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無下限的衛隊
第二章:無下限的衛隊
董卓廢少帝為弘農王,立陳留王為帝,自號相國。
西涼士兵縱野蠻橫,淫略婦女,剽擄掠百姓,天怒人怨啊。
這時候應該中平六年吧,三月八號,到現在,九月八號了,半年了,整整半年了。
劉寵終於完全弄明白現在自己的情況了,東漢末年啊,歷史上會說,東漢末年分三國啊。一個人吃人的時代,還好,自己稍微算有點地位。豫州陳國國主,愍王劉寵,表字什麼,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所有人都叫他陳王,是所有人。
陳國治九縣,位於陳留之南汝南之北,人口大概有十萬戶這樣,尤其是黃巾之後,因為劉寵的猛勇,國民不敢叛,甚至有周圍郡縣十幾萬人來投,現在的陳國,約有百姓六十萬人,每年收上來的各種稅收約有一億錢,也就是萬兩黃金這樣子。
陳國相洛俊信服劉寵,跟劉寵關係很好,甚至洛俊的兒子已經跟劉寵的唯一一個女兒訂了婚。
陳國上下都很敬畏劉寵,陳國近萬士兵,有時候甚至聽令於劉寵。黃巾的時候,就是劉寵提供了九千兵裝弓弩,然後據守陳國,使陳國不受黃巾之禍,國民感恩不已。
這在大漢其他地方是不可思議的。因為自從推恩令之後,劉氏國王已經大不如從前,也沒有兵權政權,每年就是吃喝等死而已。也因此而早就了一大批廢物皇親,而劉寵,萬中獨出,獨具一格,不得不說是個怪象。
陳王府在陳縣,也是陳國的治所。此時的王府之內,一聲大吼。
「老婆,你輕點啊,痛啊。」
接著又是一聲厲喝傳來:「都說不叫不老婆咯,這點痛都受不了,當什麼男子漢。」
「老婆,老婆,就是老婆,你就是我劉寵的老婆。」
原來,卻是劉寵和唯一的一個王妃的對話。
只見不遠幾個丫鬟僕人正在議論:「別人都說陳王威嚴有加,身段猛勇,還能開開弓射虎,誰能想得到陳王卻這麼怕王妃。」
「呵呵,陳王真的能射虎,不過我看,陳王本身就是一頭老虎,可惜啊,遇到一頭更加兇猛的母老虎。」
「哎呀,你找死啊,敢這麼說王妃。你也不想想,當年陳王接王位的時候,才兩歲不到。不到十歲就娶了六歲的王妃,從小就被王妃騎著打,能不怕嗎。還有說呢,陳王之所以這麼猛勇,完全是因為跟王妃打出來的。」
此時劉寵的哭鼻子跟班一臉的不屑:「哼,你們懂什麼,陳王這是愛王妃,要不然一個男人還打不過一個---啊?對吧?」
幾個丫鬟一臉嫌棄:「臭不要臉的劉福。」然後就散開了。
劉福鼻子一歪,得意的說道:「哼,你們是嫉妒我當陳王的小跟班。」
劉福剛說完,就看見一個巨大的黑影撲過來,嘴裡還叫著:「哭鼻子,快走。」
卻是劉寵,只見劉寵八尺有餘的身高,卻異常靈活的跑出來,一把拖著劉福就往外跑,扯得劉福胳膊赤紅赤紅的痛,不由喊:「陳王,痛。」
突然聽到身後一聲:「陳王,你回來。」卻是王妃的聲音,劉福一陣激靈,不顧手臂痛,反而叫到:「陳王,快走,快走。」可見,在王府之中,不僅僅是劉寵怕這個老婆,下人也畏懼啊。
劉寵一個勁跑出大門,丟下劉福,回頭恐懼的望一下。
尼瑪的,我沒事教她那麼多招式幹嘛,什麼老漢推車,觀音坐蓮。這下好了,每天都纏著要將十八招式全用一遍才滿足。頭半個月,劉寵還覺得生活美滿和諧,慢慢的,劉寵大有被榨乾的趨勢,劉寵就驚恐了。
這老婆不是白虎,怎麼這麼能幹,後來才知道,王妃鄧氏,結婚這麼多年,只有一女,又不給劉寵納妾,現在的鄧氏,太想要一個兒子了,這樣她就不用被人背後指指點點了。於是天天想要,劉寵不得不跑啊。
「哭鼻子,我決定了,我要去城堡住半個月,再回家。」
劉福:「哎呀,陳王,說了多少次了,你不能自稱『我』,你要自稱----」
劉寵:「行了行了,沒那麼多規矩,還有,你別動不動就跪下,讓我看你的禿頂啊?」
劉福欲哭無淚:「陳王,小的才二十齣頭,哪裡禿頂。」然後突然:「呀,陳王,去城堡住?」
城堡,是陳王府一個在陳縣城外,狩獵樹林外圍的一個小型堡壘,十年前用了兩萬人花費過億錢修建的,供陳王狩獵時候居住。也一直都是陳王府衛隊的訓練場所,頗有電影裡面那種角鬥士訓練場的意思。
劉氏諸侯,不得有兵超過五百,而陳王的衛隊,也正好就是五百之數,分批上崗,沒上崗的,就在城堡訓練。
也正是陳王的衛隊勤於練習,所以陳王的衛隊士兵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高手。
陳王沒有資格管理地方,整天也就沒事做,也樂得劉寵專門訓練衛士去。
於是,劉寵真的就跑來城堡住了。
衛隊長叫劉敢,也是衛兵的訓練總管,擅長擊劍。
劉寵,尼瑪的流感,你怎麼不叫病毒,更厲害。
劉敢:「陳王,你怎麼來了?這還沒入秋呢,還不到狩獵的季節吧。」
劉寵:「狩什麼獵?我這次來不是狩獵,是狩你們。」
劉敢大驚:「狩我們?」
「對,從現在開始,我要對你們進行訓練科目改編,由我親自跟你們一起訓練。」
「哦也,陳王陪我們一起訓練咯。」
劉寵倒不是貴族的命,卻總像草莽一樣願意跟底下的人,尤其是衛兵們一起吃喝滾打。於是一聽到陳王要來訓練,個個叫呼,重要的是,陳王來這裡,那伙食總會好一點的,這個他們早熟悉了。
於是,城堡之中。
「你抓他xiaojiji啊,傻啊。」
「那個,他戴著頭盔呢,你不會戳他眼睛啊。」
「什麼,你雙手被夾住了?你不會咬他啊,咬啊。」
「對,對了,對了,往他褲襠踢,有多大力用多大力。」
半個月過去,劉敢再也沒有半點陳王陪練的激動了。這個月,他被咬了七次耳朵,褲襠被踢了十三次,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生兒育女。
現在每個衛隊士兵,看著劉寵都有一種變態的感覺。下陰,猴子偷桃---等等,怎麼損招陰招,全是陳王教出來的。
劉敢:「陳王,這樣戰鬥,是不是有點---」有點什麼呢,劉敢卻形容不出來,不敢說。
劉寵嘻嘻笑:「有點猥-瑣是吧,集合。」突然大聲的吼。
城堡兩百衛隊,瞬間列隊完整。
劉寵滿意的點點頭:「嗯,不錯,至少反應夠快。這半個月,大家是不是感覺有點跟往常不一樣?是不是覺得我盡教你們下-三-流的手段?我要你們記住,戰場上,能活著才是最神聖的。再華麗,再紳士,你死了還有什麼意思?活著,所以活著才是王道。我希望你們記住,除了我教你們這些,你們能想得到的,所有的招式,不亂多麼的不入流,只要能幫助你活下去,就絕對是絕招。我要你們,無下限,無招式,全方位給我往死里整你的敵人。」
從今以後,江湖上開始出現一支受盡敵人鄙視的強兵。他們掏人家下-陰,他們戳人家眼睛,還有在刀劍往來的時候突然吐人家口水,等人家愣神的時候捅人家一刀。
但是,這支強兵,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令人鄙視的同時,也令所有人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