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盜銀不成惹事上身,白衣公子陰魂不散
「我說你腦袋怎麼不開竅,我會騙你嗎?說了多少遍,你咋就不相信人呢?」付錢頤指氣使的對無名說道。
乞兒嘿嘿一笑,不由的勾搭在付錢的身上道:「我誰也不相信,只相信你一個人。」
付錢見他又這樣氣道:「皮蛋,真討厭。」
付錢掙脫了她的勾搭,還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乞兒無緣無故的被他欺負,有些不知所措。而且這人古怪的總是莫名其妙的生氣,一個人不理不踩的搖擺於人群當中,這是他在尋找下手的目標呢。
此時,迎面走來一個文質彬彬的人,看上去氣宇不凡,身上還帶著香草藥的味道,經過一個人的身邊能夠留下一片清香之氣。
他背上背著一把劍,裝束簡約而又漂逸,在繁華的街道獨自匆匆而行,向有什麼急忙的事情一樣。不料,一不小心,與付錢撞了個滿懷。就在這有意和無意之間,似乎感覺到若有所失的。
那公子粉白的臉兒,真箇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何況他一襲純白,眉目傳情,雖有高骨之軀,似乎帶著三分幽幽病體。不過快言快語,毫不脫泥帶水,聲音是透著陰冷之氣。那文弱的男子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小姐。」
他這樣向付錢稱呼道,之後,又是急匆匆的消失在人群在當。
付錢驚呼道:「你有沒有搞錯,瞎了你的狗眼,我分明是個男的。你怎麼亂說話,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
他心裡犯起了嘀咕,對自己的異裝術越來越沒信心了。付錢拿著從那人口袋裡盜的來錢袋,一看果然全是金子。
這是乞兒聽到爭吵之聲,來到他身邊道:「你剛才上哪兒去了,把我擔心死了。」
「哦,我離開你才幾分鐘,你就猴急成這樣,還擔心死了呢?我就這麼不讓你放心。如果我在你身邊,或者死了呢?你會不會陪著我一起去死呢?」付錢有意和無意之間的這麼說道。
乞兒習慣性的撓撓頭,口裡道:「別開這種玩笑了,我們還是先找東西填飽肚子在說吧。」
「不,我一會要你說,回答我。」付錢咄咄逼人的口吻說的,似乎有一種無理取鬧的意思。
「會的。」乞兒斬釘截鐵的說道。
付錢口不能開的想了半天,看見那人又回來的了,找東西的樣立馬道:「好你個皮蛋,害人精來著。不說了,你找錯對向表達你的心意了,還有男人為男人去死的,世間少有之事。」
他伸出手來道:「你看我這麼不是去取金子去了嗎?還有很好,都放在別人的身上。」
「哦,原來是偷哇!」他不由的說出話來,而且嗓門又很大,維恐天下人不知道一樣。
只見那個衣襟彬彬的男子走過來,順手拿回自己的東西道:「哦,謝謝你小哥。剛才打這經過時,一不小心把金子忘在你懷裡了。當時我不好意思拿,現在你拿出來了,真是感謝你的好意,幫我保管了這麼久。」那男子把金子奪回去了。
付錢欲要開口又靈機的心想道:「這人能識破我的身份,而且我的騙術的一流的,可見這個人不簡單,一定是江湖上的能人,不好惹,惹不起那就饒了他這一次。」
乞兒問道:「兄弟你的金子是他的嗎?肯定。」
付錢見那個人留足了面子給他,不由的張口結舌的道:「我是向他借,借,借來的。」他難看的眼神,看著乞兒要他一同離開。
乞兒明白了其中的原由也就裝傻沖愣的道:「哦,這樣呀!我兄弟很熱心,最喜歡幫你家保管打理財物了。」
這男子他也好心道:「不錯,這位小兄弟是向我借的,可惜我今天上街帶是不多,所以不能借與你們。」
乞兒雙手恭維道:「那你下次多帶點吧,放在我兄弟這兒,幫你保管的好好的。這次就算了,我們走了,後悔無期。」
「就這樣走了,太不夠義氣了吧。」這公子兒似乎想找他們的麻煩來著。
「還講義氣,飯都沒得吃了,義氣算個屁呀!能頂餓嗎?能活命嗎?哦,這位大哥,我兄弟也是無心的,不知道你就帶了這麼一點,還不夠我們塞牙逢,你就大人有大人量,原諒了他吧。」無名故意數落著付錢,而付錢就像一個犯錯的小孩,默不支聲的。
「看不出來呀!你兩個小叫花子,牙逢挺大的。」男子沒安好氣的道:「還想吃人呢?」
乞兒見到人軟的不吃就來硬的,他看出一點眉目來囫圇道:「好了好了,你去忙你的了,我們哥倆向你借錢是看的起你,怎麼了。怎麼樣嘛,你想我們怎麼樣嘛!」
男子見這個人故意護短,一點兒也沒有悔改之意,並且偷了東西一點羞愧之心也沒有,還想無理取鬧道:「你想怎麼,我就怎麼樣,奉陪到底。」不過他說話鏗鏘有力,只是氣息有點短。不一會兒,那粉白的臉兒,有點兒鐵青起來。
付錢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似乎對他們不利,在說昨天剛犯了點事兒,那些官兵正想找他兩個人的茬。這樣鬧僵起來肯定有招來那些官兵們,於是,拉著乞兒的人道:「我們走,別理他。我看他就是個無賴男子,比無賴還無賴的人。」
於是,他們撞開人群快步的前向走。那衣冠楚楚的男子也緊跟其後面,就像如影隨行一般緊跟著。付錢與乞兒走了好一段路程想擺脫他,只見這個人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面,總是保持著一段距離。
乞兒看這情況是勉不了一場硬仗了,就跟付錢停了下來,忽然轉身一看那男子居然不見了。他兩個一如即往的前面走著,不到一會兒,一群乞丐就把他們團團的包圍,嚴嚴實實的。
其中一個臭兒蛋子指著無名笑道:「小子還認識我么,我師父陳辰說了要來經常來照顧照顧。還有一個公子說,你們身上有多金子。可否借來我們兄弟們一起花銷,花銷。」
「你們,嗯嗯,你們只是要飯的,還不佩當我的去路,是誰告訴你們我有金子在身上的。」付錢有些憤怒的說道。
「我們都知道了,還要人說嗎?要說也是我們同門說的,你管的著嗎?盟主不是常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親不親,同在一幫人嘛!」其他的丐兒都欲分一瓢羹的。
說完,另一個猴臉頇面的乞丐道:「快給我們留下金子,要不然對你不客氣。」
男子笑了起來,不知用了什麼辦法使他們深信不疑。可是付錢走向前去給這臭二蛋看了一樣東西,然後附在他的耳邊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他聽。所謂美言不信,信言不美。
這時乞丐們商量了一下,彷彿受到羞辱的,一起圍攻了上來。但是,他們的武功加起來,跟本不是這公子的對手。
乞兒與付錢都得意的笑起來,付錢道:「這回終於擺脫了那個跟屁蟲了,那人真叫煩呢?」
「誰真麻煩呀!那個女扮男妝的才叫麻煩呢?」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從一棵大樹上傳來。
他倆不由的驚訝向上樹上看了看,看見那個文質彬彬的白衣公子睡在樹梢上久候他們多時了的樣子,口裡還念念著詩詞來著。
付錢大吃一驚道:「走,別理他,這人多半是個瘋子。」
乞兒也道:「我看也是挺像的,大概是吧。」
那個也開腔道:「在世人眼裡人家只認為你們倆個人是瘋子,到哪招搖撞騙,不好好乞討,不務正業的兩個小傢伙。」
話說,這時那白衣公子從樹上跳下來,擋住他們的去路。
付錢見他陰魂不散,真是狐狸沒吃成,還惹了一身騷,道:「你想怎麼樣,幹什麼一直跟著我們,錢不是還給你了嗎?還想打架不成。」
「別這麼凶嗎?小嬌氣的,小心沒人要你。」他把扇子一打開輕輕的搖了兩下,陽光之氣里又有些嫵媚柔情的態。
乞兒也看不順眼道:「你別欺人太盛了。」
並逐步把木棒指著他的胸前。
過了一會兒,那白衣公子道:「我本沒有壞意,你們有何必緊張成這樣子呢?作賊心虛,我想也是。可是我只不過是想出來找人玩玩的,不料,還真遇到你們兩個這麼好玩的,那就多陪你們玩玩了。」
他用扇子把那木棍移開。突然,眼睛一亮又道:「小兄弟,你這木棒材質真好呀!可否讓仁兄借來也耍兩個。」
付錢和無名不知道這個白衣公子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