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非禮
大顆的汗珠沿著臉頰往下流,一天抓起餐巾紙,在臉上胡亂的擦了一下,汗珠倒是差點了,可是餐巾紙去留在臉上,像一個大蒼蠅屎,順著汗珠,沿著臉頰往下流。這個男人真噁心,烏雲杏子溪想,趕快離開這裡,走的越遠越好。
李強又在拚命的吃的,而且有時還會發出呼呼的聲音,呼呼的熱氣,像牛在喘氣,濃重的鼻息聲,還分明地聽到。這真是活見鬼,怎麼會這樣?
烏雲杏子飛快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東西,謝天謝地,總算可以離開了。烏雲杏子起身告別,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轉身離開,她本想在外混沌轉轉再回去,好打發打發時光,免得又看到司馬蒼松。
可是七月流火,驕陽似火,大地好像一下被烤焦了,陽光很是毒辣,曬的烏雲杏子的小臉燙的難受,通紅通紅的,她可不想做無謂的犧牲,防晒霜可是很貴的,最後她放棄了在外面轉了念頭,到辦公室里說吧!放著空調不吹,那才是傻子呢!一邊想的,一邊向辦公室走去。你,
烏雲杏子走進辦公室,覺得涼爽多了,冷氣撲面,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變得舒暢起來,好像剛剛喝了雪水,人也變得舒服多了。
辦公室里靜悄悄的,司馬蒼松還在對著那堆文件,對著那堆文件發獃,鋼筆在手上轉來轉去,有時候偶然停下來畫一下。
烏雲杏子看到對方這種聚精會神的勁頭,也不願意打擾,當然也不敢打擾,她輕手利腳的,邁著輕鬆的步子,輕輕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盡量不發出響聲,像一縷風陽,從旁邊走過。
司馬蒼松根本就沒有抬頭,一直沒有發現她,「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司馬蒼松連忙抓起電話,,聽了一會兒,直接放下電話,匆匆忙忙地走去。
烏雲杏子這一下倒是清閑,司馬蒼松走得很匆忙,也沒有交待給她什麼工作,她無所事事,乾脆把頭放到桌上睡一下,一個小時很快過去,她抬起朦朧的雙眼,發現還是自己一個人。
偌大的辦公室,顯得格外的空曠,不,一些孤寂,孤單的讓人害怕。整個下午她一個人在辦公室里轉來轉去,看看報紙,照照鏡子,胡亂地翻翻文件,反正也沒什麼事做,自己只有索性坐到辦公桌發獃,時間一十一時間1分1秒的溜走,她覺得特別的無聊,總不能把自己當做花瓶,放在這裡給人看吧!總要找點事情吧!可是一點事情?也沒有,這怎麼辦?
望著牆上的時鐘盼著敢快下班,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總算到頭了,要解放了。終於等到下班了,伴著嘹亮的鐘聲,烏雲杏子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歡蹦亂跳的走出房間,迅速的下樓,前腳跨出大樓,後腳還在裡面,劉飛虎的車便開了過來,你說準時不準時。
「我們去唱歌!」劉飛虎打開車門說。
灑吧的KTV包房裡,梅倩和烏雲杏子兩個的瘋狂的唱著,像一對魔女一樣瘋來瘋去,劉飛虎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桌上的葡萄酒杯微微在顫抖,那是音樂的效果,噪音確實太大,他感到都有些頭昏目眩,當大老爺一個,一點噪音算得了什麼?自己當然不能裝熊,否則讓人瞧不起,何況女朋友在場。
那你那個裝熊?看著眼前這兩個女人,形成鮮明的對比,又是一個完美的組合,一個猶如艷麗的玫瑰,全身帶刺,手一碰就流血;一個猶如純潔的百合,靜靜的,散發著幽香,讓人無限的遐想。
兩個女人唱得正歡,拿著話筒唱著變調的歌,一高一低,抑揚頓挫,整個吧廳好像都在旋轉,都在顫抖。
我的瑪呀!看這個架勢,看吳梅倩那樣子,真是猛於虎啊!量怎麼這麼大?好像已經喝了很多杯,看這個架勢,不喝到倒下,不到胃出血,不唱到嗓子乾涸,不到嗓子流血,是不會罷休的。乖乖,真讓人心疼,看來看來這個打擊不小,打擊不小。
在看烏雲杏子,自己的小女友小鳥依人的樣子,也是一副捨命陪君子我,跟著一杯又一杯地喝,一遍又一遍的唱,好像兩個人都著魔了。
哪能管得了許多事情,想管他們也不會聽,想到這裡,劉飛虎索性就任她們發泄吧,等你們發泄完了,發行的累了,自然而然就休息。
你別說,她們還真是這麼想的,反正有老牛在身邊,吃喝拉撒全不愁,自己疲憊不堪的時候,反正有劉飛虎在,有他在,一起都好辦,毫不疑問,這個大男人,這個純情的男人,最終會把她們倆送回家。
劉飛虎伴著高亢的音樂胡思亂想,頭有點發昏了,加上喝了不少紅酒,不知不覺的,想著想著本,,不知不覺有點昏昏欲睡。
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本來想為烏雲杏子接風,好好的慶祝一下,怎奈何出現了臨時變故,你說怎麼走?吳梅倩被人炒了魷魚,不過不是老闆,是被男朋友炒了魷魚,你想想看,一個女人,和男朋友分手了,心情會好的起來嗎?當然好不起來。
所以劉飛虎和烏雲杏子兩個人商量之後,改變了慶祝方式,反正下次有的是機會,他們吃過飯,便拉著梅倩一起來唱歌,反正明天是周末,大家休息不上班,即使玩到很晚也沒關係。
烏雲杏子是一個聰明人,知道好友心情不好,失戀了,本來解玲還需系玲人,但是找不到系鈴人呢!所以她幹什麼她也不攔她,她這是一切順著她,畢竟好朋友一場。
她要喝酒她就陪她喝,喝多少也不推辭?她要唱歌她就陪她唱,絕對的兩肋插刀,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此時烏雲杏子覺得自己有點內急,臉憋得通紅,於是和吳梅倩說了聲出去了。劉飛虎抬頭看見烏雲杏子不見了,好像丟了主心骨,便問道:「烏雲杏子呢?」
「上廁所了,這會兒這會兒都等不及啊!瞧把你急的,你小美人吊不弔你,你放心,一會兒就回來。」吳梅倩一身酒氣的坐到劉飛虎的身邊,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塞給他一個酒杯,扯著他嚷嚷道:
「來!來!來!喝一杯,喝一杯!哥倆好哥倆好!」劉飛虎沒辦法,只好拿過酒杯,倒了一杯紅酒,哄著她喝了起來。二人越喝越有勁,不知不覺中,劉飛虎又喝了一杯。
烏雲杏子上完廁所出來,雙腳打顫,走路搖擺,顯然喝了很多酒,搖搖晃晃,迷迷糊糊的走著,忽然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麼,軟綿綿的,像一堵肉牆,她抬起迷濛的醉眼,迷迷糊糊地看著打對方,「誰呀!怎麼又撞上了。」
剛要跟對方說對不起,發現對方的眼神這麼熟悉,啊該不會是他吧,烏雲杏子一抬頭,酒微微有些清醒,一下對上司馬蒼松那冰冷的眸子,烏雲杏子如夢初醒,嘴裡喃喃道:「總裁怎麼是你?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也在喝酒吧!」
口齒不清,語無倫次,濃濃酒味的氣息徑直往前直衝,一直吹到司馬蒼松的臉上,司馬蒼松不禁皺了皺眉,連忙把臉側向一邊,看著她的樣子,毫無疑問,又是喝多了,不由得憐愛頓生,轉而由愛生恨,他不由的又想起了那個令他魂牽夢寄的晚上,在夢都麗莎的那個晚上,他們所發生的一切像放電影一樣,鏡頭一個接一個出現。
司馬蒼松於是沒有好氣的說道:「你這個女人,真是不想好,上次出了大事,怎麼又喝得這樣爛醉,還想倒霉,而且又來這種地方,簡直不像好了。」司馬蒼松越說越氣,在內心深處,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哪怕一點點;但是聽起來,話卻是冷冰冰的。
「我下班和朋友來玩的,不就喝點酒,有什麼了不起,管你什麼事,再說你自己不也喝了酒,你能來,難道我就不能來,哪條法律說的,我怎麼說不能來;再說我是花自己的錢,與你何干,真是多管閑事,我來又不算違約。」喝了酒之後,烏雲杏子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喋喋不休,噘著小嘴抗議道;
聽到她這樣講話,司馬蒼松的臉頓現三道黑線,陰沉的嚇人,好像天馬上要下大雨,烏雲密布。司馬蒼松一步上前,不由分說一把拉著她便往外走去,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
烏雲杏子在後使勁的向後拽著想要掙脫,雖然她是喝了不少酒,但是還是有些意識的。
「你放開我,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喊非禮。」烏雲杏子大聲抗議,司馬蒼松根本聽不見,繼續拉著她向外走去。
「這位先生你這是幹什麼?請你放下這位女士,不然我要報警了。」一名保安攔在她們前面。
「小兩口吵架你沒有看到過嗎?這是我老婆,你管得真寬。」司馬蒼松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