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第神秘的木箱
小和尚一聽可不幹了,嘟囔著說道:「為什麼是我,」
戚文遠憋著笑意,說道:「誰叫他是你打暈的,」
小和尚無言以對,耷拉這臉,提著木棍向門口暈倒的那個黑衣人走去,這個時候,小和尚心中氣的只想罵娘,自己打暈黑衣人,按說應該是立了功勞了,沒想到,卻成了讓他做苦力的借口,
無可奈何的小和尚,走到黑衣人跟前之後,發覺這個傢伙還在昏迷,看來,小和尚剛才的那一棍,打得著實不輕,小和尚扯著黑衣人的胳膊,把他扯到了小鬍子跟前,跟小鬍子扔到了一起,
再看地上這兩個人,像兩灘淤泥,又像兩坨狗/屎,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不解氣的小和尚,把這兩個黑衣人的皮帶抽出來,把他們捆在了一起,完事之後,小和尚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個被他打暈的黑衣人的襠部,黑衣人在昏迷之後,絲毫不覺得疼痛,反倒舒服地哼哼了兩聲,
布魯慧斯看向大鼻子軍官,大鼻子軍官看到小和尚殘忍的一腳,沒來由的菊花一緊,布魯慧斯說道:「勞特上尉,那把寶劍在什麼地方,」
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了,布魯慧斯的心情激動萬分,如果能取回這具有象徵意義的寶劍,他的功勛,足以讓他坐到吸血鬼公會會長的位置,而不被其他人非議,
大鼻子軍官指著一個房間的門說道:「就在這個房間裡面,」
布魯慧斯順著大鼻子軍官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這是一道咖啡色的木門,木門上樹木額年輪清晰可見,上面還雕刻著一些花紋,不知道這家房東為什麼會選擇這樣的一扇木門,跟用鮮血淋過似的,
布魯慧斯心潮澎湃,臉上的激動之色不言而喻,他得到大鼻子軍官的答覆,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幾步跨到門前,布魯慧斯用手推了推木門,木門竟然是反鎖著的,
「哐當,」
一聲巨響,原來是亟不可待的布魯慧斯一腳踹在了木門上,木門上的鐵鎖雖然堅實,但是,吸血鬼是個異類,他們力大無比,布魯慧斯的這一腳,直接就把木門踹到了,就像是星爺演的《大話西遊》里,至尊寶被石頭門拍到的情形似的,木門就直豎著倒在地上,
戚文遠和小和尚他們,看到布魯慧斯走到屋裡,他們也跟著快步走了過去,只見這房間里的擺設,簡單的不像是人住的地方,房間裡面有一張床,這大冬天的,床上卻只有一個薄薄的被子,靠著窗戶的地方,有一個梳妝台,可這梳妝台上,卻沒有任何女人的化妝品,
在梳妝台旁邊,有一個黑色的木箱子,箱子大概有一米五長,五十公分高,這樣的空間,足以盛放他們要尋找的那把寶劍了,在箱子上,有一個中國老輩子人用的那種鎖子,這種鎖子,在很多古裝電視劇里可以看到,很多人用發簪就可以挑開的,
在箱子的介面處,貼著一張黃色的符咒,上面的寫那些字,比戚文遠所寫的鬼畫符還要生澀難懂,因為,符咒上面的字跡,根本就不是天朝的文字,他們這些人都看得出來,這是小日本鬼子的蝌蚪文字,
布魯慧斯也看出來了,這個房間裡面,最有可能藏寶劍的地方,就是這個木箱子裡面了,於是乎,他大步流星走到黑色木箱子跟前,伸手抓向了那把鎖子,想要像拗斷一根樹枝一般,拗斷這個看上去並不起眼的鎖子,
「小心,」
戚文遠也注意到了這個木箱子,他看到布魯慧斯伸手抓向鎖子的時候,急忙高興提醒,然而,他的提醒卻是晚了一步,只見布魯慧斯的手抓到了鎖子上,原本平淡無奇的箱子,忽然發出了萬道金光,就像電影裡面那些寶藏出世時的場景,
「啊,」布魯慧斯一聲慘叫,猶如兩塊同極的磁鐵一般,一下子把他排斥推開好幾步遠,布魯慧斯連退好幾步,幸好小和尚在後面扶住了他,不然的話,這小子就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了,
布魯慧斯站穩之後,只見他的臉色煞白,他的臉色本來就已經夠白的了,現在被金光這麼一反射,更加的白的滲人,他的臉色彷彿就像一層窗戶紙一般,隨便用手指一捅,就能捅出一個窟窿似的,
布魯慧斯拚命地吹著手掌,他的手掌跟他的臉色成鮮明的對比,一雙手血紅,彷彿渾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了手掌上似的,看布魯慧斯咧嘴顰眉的模樣,就跟一般人用手掌觸到了滾燙的油鍋中一般無二,
「這是什麼東西啊,」
布魯慧斯吹著手上的紅腫,感覺好些之後,向小和尚問道,布魯慧斯的眼睛,不時的瞥向那黑的的木箱子,他的眼中充滿了恨意,倘若不是畏懼這些千絲萬縷的金光,早就撲上去,把這箱子砸個稀巴爛了,
小和尚盯著那黑色的箱子,看了一會兒之後,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小僧也認不出這是什麼東西,」小和尚說著,轉頭瞥向戚文遠,他看到戚文遠正歪著頭,凝視著這個黑木箱子,一臉出神的樣子,
小和尚好奇地問道:「文遠師兄,你認識這個奇怪的符咒嗎,」
戚文遠聽到小和尚的問話,這才回過神來,他微微地搖了搖了頭,說道:「這種符咒,我也沒有見過,不過,我感覺好像和我們道家的符咒極為相似,」
戚文遠的感覺確實沒有錯,這九菊一派,當初就是偷學的中國道術,然後,帶回他們小島國之後,經過改頭換面,添加了一些他們的東西,刪減了一些我大中華的東西,就這樣,開始洋洋自得地對外界宣稱,這是他們自己的文化,
殊不知,九菊一派的所作所為,就像是一個無賴把人家的孩子偷走之後,跟著自己的姓氏,然後就對別人說是自己的孩子一眼可恥,雖然孩子跟著無賴的姓氏了,但是,他的血液里流淌的,依舊是他親生父母的血,
正因為有著這樣特殊的關係,也可以說是息息相關的原因,戚文遠才從這張奇怪的符咒上,感受到了相同的氣息波動,
小和尚還不信邪了,他仗著藝高人膽大,走上前就像去撕那個符咒,這奇怪的符咒,就像是一個見到陌生人進家的藏獒一般,對著小和尚就是一頓金光亂射,幸好小和尚早有準備,當他見勢不妙的時候,趕緊撤回了手,饒是他撤的快,也被金光擦上,雖然沒有像布魯慧斯那般凄慘悲哀,但是,也是生疼生疼的,
小和尚沒揭下符咒,感覺老臉不光彩,惱羞成怒的他,舉起大鐵棒,就向那大木箱砸去,誰知道,木箱射出的金光,彷彿有韌性一般,把小和尚手中的木棍高高地彈起,小和尚抓握不住,木棍脫手而飛,這還不算,木棍飛出去的時候,震的小和尚虎口生疼,
小和尚動用暴力也沒能打開木箱,一輛老臉,拉的比趙大叔的鞋幫子臉還要難看,小和尚斜了一眼戚文遠,發現戚文遠正站在不遠處咧著嘴偷笑,
小和尚心中頗為不服氣,對戚文遠說道:「文遠師兄,你別笑,有本事的話,你把木箱打開給小僧看看,」
戚文遠聽到小和尚的話,微微一笑,說道:「讓我來試試,」
戚文遠說著,大步走到了木箱跟前,說來也怪,小和尚和布魯慧斯接近木箱的時候,從心底感受到木箱發出的排斥,而戚文遠接近木箱的時候,金光變的十分的柔和,彷彿一個單身幾十年的小寡/婦,突然看到一個年輕的小帥哥似的,如此小鮮肉,讓他迫不及待地歡迎小鮮肉戚文遠來搞,
在小和尚和布魯慧斯目瞪口呆的眼神里,戚文遠伸手搭上了符咒,符咒變得十分溫順,宛若一直兇猛的藏獒,看到了主人一般,金光柔和下來,戚文遠輕而易舉地就把符咒揭了下來,
揭下符咒之後,金光消失殆盡了,金光四射的情形不見了,木箱變得古樸起來,就跟普通人家的木箱差不多,戚文遠揭下符咒之後,手抓在鐵鎖上,他稍微一用力,那個頗具中華民族傳統風格的鐵索,像一個老黃瓜一般,被戚文遠拗斷了,
此時的小和尚和布魯慧斯,兩個人的臉色各異,布魯慧斯臉色變得十分的激動,彷彿也忘記了手上的紅腫疼痛,而小和尚的臉色十分尷尬,而且有些難看,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打開這個神奇的木箱,而戚文遠就這麼輕鬆地打開了,小和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戚文遠打開木箱之後,他也看到了在場眾人的臉色,終於在萬眾矚目之下,戚文遠輕輕地打開了木箱,打開木箱之後,戚文遠臉色頓時變了,布魯慧斯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他看到戚文遠的臉色,心中覺得不妙,趕緊幾步走上前來,瞪大了炯炯有神的眼睛,向木箱子里望去,只見木箱里空蕩蕩的,什麼東西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