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該做的都做了
一進卧室,孟澤威將肩上的女人往床上一丟,換鞋朝浴室走去。
他一路和這女人拉扯,滿身酒氣,臭死了都。
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磨砂的浴室玻璃上,一道線條硬朗的身影倒影其上。
床上,岳依依動了動,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她好渴啊,她要喝水!
她一個打滾從床上掉地上,朝水源進軍。
這處公寓從來沒有除孟澤威以外的人進來過,所以————
咔噠一聲響,岳依依輕易扭開了沒上鎖的浴室門,成功的將浴室內「風光」一覽無餘。
滴滴水珠順著孟澤威黑髮滑落頸項,嘩嘩的流水撞擊著肌肉結塊的小腹,以及身下……
岳依依大眼一眨不眨盯著他兩腿間挺立的物件!腦子一片空白!
孟澤威舉著花灑淡定望著醉眼朦朧,小臉兒通紅的岳依依,一雙黑眸烈焰燃燒。這丫頭,找死么這是。
誰知,岳依依一把抓住孟澤威舉著花灑的手,「我好渴。」
孟澤威身體瞬間緊繃。
長臂一伸,岳依依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孟澤威攔腰抱出浴室。
兩道身影,一上一下疊加進柔軟的大床。
「渴了?」孟澤威喉結滾動,沙啞的嗓音從好看的薄唇溢出。
岳依依圓溜溜的大眼輕闔,認真的點頭。
孟澤威猛地吻上她,撬開貝齒。
「要麼?」孟澤威支起胳膊,聲音里儘是蠱惑。
早已醉的大腦打結的岳依依直接欠身摟住孟澤威脖子,嘟噥說了聲剛才的味道好甜,主動遞上口渴的紅唇。
岳依依的主動無異於乾柴碰烈火,瞬間迸出火花,炙熱燃燒!
「不行……」孟澤威推開身下的岳依依,體內竄動的火焰燒的他渾身滾燙,可他該死的自尊不允許他在一個女人醉酒時趁人之危。
孟澤威暗罵聲該死起身進了浴室。
嘩嘩水聲響起,冷水沖刷著。哎,他真是自作孽呀!
……
清晨的陽光透過高大的落地窗灑進卧房。
岳依依被陽光晃得睜開了眼,三秒鐘的迷茫過後,一聲刺耳尖叫驚醒身旁的孟澤威。
「怎麼了親愛的?」孟澤威起身摟住岳依依柔弱的小肩膀,一臉溫柔。
岳依依像是看見鬼似的瞪大眼睛盯著孟澤威。
親,親愛的?
他們才認識一天就發展到親愛的了!
岳依依看著孟澤威裸露的上身,猛地掀開胸前的被子,又立馬放下用被子將整個人裹緊。
戒備的朝床邊挪了挪身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該做的都做了。」孟澤威聳了聳肩,輕描淡寫。
其實是沒有,他孟澤威可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昨晚害他沖了十多次冷水澡,現在不報回來怎麼行。
岳依依小手指著孟澤威鼻尖,小臉兒漲的通紅:「趁人之危的小人!」
孟澤威抬頭伸舌頭在岳依依指著鼻子的指尖上一舔,抓著她的小手朝被子遮住的腿間指,嘴角噙著壞笑:
「你錯了,它絕對是個大人!」
「臭不要臉!」抽回手拽緊被子,岳依依邊罵了一句又開始朝床邊躲。
孟澤威心裡好笑,突然欠身逼近岳依依,岳依依嚇得朝後一仰,整個人帶著被子朝地上栽去。
孟澤威眼疾手快,猛地將人撈回來。
只是他畢竟對被子不甚關心,所以只攔腰撈起了渾身光溜的玉人兒,而被子慘遭拋棄躺在地上。
腿上柔滑的觸感再次勾起孟澤威的邪火,一轉身將岳依依壓在身下,岳依依僵硬的身子感覺到腿間夾著的炙熱火柱,嚇得唇色蒼白一動不敢動。
孟澤威壓下薄唇印在岳依依唇上,奇怪的觸感——岳依依小手捂著嘴。
孟澤威作勢還要繼續,卻看到身下水眸中異常的堅定。
算了,他一整晚都忍了,還差這一吻,他孟少從來不會在這上面逼迫女人。
岳依依等孟澤威從身上移開,拾起被子裹住身子,低聲說了句:「謝謝。」
她也不知道自己謝什麼,睡都睡了,還在乎一個吻?
可她還是不願意接受,守了這麼多年的第一次,就這麼莫名其妙的一晚被破了。
孟澤威沒說話,赤果果的走出卧室,片刻拿著幾件衣服回來,將一件白襯衫丟到床上,自己慢條斯理的當著岳依依面穿衣服。
丫頭的衣服昨晚在浴室全濕了,一醒來看兩人赤果果的躺在一起,肯定以為他們辦事兒了。就騙騙她好了,省的她那麼囂張。
想著孟澤威一把扯住岳依依僅來得及穿了個袖子的白襯衣,無賴的說道:
「岳依依,把我吃干抹凈,不用負責就想穿衣服走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