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伺候女王
音樂緩慢地放著,林沫依偎在顧博彥懷裡,說在跳舞,其實只是摟著一起「」知道慢慢移動。她聽不到喧囂的音樂,看不到燦爛的霓虹,只聽到他沉穩有序的心跳。
他承諾她的,是一輩子的幸福。
他說她是他的女王。
那她是不是就可以「狐假虎威」?
劉悅再敢欺負她,她就狠狠地把受到的欺辱全部還回去!
劉悅是千金小姐又怎麼著?
她雖是孤女,卻絕對有資本虐回去!
有顧博彥在後面撐腰,她怕WHO?
她要勇敢一點、女王一點!
這支舞曲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結束,兩個人就這麼你偎著我,我偎著你,緩緩移動著腳步。
賈清風倚著吧台,看著這一對,感慨地搖了搖頭:「愛情是毒藥。」
沒與林沫重逢之前那個冷得目光都能殺人的顧博彥哪兒去了?
高礫拿著啤酒瓶與賈清風撞了一下:「不管你有多麼冷靜,遇到愛情呢都會這樣。這就是愛情的魔力。清風,你也會有這麼一天。祝你早點遇到你的Missright!」
「森林如此茂盛,我為什麼要死守一棵?女人嘴裡說的愛情不過是麵包與房子。」賈清風保持著一貫的冷靜與淡然,笑得隨性。
「假總監,你太偏激了!」辛雅走過賈清風身邊,以教訓的口吻說道。「有些女人的確是為了麵包與房子才來墨吊男人,像她們。」辛雅用眼神指了指舞池中一些打扮時尚優雅的女孩,「可她們不代表全部。敢不敢打賭?」
「打賭?」賈清風將啤酒瓶放到桌上后,充滿興趣地看著辛雅。「賭什麼?」
「賭如果有一天顧博彥變成窮光蛋,沫沫會守在他身邊,不離不棄。」辛雅明媚地笑著,甩了甩一頭蓬鬆的短髮。剛剛跳舞的時候有個男人誇她像赫本。看來自己這新造型比較成功。
賈清風的心突然不明所以地跳了一下。「辛小姐,你這個賭約根本不可能實現。你知道老大的身家是多少?」
「我知道他爸爸是顧鵬予,目前身家數百億。可是花無百日紅,富不過三代。做生意的沒有常勝將軍。說不定哪天他爸爸就破產了呢。」辛雅非常精明地說道。有些女明星想破頭往富豪圈裡鑽,結果嫁入豪門沒幾年,男方就破產了。嫁入那樣的豪門還不如嫁給平民百姓來得幸福。「到那時候,他恐怕都沒我一小交警活得滋潤。」
高礫用力敲了一下辛雅的腦門:「你把老大想的太慫了。我們的華爾街金童豈是那麼容易就能變成乞丐的?他只要點一下鍵盤就能日進數千萬。他就算不靠他老爸也已經身家近千億。若加上他父親的財富,他一人可敵國。我跟你說,我們老大隻是低調,不想四處宣揚自己多有錢罷了。如果老大愛張揚,估計福布斯富豪榜第一不會是那什麼王XX。」
「不會吧?他這麼厲害?」辛雅震驚地看著舞池裡的顧博彥,「那他為什麼會看上沫沫?別跟我說他吃慣大餐,現在喜歡小清新。」
「如果是呢?」賈清風笑得優雅。
高礫只是挑了一下眉,沒有說話。對於顧博彥與林沫的關係他知道不少,有些過往是不能說的秘密。他只能說老大對林沫絕對不是一時興起。
「你覺得我像沫沫那麼單純?」辛雅給了賈清風一個「你耍我玩」的表情。
「知道為什麼老大要給這裡起名叫『墨』嗎?」賈清風突然神秘兮兮地問道。
「為什麼?」辛雅不明白賈清風為何有此一問。這事和沫沫有關係嗎?
「因為老大說,這是他為一個女孩建的城堡。他把她丟了。如果有一天她看到墨也許會想起他,會回到他身邊。」賈清風說完,看了眼舞池中的林沫和顧博彥。「那一天他找到了他的女孩,激動得彷彿征服了全世界。」
「你是說……那個女孩是沫沫?」辛雅震驚地看了看林沫,然後回頭向賈清風求證。
「我沒說。答案要你自己找。」賈清風笑了笑,便起身滑入舞池。
「我能告訴沫沫嗎?」辛雅轉身問一直保持沉默的高礫。
「我們只是旁觀者,幹嘛多管閑事?」高礫放下酒杯,拉著辛雅旋轉了一圈,開始跳舞。
辛雅很快忘了那個關於城堡的故事,沉醉在動人的舞曲中,H到停不下來。
高礫看著熱情地擺動著腰肢的辛雅,激賞地吹了聲口哨。
周圍人群中有些男人也注意到辛雅妖嬈熱情的舞姿,想上前搭訕,還沒碰到辛雅,就被高礫高冷的目光逼退。
高礫滿意地看到那些男人閃退,便繼續若無其事,投入地跟辛雅一起搖擺。
因為音樂突然變成搖滾,所以林沫拉著顧博彥退出舞池。她找了個沙發坐下,一邊欣賞著舞池中辛雅如精靈般的舞姿,一般用腳打著拍子。
顧博彥朝站在一旁的侍者招了招手:「一杯紅酒,一杯牛奶。」
「好的。顧總,您稍等。」侍者朝他恭敬地彎了個身,立刻轉身去拿。
等侍者將酒水端上來,顧博彥便將牛奶推到林沫面前:「熱的,正好喝。」
「怎麼是牛奶?我也要喝雞尾酒。」林沫不滿地說道。這裡是酒吧,她打進來就沒喝到一口跟「酒」沾邊的飲料,不是檸檬水就是牛奶。
「牛奶對皮膚好。」顧博彥用指腹摩挲著林沫細嫩的肌膚,低沉地說道。
「我知道原因。」林沫撇了撇嘴,「要生小孩不能沾酒精。」
「等孩子生下來,你想喝什麼都可以。」顧博彥將林沫抱進懷裡,聲音粗啞地說道。
「女王生下孩子還是女王嗎?」林沫擔憂地抬起頭,看著顧博彥稜角分明的酷臉。他說她是他的女王,可是這女王還是有條件的——要生孩子。
「當然是!母憑子貴你沒聽過?」顧博彥伸手捏著林沫的俏鼻,寵溺地問道。
「好像聽過。」林沫嘿嘿笑著把臉埋進他懷裡。
顧博彥看著林沫喝下牛奶,便摟著她,一邊欣賞著舞池中的男男女女,一邊品著紅酒。
辛雅跳出一身汗,對高礫大聲說道:「跳不動了。」
「我送你回家!」高礫豎起雙手,大聲對辛雅說道。這陣的音樂聲音很大,站在舞池中必須用喊的才能聽清對方的話。
「不用!我跟沫沫一起走。」辛雅拒絕了高礫的提議。雖然高礫要追她,可他畢竟是她的頂頭上司。她怎麼能老讓他做自己的司機?接一次就很威風了!
「林小姐以後歸老大管。你不要老拽著她。」高礫說完,便摟著辛雅離開。
「哦哦。」在遠離舞池后,辛雅回頭看了一眼酒吧內的林沫,轉頭問高礫,「你是說我倆做了一晚上的電燈泡?」
高礫屈指用力在辛雅頭上敲了一下:「總算開竅了!」
「丫挺的!高……」辛雅氣憤地大吼,卻在想到對方的身份時識相地降低音調,「高副局長,請您以後手下留情。我的腦門是肉做的!」
他一次次敲打她的腦門,真當她是鐵打的嗎?
「我說過,你再出口成臟,我就懲罰你!」高礫將辛雅推到牆壁上,便霸道地吻住她。
……
林沫突然想起辛雅,從顧博彥懷裡抬起頭,在四處搜索了一遍也沒看到辛雅時,轉頭問顧博彥:「辛雅呢?」
「跟高礫走了。」顧博彥放下手中的酒杯,抱起林沫,「我們也去休息。」
「好睏。我想睡覺。」林沫在顧博彥懷裡打了個哈欠,「送我回家。」
顧博彥沒有說話,只是抱著林沫走向專屬電梯,直達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墨的頂樓是他專屬的辦公室,除了他沒有任何人能私自進去。那裡是他的個人休息室稱做「家」。
林沫迷迷糊糊地,以為自己睡在顛簸的小船上,突然來了股冷風,凍得她蜷縮著身子,貼向某個熱源。又過了幾秒鐘,突然有水兜頭而下,終於沖醒她的理智。
「怎麼回事?」她張開眼睛,通過水霧看著站在自己面前光著上身的顧博彥。
「洗澡。」顧博彥把最後一件衣服脫掉后,也站到浴頭下,將嬰兒似的林沫抱進懷裡,霸道地低頭吻住。
林沫用力捶著顧博彥的胸口。
不是說洗澡嗎?
為什麼吻她?
難不成他是又想鴛鴦浴?
「你猜對了!」顧博彥吻住林沫的美吻,聲音充滿盅惑,「猜對有獎。我的女王,今晚由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我可以……選擇放……放棄獎勵嗎?」林沫顫抖地問道。
「不能!」顧博彥笑著拒絕。瞧她那驚恐的樣子,彷彿要上刑場一般。換作別的女人怕早就跪吻他的腳面了。
欣賞夠林沫好玩的表情,他取來洗髮膏,擠了一些在手心上,便開始替林沫洗頭。
他還真伺候她洗澡?
林沫受寵若驚地張大眼睛。
「閉眼!洗髮膏進眼會沙得慌。」顧博彥體貼地解釋。
林沫趕緊閉上眼睛。也許是因為眼睛的窗口被關閉,所以她的聽覺與嗅覺變得更加發達。她快被他身上那成熟的男性麝香味迷昏。
都說女人香,其實男人也很香。
只是香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