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智闖絕情庵
愣神半響.顏夕自嘲的扯唇苦笑.事已如此她竟然還不死心.當真是賤命.
罷了.蒙銀宗不過是一個薄情郎而已.有什麼割捨不下的.
於是顏夕解開瓶塞欲仰頭將忘情水一飲而盡.卻突然在不遠處看見了一群熟悉的身影.而那當中也有蒙銀宗.
顏夕苦笑.想不到自己一人種下了苦果.卻搬來這麼多的救兵.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師尊你看.那是不是聖女.」蓮花激動的指著前邊不遠處的顏夕.
師尊定睛一看大呼不妙:「糟了.夕兒不能喝下手中的忘情水.一旦喝下去之後她便從此將我們所有人都忘記.我們速速前去阻止她.」言畢一行人加快了飛行的速度.很快便到了離顏夕不出十米的距離.
可是當他們一個個急切的想要靠近顏夕的時候.師尊與蒙銀宗還有洛辰.冷千尋他們全部都被一層透明的結界給彈了回去.唯有身邊的女子沒有被彈回.
「師尊.你們怎麼了.」蓮花驚愕的詢問.
「不要管我們.快去阻止夕兒.」師尊肅然提醒.
蓮花聞言迅速的轉身便朝顏夕飛去.然後揮著手中長劍欲將顏夕手中的瓷瓶挑了去.
卻不料被花顏輕輕的一揮衣袖便將蓮花給擋了回去:「姑娘你為何要來騷擾我絕情庵清凈聖地.本庵主請你速速離去.若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
「聖女.你不能服下忘情水.皇上有話要對你說.你一定要聽完他的解釋.」蓮花已經急紅了眼.
卻在此時.顏夕手持白色瓷瓶緩緩的上前一步:「庵主.忘情水已經服下.」
「聖女.你怎麼可以這般絕情.你怎麼可以連一個接解釋的機會都不給皇上.」蓮花哭腔著厲聲詰問顏夕.
顏夕淡然的出聲回應:「姑娘.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姑娘請回吧.」
言罷伸手送客.
「姐姐.你真的將忘情水服下了嗎.」金鎖焦急的上前望著顏夕.
顏夕漠然的點頭.
「糟了.夕兒已經服下了忘情水.這可怎麼辦.她若是不記得我們了一切也就回天乏術了.」一貫冷靜的師尊終於也不淡定了.他神色開始不安起來.
若是顏夕不記得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她不能不記得蒙銀宗.若不然如何將白尋真徹底的剷除.
顏夕斷然聽不見任何人的解釋.但是她不可能不聽自己的解釋了.可是他現在已經被拒之門外如何才能靠近顏夕.現在即便是靠近了顏夕又也無法了.
「師尊.夕兒2已經服下忘情水了.這可如何是好.」
「為師也是沒有辦法了.」師尊搖頭嘆氣.一臉的無奈.
金鎖站在顏夕身旁對著蓮花與杏兒說道:「姐妹們.你們都請回吧.姐姐心意已決.無論你們如何勸都是無用的.」
「顏夕.既然你已經喝下忘情水.貧道便賜你法號綠顏吧.」花顏的手上突然多了一個又各種鮮花製成了花環.然後再戴在了顏夕的頭上.隨後對著顏夕說道:「你一旦戴上了這個花環你就是我們絕情庵的弟子.還有你的朋友也可以離去了.」
金鎖詫異的指了指自己:「庵主.你是說我嗎.」
「當然.若非本寺弟子皆不得入我絕情庵聖地.姑娘請回吧.」言畢毫不留情的示意金鎖離去.
顏夕眉黛輕擰轉身詢問:「庵主.就不能留下我的妹妹嗎.」
花顏輕輕的搖頭道:「不能.本寺重來不收留外人.」
「我怎麼會是外人.我是同姐姐一起來的.我自然是下定決心同姐姐一起出家的.庵主大人.讓我也喝下忘情水.帶上花環這樣我就不是外人了.」金鎖心急如焚的乞求著.
顏夕亦看向花顏用請求的眼神看著她.
花顏輕盈轉身看向金鎖:「何為忘情水.乃是讓人忘記qingyu之苦.忘記涼薄男人.可是姑娘你有情嗎.你連愛人都未曾有過.又何來的忘情之說.」
花顏一句話說的金鎖啞口結舌.卻沒有想到這絕情庵竟然有這麼古怪的規矩.不過金鎖當真是領會到了絕情庵的絕情了.她本是一心想要同顏夕在一起.可現在卻被拒之門外.如何她才能想辦法留在顏夕身邊.金鎖冥思苦想也沒想出個法子出來.於是求救一般的將目光落在顏夕身上.
顏夕自然明白金鎖眼神中的意思.遂擰眉看向花顏.
然還未待她開口.花顏便出言拒絕:"綠顏.頻道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本寺從來都沒有例外.從來都不對任何人開放特權.我們走吧!"
言畢前著顏夕的手便朝身後軟軟的雲梯飛去.只是雲梯並不是一步一步的走.而是跳躍著上去的.
顏夕還來不及同金鎖道別.便已經被花顏帶著消失在眾人眼前.
「顏妃娘娘.不要拋下我.不要拋下金鎖一人.」金鎖見顏夕依然離去傷心嘚瑟2嚎嚎大哭起來.這絕情庵.她金鎖還未進去便已經深深的領會了他的絕情.
如今她孤身一人又該何去何從.
「金鎖.你不要哭了.我們不都在這裡嗎.你可知道皇上之所以會如此對待聖女.那全部都是因為皇上的身體被妖怪附身.所以這段時間皇上對聖女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皇上的本意.而那妖怪的本意就是要徹底的將皇上與聖女徹底的拆散.」
金鎖愕然的張了張嘴:「蓮花姑娘.你說的都是真的.」
蓮花點了點頭.
待顏夕消失以後.蒙銀宗一干男子竟然都可以走了進來.
師尊行至金鎖身邊說道:「姑娘.你願意同我們一起將夕兒從絕情庵待回去.嗎.」
師尊話一出口.蒙銀宗與冷千尋他們便詫異的看著師尊:「師尊你不是說夕兒已經服下忘情水便徹底的不認識我們了嗎.這樣說來我們又怎麼能將夕兒帶回.」
一旁站立的眾人亦是狐疑的點頭.
師尊看著顏夕消失的方向喃喃的回道:「為師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顏夕竟然已經服下了忘情水.理應是不會再認識我們才是.可是……」師尊說到這裡便頓住了.爾後轉頭看向金鎖.
金鎖被師尊看的莫名其妙.眾人疑惑的詢問:「可是什麼.」
「可是夕兒竟然還認得出金鎖這個丫頭.這便是為師覺得奇怪的的地方.「
眾人聞言恍然大悟遂異口同聲的說道:「難道她沒有服下忘情水.」
師尊欣然的點了點頭:「希望為師猜的沒有錯.銀宗.夕兒她是在給你機會啊.夕兒這個孩子果然還是狠不下心來.」
蒙銀宗聞言熱淚盈眶起來:「可是現在夕兒已經進去了絕情庵.我們要如何才能進去裡面將所有的真相告訴夕兒呢.」
師尊思忖的一會便擲地有聲的出了一個主意:「我們硬闖絕情庵.」
「啊.」眾人唏噓不已.誰也不會料想到師尊竟然會出這樣的注意.可左右思量.似乎這才是最好的辦法.
「可是師尊.你們都是男子不是不能靠近絕情庵嗎.」蓮花一語驚醒了他們.
「對啊.師尊方才你也看見了.我們連絕情庵都靠近不了又如何硬闖絕情庵.
師尊緩緩的來回踱步.這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這絕情庵一定也有他的軟肋.只要找出這個軟肋便可以靠近絕情庵.畢竟是顏夕與蒙銀宗兩人的愛恨情仇.也只有他們自己當面說清楚才有用.所以即便自己進不去.蒙銀宗也一定要進去才行.
然而師尊思忖了半響也沒有想出一個什麼好的法子來.
但是金鎖突然靈機一動:「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師尊突然眼前一亮.充滿希冀的看著金鎖.興許這個小丫頭真的有什麼好辦法.
「行不行得通.你說說便是.」師尊示意金鎖大膽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金鎖聞言便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述自己的點子:「既然絕情庵只有女人才能靠近.而你們又都是男兒身.倒不如你們一個個都可以男扮女裝.這樣既興許可以靠近絕情庵.你們覺得如何.」
眾人聽完金鎖的言論之後一個個一言不發的看著金鎖.
金鎖短時覺得尷尬不已.她神情訥訥的看向大家:「若是各位覺得不行的話.我們再想想辦法吧.」然後尷尬的1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妙啊.」大家突然異口同聲的誇讚金鎖.
金鎖一時受寵若驚.顏上表情竟然有些不自然起來.
「我們就用金鎖說的這個辦法.行不行都得試試.現在我們也沒有更好得辦法不是嗎.」師尊看著大家說道.
一干人紛紛點頭同意.於是他們找了一個集市開始為幾個男人辦置女兒家的行頭.
一個上午過去了之後.幾個怪模怪樣的女子出現在了他們眼前.看著蒙銀宗他們男伴女裝的模樣一旁的女人們一個個捂著嘴笑的前俯後仰起來.
「行了.都別笑了.我們還是趕緊去辦正經事吧.「說話的事蒙銀宗.他看著自己一身女兒家的行頭極為不自在.
一切妥當之後一行人又來到了方才絕情庵出沒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何時這絕情庵才會再次出現.
可是誰也無法料想.他們所憂慮的問題竟然不解而豁.待他們走到了原來的地方之後.絕情庵幾個閃爍著金黃色光芒的大字又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這一次.蒙銀宗一干男子竟然順利的通過了那層透明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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