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張員外家有虎妞,牛郎中無利之本
翌日,周員外敵對的張福保莊主樂不可支,(張福保增效力於仇千指,唐李世民時期最紅的宦官。)他家僕人家丁數千餘人。張福保從床上起來,就放開喉嚨大笑了一頓。
其妻虎妞從外門走進來道:「老爺你昨夜到那裡去了,怎麼不見人呀。」
「哦,我,我昨天半夜肚子痛,所以上茅側去了。」張福保是懼內的,他雖然長的身寬體胖,膀大腰圓的,可是虎妞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
「一去就是半夜呀,真是的。」虎妞似乎有點懷疑他有不軌的行為。
「你說什麼,我的事還要你管,不翻天了。」張福保不耐煩的她問東問西,想把虎妞她多事之舉的氣焰壓下去。
「老娘不管,誰管,到不知那個狐狸精管你了。」虎妞越見他這樣,越是懷疑起來。她可不是一個省事的祖宗,省油的燈兒。經常性的兩個人在庄前庄后熱的地覆天翻的。
「哦,夫人,夫人別生氣,我只不過是去……。」張福保知道虎妞的性格,也知道女人是靠哄騙出來的,這樣或許就會好一點。
「去,哪了。」虎妞不依不饒的問個沒完沒了的。
「去去去,去茅側了呀,就來了嘛。」他心虛般的解釋道。
「去茅側這麼久,還撒謊不臉紅了,看老娘今天怎麼收拾你。」虎妞似乎看出點端倪來,知道他沒有說實話的。他一不說實話就是這樣子的,所以她惱了。
於是向四周看了看,見門框旁放了一根木頭就隨手來了兩棒。一棒打到臉上,眉角被打裂了,另一棒打到屁股上。
「哎喲,哎喲。」他冷不盯防的被打了兩個慘叫起來,摸著頭後撤幾步的。
「啊,我不是故意的老爺,我只不過想……」虎妞也有點看不過去了,看到他叫的慘烈的樣子。
「嗷嗷,喲喲喲。」他的血還在流,不由的用眼睛睃了她一眼。她忙的魂似丟失了一樣,不知幹什麼才好。
她隨即叫道:「小翠小霞快拿水盆和毛巾來。」
她又一次心疼般的解釋道:「老頭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要不然我寧願打自己也捨不得打您。」
「還在這裡嘮叨什麼,快要她們拿過來。」她催促的說道。
「哦,小翠,小霞你們倆個小丫頭還不快點兒,快快快。」管事的女僕也催促的說道。
小翠,小霞一個拿著水盆一個拿著毛巾過來。
虎妞一看心裡本來就是窩了一團火,哪還能又惹她生氣呢?於是她決心把這氣,怒火撒在小丫頭身上道:「水盆里怎麼沒有水呀!」
她兇狠的叱罵道:「小翠你這個死丫頭,想害死我家老爺是嗎?你快說你有什麼居心,你……」她指鼻子罵臉的一陣夾七夾八的口水飛濺起來。
這邊張福保又大叫起來,想治治這虎妞的臊脾氣道:「你少嘮叨了,要她們去打水來,打水來。哎喲,哎喲,哎喲,痛死我了。哎喲,哎喲,快要死了。」
「還不快去臭丫頭,手腳都給我麻利點。」她見到這般慘叫的情境,心裡似乎有點悔意,大罵小丫頭,帶著震落屋瓦般吼叫道。
小翠很委屈的被他們倆夫婦遣的團團轉,本來就膽小,一唬就暈頭轉項了,也就慌裡慌張的望東望西的干不好一件事情,道:「是夫人,我這就去。」
「小霞你也去幫她,快點。不叫都不動,幹活像擠牙膏一樣。」張夫人斥訓的說道。
「是夫人。」小霞不敢不應聲道。
兩個丫頭本來是去打水的,可是又被她呼來喚去,拿這拿那。如同拉磨的驢遣的團團轉,若沒有三頭六臂再這地主婆家還真混不下去。她們兩低聲下氣的,同下去干自己的活。
「李小三,李小三。這混小子去哪兒呢?」她走到門口呦喝著,左顧右盼的,看了看又叫道:「李小三,小三李。」
聽見到那李小三瞌著瓜子,優哉游哉的,被他主人婆子一喚。也裝乖弄巧的,從外面跑來,聽到裡面門口一直傳出張福保的哎喲哎喲的聲間。
「唉,來了,在這兒。」他從外牆穿了進來,一口氣跑過花園道:「夫人叫小子有什麼事,叫的這麼急。」
「聽你的口吻是叫壞你了。」虎妞見人就給他釘子碰,似吃了火藥瓶一般的說道。
「不,不敢,小人不敢,夫人和老爺是咱的衣服父母。」李小三乖巧靈俐的笑容滿面的回答道。
他停了停問道:「老爺他怎麼了,怎麼叫的這麼響呀!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有采草大盜香花會長木蘭花那個女色魔又來了,我看看叫其它人也一起過來。」他與張福保串通一氣的演著戲一樣。
「你有完沒完。」虎妞見他兩眉來眼去的,知道他們再一起,凶主惡奴准干不出什麼好事情來。
「可老爺他……。」李小三還沒有把話說出來,就把虎妞打斷道。
「他很好,還死不了,我是來叫你去請個郎中來,這就去。」張夫人若無其事的道。
「我還好,差點命都沒了。」張福保在裡面嚷嚷道。
小三李子想看看老爺究竟如何了,到底傷的怎麼樣了,見的慘不見得打的慘。平常里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他探望過去,可被站著高高的張夫人擋住了。他點著腳伸出長長的脖子去看。張夫人叉腰般的那高聳著兩個**一顫一顫,使的小三李不好意思在看下去了。
張夫人喝道:「你這臭小子看什麼呢?小心老娘打扁你,還不快去。」說著就要動起粗來,嚇的李小三,小三李的跑路不及。
張福保叫喊道:「三兒,別走,你走了,她更是會要了我的命。」
李小三不敢違拗夫人的意思,他沒辦法只能裝成激積的樣子,跑出去了。
她走進門裡客客氣氣的對張福保道:「老爺您先坐下,等會郎中來了,讓他幫你治治,明天我去買點好吃的給你補補嘍。」
他也站累了,就相信了她。胖的人大凡站不了幾分鐘就覺得累,當他坐下來時就感覺不錯,屁股一陣麻痛。他瞪眼一看,不由的又大叫道:「哎喲,我的姑奶奶,我的屁股。」
張夫人也大吃一驚知道他的屁股也吃了一棒這才嚷道:「唉,老爺您沒事吧。」
這時,小翠和小霞瘦小無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提著一桶水晃晃蕩盪的進來。
她見不得手下人的日子好過,經常性的變態般的折騰人的道:「你們倆個磨磨蹭蹭的想害死我家老爺是嗎?為什麼這麼久,真是要了你家老爺的性命呀!」
「老爺!這全怪她們,等你好了真要好好治治她們。」虎妞似乎不懷好意的有撒嬌起來。
小翠小霞聽了嚇的跪地道:「老爺奴婢有錯,請老爺饒命,夫人開恩。」
張福保知道這個娘兒經常性的無事找事,弄的雞飛狗跳她才開心的,道:「算了,算了,沒你們的事了,你們都下去吧。」
張夫人小心冀冀的幫他摸去已凍住的瘀血。張夫人幫他抆去血漬之後,溫和的問道:「老爺你跟我說實話,昨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兒了,怎麼一去就半夜呢?可擔心死我的了,妞妞我在房間里等你好辛苦呢?就是不見到你的人,讓我驚心受怕了一晚上。」
「我不跟你說了嗎?我去茅側了,沒有去沾花惹草的,我這半夜可慘了,竟然鬧了半夜的肚子,拉軟了我。所以剛剛感到好一點,你就……」張福保見家有悍妻,不得不騙造他的鬼話來哄著她。
「老爺,太對不起你了,都怪我疑心。」說著慢慢的站在張福保眼前。
張福保樂呵呵的抱著她不算纖細的腰道:「我有這麼年青漂亮的夫人,是我前世的福氣啊!你還怕我再外面有什麼拈花惹草嗎?不會的,別人會我張福保哪能對不住我家的妞妞呢?」
兩人打情罵俏般的說著說著,就和她一起坐下床。突然,哎喲的又大叫一聲。然後「嘿嘿」的笑了起來,看見花布桌上有兩根花針。
張夫人也隨眼看見道:「這不是我的繡花針嗎?怎麼跑到這兒來了,真討厭。你個壞蛋也想害我,原來你記仇呀!」
「不是我。」他看著她笑道。可是他有點兒預兆發現生點什麼事,因為他曾經效力過飛虎軍,也算見多識廣。
他心想道:「這難道是再告訴我什麼嗎?難道當年的大魔頭孤獨彪沒有死,他會來一一報付嗎?不可能我只是一個小角色,而且急流勇退,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算他沒死的話也不可能來找我的。」
她滴溜的眼神猜疑般的說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你做的,也不是我,那一定是小翠,小霞兩個臭丫頭想偷我的繡花針。我說剛才怎麼怪怪的,原來是被我那威猛的態度嚇愣了。所以漏出馬腳來了,她們真壞。」
張福保轉而一想道:「江湖之事多紛擾,幸而兒早點兒歸隱,要不然哪享受的了這天輪之樂。」
「她們不壞,你最壞……」他tiaoqing般的說道。
她又想坐下去,可想昨天晚上「工課」還沒給老婆做,就忍住了。可是,她的攬腰一抱,兩人不由的滾在一起,把床壓踏了。
兩個肉墩子纏綿在一起,他們上牙磕住了她的假牙,分不開了。又重體超標也爬不起來了,直到郎中來了,才救起他倆人來。
可是張富保很懷疑這牛郎中是周庄的人派來敲詐他的,要不然能么要收十兩銀子的跑路費,幸兒只給了他五兩給他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