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絕代少年郎
陌上顏如玉,相對柳絮飄
他的出現,如日光晨曦,帶給她無比暖意
知曉她身份時,他說『世事無常,這世上總會有些磨難要承受的』
那句無意間的詩『何方醉卧花底,愁容不上春風面』也無意羈絆了彼此的心
對月飲酒時,他說『若天意不弄人便好』
在那亭中獨立,指尖握笛時,奏出悠揚一曲,他轉頭看她,眉目溫情
那時,她淺淺笑意回答『好聽』簡短一句,卻道出了深藏已久的情愫
他們之間,是冥冥註定,也是情理之中,他的情深換的她的不悔,默默付出,靜靜相伴,這份初心不移的愛,在這長平安樂的皇都,沁暖了她悲離的心
陌上顏如玉,相對柳絮飄
他的出現,如日光晨曦,帶給她無比暖意
知曉她身份時,他說『世事無常,這世上總會有些磨難要承受的』
那句無意間的詩『何方醉卧花底,愁容不上春風面』也無意羈絆了彼此的心
對月飲酒時,他說『若天意不弄人便好』
在那亭中獨立,指尖握笛時,奏出悠揚一曲,他轉頭看她,眉目溫情
那時,她淺淺笑意回答『好聽』
簡短一句,卻道出了深藏已久的情愫
他們之間,是冥冥註定,也是情理之中,他的情深換的她的不悔,默默付出,靜靜相伴,這份初心不移的愛,在這長平安樂的皇都,沁暖了她悲離的心昔年雪如花,再年花似雪
長平皇城,這個皇家之城,曾今的西丘領屬,現南國的天下
四年前剛經歷過一場改朝換代,卻無法改變這個城一如既往的長樂太平
那年,她只有十六歲,風華正茂,嬌笑可人,是長平皇城城突然冒出來的小丫頭,千方百計要拜長平皇都的風流人物張楚陽為師,她就是穆靈絮,而張楚陽,時年也只有二十歲出頭,文武雙全又生得容貌妖孽,有一身絕世醫術,更有人傳言他就是神農第一百三十二代唯一傳人,而四年前帶著神秘身份出現的張楚陽,不知是否坊間流傳,便得了這神農傳人的稱號
張楚陽的出現,帶著絕世才貌,非凡醫術,如此良人,如何不令長安城中的無數女子傾心嚮往,而更讓人驚嘆的是四年前他竟包下了皇都最大的皇族嬉戲之地萬紅樓,簡單來說就是個供那些王族公子吃喝玩樂的地方,世間萬紅之美,盡在此處,而張楚陽包下后,還改了個詩琴畫意的名字『黔墨院』從此關了門,每日卻鶯歌燕舞,談詩論畫,令人嘆為很不解。
他的醫術之高,經他救過的人,就算是半隻腳踏進了黃泉,被他一看沒過幾日便又從黃泉回到這安樂世界,如此神奇般的人物,稱號卻極其平凡,人也不稱他什麼神醫半仙的,皆是很恭敬的喊他張公子,據說是他不讓叫神醫的
也有不少皇親名門用盡辦法求他看病,他終是不屑一顧,卻會很大菩薩的在每月的十五號那日帶領著自己包下的一眾如花似玉的姑娘為貧民百姓免費看病發葯。久而久之,這張大公子的名號在百姓心中日盛,那些個望族皇親也不和他對著干,反而想巴結這張大公子的名氣,縱使他在這個長平皇都中安樂的風靡無兩
繁榮的大街上,來往的人很多,偶爾會有人不解的看著黔墨院外一身青衣有些女氣的清俊少年,只見他一直看著緊閉的大門,有好心的人會走過去提醒他一下『你站在這沒用的,這裡早不是**了,你還是去別家吧』
那人卻笑著搖頭『我要來的就是這裡,哪兒也不去』
長平皇都,來了十天,前五天,打聽清楚了張楚陽的所有相關事,有兩天去了宰相府當了兩天丫鬟,而這幾日,除了那日湖裡的事,她是一步不落的悄悄在黔墨院周圍轉達
快時至中午,這院門才方打開少年站在黔墨院外,眼中看了一下自己的一身男裝打扮,滿意地點頭,大大方方的朝內走去,兩個衣著一紅一青的女子
『哎,哪來的俊小伙啊,跑我們這來了』
靈絮看這攔著自己的兩個女子,身姿纖長,面容各有各的精緻,美則美矣,可是看到她們這萬千風情的聲音心裡就直犯涼;『兩位姐姐讓開啊,我不是來找你們的,我是來找張公子的』
那個穿紅衣的女人扶扇笑著說『小兄弟,你來這找我們公子,我們公子可沒有龍陽之興,再說不管你找誰,現在這裡可不是你想進就進的』這閉門羹的話從這女子口中說來倒嫵媚之極,少年不禁打了個冷顫,白了她們一眼
理直氣壯的說『什麼龍陽之興,我其實也不好這口,對美女我才感興趣』說著伸手要去摸那紅衣女人的臉,卻被她打開『你這乳臭未乾的小鬼,還敢吃我的豆腐』
『不敢不敢』那女人面色微怒,倒是比剛才那風情的模樣好看了許多『姐姐,你行行好,讓我上去』
『門都沒有』那兩個女人同時開口,說著就要把她趕出去
『跟你們也說不清,你們再攔我別管我不客氣啊、』說完推開她們往裡走去,
『你站住』那兩個女人又再度伸手拉她,一個回身,在她們身上各自一點『說了別攔我的』然後笑著朝樓上走去。
聽到一個房間里有弦樂之聲,聲音優美動聽,站在門口也趁機欣賞了一番,暗嘆,還真是好聽,美妙啊,然後一個拳頭敲在自己腦袋上,這可不是來聽奏樂的,怎能如此就沉醉了,理了理衣服,想也沒想直接推門而入
裡面鶯鶯燕燕的女子一群,姿色各異,看的她眼花繚亂,若自己是個男人,一下看見這樣多美女,做夢也會笑醒吧,美人的中間圍著一個正撫琴的男子,一身白衣勝雪、肌膚如玉、墨發垂絲如錦,好看如夜空中皎潔明亮的上弦月般容顏傾世,溫潤如水的笑容輕泛唇邊,這一笑一揚,比那天上的星辰月光還好看,也不是第一次見他,但是每見一次,心都顫到不行,那就是能令天下女子皆傾心的張大公子,如畫中人一樣,那樣好看極了
那張公子正專心撥弦的修長手指因為她的不速到訪戛然而停,緩緩抬頭看她
『你是誰啊』裡面的女子皆不滿地看著她。
她直接衝到張楚陽面前笑嘻嘻的說『師傅,我又來了』
張楚陽挑眉看了她一眼,這不經意的一個眼神,簡直讓她像中了迷煙一般,使勁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才緩過神來,她想,穆靈絮啊穆靈絮,你能不能有點定性啊
張楚陽有些訝異,明眼如他,心中一下便知道是前幾日哪個從水裡冒出來一直纏著他不肯罷休的丫頭,有一雙眼眸清亮的眼睛,總是有點痴痴的對他笑,他故意輕聲笑道『我們認識嗎』
靈絮連忙說道『師傅不記得了嗎,三日前我們才見過的』
張楚陽將頭轉向一旁的南嫣問道『嫣兒,三日前我們在哪啊』
那叫南嫣的女子一身藍色水秀輕衫,臉若嬌花雙瞳剪水,美得嬌媚動人,卻又有些美得太跋扈了,美如玉脂的頸脖上,掛著一枚白玉桃花的玉佩,配著紅衣襯得格外晶瑩,她打量了一下靈絮,笑道『三日前我們和齊公子在船坊游湖,有一個小姑娘從水裡冒了出來,想必就是這位穿著男裝的姑娘吧』
靈絮連忙點頭『這位姐姐真是好眼力』南嫣乾笑道『謝謝誇獎』
張楚陽依舊笑的如花映水看著她『是嗎』靈絮又點頭,說道『師傅,雖然你上次毫不留情
的把我扔進了水裡,但是我不會怪你的,也只要肯收我為徒就行』
『你覺得我能教你什麼』
『師傅的醫術天下無人能及,我想跟著師傅,濟世為人』靈絮毫不含糊說完
張楚陽卻皺眉嘆氣,搖了搖頭『濟世為人,上次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靈絮一驚,上次,上次她是怎麼說的,回想著,她搖著船靠上他的船,在船上一眼看到他便傻了眼,那驚為天人的相貌,不過她依舊沒忘了目的,讓她撲的一聲就跪在了他的腳邊,她說『公子,你能不能讓我跟著你學醫啊』
『為什麼』他對她一笑,俯身聽著她的答案,她迷亂的說『我要報仇』
靈絮暗罵自己居然在那樣的情況下說了那樣的話,連忙楚楚可憐的看著張楚陽『我上次是亂說的,師傅你不要見怪』
一旁的南嫣妖嬈的沖張楚陽一笑『公子,記得前些年想求你學醫的人數不勝數,你全都給拒絕了,近年來拜師的女人也漸漸少了,想不到今天又冒出了一個』
靈絮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本來對這個貌美如花的女子有的好感也全消退了,她不理她的話,走到張楚陽面前『師傅,我真的想學醫,師父品德優良濟世為人,哪怕我只學到一點也夠了,真的』
張楚陽將目光鎖在她的臉中,如上次見得一樣,清秀明媚,眉間似有似無得哀傷,唇邊卻是乾淨的笑意,如清水般的眼眸看不到一絲雜質,有幾分熟悉,轉而,他低頭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小丫頭,說的這麼好聽,本公子都要心動了』
靈絮心裡一喜,一旁的南嫣難掩眼中不悅說道『公子,你不是說不收徒的嗎?這丫頭保不準是別有用心』
靈絮明白她說所說的別有用心是什麼,也不惱,笑著說『這位姐姐不必擔心我的別有用心,收不收我師父自有定奪』
張楚陽的手指在琴弦上輕輕撥弄了一下,發出悅耳的弦樂,轉頭對一旁的南嫣一笑;『嫣兒,放心吧,我既是說過的,便不會破例,這丫頭我是不會收的』
『師傅』靈絮聽他這麼一說,心中涼了,一臉委屈『我真的是想學醫的,就算你不收我,就把我留在你身邊當個丫鬟也行,總之,師傅讓我跟著你吧』
在場的女子皆是掩唇而笑,她的這話在她們聽來,再明顯不過『這位姑娘,看你小小年紀就不害羞嗎』
『不管你們怎麼想,我來這裡就只是為了一件事』她把目光轉向張楚陽『我是誠心來向你學醫的』語氣一字一句堅定無比
張楚陽看著她,目光灼灼隨後淡淡一笑『小丫頭,回去吧,本公子可沒時間陪你在這裡胡鬧』
『不要,我一定要跟著你的師傅』
張楚陽眼裡閃過一絲無奈『我還沒有收你為徒,別一口一個師傅的叫的那麼甜,如果你再不走,可就不只像上次把你丟到湖裡那麼簡單了』
本是告誡的話,但從他嘴裡說出來卻顯得的那樣溫柔
靈絮也顧不了那麼多,徑直跪在他面前,所有人皆是一驚,只聽她說『張公子,我真的是帶著萬分誠意來的,就讓我留下吧,我一定會好好在你身邊學醫的』
張楚陽看著她不說話,細長的眸子里像是要看穿她什麼似的
『姑娘們,別讓她在這裡打擾到讓我們,把她拉出去關好門別再讓她進來了』南嫣身旁一個銷細身材,膚若白雪膏脂,小眼尖臉的女子說著
南嫣看了她一眼,點頭『柳葉說得對,姑娘們動手吧』
『你們怎麼這樣』靈絮瞪了她們一眼,將目光看向張楚陽『張公子,你不能趕我走的』
張楚陽裝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將目光移到琴上,伸出手指輕輕的撥弄琴弦。
幾個女人七手八腳毫不客氣的伸手來將她從地上拉起,靈絮使勁推開了她們『要走我自己知道走』她看著張楚陽,沖他一笑說『你今天不留我沒關係,反正我有的是時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教我醫術的』
『我等著』張楚陽抬頭對她如清風般的一笑,這姑娘,有趣
靈絮一怔,拍了拍衣服,囂張的大搖大擺走了下去,到樓下看到那兩個人女人仍定在那的笑了笑,走至她們身邊『兩位姐姐辛苦了,請見諒我剛才只是一時情急,下次見了再向你們賠罪』說完伸手解開她們的穴。
待那兩個女子回過神時,那一抹水青色的身影早已不見了,兩人氣的臉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