟的捏,如若狀況不對,第一個開溜的也是他,所以這些年大小架下來,他竟然奇迹的一次傷也沒有負過!由此可見,凌天到底有多滑溜。
由於事出突然,那位攤主老頭一時沒轉過來,待凌天二人身影漸漸消失,他才想起他的戒指還在「混蛋少年」手上沒摘下來呢!
「唉。。唉。。我的戒指,你還沒給錢。。。。」
影去無蹤,老頭無奈的微嘆一聲:「媽了巴子的,這倆小子是不是唱雙簧,目的就是要拐走我的戒指?」說著,老頭又搖搖頭,驅散腦中這一想法,因為他覺得不會。
為啥?因為這枚戒指是老頭從山上的石頭縫中摳出來的,一開始他也以為是一件寶貝,可努力了n天後,他竟然沒有擦下戒指上的一丁點銹跡,所以他自己都以為這就是一件破銅爛鐵,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那枚他以為的破銅爛鐵,造就了後來的絕代痞神!當然,這都是后話。
「算了,反正是撿來的,現在沒有了,就當從來都沒撿過!」說完,老頭恢復了先前的安靜,由此可見,老頭還真是拿得起放的下啊!
話又說回來,即便他放不下又能怎麼樣?人早已溜的無影無蹤了,在說他又是第一天來這兒擺攤完全不認識凌天,你讓他找誰要錢去?所以說:這人那就得想開點,不然憋屈的只能是自己。
。。。。。。。。。。。。
迪火酒吧距離凌天學校不遠,只隔了兩條街,在其二人拚命狂奔之下,只用了6、7分鐘就趕到了。
「等。。等等,喘一喘,穩定一下在進去。」
話說剛到酒吧門口李益民就要迫不及待的進去,見此凌天連忙喊停。
沒辦法,剛才一陣狂奔,差點把凌天跑廢了!然而現在酒吧裡面情況又不明,如果冒然進去,萬一裡邊正在火併,那進去豈不是送菜?這完全不符合凌天那「謹小慎微」的性格。
「這。。咱倆還是馬上進去吧?呼!」李益民一臉為難的樣子。
「尼瑪的,要進你自己進,可別把老子往火坑裡帶!」沒好氣的罵了一句后,凌天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李益民,說道:「你看看咱倆現在的樣子有幾分戰鬥力?如果現在裡面正在火併,那咱倆進去跟送菜有什麼區別?」
「呃!也是!」李益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同意了凌天的說法,然又怕綠毛事後找其算賬,隨即諾諾道:「那。。那就休息一分鐘,一分鐘后咱倆在進去。」
凌天翻了翻白眼,沒有打理李益民,算是默認了他的說話。
一分鐘后,李益民在前,凌天在後,鬼頭鬼腦的走進了迪火酒吧。
進入酒吧中,凌天發現情況還沒有惡化到他想象中樣子。空曠的大廳中沒有閑雜客人,只有兩撥人正在對壘並呈現劍拔弩張的樣子。兩方人都不多,甲方【綠毛】8、9個,乙方7、8個,而且乙方中還有一名女的。
綠毛眼神還不錯,凌天二人一進來他就發現了,也沒有客套,直奔主題:「天仔、益民你們來的正是時候,趕緊抄傢伙,咱們今天干翻他們。」
凌天二人很響應綠毛的話,順手抄起吧台上的啤酒瓶並快步走到綠毛一方,站定后凌天對綠毛低聲問道:「綠毛哥,這到底什麼情況?」
「特媽的!」
說起這個綠毛就來氣,眼神不自覺往乙方那女人身上瞟了瞟,然後罵罵咧咧道:「也不知是從哪兒冒出幾個土鱉,竟然冤枉老子調-戲他們的馬子,呸!」一口濃痰猶如利劍一樣,直射大理石地面,只聽「吧唧」一聲。
「哦。。」凌天好奇的細看了一下乙方那女人,說心裡話,那女人長的確實很一般!
看過後凌天心中很想笑但場合不對,所以表情很詭異的問道:「這種貨色也。。。。那你到底有沒有調-戲人家呢?」
「屁!」綠毛噓之以鼻,「老子只不過是摸了她的屁股一下而已,這算調-戲么?」
「干!」凌天對其豎起了中指。
在凌天那幼小的心靈里雖然很不齒綠毛這種行為,他覺得混混也應該具備基本原則,但現在這個時候是不能拆台的,所以即便對綠毛在不滿也只能保留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