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逐出門牆
「展建強你作為展家二房的主事之人,難道不知道縱容門下之人侮辱族長該當何罪么!」展白站在庭前,冷冷的看著展建強說道!形勢一下掉轉過來,從剛才展白頂撞族長被罰跪磕頭,這次形勢一下顛倒過來。
「族長,有沒有罪不是你能說的,被調查了又怎麼樣,族長今天能站在這裡就已經證明他的清白,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頂撞長老罰跪磕頭,頂撞族長污衊族長按族規應該掌嘴吧!」
展白一雙眼睛盯著展建強的臉,讓他沒由來的後退了半步,他如想競爭族長之位自然要處事公允,伸手一巴掌打在展建福的臉上,然後左右開弓暴打了十下,展建福憤憤的轉過臉來看著展白,那眼神自然是你等著…
展白冷眼看著展建強把自己的弟弟打的滿嘴是血,見他打完后拍了兩下手說道:「建強叔叔果然是秉公執法啊,掌嘴這樣的小事還有勞您長老親自動手,真是可喜可賀啊!」然後微微一笑笑的如此詭異,「大叔,好像掌嘴是用戒尺掌吧?您老手不疼啊?」
展建強這才感覺自己的手有些疼痛,看著展白氣的失去了往日的洒脫:「你你……」
展白不去理會,轉過身來突然說道:「我十一房家主展白彈劾現任族長展建國,分配不公,有眼無珠不識小人,展建國在位期間多次袒護展家二房,致使展家二房拖欠族內147萬元,且並非現在的147萬元,按照突破膨脹來換算相當於200萬元,且近三年來展家二房無歸還意向,致使族內財產大量流失,您可知罪!」
展建國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突然把矛頭指向自己,卻見展白所說之事正是自己心痛之事,想來自己做族長多年唯一徇私之事,受惠之人卻拿刀來看自己。搖了搖頭說道:「是知罪!」
展建強前期聽到展白彈劾自己的父親正在驚訝,卻見他所指罪行直接牽扯到自己趕忙起身狡辯:「我展家二房每年都有為族裡貢獻,先後給族裡送走了十多個大學生怎麼說沒有貢獻!」
展白見正主跳出來笑道:「大叔,您現在是大人物了,難道大叔您能全款買第二套房子,卻不還欠族裡這一百多萬嗎?又是為何,難道大叔不知道這裡還有三百多個孩子需要學費需要生活費么?現在我彈劾的是族長的罪與你何干。」展白暴起發難,卻讓展建強心驚不已。
「第二條罪狀是你在位期間,沒能約束好族人致使族裡有人做出違法之事,今雖沒有事發,卻可能為我族引來滅族之禍,你可知罪?」
「這?」展建國被兒子的這句話搞的摸不到頭腦!
「展家二房,為人師表卻做的貪污受賄之事,買賣生員名額,你可知道!」展白厲聲說道!
「這個不知!」展建國知道自己的兒子的矛頭雖然是沖著自己殺氣卻直奔展建強。
「展建強夥同他人,買賣生員共計獲利三百七十萬元,其行為已經構成犯罪,這與族訓不可做違法之事違背,且所得並未上繳族內系個人行為,你身為族長卻不能有所察覺難道不是大罪么!」
「閉嘴,你有什麼證據拿出來要不要不我定你個辱罵尊長之罪!」展建強惱羞成怒,「展建國你是什麼意思,讓個沒有禮數的孩子在外面張牙舞爪,也不管教難道這就是你的持家之道么?」
「該閉嘴的是你!大叔,我已經正式成為一個成年人,按照族規我已經有權利參加族裡會議,且已經自立門戶成為展家第十一房,我現在是展家第四位個長老身份,既然能夠我有長老之權,自然有權利勘察族內之人所做之事,二叔你把劉大麻子寫的東西給他看看!讓他也死死心!」
「你…」展建強被氣的癱坐在凳子上,見展建軍拿出的東西頓然心驚,都是自己給學生家長打的收款條,上面都是他自己親筆簽名……
展白轉過身來,對著展建強說道:「大叔您幫別人上大學一次就能收益20多萬啊,我拿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想來在座的幾位房主也給過你不少錢吧,不然的話怕是你根本不屑給他們的孩子跑門路上學吧!」
「對,他收了我二十萬!」展家六房展建德站起身來說道,是人都知道現在是該打落水狗的時候了!
「我沒有…獲利…」展建強暗自狡辯「這些錢都是必須疏通的費用……」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已經問過通過其他人上大學的人,花費無非是十幾萬元而已,而且根本不是像我兒子已經考上大學只是調系,你自己私下吞了多少我不知道你這賺自己家人便宜的事情你也能做的出來!」展建德怒聲說道,自己受了展建強的威脅,為了自己的小兒子自然要跟他一心,沒想到除夕晚上展白帶著自己的表叔拜訪了他,並且告訴他即使在東山上不了大學也可以去南京念書,吃了定心丸的他自然不怕展建強的威脅,他也感覺到展建國應該是要清理門戶了這個時候不站出來表明立場,下個倒霉的該是自己了!
「還有展家二房的展建偉收取他人中介費,辦事不利卻不退款,你可曾知道!」展白不理會展建強被氣的發抖,掏出一張收條,「這是五十萬的收到條,托我展家辦事,所辦只事只是舉手之勞,卻開口要50萬,敗盡我展家門風,尤為令人憤慨的事他根本沒有給他人辦事的意圖,我展家占著大同到日照線路已經五年,眼紅之人不計其數,本該秉公辦事,不的落人絲毫口實才是,而展建偉收取他人中介費50w卻絲毫沒有向族內提交一份錢,更別說絲毫沒有意圖向我二叔詢問車皮之事,事主後來追賬目卻以費用已付出為借口,拒絕退款,已經構成犯罪,讓我展家在外名聲臭名卓著,你身為族長予下不利,何以服人!」
展建強聽到這裡也是一驚,扭頭向自己的弟弟看去,卻見展建偉正龜縮著想躲避眾人投來的目光。
只見展白再次轉身「大叔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展白手中變出幾張紙來,也不理會展建強怒目相視徑直說道「我記得去年,展家四房二姑家的外甥女輟學了,還求族裡幫忙找工作呢,她是個高中生,想到省城打工?族裡人好心讓您照料,不用擔心什麼保姆偷錢啊什麼的,這可是能幫她家完成了一件大事啊,雖然二姑家的外甥女沒有什麼本事,但是接送個孩子應該沒問題,你卻一直拒絕了,我一直疑惑為什麼,後來我拿到了這個我才知道,還好沒讓她去你家!沒想到這展建強家的保姆照顧孩子不但是有一手,這生孩子的本事更是驚人,你自家小保姆,先後為你打胎七次可對!這事我家大嬸子也是知道,並且花了四十萬讓對方閉嘴,可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在省城檢查身體的時候剛巧碰到了你家保姆打胎!」展白不準備放過他站起身來走到屋的中央。
「再有展建強去年向族裡請款30萬購買第二套住房,卻注以我嬸子庄鳳嬌的名下,雖說夫妻財產各分一半,但是這是族內公款,必須注於族內他人名下,以便將來追回使用,何以吃裡扒外,把族裡公款拱手讓與他人一半!」
「展建強貪贓枉法,殘害民女這是不忠,我二爺爺70多了老年痴獃,你家二房三家有贍養能力,卻丟到族裡讓族人幫你贍養,這是不孝吃裡扒外讓族裡蒙受30萬之巨的損失,展建偉坑蒙拐騙,展建福道德敗壞有辱門風,像這些不忠不孝之人展建國你卻絲毫沒有察覺,有何面目對得起隔壁的列祖列宗!」
展白一番話讓整個大廳靜的就算一根針掉到地上也能聽的到!眾人面面相覷的看著展建強兄弟三人,平時做事道貌岸然的人沒想到竟然做出如此齷齪之事。
「我作為展家第十一房家主,建議今天把二房逐出門牆,並追回展家借款,如主動他退還自己利用職權非法所得,我族可體諒他不將他所犯罪行不對外公開,入他仍不思悔改做出有辱展家門風之事,必定把這些材料交與司法機關將其繩之於法!如果再有像他這樣的人定是嚴懲不貸,眾位叔叔大爺認為可好!」
眾人被展白的雷霆之勢驚的目瞪口呆,誰還沒有個私心雜念啊,表面上都是一個家族之人,誰家不是各自打著小九九,畢竟這不是封建社會,不是軍閥時代這個時代的家族無非是一個空殼,但是展白覺得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只有能耐把家族的力量凝聚起來才能真正的在華夏古國做出一番事業來……
展建國陷入沉思,久久不能言語,看著大廳內眾人各色眼光,心中一陣難過,自己持家十年,雖說兢兢業業只為族內兄弟,沒想到一時失察家裡卻發生如此大的事,然不住吧目光投向陳老爺子。
只見陳老爺子微微的搖搖了搖頭,緊閉著雙眼,視乎也在沉思著如何處理展建強兄弟三人,再看堂內展建強已經把他那高昂的頭顱低下,他的兩個弟弟猶如過街老鼠瑟瑟發抖。
再看自己的兒子慷慨激昂過後,發現卻只換來族裡眾人的沉默正在**,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展白你先退下吧,眾家兄弟今天到此為止吧,罰展建強三兄弟打掃祠堂一年,罰款扣展建強全年收益,勒令展建強展建偉兄弟退回非法所得,至於其善後工作,好自為之吧,今天的族會到此為止!來年再議!」
展白剛要張口阻攔,卻見只見陳老爺子雙目已經睜,沖著展白點了點頭,含笑不已,雖有心不甘,卻見陳老爺子業已同意,即使自己再說上面也已無能為力,只覺的索然無味,扭頭走出廳堂,出去散心去了。
展家眾家兄弟不歡而散,互相道了個喜慶索然無味的散去了,再沒人理會展建強兄弟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