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老乞丐一試身手,鬧縣衙吃心不改
雖然說無名的人品得到了老者的認可,但是他的要求不是那麼的低。因為他當年也是叱吒風雲,怎麼能接受一個平平庸庸的俗人做他的孫女婿呢?想成為他孫女婿的人必定要萬里挑一的那種,所以他處處拿自己作為樣本,與此人對照。雖說不是什麼王公侯爵,但也曾名噪一日。
又看看這無名之輩,相差甚遠,不由的勸勉道:「年輕人應該有闖勁,有自食其力的本領,不能老是靠別人的施捨過日子。不能像我這個寶寶崽一樣整天瘋瘋癲癲的,無正勁事業,那哪能立足長遠呢?你說的我說的對不對。」
乞兒身為感動道:「謝謝老前靠的指點,我一定闖出自己的一翻事業來,打拚自己的一片天地。」說時他手中的木棒掉了下來。
他見這個破廟雖小,但吃的不少,也不知道這是哪路神仙的福祉道:「不過,我真的餓了,如果有吃的,那還是讓我先進去飽餐一頓在說吧,吃飽了吹起牛皮來才有勁。」
老者一把攔住他道:「真沒出息。」
付錢幫腔道:「你這個倔老頭,作乞丐的都不是這樣的么。做和尚的撞鐘,做乞丐的要百家飯,這難道不是你說的么。」
「好哇!胳膊肘子就往外撇了,以後還有我的好日子么。今天說什麼也不讓,有本事你們就拿出來試試,丐幫從來不養無能之輩。想當年我做幫主的話,豈能留你們這兩個酒囊飯袋在幫中鬼混。」
無名拍了拍胸口道:「還好你不是幫主,要不然我們這些可憐之人,最後一個容身之地都沒了。那不是各個都被你逼的違非作歹,走頭無路,死於非命的了。」
老者原本以為這人還算老實,想不到人不可冒相,老實人嘴裡也藏著一副毒舌,說話絲毫不落下風。
老者對他失望的同時還有些憤怒。
乞兒不管這麼多,用眼神問了問付錢,然後就開始硬闖了。付錢也來幫乞兒兩個人連手來了個虎口奪食,不過他倆個哪是老者的對手。
自命不凡的菜鳥兒,被老者三下五除二的,一同制服了他們倆人道:「想到我這裡吃強食,那是要靠真本事的,你以為你們倆個人是我呀!專吃霸王餐,別人還常說歡迎再來。」
乞兒要去拾木棒,不由的三雙眼睛盯上了這木棒。
乞兒見老者要來搶道:「這個我的傢伙,你什麼都想搶。只因為你老,別以為我怕你了。」
他奪過木棒又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它,知道裡面似乎有點而怪異之狀,特別的沉。若沒有一點武功跟基的人,拿這個重物簡直就是個累贅。在看看眼前這個人,與使用的武器跟本不成比例。
雖然他知道裡面有文章,好奇心還是使他忍不住的探本溯源。然而乞兒被他奚落一翻,在也不想被別人看不起,也不示弱的一把抓住木棒與老者拼起內力來。
老者一下把他震開道:「你學的不是丐幫的內功。」
付錢立刻解釋道:「他的內功,是他的二哥臨死之前傳授給他的。」
「他二哥臨死之前,你怎麼知道。既然是你的二哥,那麼他為什麼要害你呢?」老者不知原委的問道:「怎麼好像你什麼都知道一樣,可是他似乎對你一無所知的。你們這是怎麼個玩法,老頭我弄不名白了。」他轉兒又向付錢打探情況。
「當然了,他什麼都告訴了我。」付錢急切道。
「是的,我的二哥,孤獨雲受人暗算已經死了。」
」哎呀!你別問這麼多了,日後你就會明白了。」付錢怕他哆嗦就說道。
老頭並非危言慫聽道:「你使的是丐幫入門時的基本功,切擁有孤獨世家中的厚重內功,你的生命危在旦夕呀!快說你是孤獨彪什麼人,跟孤獨世家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裝摸做樣的來接近我們,難道說你們害了我,還不放過我最至親的人。你們的陰謀被我看穿了,我這就殺了你。」
付錢見情況來了一個180度的大急轉彎,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無涯一掌打在無名的身上。
無名也感到了危險,在那土地廟前吐血數口道:「既然你要殺我,為什麼剛才還救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老者原本只想教訓他一下的,見此人痴性不改怒道:「還敢狡辯,我原本可以一掌就結果你的小命。奈何你如今以是小命不長,看來就不需要我動手讓你自生自滅去吧。」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這樣。」付錢向無名問道:「你說呀!」
「這個我還真想問一問你,剛才說的孤獨彪是什麼人,大概你知道我的身事,能不能告訴我。就算我死在你的手裡,我也想知道。」無名匍匐的爬了過去,在他腳下趴著。
「看來你還真不知道,不過都過去了20年了。我也看淡了一切,不想在提了。」老者似乎看淡了往事說道。
「謝謝前輩的寬宏大量,但我真的好像如您所說小命不長了。難道這就是上天的註定么,有些多的不甘心。」無名痛苦的掙扎道。
付錢不忍心看到這樣的結局跪下來道:「爺爺,這是為什麼,爺爺你快幫我想想辦法,救救他吧。爺爺我求求你了幫幫他。」
他心急如焚般的道:「如果他死了,我就陪著他一起死去。」
「為什麼,別人可以,但是他偏偏就不行。」無涯拒絕道。
只聽到「啊!」的一聲,付錢自殘了一刀。
老者掌風一吸,奪過他的小刀問道:「為什麼。」
無名也覺得不可思意道:「為什麼,我們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但是你是我結拜兄弟,我可以為兄弟兩肋插刀。怎麼能讓你就這樣輕易的白白死去呢?那多可惜又少了一個朋友啊。」付錢向無名解釋道,也是在說給老者聽。
「好吧,其實該放下的,我都放下了,我只不過試試他罷了。不過有一點,救人我是無能為力,幫他續續小命還是可以的。哈哈!」老者笑了笑又問道:「小夥子,你是否現在胸悶,時常感到飢餓疲勞。」
無名見這古怪老者是存心考驗自己的就一五一十的說出自己真實的感覺道:「是啊,我都快餓死了,還管什麼武不武,功不功的。我這幾次與人交手的感覺心悶慌亂的很,有一種把對方擊倒,那時反而自己更痛苦的支撐不住,所以自己的真實本領發揮不出來。」
老者微微的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用手一晃之間過他手上的木棒,就在一旁邊練習著。
老者說道:「跟我來學些先通氣血之法。」
他的招法很人暈亂,那招招晃晃忽忽,那有若輕煙般瀰漫的動作。
這時,乞兒神情聚中的注視著。付錢看著乞兒那痴獃呆的樣子,也笑著又能轉回投向爺爺的招式上。
氤氳散去,老頭兒的棍法也打玩了。乞兒也把招式儲藏在腦海里。
付錢拍手道:「爺爺的武功真是越打越有精神。」
不過一會兒老者道;「小夥子,你坐下讓我幫你把穴道打開。」
「哦。」乞兒獃獃的回應了一聲馬上照樣子坐下,把氣息調理平衡。
這時,付錢道:「爺爺真好。」興奮的親了那老頭兒的臉蛋一下。
此時,正好乞兒沒看見,要不然就露餡了。
老者運了功在全身,然後上下左右的幫乞兒打通穴通。
過了不久,乞兒臉上一併沒有的汗水。慢慢的睜開眼,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又一激動立刻拿著木棒乎乎的在這空間演練一翻,無視一切的亂打一通。
這招式既不像孤獨劍法,也不像丐幫傳統的打狗棒法。原來是兩者雜合的新招術,既是丐幫棍法與孤獨劍法合併成一套。乞兒試著練完之後,走過來道:「謝謝老爺爺救命之恩。」
當他昂頭看時,只見付錢對著他莞爾一笑,這時他問道:「老爺爺去哪兒了。」
付錢甜甜的道:「早就走了。」
「去哪兒了。」
「他啊,漂浮不定,一會兒拿著他的大筆在這廟裡掃地,一會兒又在水邊垂釣,一會兒說不定又在山上打樵,我怎麼知道他去哪了。」
乞兒高興的道:「那太好了,他終於走了,我就可以去裡面吃東西了。」
付錢也笑道:「忘了,告訴你,他把所有的能吃的東西都帶走了。你就別指望從一個老叫花子口中奪食了,他可是比鐵公雞還鐵——不鏽鋼的。鐵的時間長了還能落下些許鐵綉來,我看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
乞兒不由的失望起來了。
付錢對他道:「爺爺,說你現在已有孤獨雲的三分內功,只要你以後勤學苦練,那就成為一個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問題。皮蛋,這樣我的就不怕被別人欺付,我們就靠自己的本領去搶。」
「搶多難聽,是劫。」乞兒接話道。
「不對,是借。」付錢道。
「錯了,錯了。是拿。」
「拿別人的也不好。那就是叫要吧。」付錢道。
「我看行,還是乞討吧,只看他給不給,不給的話接直接拿,拿不到就劫,劫不到就明的搶了。」乞兒跟付錢在***諢道。
「嗯,不錯。」他拍了拍乞兒的肩膀道:「那就出發吧,咱們去玩吧。」
「好哇。正好可以找那些人練練,看看我今天的身手是不是長進了許多。」乞兒自信的道。
乞兒看了看自己,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衣服口上面寫著一個「勤」字。倆人又對視笑起來了。
當夜,他們倆翻牆時進入了縣衙裡面,在縣衙他們倆毫不客氣的找吃的。只見這衙門裡,真豪華。假山假水假河流。水榭歌台舞不休。
在這白天里,那些官員正聚在一起大吃大喝著。看著歌妓們擺弄著婀娜多姿態的身段,唱著那些靡靡之音。跳起了翩躚的舞蹈,旁邊的小兵們也來助興。守衛的無不伸長腦袋的看著,也有閉目養神,沖耳不聞外聲的。
付錢與乞兒就蹲在角落裡,付錢道:「小弟,你看這多麼繁華。這些官吏都是搜刮著老百姓民脂民膏的,在一方坐起了土皇帝起來。」
乞兒肚子又響了道:「我們去找東西要緊。」
這時,一群負責巡邏的人員往這邊過來,他們倆蹲在一起等這些巡邏士兵走過去。
付錢鬼計上心頭道:「我知道,你跟我來,你幾天沒吃東西了。」
「有幾天了,記得我上次挨了很多打,才大吃了一頓,頂了這麼好幾天時間。啊,從那時起到今天算起來有三天沒進食了。」
「好,那我們這就去廚房裡,把他們要吃的都吃光,留些骨頭在裡面。然後給他們送過去,看他們吃些什麼。好不好。」
說完,他倆就開始尋找這裡的廚房,只見不遠處燈火通明,不時傳來陣陣的香味。
他們看見有兩個女丫頭端著大塊的肉還有燒公雞往那邊歌舞亭子里去,他倆趁其不備就把她們打暈了,這肉這雞就在他們眼前了。他們飢餓難忍的把這肉和雞幾口就干光了,還不夠沖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